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重生功略 作者:未知

    嫡妻重生功略第18部分阅读

    一样。”

    “雪晴。”子容无奈的别脸笑了,“这气氛都要被你弄变味了,今儿可是我们洞房花烛夜。”

    雪晴听了洞房花烛夜,才闭了嘴,眼里浮上些羞涩,“谁让你老半天不来给我揭了这盖头。”再看他身上有淡淡的酒香,却不见醉意,“他们怎么肯这么快放你走?”

    子容挨着她身边坐下,拨下那两只珍珠钗子,任她如瀑的黑发滑下,捧着她的脸,轻轻的亲了一下,雪晴呼吸顿时一窒,崩紧了身子。子容笑了笑,在她耳边道:“我跟大哥说,我忍得不行了,大哥和二哥就自动揽下了喝酒招呼客人的活,我只是打了个转,意思意思了一下,寻空子就溜了。”

    雪晴整张脸顿时跟块红布一样,睁大了眼睛,“啥?你居然跟大哥说这话 … …羞死人了。”

    子容嘿嘿一笑,“不这样说,我哪走得了?你难道想我醉得人事不知的被他们抬回来不成?你愿意糟蹋这花烛夜,我还不舍得呢。”

    雪晴更是窘得不知如何是好,嗔怪着他,“你也找个别的借口啊,这叫人听去了,我以后怎么见人。”

    子容拂开她耳边秀色,粗糙的指尖摩挲着她耳下肌肤,看着她的脸越来越红,黑眸一黯,笑道:“都是我媳妇了,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不懂男人,这借口虽然烂了些,但最实用,再说,我说的可是大实话,我真忍不得了,光敬那一轮的酒,我的心都不在那儿,恨不得把那些酒全和在一个大缸里,一口干了完事。”

    子容火辣辣的话直接烫进了雪晴心里,只觉得心跳得又急又快,摩挲着耳后的手指,也是滚烫灼人,更让她心慌意乱,

    这时已入了夜,凉风阵阵吹进,丝毫没让她感到有一点凉爽,身子随着自己一紧一慢的呼吸越来越烫。

    小手绞着腰间坠下的锦带,不敢看他的眼。

    子容一手握住她的手,也是烫得炙人,看着她红透的耳廊,隐隐透着细小血管,嫣红粉嫩,颈中渗出微汗,引出幽幽的香,心里荡漾,再也忍不住,向她耳下吻去。

    她耳边一痒,呼吸瞬间闭住,身子顿时发软,要往旁边避让,却被他牢牢揽住,不能动弹。

    他只觉怀中娇小身子微微轻颤,垂着的眼眸惶恐不安,又带着羞,带喜,视线左右漂浮,不知该看哪儿,叫人十分怜惜,心里化成了一汪香水,贴着她耳边低声唤了声,“雪晴。”

    雪晴的心象是要跳出胸膛,他身上淡淡的酒香裹着他浓浓的男子气息,粗野狂热得叫她有些透不过气来,听他叫唤才慢慢抬起脸看他。

    这一抬头,那张熟悉的俊颜就在咫尺,呼吸轻扫着自己的面颊,眼里多了些平时不曾见过的东西,心下慌乱,忙将脸偏开,修长的粉脖崩出极美的曲线,大红敞领下肌肤白腻若凝脂。

    子容黑眸沉得漆黑一片,唇自她耳廊沿着颈曲线慢慢滑下,只觉怀中娇驱赫然崩紧,瑟瑟发抖,如风中花蕊。

    身下一缩一涨的跳动,手摸向她外衫衣结,口中轻呢,“雪晴,别怕。

    雪晴艰难的深吸了口气,虽然在二十一世纪时,见惯了同学们同居的事,但真正两个人一块却是她没经历过的。

    有些害怕,更多的却是盼望,盼着那一刻来临,因为走到那一步,他们之间就再不分彼此。

    心里慌得厉害,再加上之前娘在她耳边悄悄教她的那些男女之事,光想想就觉得羞人。

    又常听说那事是婚姻间最重要的一部分,如果两个人在这事上不和谐,再好的感情也能破裂,她怕自己不懂那事,让他失望,不免有些忐忑。

    轻轻推他,手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交杯酒还喝吗?”

    子容微微怔了一下,刚才瞅着她忘了情,竟把这道重要工序给忘了,如果是其他倒也想免了,可是交杯酒,却说什么也不能免。

    忙收敛心神,忍体内的懵懂,放开她,“喝,怎么能不喝。”

    雪晴略松了口气,能有点时间缓解心里的紧张,站起身,刚迈出一只脚,腿上一软,往前载倒。

    子容忙将她拦腰抱住,紧紧搂在怀里,看着她似笑非笑,凑到她耳边戏侃,“这还没开始,脚就软成这样,一会儿入了戏,你明儿怎么出这门槛?

