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之女 作者:我想吃肉

    分节阅读78

    “那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不要那么早嘛!我还没跟爹娘处够嘛~”

    “你要等到什么时候啊?”杜氏完全不吃这套,尼玛,天天腻在起,孤男寡女好不好?干柴烈火好不好?“让你嫁了,天天跟姑爷在起不好么?”

    郑琰连连摆手:“不急不急。”

    “你不急我急!”杜氏决定给小女儿来套女子单打,她也用动家法,自己挽起袖子就上,“你这孽障!”赵氏坐得比较近,冲上来拉住了婆婆:“阿娘息怒,七娘小女儿家,害羞也是常有的。”面给郑琰使眼色,快跑啊你!真想开荤啊?

    郑琰道烟地跑了,杜氏眼圈儿也红了:“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哟!冤家,前世的冤家!儿女都是债啊!”捶着胸口地哭。

    赵氏抚着杜氏的背,心里也够纳闷儿的:小两口儿感情挺好啊,怎么就不想嫁了呢?我去!该不会是七娘根本不知道嫁人是什么意思吧?只是觉得跟姑爷合得来?这不坑爹呢吗?

    郭氏萧氏也坐不住了,七嘴八舌地劝。阿成见机给杜氏捧了茶,又指指角落里的水盆毛巾,小丫头会意去端了来。起动手,给杜氏洗脸、奉茶,再劝:“七娘还小呢,也不是很急的。”

    “你们哪里知道我的心!”杜氏心里有苦说不出,“打发个人去成国公家接四娘,就说我心口疼,想见她。”担忧什么的,还是跟女儿说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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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瑜听说母亲病了,回了婆母声,就收拾着娘家。

    到了郑家,看到家中井井有条,门上的马迎也是面无忧色,就知道事情不大。顺口问道:“家中可好?”

    内宅的事情马迎还不知道,也顺口答:“都好。”

    怪了!

    到了杜氏那里,郑瑜吓了跳:“阿娘怎么了?谁给您气受啦?不会是阿爹吧?”这闺女的印象里,她妈就不是个会吃亏的主儿,有什么事儿,自己解决不了,郑靖业这护短的货就把人给解决了。能让杜氏哭的,也就是郑靖业了吧?

    “还不是那个死丫头!”杜氏恨恨地道。

    “阿琰?”

    “除了她还有谁?”

    “她不过是淘了些,从来不闯祸的。”

    “呸!我就是怕她做下事来!”杜氏把担忧告诉了大女儿,“她跟姑爷如胶似漆的见天在块儿,又都大了,万做出什么事来,岂不难看?她年纪也够了,姑爷也有了出身了,过了门有什么不好?她偏不!”

    郑瑜也奇了怪了:“她为什么不乐意呢?”

    “我哪儿知道?!”

    “阿娘别气,我去问她。”

    当姐的挽了袖子去找妹妹“面谈”,也不排除如果郑琰说不出个合理解释来会施以暴力镇压。

    郑琰很无奈,换了件干净衣服,她在编理由。早婚对身体不好什么的,在这里根本行不通。大家都早婚!可她对早婚还是有点儿心理阴影。拒绝的话,如果没有合理解释,父母也许会纵容她,池脩之那里怕是要伤心吧……“你要干什么?!”目光游移地走神,猛然看见郑瑜来了,这位大姐拎着两个拳头,副要揍人的样子。

    杜氏的外援到了!

    郑瑜告诉自己,要好声好气地跟妹妹说话,结果还是怒了:“阿娘人到中年才养下的人,疼得跟眼珠子似的,怎么会不为你好呢?你呢?把阿娘气哭了!你究竟怎么想的?”

    郑琰也想哭了:“没怎么想啊!”

    113、反覆的岳父 ...

    郑瑜无奈了,对这妹子,她好像也打不下去手:“你不想嫁啊?”

    “不是啊!”

    “那怎么不答应呢?”

    “太早了嘛。”

    “有什么早的?”

    “……”

    “那我回阿娘说你答应了啊。”

    “不要啊!”

    “你不想嫁啊?”

    “不是啊!”

