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你不撩就换我撩了啊
</p>
盛清欢的呼吸停滞了。</p>
刚刚……</p>
柔软的唇仿佛一片再轻柔不过的羽毛划过她的鼻尖。</p>
也从她心上划过。</p>
楚默反应过来，猛地往后退了一步。</p>
他忘记了自己坐在椅子上，这么大的动作只会将椅子一起带翻。</p>
眼见着椅子往后倒，盛清欢急着去拉楚默，脚偏偏在这个时候踩到了一起，一个踉跄，她没站稳也跟着往前倒。</p>
楚默伸手抱住了盛清欢。</p>
两个人一起倒在地上。</p>
以一种诡异的姿势。</p>
楚默的腰抵在翻倒的椅子上，半坐在地上，盛清欢趴在他身上。</p>
“有没有摔伤？”</p>
盛清欢摇头，“默默，你没事吧？”</p>
楚默：“……”</p>
他能说他的腰快断了吗？对上小丫头明显担忧的眼神，他不能说。</p>
“……没事。”两个字，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p>
盛清欢撑着身子，从他身上爬起来。</p>
楚默闷哼一声。</p>
感觉后背更疼了。</p>
盛清欢拉着他起来，在他猝不及防之下，绕到他背后。</p>
掀起了他的衬衫。</p>
楚默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p>
后背的肌肤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暴露在空气中。</p>
“呀！”盛清欢皱眉惊呼，“红了一大块。”</p>
楚默弯腰扶起倒在地上的椅子，不着痕迹地将衬衫往下拉了拉，“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就好了。”</p>
“你484傻？”盛清欢戳戳他后背，楚默立刻痛得倒抽一口气，扭过头来瞪着小丫头。她都看到他后背的伤了，还这么用力的戳她。盛清欢说，“这种情况，睡一觉只会更糟糕好吗？”</p>
这人到底有没有一点常识。</p>
盛清欢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p>
“你房间里有跌打药酒吗？”她扫了一圈，没看到。</p>
楚默张了张嘴，还没说话，盛清欢就冲出了房间，丢下一句话，“你等着啊，我去给你拿。”</p>
她记得医药箱好像放在客厅的电视柜下面。</p>
楚默看着眨眼就消失的身影，忍不住摇摇头。</p>
盛清欢冲下楼梯。</p>
“哎呀，我的天！”她连忙捂住眼睛，转过身去。</p>
老爸和老妈在客厅看个电视都能吻起来。</p>
真是……</p>
盛北弦神色淡然离开楚心之的唇瓣，正襟危坐。</p>
楚心之轻咳一声，问道，“欢欢还没睡？”</p>
“啊…。那个那个。”盛清欢转过身来，结结巴巴说，“我下来拿医药箱。”</p>
盛北弦拧眉道，“哪儿受伤了？”</p>
“不是我，是默默。他从椅子上摔下来了。”盛清欢心虚地说。</p>
默默好端端能从椅子上摔下来？</p>
楚心之了然道，“肯定又是你闹他了。”</p>
盛清欢声音更小了，“不是我。”</p>
楚心之笑笑，没再问，起身从电视柜下面第二个抽屉里拿出医药箱，“给。”</p>
“谢谢妈妈。”</p>
盛清欢抱着医药箱上楼。</p>
身后传来老爸和老妈的声音。</p>
老妈嗔怪道，“都怪你，让你回房间你不回！”</p>
老爸笑着认错，“嗯，是我的错。那我们现在回房？”</p>
盛清欢加快了步子，很快回到楚默房间。</p>
楚默坐在床上，好像在等着她一般。</p>
见她过来了，他说，“给我吧，你该回去睡觉了。”</p>
盛清欢抱紧怀里的医药箱，“你要自己擦？伤在后背，你又看不到。怎么擦？我帮你吧。”</p>
楚默沉默不语。</p>
她已经不是那个需要帮她洗澡，帮她穿衣，背她走路的小丫头了。</p>
给一个男生擦药不会害羞吗？</p>
盛清欢拍拍他胳膊，“趴着，衣服撩起来。”</p>
楚默：“……”姑娘，你的言辞会不会太流氓了？</p>
“你不撩就换我撩了啊。”她威胁道。</p>
楚默点点头，又点点头，语气莫可奈何，“我撩，我撩。”</p>
他指尖颤了一下，主动掀起衣服。</p>
将后背露给她。</p>
盛清欢看了一眼，“看吧，这才过了不大会，已经红得这么厉害了。不擦药的话，等明天就变成淤青了，会越来越疼。我说了你还不信，484傻？”</p>