    雪晴本来就差涩难当,听了他这话,更是窘得手足无惜,只有将脸埋在他怀里,不敢再抬起来。

    她的呼吸透过他薄薄的红缎衣,吹得他胸前热热痒痒,他胸里情潮涌动,越发的情难自禁,但交杯酒,绝不能省,咬咬牙忍了,扶她在床边上坐下,手指抚过她的面颊,“还是让为夫来服侍你。”

    雪晴偷看了他一眼,胸间也是春意洋溢,抿着嘴微笑,算是默许。

    床边铺着红绸的矮桌,银托盘里也垫上了红绸,银酒壶瓶颈处也扎了一个大红蝴蝶节,放眼处皆是红,这红在今天偏让人心情特别的舒畅。

    子容探身提起银酒壶,将早已备好的两个银杯斟满,先端起一杯双手递给雪晴,双眸一舜不舜的看她接过,微微一笑,才伸手端了自己那杯。

    二人相视而笑,两个人相识相交相爱已有多年,虽然天天在一起,但过了今天,二人的关系和以前便不再相同,自是另一番心情。

    子容轻举了举银杯,凝视着她的眼,“来。”

    雪晴抬起手,穿过他手腕,两人视线胶在一起,慢慢饮尽杯中酒。

    子容接过她手中银杯,仍放回银托盘。

    雪晴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轻咬着唇,手指揉着纱裙,刚平复些的心跳,又乱了节拍,暗暗想,都到这一步了,是不是也该主动些,省得总被他笑话。

    乌溜溜的大眼睛在他身上乱转,却不知该从哪儿下手。

    子容转过身,见她在自己身上乱看,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在与自己目光一触后,便红了脸,不由轻轻一笑,将她揽入怀里,小腰不盈一握,身软若无骨,幽香袭人。

    轻摩着她光滑的粉颈,久久不舍离开。

    雪晴横卧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呼吸微微急促,一颗心怦怦乱跳,鬓发轻软贴在他脸上,轻唤了声,“子容。”声音低低柔柔。

    一股热流自他腹间涌上,带着她一扭身,两人一同滚进大红锦被中,她的秀发铺了半边枕,眼里尽是柔情蜜情,他哪里还把握得住,一低头,吻上她微张的小嘴,淡淡的酒香自她嘴中漫进他的心里,那酒不醉人,他却醉了

    他平时对她百般温柔,雪晴却不知他会这样霸道的吻她,可是这份霸道却让她沉陷下去,再也分不清天南地北,只知道他的气息,他的体重,他给她带来的麻痒。

    小手紧紧拽着他肩上衣襟,手心的汗渗湿了他的喜服。

    他突然抬起头,深吸了口气,大手拉开她外袍纱衣花结,将那件大红外袍抛落床下,凝视着她仅着抹胸的身子,眸子顿时黯了下去,慢慢吻向她赤着的肌肤。

    雪晴身子酥酥痒痒,脸更红了,身子轻颤,迟疑了片刻,抬手将他喜服除去,看着他的身子一点点露出,脸上更是如火烧炭烤一般。

    他穿着衣衫时显得文儒俊雅,宽大的衣衫遮掩了他结实强壮的身体。

    虽然也曾看过他干活时赤着上身,但从来不曾这样触摸过,手下化出异样的感觉,忍不住也如他对自己那般揉捏了几下。

    他眼里的火焰更加炙热,象要将她烧尽,呼吸也更粗重,粗手粗脚的扯去她抹胸衣带,火热的视线在她丰润处停留了片刻,一声低喘,向她微张的红唇吻了下去。

    他放开她的唇,一阵粗喘,手上更加用力,辗得她微微的痛,随着那微痛,一道电流又从他手下传遍全身,禁不住一声轻吟。

    雪晴身上力气早被抽空,气喘连连。

    子容俯到她耳边,声音暗哑,“看来,忍不得的,不止我一人。”

    雪晴大窘,手上一用力。

    他大惊失色,“你还没给我生儿了呢,手下留情。”

    雪晴轻笑出声,“看你还乱说不乱说。”

    他低声相求,“再不敢了。”

    雪晴手上轻了些,慢慢套动,他禁止不住又是一阵急喘。

    膝盖挤到她腿间,“实在忍不得了。”

    雪晴从枕下抽出一方白布,“我娘要我 … …”

    子容一把夺过,抛在床下,“我们无需这些。”他握住她纤若无力的腰,低唤,“雪晴,看着我。”

    雪晴脑中早成了一片空白,听他叫唤,睁开眼,涨红了脸,“你 … …”

    “雪晴,看着我。”他锁定她的眼,腰身慢慢沉了下去。

    雪晴紧张的崩紧身子,想逃,却被他紧紧按住,动不得丝毫,身子一崩,咬住嘴唇,大眼里凝上泪水,手指深深陷入他手臂肌肉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呼出口气,她知道会疼,却没想到会疼成这样。

    他僵着不动,心痛的伏下身吻着她的眼角,“很疼么?”

