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珠玉 作者:蓝甜衣

    第3节

    “唤醒意识后,是否需要当场进行转化?”

    魏无羡思考了一下,回道:“正好相反,要以特制的锁灵囊将他的意识、魂魄封入,朔月之日再行转化,方才稳妥。”

    蓝曦臣道:“既然如此,烦请魏公子将符箓、锁灵囊交与我,朔月之日前,我必将聂明玦带回。”

    魏无羡面露惊讶,问道:“你自己去?”

    蓝曦臣道:“此乃我一人之过,自然不能带累你们,就请魏公子静候佳音吧。”

    魏无羡见蓝曦臣已然下定决心,只好点点头,蓝忘机忽然开口道:

    “兄长,切莫勉强。”

    蓝曦臣点点头,推门而出,还未走远,房内便传出重物倒下之声,魏无羡的声音从门内飘了出来:

    “含光君,什么都能被你料中了,哎唷你推我做什么……”

    蓝曦臣忙快走几步,将二人对话声响抛在身后。

    聂氏宗祠坐落于聂宅一隅,灰砖青瓦,门首为木结构的五凤楼,歇山顶,俄角高翘,两旁游廊,镇狮,祠堂中进三间,青石板地,而停放棺柩的正是中央正厅。蓝曦臣一路避开守夜巡丁,借着夜色的遮掩,悄无声息地穿过游廊,进了正厅。

    正厅空空荡荡,想是将原有的摆设都挪开了,只在中间放了一座巨大的石椁,椁上石盖虚虚掩着,密密麻麻贴了数百枚符箓,却并不设人看守。

    蓝曦臣进了正厅,再一挥袖,厅门便自动掩上,自外面原样落锁,他上前查探一番,先将安放在石椁四周警示用的符箓小心揭下,又用佩剑的剑鞘一挑,石椁上正上方一枚封箓一翻,便到了蓝曦臣手中。

    这枚主封箓一起,室内便起了一小阵旋风,旋风绕着蓝曦臣转了一圈,止于石椁正上方,只听石椁内发出低低的闷响,巨大的石盖登时被掀起了一丝。

    蓝曦臣屏息凝神,一手持箫,一手持符,只见巨大的石盖先是缓缓升起几分,停顿几秒,骤然飞起,蓝曦臣用箫一指,佩剑飞出,在石盖上一挑一划,石盖竟缓缓落在一旁,没发出半点声响。

    而石椁之内,隐隐有石块撞击、碎裂之声,又兼夹杂几声金鸣之音,不多时,一高一矮,一黑一金,两具凶尸一边互相撕咬打斗,一边从石椁内站了起来!

    蓝曦臣轻轻呼出一口气,旋即无声无息飘在一旁,两具凶尸原本天灵上都贴了镇符,除了凭借凶戾和恨意互相厮杀之外,对周围一无所感,此时闻到生人气息,骤然停手,将头齐齐扭转方向,毫不犹豫地朝着那口生气直直冲了过来。

    蓝曦臣就势将金光瑶所化凶尸手臂一扯,啪啪五张符箓连拍,金光瑶被符纸封住五感,浑身一僵,立时起效,站在那里便不再动了。蓝曦臣扯起金光瑶,扭身绕开更为凶戾的聂明玦,一把将他放回石椁底层。却不想错身而过之时,聂明玦额上所贴封箓被风吹起一角,没有瞳仁的眼睛骤然圆睁,纵身追到了蓝曦臣的身后。

    蓝曦臣刚刚放下金光瑶,只觉背后阴风骤起,躲已是躲不得了,只得将裂冰反手一挡,架住了聂明玦抓来的右手,他顺势将另一张不同的符拍在聂明玦胸口,又将手指在剑尖一抹,指尖血在胸口迅速画了几笔。聂明玦闻到近在咫尺的人血腥味,更加凶性大发,犬牙龅出,抬手就抓,口中便要发出凶尸特有的尖嚎。

    蓝曦臣不慌不忙,以指尖血在手中符纸中心迅速点画,二指一夹,在聂明玦发声之前,将第二张符塞进他口中,又将下颌他向上一推,只听聂明玦喉内咕噜一声,已然将符纸吞了下去。

    聂明玦攻击的动作一滞,蓝曦臣趁机伸指,按照魏无羡所教方法,将镇在聂明玦额上的镇符最后一笔重新勾画,挽出了个扭曲的花纹,最后与首笔相连。连上的瞬间,四周灵气一颤,瞬息之间又归于寂静。聂明玦静静站于石椁旁边,停止了攻击,但却和石椁内的金光瑶稍有区别,他双眼圆睁,面部虽然阴郁僵硬,却较为平静,双手尽管保持着攻击的姿势,指尖却微微下垂,甚至连尖锐的指甲也缩了回去。

    蓝曦臣侧身站到一边,收剑归鞘。此番前来,他身上备了数种魏无羡所画的符纸,分别有封印五感、镇压、安抚等功效。原本蓝曦臣更擅长压制凶尸音律之法,但此时既不能发出多余声响引来旁人,更不可任意破坏聂明玦的尸身,因此以符为主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蓝曦臣看了半响聂明玦的尸身,叹了口气,这散魂镇符约莫能封住凶尸行动两个时辰,在时限到达之前,他必须尽快想办法唤醒聂明玦的一丝神智,拖得越久,魂魄损害越大,不成功,便成仁。这也是为何不能先将尸身带回,再慢慢一一试验的原因。先封住凶尸行动不难,最后将魂魄收归锁灵囊也不难,难就难在如何唤醒那丝神智这一步。

    蓝曦臣绕着聂明玦转了一圈,小声呼唤他的名字,又试着拿出一些聂明玦生前喜爱之物来引,聂明玦均毫无反应。蓝曦臣有些犹豫,他钻进聂明玦高举的双手之间,将手还过聂明玦的腰身,在他背后交握,抱住了聂明玦,将头放在那宽阔的肩膀上,他似乎觉得那双没有瞳仁的双眼略微闪了一闪。