楚默没反驳。</p>
突然发现这丫头是个小话痨。</p>
盛清欢从医药箱里拿出跌打药酒，倒在手上搓了搓，直到搓得手心发热，她才将药酒拍在他后背有伤的地方。</p>
“咝！”</p>
盛清欢用一副教育人的口吻说，“现在知道疼了？刚才问你你还说没事呢。说谎话可不好，别学盛清彦那家伙，满嘴跑火车。”</p>
她边揉边跟他聊天，“你都不晓得，上次盛清彦让我放学等他，我在他教室外等了半个小时，他居然跟同学在操场打篮球，气死我了……”</p>
“欢欢。”</p>
“啊？”盛清欢停下来，问道，“很疼？”</p>
“不是。”楚默淡淡道，“你太吵了。”</p>
盛清欢：“……”</p>
她手下猛地用劲，搓着他的伤口。</p>
楚默眉心皱着，唇角却勾着。</p>
不过，盛清欢站在他背后，没看到。</p>
她嘀咕道，“好心好意给你擦药，你还说我话多，我话多么？跟本就没有！”</p>
楚默笑得更乐了。</p>
“好了。”盛清欢感觉到药酒全部搓没了，渗进了皮肤里，才停了手。</p>
楚默转过身看她。</p>
小丫头满脸的不满。</p>
“生气啦？”</p>
“才没有！”盛清欢转身走到书桌前收拾书本，“你明天早上再抹一次药，应该就差不多了。”</p>
半晌没听到有人回答，她拧着眉转过身。</p>
不知何时。</p>
楚默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她的鼻子撞上了他略显坚硬的胸膛。</p>
鼻尖痛了。</p>
很痛。</p>
她刚准备揉揉自己酸疼的脖子，一只修长的手代替了她，摸上了她的鼻子，“小笨蛋，我走到你身后你都没听见吗？”</p>
盛清欢红着眼眶。</p>
这人怎么这样？</p>
先是嫌弃她吵，又说她是笨蛋。</p>
地上铺了地毯，他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她怎么会听见。</p>
楚默垂眸，看到她微红的眼眶，捧着她的脸，慌乱道，“是不是撞疼了？”</p>
“我很吵？还很笨？”她不是一个喜欢把事情憋在心里的人。心里这样想，便说了出来。</p>
楚默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p>
原来是不撞疼了，是因为他的话。</p>
不是自诩天才少女么？</p>
连他的语气都没听出来？</p>
“我是开玩笑的，没嫌弃你吵。”他将她的脑袋压在自己胸膛上。盛清欢顿时被这动作弄蒙，耳边就是他的心跳声。</p>
砰，砰，砰……</p>
离她这么近。</p>
头顶响起磁性的声音，“小笨蛋，这三个字算骂人么？你从小到大都这么称呼你，也没见你哭鼻子，怎么越长大越不经逗了。”</p>
他声音温柔得好像潺潺泉水。</p>
小笨蛋。</p>
他确实经常这么称呼她。</p>
她狡辩道，“谁哭鼻子了？反正不是我。”</p>
楚默不与她争辩，笑着说，“嗯，不是你。”</p>
盛清欢从他怀里抬起头，“我好像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p>
楚默：“什么事？”</p>
“不告诉你。”盛清欢娇笑着，从书桌上抱起书本，飞快地从他房间跑出去了。</p>
楚默：“……”</p>
回到自己的房间，盛清欢靠在门板上。</p>
看着华丽梦幻的亮白水晶灯，她傻傻笑了。</p>
原来——</p>
喜欢葡萄和喜欢楚默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p>
盛清欢躺在粉色的原床上。</p>
仰望着头顶的白色纱帐。</p>
不知不觉，她睡着了。</p>
做了一个梦。</p>
在梦里，跟刚才在楚默房间里发生的事情一模一样。</p>
却又有哪里不一样。</p>
楚默从椅子上跌倒了，她伸手去拉他，一不小心她摔倒在他身上，唇和他的唇瓣撞到了一起。</p>
那种感觉，一点都不疼。</p>
软软的，甜甜的，仿佛她吃过的最好吃的冰淇凌。</p>
“叮叮叮……”</p>
房间里的闹铃响了。</p>
她睁开眼睛。</p>
外面的天已经亮了。</p>
她拍了拍有些发烫的脸颊，从床上爬起来。</p>
——</p>
初中部，初一一班。</p>
这是楚默曾经呆过的班级。</p>
可是她来了，他已经不再这里了。</p>
她永远追不上他的脚步。</p>
哪怕她跳级。</p>
“唉……”早读期间，别人都在读书背书，热火朝天，偏偏她在叹气。</p>