    雪晴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泪就下来了。

    他吮去她的泪,身下被她紧紧包裹着,更加的难忍,硬是咬着牙不敢动弹半分。

    过了一会儿,雪晴疼感稍褪,体内不断的膨胀感带来一种说不出的感触,轻轻扭了扭身子,那感觉更加明显,酥酥麻麻的自那点传遍全身,“你动动。”

    子容心里一喜,却仍是不放心,“还疼吗?”

    雪晴羞红着脸,“不如先前疼了。”

    他勾唇笑了笑,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紧盯着她的脸,缓缓动起来,见她虽然仍锁着眉,却不似先前那般疼楚,试着慢慢动作,阵阵快意传开。

    又过了会儿,见她眉头舒开,才渐渐加了力道,动作大了起来。

    雪晴只觉得自己全身变成了一团绵花,哪儿都软绵绵的,又象是掉进了一汪深水,只有紧紧的扣住他的双臂,才不会沉入水底。

    他一波强过一波,将她的灵魂'撞出体外,只剩下绵绵不断的快意,在体内漫延。

    耳边是他急促的喘息和不断的轻唤,“雪晴,雪晴,雪晴 … …”

    她却连开口回应的力气都没了,只有一声声喘息。

    半眯着眼,眼前是他晃动的俊脸,一滴滴汗珠自他额头滴下,落在她脸上,身上,随着她的一起滑落,在她再一次被他即将送入云霄时,抬手捧住他的脸,无力的轻喘娇唤,“子容 … …我不行了 … …”

    这声音落在他耳中,他浑身一阵痉挛,停下动作,身子不住轻颤,脑中嗡嗡作响,成了一片空白,过了半晌才慢慢回过神,软倒在她身上,将她紧紧箍在怀中,唇紧贴着她耳鬓,“雪晴!”

    胸脯剧烈起伏,急聚的呼吸过了许久才慢慢平复,吻了吻她的唇,又吻了吻她的耳垂,才又倒在枕头上,半眯着眼心满意足的看着怀中人。

    雪晴等体内的,萌动完全消褪,转头看向他,突然想到什么,竖起了眉头,“你不是说避孕的事交给你吗?”

    子容脑子里 嗡,的一声响,惨了,刚才看着她舒服的样子,只想着让她更舒服一些,抵死的想能有多进,就有多进,结果当然是尽数泄在里面了,把这担子事忘得干净了。

    搂紧她,大手摩挲着她赤着的身子,陪着笑,“雪晴,我 … …忘了 … …

    雪晴愣看了他半晌,嘴一扁,不依了,“你有意的。”

    子容从来没有对她失过信,偏在这事上出了问题,也有些着急,“真不是有意的,别生气,怪我,都怪我。”

    雪晴刚才也想不起这事,并不是当真全怪在他头上,只是有些委屈,万一一朝就中了,那只有哭的份,琢磨着婉娘说的那个方子,是否可行,要不等天亮了去寻婉娘。要方子?反正不常用,也不该吃出什么问题。

    子容见她蹙着眉不说话,以为她生着闷气,心里象有千百只猫在抓,这新婚之夜,怎么能让她这么气上一晚,握了她的小手,拉来打自己的脸。

    雪晴醒过神,腕上用力,他这下就没能打下去,“你做什么呢。”

    “让你打几下,出出气。”纱帐没有放下,红烛的光到了床边,已经十分的暗,朦朦胧胧的照在雪晴脸上,子容面对面的看着她,见她眼里并没有什么怒气,愣了愣,“你不生气?”

    “生气啊。”雪晴看着他,有些好笑,有意逗他。

    “那你不怨我?”他摸不清她是什么想法,心里七上八下的。

    “怨啊。”雪晴忍着笑。

    “那 … …你怎么不发脾气?”子容握着她的小手,压到自己胸脯上,“你有气,就往这儿打,今儿说什么也不能把这气憋着。”

    雪晴终于忍不住了,噗的笑了出来,“你傻了吗?别说你忘了,我也忘了 … …”说着脸就红了。

    子容满心欢喜,见她露着羞态,也想起刚才在她身体里纵横的滋味,心里一荡,刚下去的势头,又上来了,伸手去揽她,“你当真不怪我?”