    于是他慢慢靠近聂明玦的脸,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布巾,蘸些符水,小心翼翼擦去聂明玦脸上污浊,避开他尖锐的犬齿,在那人唇角落下轻如羽毛的一吻。

    这次聂明玦的眼睛没有动,但二人身体紧紧贴于一处,蓝曦臣能感到聂明玦身下一物,缓缓变形,变得坚硬巨大。蓝曦臣面上有些发烫,十数年不见,此人竟能对这种行为有所反应,但若想令此人真正醒转,却又不得不继续下去了。

    蓝曦臣以手抚上那物,聂明玦原本僵立不动的身体猛然一颤,那物便精神抖擞的完全立了起来。蓝曦臣俯身,半跪与地,将巨物从布料的束缚中放出,再用濡湿的布巾将那物和附近的肌理细细擦拭干净。擦拭的过程中难免以指尖触碰一二,那巨物如梦境中一般无二,坚硬却冰冷。

    蓝曦臣心绪翻腾,手指动作却既温柔又迅速,他手指曲起,贴服在柱身之上,扶着乌黑的柱身上下套动,又用另一手在柱身之下的囊袋摸索。但凶尸反应毕竟与活人大为不同,蓝曦臣也不确定如何行事才更加有效。

    他摸索了半天,见聂明玦只有初次触碰阳根时才有所反应,想了想,只得心一横,靠近聂明玦阳根,稍作犹豫便将它含进口中,舌尖在尖端柱头轻轻碾压,又将龟头与柱身之间舔过一遍。待慢慢将巨大的龟头全部含入口内之后,略停了停,稍作适应后,又继续将柱身往喉中深埋。

    然而柱身贲立时形状太过巨大,就算吞至咽喉处,柱身也不过堪堪吞进一半。蓝曦臣先将乌黑龙首吐出,再将龙首吞至咽喉,喉内不自觉的收缩吞咽,软肉不断蹭着龙首顶端敏感之处。

    蓝曦臣吞的有些吃力,却不想本来僵立不动的聂明玦猛然伸手,一把抓住了蓝曦臣脑后长发!

    凶尸力大无比,按着蓝曦臣后脑,将他向胯部一合,蓝曦臣正张着口,缓缓将那乌黑的龙首向内吞,经这一下,龙首骤然冲撞进了蓝曦臣的喉咙最深处!

    喉管内的管壁柔软火热,异物进入后生理性地抽搐不已,凶尸尝到趣处,便又猛然将龙首向外一拉,直至龟头彻底脱出口腔,再立刻向内按压,不仅如此,聂明玦的腰部也向前耸动,二者同时发力,竟然一下可将龙首插至没根!

    蓝曦臣“唔唔”两声,眼角泛红,渗出点滴泪水,却尽量配合凶尸动作,将口张开,让那凶尸的巨物更为方便地在喉内进出,他感到喉咙深处被冰冷的硬物大力戳刺,不过几下,就升起热辣的疼痛,想来喉管与后面的软壁向来只用于吞咽,从不曾遭受如此粗暴的对待。

    蓝曦臣口中被撑得酸胀,喉咙更是火烧般疼痛,他本应难受万分,但凶尸对他的回应仿佛一点火星,自他心内亮起,又蔓延至浑身各处,沉寂了十数年的那股热流被唤醒,在他体内流淌翻腾,点燃了全身上下每个角落。

    蓝曦臣不仅不反抗凶尸的肆虐,反而对这痛苦甘之如饴,他一手轻柔地包裹着那巨物下方囊袋按压,另一手将自己端整的衣领扯开,自上而下一路滑到胸前乳尖,轻轻扯了两下,乳尖随之立起,便以指腹相蹭,辅以夹拉捏挑,以体内翻涌的快意来缓解口中的苦楚。

    凶尸在那温热的口中肆虐一阵,似乎激起了更大的凶性,将蓝曦臣绑扎整齐的发髻扯得凌乱不堪,又似乎觉得不甚顺手,左右手各扶一边,拉着蓝曦臣的头往胯下猛送。

    蓝曦臣被巨物顶的几乎窒息,但凶尸的动作却仿佛无止无休,它不能像正常活人一般思考,只会遵循本能动作,若照此继续,或许不用到符箓失效,蓝曦臣便要被折腾的失去意识,束手等死了。

    于是蓝曦臣在干坤袋内摸索一番,摸出一盒疗伤用的药膏来。他一边配合着凶尸的动作,一边用手指沾了些药膏,摸到自己身后的穴口,试探着伸了进去。

    口中噙着凶尸的巨根,又用手指戳入后穴自行扩张,这行为太过羞耻,泽芜君被自己的作为羞愧得全身发烫,但手指却坚定地一探到底。

    穴内干涩紧致,尽管沾了些疗伤药膏,但这药膏毕竟不做润滑之用,手指在内里更是难以动作,蓝曦臣先暂且将手指退出,挖出一整块膏体,送入穴内,手指顶着那块往里推,药膏贴着甬壁,被体温融化的部分便留在了甬壁上。

    疗伤之物通常有些清凉镇痛的成分,药膏已经融化,渗进甬壁,起先只是一丝,渐渐蔓延至各处,后穴被凉意激得颤抖不已,但是随着镇痛成分起了功效,凉意就转化成了酥麻和热痒。蓝曦臣用食指和中指在后穴中翻搅,又将两指张开后转动,不出几下便找到了销魂那点,修剪圆润的指甲不过轻轻刮过那处,便引来了他整个身体的震颤。

    震颤带动上方口腔,将巨物裹得更紧,牙齿更是不慎刮擦过柱身,凶尸随之动作一停,乌黑的龙首上青筋暴涨,仿若又壮大了几分。

    蓝曦臣忙将口开得更大,凶尸忽然发出一声短促暗哑的嘶鸣,似乎有些不满,它甚至用手去拍打那含着巨物的脸颊,尽管它力道已然不算大,但仍旧在俊美白皙的面上留下了鲜红的掌印,蓝曦臣反应过来,忙用牙齿在那柱身上轻咬一口,凶尸才满意地享受一番,又重新动将起来。