韩桑扭过头看她，蓦地笑了，“一大早愁眉苦脸可不是你的个性。”</p>
盛清欢跳级了，韩桑也跳级了。</p>
也不知道他们家给学校塞钱了还是怎么地，他们俩总在一个班，还总是做同桌。</p>
不过，韩桑长得很好看就是了。</p>
班里好多女生都喜欢他。</p>
也有好多女生喜欢她大哥和二哥。</p>
韩桑继承了韩子赫叔叔的美貌，外加秦暖阿姨的智商。</p>
每次秦暖阿姨跟她妈妈聊天的时候，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幸亏我家桑桑继承了我的智慧，像他爸可就完了。</p>
她发现自己又想远了。</p>
韩桑从书包里掏出几颗糖，葡萄味的，“给，看你挺无聊的，打发时间。”</p>
盛清欢古怪地看着他。</p>
韩桑：“怎么了？”</p>
“你一个男孩子书包里每天带着糖？”说着，她不客气的从他手里接过糖，剥开外面的包装纸，喂进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顷刻在舌尖跳动。</p>
韩桑笑笑，也不说话。</p>
盛清欢把书竖起来，挡住脸，“我问你个问题呗？”</p>
韩桑一愣，见她严肃的样子，忍不住认真起来，“你问。”</p>
盛清欢欲言又止。</p>
转念一想，桑桑也不是外人，他是她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如果他是个女孩子，他们俩肯定是无话不说的好闺蜜。</p>
“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儿？”</p>
韩桑久久没有回话。</p>
盛清欢嘬了嘬嘴里的糖，“没有？”</p>
韩桑比玉瓷还要白净的面容浮现一抹初春的颜色，“有。”</p>
－－－－－－题外话－－－－－－</p>
突然发现，默默和欢欢是青梅竹马，可是，桑桑和欢欢也是青梅竹马呀。</p>
冷漠禁欲的默默哥哥vs温柔守护的桑桑哥哥。</p>
盛清欢的呼吸停滞了。</p>
刚刚……</p>
柔软的唇仿佛一片再轻柔不过的羽毛划过她的鼻尖。</p>
也从她心上划过。</p>
楚默反应过来，猛地往后退了一步。</p>
他忘记了自己坐在椅子上，这么大的动作只会将椅子一起带翻。</p>
眼见着椅子往后倒，盛清欢急着去拉楚默，脚偏偏在这个时候踩到了一起，一个踉跄，她没站稳也跟着往前倒。</p>
楚默伸手抱住了盛清欢。</p>
两个人一起倒在地上。</p>
以一种诡异的姿势。</p>
楚默的腰抵在翻倒的椅子上，半坐在地上，盛清欢趴在他身上。</p>
“有没有摔伤？”</p>
盛清欢摇头，“默默，你没事吧？”</p>
楚默：“……”</p>
他能说他的腰快断了吗？对上小丫头明显担忧的眼神，他不能说。</p>
“……没事。”两个字，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p>
盛清欢撑着身子，从他身上爬起来。</p>
楚默闷哼一声。</p>
感觉后背更疼了。</p>
盛清欢拉着他起来，在他猝不及防之下，绕到他背后。</p>
掀起了他的衬衫。</p>
楚默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p>
后背的肌肤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暴露在空气中。</p>
“呀！”盛清欢皱眉惊呼，“红了一大块。”</p>
楚默弯腰扶起倒在地上的椅子，不着痕迹地将衬衫往下拉了拉，“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就好了。”</p>
“你484傻？”盛清欢戳戳他后背，楚默立刻痛得倒抽一口气，扭过头来瞪着小丫头。她都看到他后背的伤了，还这么用力的戳她。盛清欢说，“这种情况，睡一觉只会更糟糕好吗？”</p>
这人到底有没有一点常识。</p>
盛清欢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p>
“你房间里有跌打药酒吗？”她扫了一圈，没看到。</p>
楚默张了张嘴，还没说话，盛清欢就冲出了房间，丢下一句话，“你等着啊，我去给你拿。”</p>
她记得医药箱好像放在客厅的电视柜下面。</p>