    雪晴将脸埋在他胸前,轻“嗯。”了一声。

    子容的手顺着她的背,抚了下去,只觉得湿滑一片,放开她,翻身下床,在地上拾了自己的喜袍披上,走向屋角。

    雪晴身前一空,忙拉了薄被往身上盖,“你去哪儿?”

    子容回头看着她笑了笑,没说话,径直走到水缸边,舀了水,取了巾子,浸到水里,连着铜盆一起端到床边,绞了巾子,就去揭她裹上身的薄被,“来,我给你擦擦,都是血。”

    雪晴大窘,腿间也的确不舒服,难为他想得到,“你转过去,我自己来。”刚动了动,腿间却是一痛,顿时拧紧了眉头。

    子容更是心痛,“别逞能了,我是你相公,又不是外人。”将她连人带被的抱出来些。

    想着她刚才也出了不少汗,握了她一只小脚,一点点的往上擦,越往上,眸子越暗,恨不得就在这床边,按着她再来一回。

    咬咬牙忍着。

    雪晴紧紧拽着被子,刚平复下来的心,又跳得乱七八糟,随着巾子慢慢抹遍她全身,虽然拭去了身上的汗渍,冷水却没能让她觉得凉快,身子反而越来越燥热,再偷偷看他,眼里也是燃着火。

    伸着脚碰了碰他,也是硬着的。

    子容抓住她捣乱的小脚,“你还惹我?”

    雪晴咬着唇只是笑,收了脚,裹着薄被,滚到床里。

    子容年轻气盛,身体又好,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

    以前得不到,忍得难受,倒还能忍。

    现在得到了,却象是上了瘾,更想要,越忍越忍不下。

    将巾子丢进铜盆,起身端回洗濑架,换过水,自己上上下下擦拭过,才重新回到床上。

    见雪晴面朝里的睡着,脱了喜袍在她身边睡下,手臂环过她的腰,将她揽在怀里,“雪晴,睡着了?”

    唤了两声,不见她回答,只怕是睡了,他身下涨得难受,又没有睡意,将脸埋进她幽香的秀发,不管怎么说,与她总算是圆满了,心里暖烘烘的。

    僵着身子不敢乱动,怕吵醒了她。

    这时雪晴突然转了个身,两条柔若无骨的手臂缠上他颈项,滚烫的身子也贴上他的身子,小嘴凑过来咬他的唇。

    他身子一颤,又惊又喜,“雪晴?”强忍着的情愫自腹间直窜上来,想着她刚才的疼,却不敢乱来。

    雪晴咬着他低声呢喃,“今晚是我们花烛夜,不想你忍。”

    子容脑中 嗡,的一下,爆开了漫天烟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揉着她软得象是一团绵花的身子,“刚才忘了的事,现在补过。”

    雪晴哧笑出声,“这哪能补,今晚放过你,下不为例。”

    子容一声欢呼,再不忍着,直到天边泛了光,他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她合上眼,此生得她,已经无憾。

    雪晴累得一根指头也不愿动,把脸埋在他怀里,“你以前是不是背着我常去青楼?”

    子容微微一怔,睁开眼,低头睨着她,奇怪道:“你怎么会这样想?”

    雪晴红着脸,“这事,你好象 … …很懂 … …”

    子容哑然失笑,把她揽紧,“是男人都懂。”

    “真没去过青楼?”雪晴确实从来没听人说过他去找姑娘。

    “真没去过。”子容轻吻着她的额角。

    雪晴倦起袭来,闭上眼,“你怎么就象是什么都天生就懂。”

    子容听着这话,睡意去了一半,手上用力,把她抱紧了些,“雪晴,你是不是很在意我的过去?”

    雪晴迷迷糊糊,“要看什么事。”

    子容微汗的面颊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额头,“自从见了你,我真没碰过别的女人,绝不骗你。”

    雪晴阖着眼笑,他十七就认识了她,她感觉到自己就是他的初恋,再之前,他还能怎么?“我信。”

    子容松了口气,“睡吧,天都亮了。”

    雪晴想着,竟被他折腾了一夜,脸上火辣辣地烫,更不敢再睁眼,只是往他怀里又缩了缩,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换成二十一世纪虽然是早婚,但有这样的丈夫,只要他一辈子心里装着她,再没有什么可以报怨的。

    至于他离不离开的事,也想通了,现在既然跟他做了夫妻,有什么事,她都跟着,只要他不撇开她就行。

    低声嘟啷,“你以后去哪儿,都得带上我。”

    反正秀色坊在这小地方,也没多大的意思,换个大地方,也未必不是好事。

    子容笑了,一脸的温柔,将拂到她脸上的发丝绕到耳后,看着她发红的耳廊,慢慢亲了下去,“行,去哪儿都带上你。”

