花、花弄被子上了,阿姨清洗着不方便。
    我房间里的被子一直都是我洗的。谢屿低着凤眼气喘吁吁,在岁星的鬓边别上一朵小红花,他笑了下,在雪白的脸颊上吻了吻。
    你别哭了,等过了这几天,我们就订婚。
    谢屿掰开岁星的手指,和他十指相扣。润湿的红色汁液在谢屿的手背上留了点淡红。
    【好感度:60】
    晚宴的举办是在酒店,灯火煌煌,谢屿开车到场的时候已经迟到。
    岁星脚上是低跟的皮鞋,车内开着空调,下了车后很明显能够感受到燥热扑面而来。
    酒店金碧辉煌,人来人往。
    我感觉我不太适合来这种地方。岁星遥遥看了一眼,人很多,看得他心里发怵。
    害怕的话,忍耐一下,我找沈闻歌说一点事,就带你走。谢屿揽着岁星的腰,慢条斯理地安抚。
    沈闻歌也在这里?
    进了大厅,温度骤然又跌下,岁星抚摸着冰凉的手臂,有些艳羡地看着一身西装的谢屿。
    这酒店是他的。
    哦。
    拉紧我,别乱跑。
    陆明宴的气质很突出,在一群中年发福的男人中,鹤立鸡群。朝这边看了过来,三两步靠近。
    谢屿。陆明宴微微颔首,看到岁星的时候眼中带着震惊。
    你怎么让他穿这样就过来了?
    我没有女伴。谢屿没什么和陆明宴搭话的兴趣,淡淡地敷衍,沈闻歌呢?
    在楼上,现在还没下来。
    我现在去找。
    十七楼,17003。
    上流圈子也分三六九等,因此谢屿一进来,就有不少人蠢蠢欲动想上来攀谈,可少年气质冷,看上去不好接近。
    岁星几乎要埋进谢屿身上,好在这里认识他的人不多。旁人只当他是个高挑点的漂亮女生。
    他从进门起就一直低着头。
    等到了楼梯间,眼下沁出点粉,害羞得抿了抿唇。
    沈闻歌的酒店,装修很有个人特色。
    到了十七楼,谢屿按了门铃,开门的反而是温白鹤,看清楚了岁星的装扮后略惊讶。
    小屿。
    房间里,沈闻歌坐在真皮沙发上,微微一笑:谈合作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女装个人x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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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7章 我不想进去
    站在十七楼,俯瞰着夜色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苍蓝色夜幕里,四周都是亮如白昼的灯火。
    你现在的处境要比想象中的更加艰难,和我合作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沈闻歌闲散舒适地靠在沙发上,执着透明的酒杯,酒杯里,微微晃动的酒红夜液体碰上卑鄙,卷起来小小的浪潮。
    分明每个字单独拎出来都认识,组合在一起却让岁星听不太懂。
    处境爷爷死后,就该是谢家轰然坍塌的时候,偌大的家族,像是盛极将颓,呈现出死灰的枯槁。
    算算日子,夏日过去大半,时间点差不多重合在一起。
    不谈合作,没有那个必要。
    谢屿偏过脸,颇冷感的长相在暖橙色光线的映照下,有了些烟火气息。
    沈闻歌闻言只是笑眯眯的,懒散地饮了一小口的酒液:那你找我是?
    他看向岁星,雪白肤色下,黑色的旗袍,一直开叉到膝盖,隐隐约约能看到小腿的线条,膝盖上似乎还有点青紫,淡下去了不少,但沈闻歌仍旧一眼看出来是什么原因招致的伤,他唇边的笑意带了些似有似无的暧昧:看他吗?你那不太聪明的漂亮小男朋友?
    没什么。
    只是想过来宣布一件喜事而已。谢屿对笑面虎没什么好感,反手牵起岁星的手,状若不经意地露出来戒指的一角:要订婚了。
    可是你爷爷不是才去世不久?沈闻歌笑吟吟的神色未变,轻抬下巴:坐,小屿,别见外。
    这应该不太符合你家那边的规矩吧。
    爷爷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我成家。谢屿淡然一笑。
    岁星不太想参与到他们的对话,就算耷拉着脑袋,也能够感受到一两股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带着探究和深思。
    裙子很不错。沈闻歌凝视着那截光洁的小腿,没头没尾的夸了一句。
    不过,婚姻这种大事我觉得你还是要慎重一些,你家里人也不反对吗?沈闻歌含笑的眼望着站着的温白鹤。
    谢屿对这种无关紧要的对话没有什么反应,没有。
    这么紧张做什么,我提前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沈闻歌看到谢屿骤然绷紧的身体,和面上戒备的申请,轻轻掀起唇角。
    他浅灰色的眼眸像是阴雨天的天空,没有半分阴霾:我只是想给你伸过去一只援手,你以为我想要做什么呢?