    得车轱辘话又说回来了!郑瑜气得戳了郑琰好几下,如果她练的阳指,郑琰这会儿早成筛子了。

    郑瑜败退,杜氏忧郁了,不得不找上了郑靖业:“她这是怎么了呢?这事不好交待啊!”

    郑靖业把再留女儿几年的心思抛到九宵云外:“我去找她!”

    郑琰哭丧着脸:“阿爹,大哥二哥都在外州,家里哥哥侄子虽好,也能帮得上忙,有些事儿他们还是呆了些。三郎(德平)倒是个好苗子,又是个不戳不动的,这时节,我怎么能放心离家?”

    郑靖业老怀大慰:“池家长辈都没有了,你想回来看我们还不是句话的事儿?就是姑爷,常来常往的,也是常理嘛!你不要想,嫁了吧!你阿娘可愁呢,”笑眯眯地捏捏女儿的小脸蛋儿,“阿爹知道阿琰最可心了。脩之那里,我与他说,你们得空,就来住住,他父母不在了,岳父岳母,啊!还有师傅师母,都是如父母般的。”

    郑琰:……

    作者有话要说:同事结婚,喝喜酒去了,回来晚了,非常抱歉,昨天忘了说声。

    周五晚上有同事聚餐,应该不会比喜酒晚= =!还是会的。

    还好到周末了~

    114

    114、诡异的转折 ...

    过早地x生活对青少年的生长发育有害。

    没有发育成熟的母体生产容易导致难产。

    这些都是常识,奈何“古人”不在乎这些!在“古人”的知识里,女孩子开始第二次发育,大姨妈这位亲戚时常来串门儿之后,女孩子就有生育能力,就可以结婚了。十五岁并不是条铁律,而是因为在普通营养不太好的情况下,十五岁女孩子才开始发育而已。官二代如郑琰,小日子过得不要太滋润,以致发育得挺早挺好,在“古人”杜氏眼里,这就可以结婚了。

    郑琰那叫个着急。她能混到现在,也是因为摸索出了底线。比如在婚姻这件事情上,她要是真不喜欢池脩之也就罢了,旦答应了,还腻歪在起了,那就等于默许下面的事情了。再反对,那就是无事生非,就是瞎矫情。不管拿少年后的“常识”来说事儿都没用。

    了不得的是,在这件事情上,贯对女婿抱有天敌态度的岳父大人郑靖业,居然跟老婆统战线了!这是坑闺女吗?

    郑琰试图跟郑靖业讲道理,作垂死挣扎:“阿爹明明说及笄之后的,阿娘又说明年,朝令夕改,让人怎么听嘛!”

    郑靖业好笑地摸摸女儿的脑袋,掌下发丝纤柔细滑手感很好,也没放什么油腻腻的头油,忍不住又揉了两下。“你及笄在后年,明年后年,大差不差的就行了。”大力再揉两下,心中很是遗憾,刚养大的女儿就要便宜臭小子了,真是坑爹!郑靖业心中十分不爽,却又不得不考虑杜氏的意见:太腻歪了,容易出事。

    如果郑靖业不待见池脩之也就罢了,拆散就是,问题是他待见,觉得女儿嫁池脩之没啥不好,但是又有股子微妙的敌视,郑靖业左右为难之下,还是从了老婆。

    完了!彻底没戏了!郑琰磨磨叽叽地道:“他还不知道呢吧?”

    郑靖业骄傲地扬头:“告诉他声,保管他乐上了天!”那小子见天磨来磨去,为的什么?郑靖业十分清楚。

    郑琰深深地苦逼了。

    郑靖业见女儿认命,很哈皮地去向太座复命:“成啦!”

    杜氏双手合什:“谢天谢地!这个冤家有了着落,我也能安心了。这事儿直接跟姑爷说也显得太急切了,明天我去她师母那里,央她师母从中转圜罢。”

    郑靖业自无疑异:“你要不方便,我与思玄说也是样的嘛。”

    杜氏感慨道:“阿琰刚出生那会儿,小猫儿样的,现在也要出门子了,岁月不饶人啊。”

    “有功夫感叹,不如想想阿琰的事儿要怎么操办!”