    雪晴满意地嘘了口气,懒懒道:“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不许赖皮,你如果敢把我丢下,我绝不绕你,就算你去了天朝老子那儿,我也要把你扒下来

    “嗯,不赖。”他眼里柔情更浓,低笑出声,到了婚床上还这么霸道,“往后就是丢了自己,也不能丢了你。”

    雪晴这才满足地睡去。

    子容见她没一会儿功夫就沉沉睡去,却再睡不着,自从有了她,再不是自己一个人,凡事得多做打算。

    居然收到两张月票,风晚很意外,也很开心,谢谢亲亲们。

    058 新婚

    雪晴出嫁,不比得别家,新婚一大早的就要爬起来,去给公婆请安。

    她没有公婆,又是正在自家院子,之前又得了陆太太交待,要他们第二日多些休息,不用请安,也不要急着理会生意上的事。

    子容又提前将铺子中事分派妥当了,近两三日内也没什么事可做,二人又是初试云雨,子容更在兴头上,抵死缠绵,到了天将明才沉沉睡去。

    雪晴一觉醒来,已过晌午,稍稍动了动,全身酸痛得象要散架了一样,身下更是火辣辣的痛,才想起自己已经成亲了,低声骂了句,“死人子容折腾死我了。”

    心里却甜得跟塞了蜜一样。

    伸手往旁边一摸,摸了个空,飞快的睁开眼,身边哪里有人,一骨碌爬起来,抱着薄被掩着裸着的身子,四处乱看。

    天热,昨夜帏帐也没放下,红幔,红桌布,到处一片红,桌上红烛已灭,窗外已是艳阳当头,这屋里怎么看怎么热,琢磨着得快些将这些红东西撤了。

    隔着珠帘,望了望外间的门,大门紧闭,这人该不会这才新婚就丢下她,跑铺子上去了。

    摸了枕边叠放得整齐的新衣,忍着痛往身上套,只穿好中衣,额头就渗出了细汗,嘀咕着又把子容骂了个遍。

    门 嘎,的一声开了,子容端了盛着饭菜的托盘进来,见她正在起身,面色不太好,忙将托盘放到桌上,三步并两地奔了进来,坐到床边,扶着她,去抹她额头的汗,一脸的焦急,“雪晴,你这是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他一提,雪晴一张脸刷的成了一块红布,横了他一眼,“一身痛得慌。

    “痛?一身痛?该不会发烧了?”他抬了手去摸她的额头,又是凉的,心里没底了,扶好躺下,“你躺着,我去找大夫去。”

    慌慌张张的,起身就要走。

    雪晴窘得一张脸成了大红脸,拽住他的衣衫,又急又气,又是好笑,“你回来,瞎忙活什么。”

    他转过身,握了她的小手,“病拖不得,我很快就回。”

    雪晴见他在别的事上精明能干,到了这事上,就活脱脱一个木鱼疙瘩,开不了窍,死活要去寻什么大夫,恨不得狠狠的踹他一脚,也顾不得害羞,“都是被你折腾得全身跟散了似的,哪来什么病,你寻了大夫来丢人不成?

    子容愣了愣,脸上由急变喜,又带了些窘态,坐回床边,搂着她,在她脸上亲了亲,“你这是头一回,本来我不该 … …怪我,怪我性急了些,要多了几回,让你受累了。”

    雪晴嗔怪的白了他一眼,“还好意思说,就跟个饿鬼投胎一样。”

    子容听了也笑,咬着她的耳朵,“也是被你饿的。”

    雪晴耳朵一阵痒,脸更红,“你到还有脸了,还敢说。”

    子容香玉在怀,见她又是含嗔带怪,心里一荡,身下又起了反应,忙收敛心神,“谁要你惹我,痛得厉害吗?”

    雪晴动了动腿,痛得一皱眉,点了点,“可真痛。”

    子容听了更不敢造次,“今天别下床了,让你相公服侍你,省得你以后想起这事,还得怨我一辈子。”

    雪晴笑瞪了他一眼,没听说过哪对夫妻为新妻之夜不知节制而怨一辈子的。

    不过身上实在痛得厉害,也乐得不再动弹。

    子容当真打了水到床边,又拿了盆给她接着,在床上洗濑,收拾了巾子脸盆,又拿过玉梳,帮她梳着那一头秀发,想着她也不用起床,也就由着那一头长发散着,握了一束,凑到鼻边闻了闻,“真香。”

    雪晴看着他笨手笨脚的,做的却是极认真,心里暖得象阳春三月,也不知几辈子修来的福,就嫁了他这么个人,以后不管怎么样,都要将他牢牢抓住,要他守她一辈子,“你答应的,不许纳小。”