    此时蓝曦臣双膝半跪在聂明玦高大凶猛的尸身前,口中含着凶尸巨大的阳根,上衣半褪,飘逸的外袍铺了一地,一手托着阳根后方囊袋,而另一手则隐于外袍下,深入后穴反复抽送,随着手肘的动作,外袍起伏不定,这情状实在是既诡异又淫靡,既恐怖又透着另类的美感。

    过了半刻,蓝曦臣自觉扩张已然足够,便趁凶尸将龙首退出时,用掌风在它下腹轻拍一记,随之身形猛退,靠在了石椁一侧。

    凶尸紧随其后,追了上来,一把抓向蓝曦臣肩膀,尽管镇符压制了凶尸的攻击力,但被这一下拍中也绝不会好受,蓝曦臣旋身躲开凶尸,手随之一把握住凶尸阳根,快速撸动几下,以示安抚。

    凶尸便不再继续攻击,但仍旧有些不耐,蓝曦臣将外袍掀起,露出结实的臀肉和修长笔直的腿,借力靠于身后巨大的石椁上,冲着凶尸张开双腿,凶尸似有所悟,伸手在腿根处就是一捏。

    蓝曦臣疼得闷哼一声,咬牙扶着那巨大龙首探向穴口,一边迎着龙首将腰肢前送,一边轻声软语安抚。

    龙首将穴口撑得完全张开,蓝曦臣勉强将它压进半寸,凶尸却像忽然悟出关窍,一左一右握住富有弹性的臀肉,向两旁一分,不顾甬壁阻力,骤地冲将进去,插至最深。

    蓝曦臣被这一下猛顶痛得脸色发白,前面分身更是缩成一小团,但他在心中反复默念“聂明玦”三字,深深呼吸,勉强抑制住后穴对龙首的抗拒。

    凶尸将蓝曦臣压在石椁上,冲将起来,又快又猛,凶躁的龙首毫无任何技巧的在后穴内猛撞。尽管那冷冰冰的巨根并不刻意撩拨体内敏感之处,但甬壁紧致,又不由自主地咬着巨根吞咽,更兼事先塞入的疗伤药膏渐渐发挥功效,抑止了疼痛,凶尸不过顶弄了两三下,蓝曦臣已然浑身发烫,腰肢发软,几近沉溺。

    一人一尸正刚刚得了趣处,远处却忽然遥遥传来了脚步之声,声音渐行渐近,又夹杂几声低语。

    蓝曦臣听到吓得一惊,必是方才凶尸嘶吼传了出去,引起了巡查的注意,便要前来探看!

    这一惊,后穴便不由得一紧,凶尸那巨物暴起,又快速地撞了两下,蓝曦臣忍不住闷哼一声,但时间紧迫,他无暇多虑,收了裂冰和佩剑,双手环抱上那宽厚肩膀,双腿也同时往腰上一缠,一个翻身,一人一尸同时翻进了石椁里。掉下去的瞬间,蓝曦臣袖中飞出方才收取的镇馆符纸。符纸翻飞,归于原位,石椁上的石盖也同时飞起,压回原处,但石椁内毕竟只能容下二人,多了一个蓝曦臣,便有些拥挤。更糟糕的是他又恰恰夹在金光瑶、聂明玦这两具凶尸之间!

    石盖刚刚压好,就听见了开门的响声。似有二人从外而入,一人问:

    “……可有异常?”

    另一青年嗓音答:“还需查探一番才可确定。”

    来人竟是聂怀桑!

    这二人在屋内查探,蓝曦臣不由得屏息凝神,细听动静,但石盖上主镇符已揭,再压上便要弱上几分,压在蓝曦臣身上的凶尸只稍稍安静了一阵,竟转动头部,眼看又要动将起来。

    蓝曦臣心中大急,聂怀桑近在咫尺,若是让这凶尸闹将起来,这二人必然开盖查验!他连忙将身体支起半分,左右轻轻摆了摆腰,凶尸随之安静下来,有些留恋地在蓝曦臣脖梗处嗅来嗅去,又贴着他耳边发出两声极低、极快的嘶嘶声,仿佛催促。

    蓝曦臣只得用后穴主动含吮那巨物,一边聂怀桑道:

    “莫不是是听错了吧,左右镇了月余均无事。”

    “无事再好不过!再过不了几天就可封棺下葬,只需挺过这一阵,便可高枕无忧了。”

    二人查探完毕,却不走,站在石椁旁说话。

    蓝曦臣后穴咬着龙首蠕动含吮,又时不时左右摆腰,让龙首在体内转动,却不能发出任何声响来引起外面的注意,而聂明玦亲生弟弟聂怀桑近在咫尺,仅仅隔着一层石壁与人说话,这简直羞耻至极,而蓝曦臣却偏偏必须这么做。

    他混身热的发烫,双颊更是红的快滴出血来,但不停颤抖的身体却坦诚无比,他在汹涌如潮的快意中濒临疯癫,但仅存的理智还能勉强保持一线清醒。

    聂怀桑与那人说了几句,忽然“咦”了一声,问道:“这棺椁下什么时候夹了一块布片?”