    谢谢。谢屿微微颔首。
    喝酒吗?沈闻歌的衬衫袖子玩挽了起来,露出带着表的手,仰着头把杯中剩余红酒一饮而尽,看着谢屿。
    嗯,不用。谢屿婉拒,来的时候开车了。
    哪怕在同一个圈子,谢屿也中规中矩的过分,从来不会做出格的事情,不知道是随了过世那位,还是自身的原因。
    谢屿这么开口,沈闻歌没有什么表示。
    晚宴快开始了,下去吧。
    沈闻歌低着眼看了眼时间,从沙发上起身,视线再在岁星身上短促地停留片刻,就移向他处。
    岁星被这眼神弄得满头雾水,主动拉着谢屿的小指。
    快走到门口时,谢屿突然道:白鹤哥和沈先生的友谊,确实让人羡慕不已。
    温白鹤愣了一下,从谢屿平静的脸色上读出来类似不满的情绪。他拧着眉,并不作回应。
    电梯内冰凉的金属映着岁星此刻的模样,哪怕不施粉黛,岁星仍旧觉得很怪异。
    他欲盖弥彰地拢了拢裙摆,缩在了角落里。
    有口罩吗?岁星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在谢屿的后腰上戳了戳。
    谢屿在他的小泪痣上停了停目光,没有。
    那好吧。岁星卸了力,准备出了电梯就找一个不被注意的地方。
    再等等,我们就离开这里,很快的。谢屿压着岁星,薄唇在岁星的唇上轻轻擦了下。
    蜻蜓点水的吻,却因为体质过于敏感,引得岁星不由自主扶上谢屿的腰。
    电梯门开了。
    这次晚宴来的人很多,岁星这种不太关注娱乐圈的人都认出来几张眼熟的面孔。
    陆明宴说是明星,实际上早已经跨入了资本的行列。能从小就和谢屿相交,说明陆明宴家境不错。
    隔着千重万重乌泱泱的人头,陆明宴回过头望了一眼,很快就扭头聆听着女人在说些什么。
    好多人在看你。
    看到了吗?那些目光。谢屿揽着岁星的背。
    这次晚宴的主题不知道是什么,邀请来的人很杂,各界名流还有一些演艺圈很有地位的演员歌手,其实很好分辨,如果是相貌还不错的,就是歌手,其他的就是名流们。
    岁星看了眼谢屿,经历过这么多事情,谢屿的气质沉稳许多,要远比初见时更加沉得住气,就算在温白鹤和沈闻歌面前也不落下乘。
    他余光里闯进来熟悉的身影。
    还没有来得及躲到谢屿身后,身影就到了谢屿眼前。
    谢少爷。
    岁阙对谢屿略低头致意,望向岁星的目光痴迷而贪婪,肆无忌惮地从秾丽的脸蛋,到细瘦柔软的腰肢,像是在凝睇着私有物。
    我们应该谈谈,为什么这么久不回家。
    我不想回去。
    要是报复的话,要是不告诉事情的话,应该就没有报复的意义,所以岁阙应该是知道事情真相的。
    提起这件事,岁星就有些头疼,本来小可怜私生子开局就已经很惨了,还要曝出来自己才是假少爷。
    为什么不想回去?是住在别的地方乐不思蜀,还是觉得会有惩罚?
    岁阙直勾勾地看着岁星。
    最初梦到岁星的时候,他羞耻不已,会愧疚,会厌恶,但是厌恶过后,则是无穷无尽的快感。
    但是当那女人亲自说了岁星不是父亲亲生的孩子后,他恼怒过后就是可鄙的窃喜。
    父亲那种人,风流债多得离谱,可偏偏他接触到的女人很干净,因此这么多年来竟然没有染上任何的病痛。岁阙不喜欢自己的父亲,好像除了带来灾祸外,并没有带来其他的东西。
    尤其是他带着岁星回来的那一天,冷冰冰地说是私生子时,母亲落泪的模样。
    小狐狸精。
    还那么小,就遗传了他母亲的相貌,除了荏弱可欺和美丽罪恶的外表外,并没有其他长处。
    没有。岁星被这目光注视得不自在,颤着眼睫看向脚下的红毯。
    还是害怕父亲?岁阙的声音有些迫切。
    也不是怕,我就是单纯想自由一点而已。
    自由?你手上的戒指是怎么回事?笼中鸟,你确定这才是自由吗?
    岁阙看到了岁星手指上的戒指,不由得嗤笑,那戒指就算打造得再抽象,他也一眼看出来那戒指到底是什么。
    要是正常语气说话的话,岁星说不定还能够接受谈谈的说法,可男人看上去斯文温柔,语气并不算太好。
    岁星也恼了,他细眉皱着,不满地道:这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更何况,你都知道了我和你们家没什么关系,干嘛还要管这么多?