    子容放下手里发束,握了她的手,压在自己心口上,收了笑,一脸的正经,“这里面这辈子只装你一个人,我这辈子只娶陆雪晴一个女人。如有二心,天打雷霹 … …”

    雪晴忙伸手压了他的嘴,“你答应就好,赌什么咒。”

    子容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不管以后怎么样,你信我便好。”

    雪晴感觉这气氛太沉重了,点了点头,笑着凑上前,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我饿了。”昨天就在出嫁前吃了些东西,夜里又和他折腾了一夜,这肚子早唱了空城计。

    “娘做了好饭菜,我端过来,我们就在床上吃。”子容起身到外间,端了托盘过来,放到床上,递了盛碗筷给雪晴,给她夹了菜。

    雪晴也给他夹了些菜在碗里,子容看着碗笑了笑,“想当年大难不死,落难后当了叫化,差点没饿死,冻死,现在天天吃得饱,穿得暖,还讨了个这么好的媳妇,你说我这是什么命?”

    雪晴想着当年初见他,有些心酸,怕再说下去,他该想起以前没了的家人,免不得难过,忙又夹了些肉到他碗里,直到他碗里堆不下了,才停了手,“快吃吧,就你话多。”

    子容笑着捧了碗,大口的拨着饭。

    小两口你来我往的,其乐融融。

    填饱了五腹庙,雪晴放下碗,“我这时候还没起身,我娘没说什么吗?

    子容收着碗,“你安心休息,娘也是过来人,体谅着呢,刚才还跟我说,要你好好休息,今天就别到处乱跑了。”

    雪晴看着他起身,突然想起过十来天是马掌柜兄弟那边结账的日子,昨天成亲,他们的人从京里特意派了人下来送贺礼,今天就要赶着回去,“马二掌柜那边的账,你打算什么时候给人家结?”

    “我想今天就给他们结,既然他们有人下来了,也就顺便带回去,我们手上银子也空出来了,也不必要拖人家这十来天时间,又跑多一趟。”子容端了托盘准备走,又回头看了看她,“我跟他盘数,然后去兑换银子,要个把时辰,我跟他盘完了再回来陪你,你一个人闷不闷?”

    个把时辰,再睡一觉也就过了,雪晴倒不会觉得闷,但心里却挂着别的事,“要不你叫婉娘来陪我说说话。”

    “也好,你等着,我这就去叫去。”子容掀了帘子,出去了。

    马家从京里派下来的人是他家堂兄弟,叫马顺,以前也是由他负责收款,所以和子容他们是极熟的。

    子容派了人去通知马顺,又要沈洪去寻了婉娘,便转回这边院子等着,一会儿马顺来了便可以直接去书房清算账目。

    站在院里,看着墙角的几支青竹,想着刚才来时,这些竹子还只有指头粗细,这几年过去,已经长得如此茂盛。当年的毛头小子,现在已经娶了妻,望着那丝青竹,脸上露出笑。

    正看着,感觉身后有人走近,侧过脸,见一女子向他款款走来,有些眼熟,略想了想,想起是那日带回来的女子,也就是雪晴念叨个没完没了的金玉兰。

    金玉兰走到他身边方停下,盈盈下拜,娇糯糯的唤了声,“公子。”

    子容忙转身回礼,“金姑娘不必多礼。”

    金玉兰这些天一直没能见着子容,正有些着急,但陆太太忙着婚事,她也不好抓着人家问男人的事,只能自个忍着。

    刚才在屋里开窗透气,没想到看见他站在院子里,一身月牙白的袍子,腰间束着同色的三指腰带,更显得人欣长出众,让她光看着背影,心里就象揣了只小鹿,四处乱蹦。

    她怕这次错过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着,忙理顺了发鬓,出来相见

    这会儿见他知道自己的姓氏,可见他对自己也是放在了心上,而不是全不理会,心下欢喜,“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子容见她不肯起身,又不好去扶,只好僵着,“只是举手之劳,姑娘不必耿耿于怀。身子可好些了?”

    “托公子的福,已好了许多,没什么大碍了。”金玉兰这才起了身,大胆打量着他,只见他眉清目秀,俊逸非凡,身形高挑,并不显瘦,这身素净长衫更衬得他玉树临风,果真是一表人才,不想这样的小地方,竟有这样的人物,就算在京里,这样的人才也是难寻出一二。

    子容生的俊俏,平时在外奔走,常有妇人姑娘看他,习以为常,并不多想,见她客套,也不便生硬,笑笑道:“姑娘不防好生多休息些日子,等身体大好了,在下自会安排送姑娘家去,姑娘无需多虑。”