    蓝曦臣闻言惊出一背冷汗,肌肉霎时绷紧,准备随时迎战,但又听聂怀桑叹道:

    “好像看岔了。唉我一定是太害怕了……三更半夜的,还是早点回去歇息的好。”

    二人抬步出了门,将厅门锁好,渐渐走的远了。

    而石椁内的蓝曦臣一时紧张,僵在那处半响不动,但后穴将巨物夹得死紧,凶尸似是感觉尚可,便暂且安静下来,但等了半天又不见对方有所动作,便不管不顾,猛然挺身,抽送起来。蓝曦臣还在细听脚步,忽然被巨物一撞,“唔”了一声,而巨物的角度正巧狠狠擦过销魂那处,他只觉眼前白光乱闪,抬手一扯,不知扯到何物,一下扯了下来,但这浪潮来势汹汹,他晃神了足足半刻,才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第八章

    却说蓝曦臣一时恍惚失神,压在他上头的凶尸却哪里顾他这些,但它关节僵硬,无法只动用腰肌,便以单臂支撑,全身直直撞向蓝曦臣。撞了两下,凶尸后背便撞上了石盖,它无知无觉,只凭本能行事,用的力气越发大了,石椁空间太过狭小,难以腾挪,后背撞击石盖,发出沉闷的撞击声,被顶上去两分,主镇符更是摇摇欲坠,几近破除。

    此时蓝曦臣终于回过神来,忙随手抓起一物,用巧劲将石盖掀到一旁,正要将手中那物放下,却忽然意识到什么,再一看,自己方才用的竟然是聂明玦的右手臂!

    蓝曦臣忙将那根右臂小心安放身旁,但安置时难免稍稍侧转身体,正逢凶尸撞将过来,蓝曦臣的一腿便被顶得向上一抬,正搭在凶尸肩膀之上,体内龙首一气探得极深。蓝曦臣只觉腰间一软,霎时丢了力气,而凶尸也似是品出滋味,暂且退后,按住蓝曦臣肩膀就是一翻,就着姿势又是猛力一冲。蓝曦臣一下被翻得侧趴在石椁中,勉强避开身下压着那具被封了五感的凶尸,右手肘枕在石椁底面,左手扶着石壁,修长有力的大腿架在高大的凶尸肩上,那高大凶尸气势汹汹,用全身之力以巨根撞击蓝曦臣柔软的内部,每一撞,都顶得他腰臀抬至悬空。

    这姿势每一下都入得颇深,不仅深,且每一回都正撞在甬壁销魂之处。蓝曦臣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本就敏感非常,每撞一下,都如一阵风暴中的浪潮,席卷了体内每个角落,而这快意又与方才有些不同,不仅来势汹汹,后力更是绵绵不绝,无止无休,载着蓝曦臣浮浮沉沉,一时几近攀顶,一时又不上不下的温着,这一刻将他压在潮底几乎窒息,下一刻又将他推上风头浪尖,任他逍遥。

    蓝曦臣只觉所有感官全都聚在了后穴深处,无论是身处气味不甚好闻的石椁,还是肘部手心均被粗粝的石子磨出了血,他都毫无知觉,但龙首的任何动作都给他体内带来了巨大的反应,甚至连撞入时带进的空气都能令他酥麻万分。滚烫的甬壁紧紧裹着龙首,一边兴奋地颤抖,一边贪婪地挽留,绞得那冰冷的龙首也染上了点点温度。

    战至酣处,蓝曦臣大腿处有些奇异触感,那物冰冷坚硬,缓缓自上而下在腿内侧滑动,他勉强定神一看,竟是聂明玦被扯下的右臂!

    那只右臂动作出乎寻常地灵巧,它趁凶尸撞击之时,摸上蓝曦臣腿根,又沿着腿根一路爬上下腹,在前方昂首挺翘的阳根处轻轻一弹,正中蓝曦臣前端敏感柱头,蓝曦臣剧烈地呼吸瞬时错了一分,差点撑不住身体,但那右手指甲乖乖收起,似乎并无攻击之意,弹完顶端,便捉住阳根柱体,上下滑动,逗弄许久,又舍了阳根,游至囊袋与穴口之间软肉,轻轻刮擦几下,给那白皙温热的身体带来一阵震颤。

    右手继续向下,终于触到被龙首凶狠撞击的穴口。被撞击许久的穴口早已柔软,又有濡湿的药膏从内渗出,既滑腻又绵软,右手动动指尖,撬起一丝空隙,趁龙首拔出,穴口空虚那一瞬,随着龙首动作猛然一同插了进去。

    蓝曦臣喘息不已,感到身后除了龙首又多了根手指,忙用扶着石壁的手去抓,想把那右手臂扯出,但那手臂位于下方,不宜着力,他扯了两下,却反让体内手指触到了销魂那点。手指与龙首相比,自然细得多了,又更加灵活,一见蓝曦臣腰身猛然颤动,便立即对准那点搓揉起来,粗糙的指腹在销魂之处狠狠压了几下,又松开,曲指在上方轻轻刮擦。每擦一次,蓝曦臣的喘息便凌乱一分,这麻痒一气冲上头顶,再降至脚尖,连脚趾都激动地蜷缩起来。但右手仍然不肯止歇,当龙首冲入,它便去刮擦那点;待龙首完全撤出,它又大力按压。

    蓝曦臣浑身抖如筛糠,喘息更是断断续续,不能自已,他勉强将头转向下方,想以此避免窒息,不想视线落下,竟对上了一双怒睁的双眼。

    那双眼内没有瞳仁,向外暴突,灰青色的面上绷起几根青筋,表情十分狰狞,竟是金光瑶!

    蓝曦臣只觉这小半个时辰过实在惊险万分,几乎把他前半辈子练就的所有胆量都吓破了,他瞥见贴在金光瑶身上的符箓其中一张正压在自己手肘之下,想是方才旋身时已被扯开。而这张符正是用作封住五感之“形”,也就是目力,想来被压在最下的金光瑶早已看得见了!