    没什么关系?是攀上谢家就开始和家里撇清关系吗?
    岁阙气极反笑,盯着岁星低垂的杏眼看了半天,说出来的话也不经脑子。
    我没
    腿上的淤青又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了,谢屿让你跪着弄你吗?
    你在乱说什么?我腿是摔到的。
    摔出来可不是这样子,他就那么好,值得你这么口口声声的辩护?
    你想干什么?
    岁星和这人简直说不通了,他嘴笨,说了几句就脸颊微红,小口喘着气。
    不干什么。岁阙不欲把岁星逼急,意识到自己态度太恶劣后面色缓和,语气有些低三下四的恳求:父亲快死了,家里早就轮不到他来当家做主了。
    你喜欢什么我都能够为你拿到,很多很多的钱,还是很多很多的爱,我都可以给你。
    岁阙想到他对岁星的了解很少,在家里岁星的存在感也很低,连佣人都能够欺负。回顾这些年,他连岁星有什么爱好都讲不出来。
    我什么都不要。岁星平心静气地开口,不想和他说再多的话。
    大厅里繁丽的水晶吊灯宣告挂机,瞬间陷入黑暗中。月光犹如纺锤的丝线,盈盈洒洒,并不起什么作用。
    黑暗中有胆小的女士小声的惊呼外就没有再多杂七杂八的声音。很快就有人开了手机手电筒的光。
    晚宴出现断电的情况,算重大事故。
    岁星身上没有手机,他摸黑碰到了冰凉的手,不做犹豫反手握住了。
    谢屿,你身上有
    话还没有说出口,嘴巴被人捂上了。柔软的帕子,捂着岁星的口腔,胁迫着岁星的脖子,往更黑暗处拖去。
    黑暗中,一片混乱。
    谁也没有留意到岁星。
    后背碰到冷冰冰的大理石墙壁,堵着嘴巴的软帕被拿了下去。
    黑得太彻底,岁星不知道是谁,他想起来不久前也有过类似的事件,警觉起来。
    别别喂我那种东西,我不想进去。
    惊恐之下,岁星的声音染上细软哭腔,他双手撑着背后的墙面,忍着眼泪试图和对方讨价还价:我可以给你钱的,但是那种,很危害身体的。
    并没有回应他。
    岁星感觉臀部被人托住了,附骨之疽的凉意挥之不去。他愣愣地睁大了眼。
    感觉到裙摆似乎被掀到了腰间,大腿被人碰了碰。
    没穿安全裤吗?
    知道羞耻吗?小狐狸。
    那是经过变调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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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8章 海岛别墅
    声音经过处理,因此岁星并没有分辨出来声音的主人是谁。
    黑暗中没有丝毫光亮,那只手肆无忌惮。
    大概是看不到的原因,其他器官的感觉会被放大无数倍。岁星屏息凝神静下来的时候,模模糊糊能够听到外面嘈杂喧嚣的声音。
    应该距离大厅不远。
    那只手不知什么时候绕到了他的唇边,大拇指压在唇珠上,不留情面地碾磨。
    怎么会突然断电?太奇怪了。
    维修的人在路上了。
    手电筒的白光泻进来两缕,在岁星的眼上晃了晃,很快两名过路的人就穿过过道,交谈着离开。
    强光的刺激令岁星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分泌着泪液,眼下满是濡湿。
    可手的主人似乎对岁星的想法很熟悉,曲着的拇指微微用力,撬开岁星的口腔,按在湿热的舌尖上。
    穿旗袍很好看,但是下一次穿的时候希望是穿给我看,而不是其他人。
    口腔被狎玩了一会,岁星被推到腰际的裙摆重新滑落到脚踝,后背大半个都是裸着的,贴在墙面的时候能够感受到凉腻的大理石。
    给你一个机会,猜出来我是谁就放过你怎么样?
    岁星不经意碰到了箍在自己腰上的手,很明显是男人的骨骼,他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了无数个人名。
    岁铖?
    不久前才对话过,距离最近的话,也应该是他才对。
    男人低低笑了声。
    这声轻笑,笑得岁星头皮发麻,情不自禁往后退了退,然而退无可退。
    岁星的手指蜷了蜷,试探性地叫出来另一个人名:谢、谢屿?
    既然用这种语气说话,应该是认识的人才对。
    他大着胆子,在黑暗中摸索着,摸到了一枚冰凉的扣子,又比划着,似是要摸出来男人的身高。
    黑暗中那人动也不动,任由岁星的两只手在身上碰来碰去,只是后面呼吸又重了些。
    是不是谢屿?
    半天没有回应,岁星几乎要认为眼前人已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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