    金玉兰又忙施礼道谢。

    子容见她左一个礼,右一个礼的,反有些不自在,回头正好见马顺从染坊小门过来,忙向金玉兰告了辞,迎了过去。

    向马顺笑道:“马先生大老远的从京城来,家里乱得没好生招呼,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马顺和他相熟,知道他不喜欢太多礻礼数,也笑道:“莫掌柜真是太客气了,今天可是您正忙的时候,却还抽时间来为我们掌柜的事忙呼,我这心里才过意不去。”

    子容笑着引着他进书房去了。

    金玉兰正想问他姓氏,被人打断,心里有些失落,听说是京里来的,便转过脸去看了看,记下了那个人姓马。又听那人称他为莫掌柜,暗想,原来他姓莫,也是个生意人。目送着子容的身影消失在门里,心里有些奇怪,这家人姓陆,他却姓莫,不知他们是什么关系,怎么会住在一块。垂了头,再想刚才那个姓马的相貌,倒象是见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怔忡间,见一个长得很是俊秀的女子捧了个装汤药的小罐子从身边走过,走到前面院门前,又停下回头来看了看她,才又进了那院门,消失在花木丛后。

    金玉兰心里奇怪,不由又多向婉娘离开的方向望了几眼。

    他们有男有女,毫不避忌地在一院里来往,也不知这女人跟他是什么关系,还有这两日时常照看她的雪晴。

    她越想越觉得迷惑,抬头看了看子容刚才一直看着的青竹,有些无趣,讪讪的往厢房走,正好撞见陆太太出来喂鸡,忙过去向她问好。

    陆太太见她气色不错,也满心欢喜,“感觉可好些了?”

    金玉兰忙道:“大好了。”

    陆太太又将她好好看了遍,确实与昨天相比,已是不同,“这才好,也别累着,出来透透气,但回屋多歇着。”

    金玉兰笑着应了,看她手上的碎玉米,“你喂鸡啊?”

    陆太太这才想起手上的碎玉米,抓了一把,学着鸡叫,撒在地上,“你不说,我光顾着看你,都给忘了。”

    金玉兰也抓了一把碎玉米在手上,分成两半,一手捏了些,学着陆太太撒了一只手里的碎玉米,“婶婶家看上去也算富裕,怎么还要自己做这些?

    陆太太喂着鸡,看了她一眼,笑道:“你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不知道我们这儿小地方的人的习惯。”

    金玉兰将另一些碎玉米也撒了出去,“我也算不上什么大户人家的,不过是家父做了点小生意糊着口,并没养这些鸡啊鸭的。”

    “我们这以前穷,平时也就养着几只鸡,到了过年过节的,也有个吃头,这几年家里才好起来,吃来吃去,总觉得自己家养的鸡,吃起来肉香,所以也就一直没改这习惯,反正也不费事。”陆太太将手中篓子里的碎玉米尽数抖在地上,“姑娘家是做啥生意的?”

    “乱七八糟的,什么都做点。”金玉兰拍了手上的玉米沫,“雪晴过几天要回来吧?”

    陆太太笑了,“她哪用得着过几天就回来,睡醒了,就会过来了。你身子还弱,出来站了这么久了,也去歇歇吧,可别再累着了。”

    金玉兰愣了愣,转念一想,她就嫁在这镇上,麻雀大个地方,想回来也是极容易,加上可能这些小地方的人没这么多礼节,也不用等回门,想回就回。

    不过女人嫁人,不等回门就自个回来,终是不妥,但见陆太太也没打算说下去,也就不好再问,辞了陆太太转回厢房。

    走到门边,见子容与那个姓马的出来,停了下来,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说笑着出了院子,见他没回头看她一眼,有些失望,推了门进屋。

    陆太太回头看见,也没往心里去,听见屋里陆掌柜叫,应着进了屋。见掌柜捂着头坐在床上叫头痛,去厨房乘了醒酒汤,递给他,嘴里念叨,“做新郎的没醉,你这当爹的醉得人事不知,你就这点出息。”

    陆掌柜听惯了夫人叨唠,也不恼,“这不是高兴才多喝了几杯吗?”接了醒酒汤,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觉得心里舒服了些。

    陆太太用手指戳着他的额头,“高兴也不能不顾身子,又不比得当年你成亲的时候那身子骨。”

    陆掌柜听到提他们成亲,笑了,“我们成亲,穷得饭都没能吃饱,哪来这酒喝,这不正好借着雪晴成亲补回来吗?你也该多喝几杯。”

    陆太太听了也笑,想着与他风风雨雨的过了二十来载了,长叹了口气,“转眼,我们都老了,现在就指着雪晴给我们生个胖小子抱抱。”

    陆掌柜扶着夫人的肩膀,“谁说我们老了,你看你头发都没白两根,谁说你老,我跟他急。”

    陆太太笑着呸了他一口,“老不正经。”