    被结拜义兄压在石椁内交媾,同时又被另一个一同结拜的义弟就近围观,蓝曦臣就算是心知金光瑶早已没有任何生前的意识,也依然如遭雷劈,羞愤欲绝。

    他慌忙伸手捂住那双眼睛,心中又急又悔,急的是聂明玦依然没能清醒半分,悔的是不该沉溺肉欲,不小心扯了符箓,然而在他体内冲撞作祟的右手与巨根动作不休,身体各处奔涌着没顶的快意,他心绪翻涌,眼眶一热,落下一滴泪来。

    那滴泪水落在聂明玦支撑着的手背上,忽然化成一股异香,飘然而起,蓝曦臣对此一无所感,他闭上双眼,唇边断断续续泄露出小声闷吟,在体内不断肆虐的龙首却猛然一停,有人缓缓靠在了他的背上,嗓音粗哑,舌尖僵滞,一字一句缓缓问道:“……曦、臣?”

    那人见蓝曦臣半响毫无反应,又吃力地问了一遍:“是、曦、臣、吗?”

    蓝曦臣终于一震,不可置信地转回头,和那人对视,他手指轻轻触上那人脸颊,颤声喊了一句“大哥”,便泪如雨下,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聂明玦俯身,在蓝曦臣湿漉漉的脸颊上蹭了蹭,哄道:“不哭,有我。”

    紧接着,他又试着努力拉扯嘴角,似乎是想露出一个笑容来,但尝试了半天,面容委实太过僵硬,只好放弃,就想像从前那样,腾出一只手去拍蓝曦臣的背,却不想他左手杵在地上,右手却插在蓝曦臣身后秘穴,他心念一动,那只右手竟在里面一个勾挠,柔软的甬壁随之一颤,蓝曦臣更是泄出一声闷哼来。

    聂明玦胸口微微颤动,仿佛笑了两声,在蓝曦臣温热的唇边落下一吻,龙首和右手同时动将起来,但与凶尸不同的是,他耐心地戳刺甬壁深处,恰到好处的抚弄敏感那点,在蓝曦臣浑身剧烈震颤、濒临攀顶之时,配合着送上几下猛刺,将他直接推入那至高的极乐境界。

    聂明玦静静等待着蓝曦臣回过神,呆滞的眼珠贪婪的盯着那副俊美无暇的面容,生怕有一丝疏漏,直到蓝曦臣视线回复清明,便默默地从他体内退了出来,半跪在地,又拎起右手按回原位。

    蓝曦臣有些犹豫,言道:“你的魂魄刚醒,仍需温养。”

    聂明玦道:“不必犹豫,来日方长。”

    说完也不多留恋,站起身,将蓝曦臣从石椁中扶出,双目一闭,任他行事。

    蓝曦臣将聂明玦魂魄收取,封入锁灵囊,又将尸身进干坤袋。

    石椁内少了一人,显得十分空荡,蓝曦臣却毫不慌张,又从袖中摸出一个木雕,甩了进去,木雕化成聂明玦,长相一般无二,甚至连脖颈上用于连接的黑线都毫无二致。

    盖好石椁,内中少了一只凶尸,主镇符的效用即使略有减弱,仅镇住一个刚刚尸变的金光瑶倒是足够了。将痕迹抹消干净,蓝曦臣便悄无声息地回了云深不知处。

    “奇也怪也!我明明将他转化成与温宁一样的凶尸,但他白天虽不能动,夜晚竟可如常人一般饮食起居,实在是太不可思议啦!”

    一边说,魏无羡一边在聂明玦僵硬如石般的身体上摸来探去,并不断发出啧啧赞叹之声,道:

    “若说他活着,身上各处缝合、伤口均无可好转,形貌颜色也是如凶尸一般无二;可若说他死了,体内却有一团生气回转,令他夜晚行动如常,这团生气明明无法在他体内留存超过十二个时辰,可他却已活了三个晚上!”

    魏无羡说到此处,眉飞色舞,看完聂明玦上身,又去剥他的裤子,心道这稀奇物事,此时又动弹不得,不研究个够本怎行。

    蓝曦臣原本面上微红,但看他如此行径,一贯和煦的面色此时颇有些不好看,几番欲去阻止魏无羡,却又都忍了下来。

    蓝湛面如冰霜,一把将魏无羡扯开,言道:

    “不可轻挑。”

    便牵着魏婴对蓝曦臣一礼,说声告辞。

    蓝曦臣看弟弟强压怒火,而魏无羡却毫无所觉,仍旧笑得没心没肺,心中叹息,点点头,目送二人离去。

    魏婴一边被扯远,还有空回头喊道:

    “蓝大哥,过几日我再来看看他。哎哟蓝湛!你轻点,我的手腕都要断啦!”

    完

    (那团生气嘛,就是传说中双修的功效啦,总之,聂大就这样和蓝大性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

    聂怀桑:“想了一想,反正我又没坏处,为何要揭发蓝二哥?……不过蓝二哥到底是怎么唤醒大哥的呐??”

    金光瑶:“麻烦帮我合一下眼睛,闪瞎了好吗!给我小心你的脚踝!”

    外一篇 尺戏

    回到寒室,蓝曦臣将罩衣除下,叠放一旁,想起一事,便从袖中拿出一物,递与聂明玦,微笑道:

    “这便是蓝家学堂所用的戒尺了。”

    那物以龙眼木制成,较其他木器略微柔软,长七寸略多些,一端有柄,方便持拿,另一边宽一寸分余,厚六分,四边有缕,间或云纹点缀。

    聂明玦接过戒尺,在手中把玩两下,一手持柄,往另一手轻打两下,道:

    “戒尺不错。”

    蓝曦臣道:“不知大哥要此物何用?”

    聂明玦道:“双修之用。”

    蓝曦臣:“?”

    聂明玦并不解释,将空着那手环上蓝曦臣的腰,一把抱起,丢进榻内,言道:

    “今晚与你试上一试。”

    蓝曦臣听闻此话,稳住身形,在塌沿端正跪坐,双手放于膝上,抬头看着聂明玦,却不知他此刻明明坐姿端庄整肃,却双目泛水,面色微红,略带赧意。

    聂明玦将手与戒尺背在身后,上上下下将蓝曦臣很是欣赏了一番。聂明玦原本长相刚毅,但如今化为凶尸,肃然的面上难免带些阴郁恨戾,他看了一阵,露出一个意味不明地笑来,令道:

    “双手负于背后交握,没有我的允许不可分开。”

    蓝曦臣依言照做,不止面上更加红了,连呼吸都略有些急促,聂明玦看在眼里,却不着急,问道:

    “小时你可曾受过罚?”