楚默看着眨眼就消失的身影，忍不住摇摇头。</p>
盛清欢冲下楼梯。</p>
“哎呀，我的天！”她连忙捂住眼睛，转过身去。</p>
老爸和老妈在客厅看个电视都能吻起来。</p>
真是……</p>
盛北弦神色淡然离开楚心之的唇瓣，正襟危坐。</p>
楚心之轻咳一声，问道，“欢欢还没睡？”</p>
“啊…。那个那个。”盛清欢转过身来，结结巴巴说，“我下来拿医药箱。”</p>
盛北弦拧眉道，“哪儿受伤了？”</p>
“不是我，是默默。他从椅子上摔下来了。”盛清欢心虚地说。</p>
默默好端端能从椅子上摔下来？</p>
楚心之了然道，“肯定又是你闹他了。”</p>
盛清欢声音更小了，“不是我。”</p>
楚心之笑笑，没再问，起身从电视柜下面第二个抽屉里拿出医药箱，“给。”</p>
“谢谢妈妈。”</p>
盛清欢抱着医药箱上楼。</p>
身后传来老爸和老妈的声音。</p>
老妈嗔怪道，“都怪你，让你回房间你不回！”</p>
老爸笑着认错，“嗯，是我的错。那我们现在回房？”</p>
盛清欢加快了步子，很快回到楚默房间。</p>
楚默坐在床上，好像在等着她一般。</p>
见她过来了，他说，“给我吧，你该回去睡觉了。”</p>
盛清欢抱紧怀里的医药箱，“你要自己擦？伤在后背，你又看不到。怎么擦？我帮你吧。”</p>
楚默沉默不语。</p>
她已经不是那个需要帮她洗澡，帮她穿衣，背她走路的小丫头了。</p>
给一个男生擦药不会害羞吗？</p>
盛清欢拍拍他胳膊，“趴着，衣服撩起来。”</p>
楚默：“……”姑娘，你的言辞会不会太流氓了？</p>
“你不撩就换我撩了啊。”她威胁道。</p>
楚默点点头，又点点头，语气莫可奈何，“我撩，我撩。”</p>
他指尖颤了一下，主动掀起衣服。</p>
将后背露给她。</p>
盛清欢看了一眼，“看吧，这才过了不大会，已经红得这么厉害了。不擦药的话，等明天就变成淤青了，会越来越疼。我说了你还不信，484傻？”</p>
楚默没反驳。</p>
突然发现这丫头是个小话痨。</p>
盛清欢从医药箱里拿出跌打药酒，倒在手上搓了搓，直到搓得手心发热，她才将药酒拍在他后背有伤的地方。</p>
“咝！”</p>
盛清欢用一副教育人的口吻说，“现在知道疼了？刚才问你你还说没事呢。说谎话可不好，别学盛清彦那家伙，满嘴跑火车。”</p>
她边揉边跟他聊天，“你都不晓得，上次盛清彦让我放学等他，我在他教室外等了半个小时，他居然跟同学在操场打篮球，气死我了……”</p>
“欢欢。”</p>
“啊？”盛清欢停下来，问道，“很疼？”</p>
“不是。”楚默淡淡道，“你太吵了。”</p>
盛清欢：“……”</p>
她手下猛地用劲，搓着他的伤口。</p>
楚默眉心皱着，唇角却勾着。</p>
不过，盛清欢站在他背后，没看到。</p>
她嘀咕道，“好心好意给你擦药，你还说我话多，我话多么？跟本就没有！”</p>
楚默笑得更乐了。</p>
“好了。”盛清欢感觉到药酒全部搓没了，渗进了皮肤里，才停了手。</p>
楚默转过身看她。</p>
小丫头满脸的不满。</p>
“生气啦？”</p>
“才没有！”盛清欢转身走到书桌前收拾书本，“你明天早上再抹一次药，应该就差不多了。”</p>
半晌没听到有人回答，她拧着眉转过身。</p>
不知何时。</p>
楚默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她的鼻子撞上了他略显坚硬的胸膛。</p>
鼻尖痛了。</p>
很痛。</p>
她刚准备揉揉自己酸疼的脖子，一只修长的手代替了她，摸上了她的鼻子，“小笨蛋，我走到你身后你都没听见吗？”</p>
盛清欢红着眼眶。</p>
这人怎么这样？</p>
先是嫌弃她吵，又说她是笨蛋。</p>
地上铺了地毯，他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她怎么会听见。</p>
楚默垂眸，看到她微红的眼眶，捧着她的脸，慌乱道，“是不是撞疼了？”</p>
“我很吵？还很笨？”她不是一个喜欢把事情憋在心里的人。心里这样想，便说了出来。</p>
楚默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p>
原来是不撞疼了，是因为他的话。</p>
不是自诩天才少女么？</p>
连他的语气都没听出来？</p>
“我是开玩笑的，没嫌弃你吵。”他将她的脑袋压在自己胸膛上。盛清欢顿时被这动作弄蒙，耳边就是他的心跳声。</p>