    雪晴等子容出去,忙穿了外衫,将床上带血的床单收了,细细的叠好,收进柜子里,重新铺上早先备好的新床单,刚收拾妥当,婉娘就来了。

    婉娘放下药罐,将药碗递给她,“我琢磨着你上次跟我说的话,说不想要孩子的事,你成亲前也不见你做什么准备,怕你事后寻我要,时间长了,效果不好,所以提前备下了,本来想晚些给你送来,正巧莫掌柜叫我过来陪你,便带过来了,乘热喝了吧。”

    雪晴之前也想过找婉娘配药,这时人家想得周到,提前备下了,望着那碗浓浓的汤药,心里反而哽得难受,把唇咬了又唇,就是凑不到嘴边。

    婉娘坐在那儿含笑看着她,也不催。过了好一会儿,见那药里冒出来的热气不多了,才道:“快凉了,药凉了伤胃。”

    雪晴一撇嘴角,把药倒回药罐,“我不喝了。”

    婉娘挑了挑眉,“怎么又不喝了?你不是那么怕有孩子吗?”

    雪晴吸了吸鼻子,“有了就有了吧,他想要孩子,他也就那点出息,年级轻轻的就死活想要孩子。”

    婉娘这才笑了,“这就对了,你总算想明白了,女人总要经过这么一遭的。”一边说,又一边把药漏了出来,递给她′,“不过这药,你还得喝,我可是熬了好半天的,又怕凉,一直温着,都温了两个时辰了。”

    雪晴推开她的手,“我都说有了孩子就要了,干嘛还要喝,不喝。”

    “你还真信这是那药啊?”婉娘将药碗放在她面前,“我真给你熬那药,被莫掌柜知道了,非要我家相公扇我两巴掌不可,我可不去讨那打。”

    “他哪能要洪子打你。”雪晴听不是那药,轻了口气,也笑了,“那这是什么?”

    “这是补气血的,还有止血,止痛的功效。”婉娘将碗向她面前推了推,“真快凉了。”

    “真的?”雪晴知她是过来人,心又极细,欢欢喜喜的捧了碗,尝了一口,“真苦。”

    “苦口良药,快喝。”婉娘盯着她把整碗药喝了下去,才心满意足的接过她手里的碗,把刚倒的白水递给她漱口。

    雪晴漱了口又接了她递来的甜梅含在嘴里,“你还备了全套。”

    婉娘也取了个梅子放进嘴里咬,“那当然。”既然子容要她来陪雪晴,也就不急着走,“你说的从山上捡回来的金玉兰是不是长得高挑个儿,模样蛮漂亮的?”

    雪晴扭着身子,还是一身的痛,“嗯,是啊,你见过了?”

    婉娘想着刚才金玉兰看子容的眼神,总觉得有些不是味道,但雪晴新婚,这些话好象又不该说,“嗯,刚才过来的时候,看见她正跟莫掌柜在院子说话呢。”

    雪晴微微一愣,她怕金玉兰有男女授授不亲的思想,心里不自在,所以没跟她说是子容背她回来的,她怎么认得子容,“说什么呢?”

    “见她在道谢什么的。”

    雪晴听了这话,只道是娘跟她说了子容背她回来的事,也就没多想,子容救了她,她寻着他道谢也是理所当然的,“呃。”了一声,又去挑梅子吃

    婉娘见她完全没有想法,她这才新婚,又不好说得太明白,惹她心烦,暗皱了皱眉,“她什么时走?”

    “等她大好了,就送她走,她恢复的很快,只怕也要不了几天了。”雪晴心想这古代的大户人家的女子就是娇贵,饿一饿,发个烧就几天下不了床,换成她,早什么事也没了。

    婉娘听她这么说才放了心,只要人一走,还能有什么事?“你前几天给我的那些线,我都织好了。”

    雪晴眉一扬,“真的?我们看看去。”撑起身就要往门外走,迈了两步,身下赤辣辣的痛,又坐了回来,苦着脸,“还是明儿再看吧。”

    婉娘捂着嘴笑了,听门外传来脚步声,知道是子容回来了,起了身捧了药罐,“你好好歇着吧,明儿就不会痛了。”

    雪晴起身送她,还没到门口,子容便撩了帘子进来,见婉娘正要走,也就站过一边让出门口。

    婉娘回头看了子容一眼,“别送了。”掀了帘子出去。

    帘子刚落下,子容上前一步,把雪晴打横抱起,在她脸上亲了亲,“还痛不?”

    雪晴脸一红,“吃了婉娘送来的汤药,要好些了。”

    “什么药?”子容进来的时候便看见婉娘捧着的药罐,也正想问。

    “补血,止血,止痛的。”雪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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