    蓝曦臣被聂明玦的目光盯得颇为不自在,他移开视线,回道:“不曾。”

    聂明玦用戒尺将蓝曦臣下巴抬起,迫使他与自己视线相对,俯身在他唇角落下一吻,那吻又轻又软,温柔的仿如蝴蝶振翅,但同时说出的话却截然相反:

    “那你现在可知错?”

    蓝曦臣不语,聂明玦也不追问,只用戒尺缓缓滑下脖颈,挑开衣领,衣衫滑开一半,露出一侧光滑的肩膀,戒尺又将另一半衣衫挑落,布料失去支撑,一部分半挂于小臂,而剩余部分则滑落腰畔,将蓝曦臣紧实如玉的胸腹暴露在外。

    姑苏蓝氏素来家教甚严,一行一止均有规矩,便是此刻衣衫半褪,双手负于背后,蓝曦臣仍旧坐姿端整,

    却不知将胸挺得越直,腰坐得越正,这般情状却越显得勾人。

    寒室内略有些凉意,却还不至令人感到寒冷,蓝曦臣的身体却微微颤动,他等了许久,不见聂明玦有所动作,正要开口询问,不想那戒尺啪地一声,打在了他的肩上。这一下用力不大,兼之木质柔软,因此蓝曦臣并不觉疼痛,但他白皙的肩头仍旧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红印。

    聂明玦打完这下,暂且停手,问道:

    “如何?”

    自聂明玦醒转后,蓝曦臣自觉亏欠,对他几乎是百依百顺、有求必应,此时尽管仍旧不解,但温言回道:

    “略有些痛意。”

    话音未落,又是啪地一声,这下比方才略重,仍旧打在原处,蓝曦臣身形略微颤了颤,却稳坐不动。这次聂明玦却不再问了,随之又是三下,每一下都比之前略重一分,待最后一下打完,蓝曦臣肩上痕迹殷红如血,尽管他的坐姿如旧,却眉头微皱,似有忍耐之意。

    聂明玦手指轻轻抚上那片殷红,上面并无破皮,但较之周围温度略高,于是又问道:

    “这五下,哪一回可令你既能感其痛,却又不觉苦楚?”

    蓝曦臣认真回想一番,回道:“应是第三和第四下。”

    聂明玦道:“此尺甚妙,不若就送与我吧。”

    蓝曦臣回道:“这戒尺本就是从库中新取来的,你若有用,便留着。”

    聂明玦在蓝曦臣身旁坐下,将人一把搂住,亲了亲他肩上红痕,即便没有呼吸之声,蓝曦臣也能感到聂明玦胸口微微起伏颤抖,兀自笑个不停。

    聂明玦道:“你怎可如此可爱?”

    蓝曦臣:“?”

    聂明玦又道:“明明不曾与我玩笑,却总能让我这么开心!”

    蓝曦臣等聂明玦笑完,有些犹豫地问:“我可否将手松开?”

    聂明玦笑够了,抬手轻轻扯了一下蓝曦臣绷紧的脸颊,很是亲昵地与他亲吻半刻,待二人唇分,又在他耳畔低语道:

    “不许。若是松开,便要重罚。”

    接着聂明玦站起身,立于蓝曦臣面前,戒尺将他下巴向上托起,说道:

    “仰头。”

    此时蓝曦臣胸腹略微前倾,昂首而坐,聂明玦手持戒尺,啪的一击,打在锁骨处,和刚才第二下力度一般无二,接着毫无停顿,一路击打于腋窝、胸肌、侧肋、腹肌,发出清脆富有节奏之声。

    蓝曦臣鼻中发出一声轻哼,呼吸略显急促,抿唇忍耐,不想戒尺打完一圈,猛然抽上薄红的乳首,他猛然一颤,还未稳住身形,另一边乳首便也挨了一记。

    这两下较之其余部位力度稍轻,但乳首本就敏感万分,又因之前的抽打而直立,经此一击,痛得蓝曦臣身上起了一层薄汗,但随着最初的疼痛之后,乳首热得发胀,其中又有一丝麻痒,令人如坐针毡。

    聂明玦故作不知,又以同样节奏打过一遍,最后仍旧依次抽上左右乳首。

    这轮之后,蓝曦臣喘息更重,胸口随之一起一伏,微扬的下颌崩得紧紧,自锁骨之下,片片红痕,被莹白如玉的肌肤一衬,更有一番别样的风情。

    聂明玦道:“如何?”

    蓝曦臣喘息一阵,刚要回话,戒尺又是啪地一下,正中左乳,而这一下略重,蓝曦臣猛然一弹,发出一声低叫,但这叫声语尖儿发颤,语尾上挑,听起来颇为销魂蚀骨。

    蓝曦臣低声叫了句“大哥”,便又咬紧牙关,不肯再说,聂明玦用戒尺边沿顺着胸腹一路滑下,直至阳根处,原来那阳根竟已然昂首立起,将布料顶得变了形,他便伸手一扯束腰,将蓝曦臣的阳根放出,那物粉中带些红润,较之身体其余各处,颜色略微偏深,但形状秀美好看,尺寸适中,因此即便挺站而出,也不带丝毫猥琐亵渎之感,反倒颇为惹人爱怜。

    聂明玦抱臂而立,看了一番,低低笑了两声,道:“看来曦臣甚喜此尺。”