    “对对对对!”杜氏没口子地答应了,“还有嫁妆,还有陪嫁的奴婢,她身边儿的几个年纪也大了,我早便想把她们配了人,再给阿琰添几个小点儿的好伏侍陪伴……”

    “五儿两女,就她最小,嫁妆定要丰厚!不能因为姑爷家中无人就亏待了。”

    “这还用你说?”池姑爷肯接手这个祸头子,杜氏万分感激,精神补偿费也要给得足足的。

    杜氏因想着郑琰的婚礼,兴奋得半夜没睡着,弄得郑靖业也跟着熬到大半夜,第二天爬起来上班,脸上还挂着两只黑眼圈儿。反观杜氏,精神健旺,走路带风,脸的笑容,与前两天那愁苦得把郑瑜拎过来吐苦水的模样判若两人。郑靖业的早饭只喝了半碗粥,没睡饱,不太吃得下东西。

    杜氏吃得也不,她这纯是兴奋的。

    郑琰的早饭跟着爹娘起吃,她也吃得不,愁的。

    这天,主人家基本没动的早饭撤了下来,奴婢们有了口福,心里直纳闷儿:今天这是怎么了?个个的饭都不吃了。

    郑靖业前脚去了大正宫,杜氏后脚就要去庆林长公主那里,郑琰苦哈哈地跟着,她现在也没有别的事情好做了,成日里不过是谈谈恋爱、上上课、跟她爹阴谋陷害陷害忠良。池脩之和郑靖业都上班去了,她也就只有顾宅处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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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林长公主正在家里无聊着呢,在这立储的当口儿,她倒是坐得住,走动得比去年还要少些,几乎要与婚前持平了。在庆林长公主看来,这样做是是明智的做法。庆林长公主不是个隐忍的人,但是她有耐性。属于那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的人,如果条件不允许,她就会潜伏下来,这并不代表她就认命了。这个女人的危险指数在世家那里足有四颗星,郑靖业也不过得了四颗半,近百年来获得五星殊荣的只有两人:张智、魏静渊。足见庆林长公主有可怕了。

    杜氏时常到庆林长公主府里串门儿,庆林长公主到郑宅的次数也差不是这个数儿,两家好得跟家似的,是以杜氏与郑琰到门口儿,公主府长史就迎了出来,客气地问好:“长公主正念叨着呢。”

    杜氏问:“长公主现在有客么?”

    “夫人与郡君不就是么?”

    杜氏笑:“你越来越会打趣儿了。”

    前后院儿交接的地方,长史揖道:“里面下官不宜进入,夫人与郡君请自便,”说着自便,还是招来个守在门边儿的婢女,“迎夫人与郡君去长公主那里。”他自己往顾益纯那里汇报去了。萧家的女儿,虽然也彪悍,却并不是每个女婿都苦逼的,关键还是看相处,顾益纯与庆林长公主就处得不错,连带的,公主府的僚属才是真正的有个“男主人”。

    母女二人喜忧地往庆林长公主住处走,拐过条石板路,七间屋子出现在面前,婢女们都笑道:“来了来了。”庆林长公主披着件毛斗篷,亲自迎了出来:“怪冷的,快来屋里坐。”瞧她都无聊成什么样儿了,亲自迎客。

    到了屋里,脱大衣服、叙座儿、问好、上茶皆不必提。庆林长公主与杜氏上面榻上对坐,郑琰杜氏身边儿不肯坐,她觉得自己也坐不稳,干脆就不坐了。

    庆林长公主觑着杜氏的脸色道:“你有话要说。”

    “看出来啦?”

    “可不是。”

    杜氏假意咳嗽了声:“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来看看你们这年怎么过?”

    “还是照旧呗,”庆林长公主见杜氏还是不肯说,对婢女们道,“你们都下去罢。”婢女退下,唯有倚栏远远地在门口把风。

    杜氏这才不太好意思地道:“这入冬,遍身都觉得冷,看着没什么身子实是大不如前了。我想着,姑爷年纪也不小了,把他们两个的事儿给办了罢。”

    庆林长公主眼含戏谑地看着立地杜氏旁边的郑琰:“这是好事呀,脩之都等不及了。最近总给驸马念叨,央驸马给说合说合,劝劝郑相,好歹让他早些儿娶媳妇过门儿呢。”