砰，砰，砰……</p>
离她这么近。</p>
头顶响起磁性的声音，“小笨蛋，这三个字算骂人么？你从小到大都这么称呼你，也没见你哭鼻子，怎么越长大越不经逗了。”</p>
他声音温柔得好像潺潺泉水。</p>
小笨蛋。</p>
他确实经常这么称呼她。</p>
她狡辩道，“谁哭鼻子了？反正不是我。”</p>
楚默不与她争辩，笑着说，“嗯，不是你。”</p>
盛清欢从他怀里抬起头，“我好像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p>
楚默：“什么事？”</p>
“不告诉你。”盛清欢娇笑着，从书桌上抱起书本，飞快地从他房间跑出去了。</p>
楚默：“……”</p>
回到自己的房间，盛清欢靠在门板上。</p>
看着华丽梦幻的亮白水晶灯，她傻傻笑了。</p>
原来——</p>
喜欢葡萄和喜欢楚默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p>
盛清欢躺在粉色的原床上。</p>
仰望着头顶的白色纱帐。</p>
不知不觉，她睡着了。</p>
做了一个梦。</p>
在梦里，跟刚才在楚默房间里发生的事情一模一样。</p>
却又有哪里不一样。</p>
楚默从椅子上跌倒了，她伸手去拉他，一不小心她摔倒在他身上，唇和他的唇瓣撞到了一起。</p>
那种感觉，一点都不疼。</p>
软软的，甜甜的，仿佛她吃过的最好吃的冰淇凌。</p>
“叮叮叮……”</p>
房间里的闹铃响了。</p>
她睁开眼睛。</p>
外面的天已经亮了。</p>
她拍了拍有些发烫的脸颊，从床上爬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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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部，初一一班。</p>
这是楚默曾经呆过的班级。</p>
可是她来了，他已经不再这里了。</p>
她永远追不上他的脚步。</p>
哪怕她跳级。</p>
“唉……”早读期间，别人都在读书背书，热火朝天，偏偏她在叹气。</p>
韩桑扭过头看她，蓦地笑了，“一大早愁眉苦脸可不是你的个性。”</p>
盛清欢跳级了，韩桑也跳级了。</p>
也不知道他们家给学校塞钱了还是怎么地，他们俩总在一个班，还总是做同桌。</p>
不过，韩桑长得很好看就是了。</p>
班里好多女生都喜欢他。</p>
也有好多女生喜欢她大哥和二哥。</p>
韩桑继承了韩子赫叔叔的美貌，外加秦暖阿姨的智商。</p>
每次秦暖阿姨跟她妈妈聊天的时候，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幸亏我家桑桑继承了我的智慧，像他爸可就完了。</p>
她发现自己又想远了。</p>
韩桑从书包里掏出几颗糖，葡萄味的，“给，看你挺无聊的，打发时间。”</p>
盛清欢古怪地看着他。</p>
韩桑：“怎么了？”</p>
“你一个男孩子书包里每天带着糖？”说着，她不客气的从他手里接过糖，剥开外面的包装纸，喂进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顷刻在舌尖跳动。</p>
韩桑笑笑，也不说话。</p>
盛清欢把书竖起来，挡住脸，“我问你个问题呗？”</p>
韩桑一愣，见她严肃的样子，忍不住认真起来，“你问。”</p>
盛清欢欲言又止。</p>
转念一想，桑桑也不是外人，他是她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如果他是个女孩子，他们俩肯定是无话不说的好闺蜜。</p>
“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儿？”</p>
韩桑久久没有回话。</p>
盛清欢嘬了嘬嘴里的糖，“没有？”</p>
韩桑比玉瓷还要白净的面容浮现一抹初春的颜色，“有。”</p>
－－－－－－题外话－－－－－－</p>
突然发现，默默和欢欢是青梅竹马，可是，桑桑和欢欢也是青梅竹马呀。</p>
冷漠禁欲的默默哥哥vs温柔守护的桑桑哥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