    蓝曦臣双颊发烫,闭上眼睛,不肯面对此状,聂明玦抬手挥尺,戒尺复又落下,依然如旧,顺次击打,打完腹肌,却停了手,迟迟不去击打乳首。

    蓝曦臣原以准备迎接那痛痒之感,但戒尺迟迟不落,他紧张地微微发抖,却不想却有一冰凉柔软之物,轻如羽毛,落在左边乳尖之上,他忙睁眼去看,原是聂明玦的手指,沾着粉色的脂膏,在乳尖上轻轻涂抹。那脂膏正是此前每晚双修时,用于润滑助兴之物,虽无催情成分,却也能镇痛治伤。

    聂明玦手指动作十分轻柔,但对刚刚承受击打的乳首而言,任何一丝的触碰都会腾起又痒又麻之感,若从前搓弄此处,只带来丝丝痒热,此时则化为百倍、千倍,一股脑涌向全身各处。

    蓝曦臣腰肢一软,差点歪倒,聂明玦却扶了他一把,道:

    “坐姿不端,应罚。”

    话音未落,戒尺已到,正中左乳,蓝曦臣“唔”地一声,身形剧颤,心跳如鼓,却赶忙依言调正坐姿。

    聂明玦又沾些脂膏,将右边乳首涂抹一番,复又用起戒尺,但此轮却毫无规律,胡乱抽向各处,头一下较重,接着两下却较轻,一重二轻反复循环。打过两轮,待蓝曦臣对节奏略有掌握后,头一下打在腋下,接着连续两下拍于前胸,戒尺反复击打周边,但无论打在何处,都巧妙地将将避开两边乳首。

    约莫有十数拍,蓝曦臣忽然开口,颤声求道:

    “大哥……打我、打我那里……”

    聂明玦似是等待已久,毫不犹豫,对准左右乳首,连续拍了数下,每一下角度皆不同,或自上而下压打,或自左至右顺拨,重重压打之后便轻轻两拨,最后两下更是又快又狠,毫无间歇,几乎同时点在两边乳头,蓝曦臣随之咬牙轻喝,身弯成弓,胯下向前一送,阳精自内一喷而出,洒得面前床铺、地上到处都是,甚至有几点沾在仍旧衣冠整齐的聂明玦身上。

    聂明玦见此情状,弃了戒尺,一把将蓝曦臣推进榻内,蘸些脂膏,随意扩张几下,便挺腰将龙首刺了进去,龙首冰冷坚硬,甬壁却是滚烫,二者相得益彰,抽插一番,温度便渐渐融为一致。

    聂明玦动了一番,却见蓝曦臣仍然乖顺地将手交握在背后,便将龙首埋在深处,暂且停下,手指抚过他身上片片红痕,又俯身一一去吻。蓝曦臣见他停下不动,有些疑惑,便用后穴去吸那龙首。聂明玦感到他的催促之意,反倒更不着急,慢悠悠地直起身,俯视横陈于塌上的蓝曦臣,问道:

    “我还有一着,你可愿试上一试?”

    蓝曦臣回道:“随大哥所愿。”

    聂明玦又道:“此着或许令你有所不适,我只试三次,若你不喜,便弃之不用,可好?”

    见蓝曦臣点头应允,聂明玦便将丢于一旁的戒尺拿回,先以尺沿滑过蓝曦臣侧腹,一路向下,蓝曦臣似是有所感悟,浑身轻颤不已,却咬紧牙关,双目莹润,紧紧盯着那尺。

    聂明玦道声“来了”,便一尺打在蓝曦臣身前挺立的阳根柱身,用力十分轻微,那阳根轻轻一抖,绞着龙首的甬壁便随之一缩。

    第二下略重些,与方才抽打上身时轻重仿佛,却打在阳根后的囊袋,蓝曦臣倒抽一口气,可打完,那囊袋便是一缩,连阳根也有些无精打采,聂明玦似是有些可惜,便暂且住了手。

    第三下迟迟不落,蓝曦臣略有些难耐,他闭上双眼,轻轻挺了挺腰,体内巨物随之变换了微小的角度,甬壁也随之一吸一张,仿若吞咽。

    聂明玦心一横,第三下便狠狠抽在阳根敏感顶端,蓝曦臣痛得“啊”了一声,浑身肌肉绷起,内里更是绞得死紧,但奇的是那阳根经此痛击,不仅不萎,反倒更加坚挺,有些发红的顶端更是渗出一点露珠来。

    聂明玦打完三下,便住了手,问道:“可有不妥?”

    蓝曦臣已然顾不得其他,以腰去蹭体内龙首,边蹭边道:“再、再打几下……”

    聂明玦闻听此言,又被滚烫甬壁绞蹭龙首,双目血红,面上青筋暴起,他一手将蓝曦臣大腿往下压,一手持尺,先以龙首在蓝曦臣体内横冲直闯,待他被顶得分神,戒尺随之落与阳根之上,或是柱身,或在顶端,轻重不一,只单单避开下方囊袋,如此反复几番,蓝曦臣只觉神魂仿佛火烤,烧得他神志不清,几乎魂飞魄散,他用甬壁用力夹紧龙首,去感受那凶物每一分入侵,又伸手搂向聂明玦,二人口舌相交,生气在二人体内生生不息,循环往复,交融为一。

    聂明玦一记深顶,几乎将蓝曦臣顶成两半,二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吟,随着体内巨物的搏动,冰冷的浊液打入甬壁,蓝曦臣前方阳根也随之泄了精。

    双修已毕,二人洗漱一番,卧于塌上,聂明玦自背后抱着蓝曦臣,手指捻着他胸前两粒乳珠轻轻玩弄,笑道:

    “不想你这里如此敏感,此前我未曾注意,冷落了它们,今后应多多宠爱才是。”

    蓝曦臣有些窘迫,却坦诚回道:

    “确是如此,今天……今天的尺戏,我、我甚为喜欢,还望大哥偶尔用之。”

    聂明玦亲了亲蓝曦臣通红的耳尖,回道:

    “不必着急,我们可慢慢试验,或许下一样更能讨得你欢喜。”

    蓝曦臣点点头,合目渐渐睡去,聂明玦以手支头,看了许久,直至天色有一丝微明,方才卧下。

    外二篇 片想

    “待我长大,就娶二伯伯为妻。”

    尽管每每说出口,迎来的都是长辈们的哄堂大笑,但我可是认真的。

    想我聂知嫣,堂堂仙首嫡女,天资更是聪颖无比,长相嘛……哼,便是不如蓝家那个什么紫什么红,却也不差。况且二伯伯那么美,天下能与之容貌相当的又有几何?只要我于修道上超越所有人,又有谁会在乎我的容姿呢!

