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姐,你说了这么多,不过是为了掩饰你偷男人的本质,你这是在转移话题。”突然有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来。

    众人纷纷把目光望向站在最外面的那个年轻记者,眸中是掩饰不住的诧异之色。

    余归晚嫣然一笑,脸上依旧是一片云淡风轻,心底深处却油然升起一丝对那个年轻记者的厌恶之色,可是她却不动声色,目光清浅得如同一泓泉水。

    她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神色鄙夷的年轻记者,半开玩笑地说道:“这位先生,您是听不懂人话或者是听不懂国语?我都说了,捉贼拿赃,捉歼在床,您是哪只眼睛看到我跟莫少怎么样了?没有证据的话最好别乱说。”

    那年轻记者被她这么一说,脸色顿时一阵红一阵白的。

    “你们看到的照片上的日期,正好是我得知了真相之后的第二天,试问一下,如果是你们遭遇这样的情况会怎么样?其实,我觉得自己应该很庆幸,因为我在哪天晚上遇上了莫少,要不然的话,还指不定我现在在哪里呢!”余归晚自嘲地笑了一声,那一双清亮的眼眸一瞬不瞬地锁定那一张年轻的脸庞,继续说道:“我消失了一个晚上,当时还是我老公的易扬一个电话也没有打过,你们说,一个连自己老婆死活都不顾的男人还要他做什么?这就是我坚持要离婚的原因,如果站在那个角度的是你们,想必选择也会跟我一样吧!”

    “我跟他离婚后没几天,他就跟凌薇结婚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报应,结婚的当天,凌薇小产,据可靠的消息称,在结婚的当天新娘子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或许是真的因为不被祝福的婚姻是永远不会得到幸福的。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那种善良无害的圣母,那些试图伤害我或者是我的家人的人,我是绝对不会再容忍下去的,所以我才会出现在你们的面前,把所有的事情都澄清,如果还有人试图继续污蔑的话,我一定会追究他的刑事责任。”

    她的话掷地有声,丝毫不容质疑,微抿着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似笑非笑。

    除了那个年纪的男记者,其他记者的脸上都微微带笑,或许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大方,将自己的情感全都说了出来。

    “i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你们可以继续问。对了,那个年轻的男记者,我不介意你继续把你的疑问提出来,这样的话,在写报道的时候也就不会那么容易出错了。”

    那个年轻的男记者看了她一眼,神色莫名的有些躲闪,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却又被余归晚一脸可惜地打断了。

    “告诉你们一个很不幸的消息,我前夫的现任妻子凌薇,已经于前些天晚上在自家的阳台上坠楼了,当场死亡。”

    众人一阵哗然。

    “虽然她曾经背叛了我跟她的友谊,但是如今她已经过世了,我心里的恨意也早已经放下了,我只希望在天堂里不会再出现小 三。”余归晚一脸凝重地说道,神色明显有些哀伤,甚至别过脸去悄悄地擦拭眼角的泪水。

    这一滴眼泪不是假的,是千真万确的,是为了纪念曾经的那一段最纯粹的友谊,也是用这一滴眼泪埋葬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

    “咔擦!咔擦!咔擦……”那些摄影师又立刻按下了快门,迫不及待地捕捉这样一个“真挚感人”的画面。

    如果不是余归晚一直盯着那个年轻的男记者,她一定注意不到他脸上微微变化的神色。

    舆 论永远都是倒向弱者的一面,即使这个人伤天害理,但是若化身为记者笔下可怜的弱者,那也是会被人理解的。因为那些看客们看到的都只是记者写出来的东西,而不是一个人的真实内心和事实的曲折。

    余归晚抓住了众人同情和嫉恶如仇的心理,狠狠地反击了那个“人在江湖”,甚至批评他这是断章取义。她现在要做的也就只是这些,她是告诉那些想要伤害她的人,她绝对不会是那种软弱好欺负的女人,她会狠狠地反击。

    “余小姐,其实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这要是换成其他人,肯定会让前夫身败名裂的。”有女性记者站在了她的这一边。