    杜氏松了口气:“那就好,”又补充解释似地道,“姑爷的人品我们都是相信的,不过——与公主说句实在话——阿琰是我们心头肉,不肯让她受委屈的,姑爷要是三心二意,我们是不依的。可他是青年男子,血气方刚的,总拖着他不厚道。既不早嫁,又要拦着不让他纳婢,也不好。早早凑作堆儿,我们也放心,姑爷也安心。他根独苗苗,早早把架子理起来,也是对先人有个交代。”

    庆林长公主眼中的戏谑之意浓,郑琰脸苦逼,庆林长公主发现郑琰情绪好像不太对头,也不调侃了,伸手招招:“来来,阿琰过来,这小脸儿皱的,我都心疼了。你怎么不欢喜呢?”

    郑琰汗毛直竖——杜氏回过头来了!三步并作两步,郑琰蹿到了庆林长公主身边:“没胸没臀的,没点儿看头,可怎么嫁啊?!”这才刚发育好吧?“好歹等到十五啊!”她没敢过讨价还价。

    杜氏目瞪口呆,庆林长公主也愣住了。室寂静,庆林长公主爆出阵大笑,笑得伏到了榻上,还在捶着坐榻。杜氏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抖着手指着郑琰:“你怎么什么都敢说啊?!”气得连挽袖揍人都忘了。

    庆林长公主笑了回,摆着手掌拦着杜氏:“别恼别恼,她说的似也在理。小娘子嫁人,总想在最好看的时候,是想做人娘子,不肯拿黄毛丫头的样子见郎君呢。”

    杜氏生完气,居然也在考虑:“倒也是……”上下打量着郑琰,看得郑琰冷汗从背上流了下来。

    杜氏心道,姑爷对阿琰是放在心上的不假,阿琰这年纪毕竟生嫩,小吃货没啥风情,真要嫁了不解人事反而不美。总要夫妻和睦才好。要不真就留到后年,也就是年的光景……

    郑琰万没想到,什么科学依据都不顶用、不敢说,对身材的担心居然让长辈考虑起推迟婚期。当杜氏说:“那就再缓缓?”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傻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庆林长公主居然也露出家庭主妇在菜市场买菜时的目光打量着郑琰,附和着道:“确实,确实,再长大点才好。”如果郑琰要嫁的是别人,庆林长公主绝对不会在乎这个的,自家孩子嘛,彪悍是对的,不吃亏。现在另个也是自家孩子,就要照顾双方的感受,最好是郑琰再“略有风情”点了,夫妻和美。

    虚惊场。

    杜氏狞笑道:“从今天起,你少给我摆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我有点儿温柔的样子!不要让姑爷以为娶了个夜叉!”

    郑琰艰难地开口:“……阿娘我没欺负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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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脩之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被欺负了。他是中书舍人,皇帝的秘书,全国各种情况都要知晓点儿。中书舍人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鸿胪寺缺人手,他又被扔去锻炼了。

    到了鸿胪寺,李神策正忙着呢。把他放到这里真是放对了!天天有架可以吵,李神策条毒舌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这时节的使节到别的国家,哪怕是藩国到了宗主国,也是要吵上吵的。双方打嘴仗,不外是意思意思地夸夸对方国家,国力强点的藩国(很是敌国)接下来就是对自己国家自吹自擂,连带讽刺下天朝如何如何,然后还要讨些好处。

    李神策什么人呐!你不惹他,他还要惹你,除了亲娘老子,就没有他不骂的人。没人喜欢他,绝大部分的原因就出在他这张嘴上了。

    他的嘴巴对内,所有人都不待见,可旦对外以毒攻毒了,他居然还颇有威望了!

    见池脩之来了,李神策瞥了眼便道:“这些是使节名册,看熟了再来说话,我还忙着吵架呢!”说完灌了碗茶,挽着袖子又出去了,“切~以为天朝没人了么?敢吓唬老子,空口白牙就想要粮食布匹,做梦!”

    池脩之捧着黑名单,心说,这资料你们已经报给圣人了好吧?我已经看过了好吧?再要找人,李神策已经骂上了。

    等李神策骂完了回来,池脩之道:“这些鸿胪寺呈给圣人之前,下官已经看过了,不知下面有何安排?”