    “谢谢有人愿意理解我,原本我是不想出来澄清这些事情的,但是‘人在江湖’发的那几张相片已经严重影响到我以及我家人的日常生活,所以我不能不站你们的面前再一次就揭开自己的伤疤。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但是我祈祷这样的事情不要发生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因为已经快要愈合的伤疤再一次被扒开之后的那种疼痛,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承受得了的……”。

    余归晚敛眸,温暖的阳光下,微卷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一片厚重的阴影,将她眼底的那一丝嘲讽缓缓地隐去。

    “我想再一次声明,这是我最后一次的容忍,如果再有人想要中伤我、以及我的家人,我不介意向大家爆料更多的消息,不过我还是不想看到这种局面出现。不是有句古话这样说的吗?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跟我的前夫认识整整五年的时间,将近四年的夫妻,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我想,各位记者要是有时间的话,应该去采访一下我的前夫。”

    “余小姐,别以为你这样说,就可以为自己辩白,照片上的拍摄时间显示,你在莫少的公寓里待了足足八个小时,按照正常人的理解范围,一对孤男寡女深夜相处,而且又都喝了一些酒,如果不发生一点什么还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那个年轻的男记者死死地抓住这一点不肯放手,其他的记者也乐得听到更多的爆料,自然是在一旁焦急地等待她的反驳。

    余归晚忍不住地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唇畔的那一抹梨涡盛满了阳光,露出洁白的贝齿。

    “你笑什么!?”那个年轻的男记者微微皱眉,显然是有些心慌意乱了。

    “我笑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余归晚微扬起唇角,似笑非笑地说道,眼底深处却莫名地涌出一丝隐忍的愤怒。

    “你说的正常人的理解范围,我觉得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是代表不了正常的人,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自己一样龌龊,难道莫少在众人的眼里不应该是洁身自好的吗?那样一个男人,身边从来都不缺什么美女,可是你见他跟谁纠缠不清吗?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放着身边那么多的名媛千金不要,为什么偏偏要跟一个酒吧里捡的陌生女人发生一点什么?以莫少的身价,随便一个电话就能招来好几个比我漂亮很多的女人,他犯不着那样做……”

    她就是要混淆众人的视线,模棱两可是就是最好的答案。

    “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我,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像你这样毫无底线的。”

    年轻的男记者微微一愣,眸中一闪而逝的愕然之色,却又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余归晚想不起来自己是不是见过这样一个人,又或者他是辰逸的仇人?

    “我会找到证据的,一定会找到的……”那个年纪的男记者狠狠地瞪着她,眼底深处迸发出来的恨意不由得让她后背脊发凉。

    余归晚微微皱眉,敛下心底的那一抹异样,淡漠地说道:“证据?其实,我也挺期待你能找到什么样的证据?”归转话中。

    她顿了顿,又说道:“如果你站在我的角度,在经历了一次失败的婚姻之后,有那么一个优秀的男人追求你,或许也不会错失这一的机会吧!甚至这个男人曾经不惜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你。”余归晚忽然又嘲讽地笑了笑,“哦,我差点忘记了,像你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体会到这样的一种感觉呢!这位先生,我很期待你的证据。”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到眼前这个女人的目光,他的心里竟会有隐约的良心谴责,可是他忘不了他父亲的报社就是莫辰逸一手摧毁的,同时气得他的父亲住进了医院里,这个仇他一定要报的,一定要报的……

    连冬青死死地摇着牙,最终在余归晚毫不畏惧的注视下,缓缓地敛下了眼眸。

    余归晚朝着他们浅浅地微笑,温暖的阳光下,唇畔的那一抹笑容宛如二月里盛开的花儿一样,明媚去而又美好。

    “各位记者,辛苦你们了,如果已经没有其他的疑问的话,我想我应该离开了,因为我不想让我的老公等我太长时间。”

    “余小姐,谢谢你能跟我们说这些,我还想有一个问题,请问,你跟莫少的婚期定下来吗?到时候会不会请各大媒体到现场?”问这句话的人是刚才的那一位女记者,或许是因为婚姻相似的缘故,她多少有些同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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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鱼:亲爱的们,今天的更新迟到了,抱歉哈!第二更大概在六点左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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