    李神策嘲讽模式全开:“全都看过了?你手里的这个还没掀开封皮吧?掀开了看看!看都没看就胡说八道,虚浮!”

    池脩之默念八百回不跟疯子般见识,揭开封面看,傻了。里面除了正规的资料,还有李神策这几天的备注,什么“饭桶(食量惊人)”、什么“丑八怪(貌寝无双)最恨人家说他丑”、什么“应声虫(唯唯而已)”……

    池脩之:……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人物年龄采用周岁制哈,计算起来方便~反正架空,我说了算,嘿嘿。

    115

    115、就该做亲家 ...

    男人比女人还八卦,汉子比妹子嘴贱,是本朝的大特色。

    几人围作圈儿,叽叽喳喳,喂喂,现在是正常工作期间啊,这样摸鱼好么?

    吏甲:“那位神仙这是卯上池郎了么?”(某肉按:神仙,嘴贱八卦公们给李神策起的外号。)

    吏乙:“难说,”摸着下巴,“哎,你们听说了没有?神仙跟他家里可不对付呢,池郎是李无影的师侄,神仙能跟他说得来么?”(继续按:李无影,李俊,因为管匠作的时候经常旷工而喜获八卦公们赐名。)

    吏丙:“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李无影跟老驸马、俊相公才不对付呢,尤其是俊相公,跟李无影都不愿意呆在个屋顶下!”(老驸马,顾益纯,年纪也大,结婚也晚,故得名。俊相公,本来外号是小白脸,郑靖业打小长得漂亮,刚入京那会儿也还算年轻,是以有此雅号,等到年仅大了,又做了宰相,皇帝这老不修满意于自家丞相长得好看,亲自给取的外号。)

    吏丁:“这么说,还真是要报复啊?”李神策还真没做出什么惨案来,就是嘴贱了点儿,嘴贱降人品啊!

    吏乙:“可不是,天天叫背东西,不背就冷嘲热讽啊!还让背北狄八部的帽子有啥区别。”这不坑爹呢吗?

    吏甲:“昨天,神仙还到面儿上了来着,”咳嗽两声,抚了抚前襟,抬起了下巴,cos起李神策,“汝家祖上曾定北狄,如今你连北狄几部都分不清!不知襄武公(池家某代祖宗)于地下有何感想?!”

    乙、丙、丁:“没听说过啊!”起感叹,“不愧是京兆池氏啊,祖宗得都数不过来。”

    甲、乙、丙、丁起发宏愿:“定要把这个襄武公的事迹给搜罗出来。”有八卦而听不懂神马的,真心痛苦!

    四个小吏,八卦得热火朝天。

    他们的八卦档次还是太低,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院墙那边,堆身着异域服装的男人也在八卦。比起甲乙丙丁八卦的和谐,这些人就有些剑拔弩张了。

    这些人的服装很相似,只是在细节上略有差异,其中有几个差得大些,另几个差别略小些。这些人全是北狄来的,李神策也够坏的,游牧民族吃牛羊肉什么的,尤其是身份高点的,吃得好,再讲究卫生,也有体味儿,他闻着不舒服,把人家全放到块儿了。

    这八部狄系出同源,本是北方极强大的个统政权分裂而来。数百年前,是本国最大的威胁,威胁就是两三百年,直到两百年前池脩之的个祖宗横空出世。那时候池家兴旺得很,这位襄武公出身既好,仕途坦荡,本人允文允武,自可出将入相。

    这位大概跟郑靖业是样的货色,坑得人没边儿了,他最大的贡献就是耍贱招,挑拔了人家政权内斗,佐以武力支援势力弱的那方,帮他们内斗,花了二十年时间,生生把个国家拆散成了三瓣儿。从此国家再没受到过来自北方的“灭国之危”。

    嗯,这位老人家确实在丞相的位子上坐了二十年,堪称铁打的丞相流水的皇帝——历经三朝。

    池襄武公两百年前搞过回,两百年后郑靖业又搞了回,花样丰富,从郑靖业做鸿胪寺卿开始,也是搞了有些年头了,把人家从三部给拆成了个八瓣儿碎,郑党如于元济这样的人,能混到现在的资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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