    想想二伯伯,那可真是天人神姿呀!便是清河最美的花儿在他面前也逊色十分,什么?你说三分?那是因为你没见过二伯伯吹洞箫!更没见过他展眉一笑!

    那日我被音律吸引,本想去训斥那个惊走我家小雀儿的宵小,结果只看了一眼我就恋爱啦。究竟要如何精致的珍馐锦衣,才可养出如此莹润温和的玉君子呢。曦臣、曦臣,人如其名,啊呀,我怎可直呼二伯伯名讳,好害羞。

    “傻胭脂,你不过七岁,离成亲还早着呢,更何况即便成亲,也该是同辈之中、男娶女嫁,你又怎可去娶你二伯父?”

    哼,都是套路!我才不信。等二伯伯再来,我定要求他带我回云深不知处,到时候日日相对,日久生情,两情相悦指日可待嘻嘻嘻。

    不想隔了月余,二伯伯来访清河,竟然主动提出要将我带回姑苏教导,更不可思议的是父亲竟然一口应允,还嘱咐我安心在蓝氏学堂修习,不必急于回来。

    天助我也!二伯伯酷爱带我、回、蓝、家!

    云深不知处果然与清河不同,仙气飘飘,气势不凡,怪不得这里出来的人都自带一股子冷气呢,不过为着二伯伯,我也得违心地赞上一二。

    好在自小晨起练刀已成习惯,除了每日肉不太够吃,白天也没有一群小弟唯我马首是瞻,晌午还要枯坐听那胡子爷爷啰嗦,夜晚还不能到处捉鸡撵狗之外,并无二致……个头啦,这日子我可怎么过呀。

    挨到第三日,二伯伯将我带至一处,室内陈设许多乐器,以金、石、土、革、丝、木、匏、竹分类归置。二伯伯以指示意,问:

    “这诸多乐器之中,你可有什么心仪的?”

    我粗粗扫了一圈,仰头回道:“二伯伯,胭脂并无格外喜爱的乐器。”

    蓝曦臣道:“既然如此,不妨先与我蓝家子弟一道,以琴启蒙罢。”

    说完,他便走向摆在正中琴桌上的瑶琴,微笑看了过来,又柔声道:“我来教你。”

    二伯伯这一笑,我看得骨头都酥了,不觉坐在一旁,探身向前,问:

    “可否先教我此前二伯伯吹奏那曲?”

    蓝曦臣问:“哪首曲子?”

    我道:“自然是我第一次听到的那首呀!可惜我不曾问过曲名,不若我哼与二伯伯听一听?”

    蓝曦臣笑了起来,回道:“也好。”

    那天的曲子婉转优雅,正适合二伯伯这样神仙般的人儿,我可不能哼得荒腔走板,辱没了二伯伯才是,于是我又站起身来,清清嗓子,认真唱了一遍。

    不想二伯伯面露讶色,愣了一阵,忽然起身将我一把抱起,匆匆来到一处,将我放在平日讲学的胡子爷爷面前,认真对我道:

    “胭脂,你将方才那曲再唱一遍,认真唱。”

    他转身又对胡子爷爷道:“叔父,请务必替我听上一听。”

    哼,好吧,若是二伯伯的请求,我自会从命哒。但是本姑娘唱完,胡子爷爷竟差点将茶盏丢在地上,还好我反应迅速,将茶杯一把抢了过来,喝一口润润喉咙,撒娇道:

    “二伯伯,这茶好苦,我想喝蜂蜜水。”

    二伯伯拍拍我的头,眼中有些安抚之意。

    胡子爷爷道:“孺子可教也,可传她曲谱。”

    二伯伯道:“叔父可愿亲自教导?”

    话音未落,我吓得连忙“噫”了一声,也顾不得在胡子爷爷面前尊师守礼了,扯着二伯伯的衣袖,哭着求道:

    “二伯伯为何要换人来教,胭脂哪里做的不好,胭脂改就是了!不要不教我呀。”

    另一边胡子爷爷也摇摇头,一脸不渝,言道:“不教不教!此子并非我蓝家子侄,她想跟谁学,就谁教!”

    听闻此言,我忙哭得更大声,将胡子爷爷的房间闹得鸡犬不宁,哭到筋疲力尽、昏睡过去。

    等我醒来,天色已晚,约莫早已过了亥时。我揉了揉有点肿胀的双眼,坐起身来:

    “……有点饿,去后山摸点什么吃去!”

    背上佩刀,又将裤腿手腕裹紧,趁着夜色,我纵身出了房门,来到后山。

    说来也怪,云深不知处明明处处规矩森严,后山却养了漫山遍野的兔子,尤为好玩,若不是但本姑娘太过馋肉,也舍不得隔三差五去捉一只烤来解馋。

    却不想到了后山,兔子各个都躲着不见人,月光下反倒有一高大身影,背光而站,仿若一柄出鞘的宝刀,真真锐不可当,煞气逼人。那人明明手中无刀,但他对月而舞,每一势都似乎带出一道无影的刀光,将他浑身上下裹得密不透风。

    想我聂知嫣自诩爱刀之人,自抓周抓了龙雀,每日刀不离人、人不离刀,此刻见了这绝妙的刀法,怎么能不让我见猎心喜。

    想也不想,我拔刀冲将上去,喝声:“好刀法,待我与你喂招!”

    那人听到我的声音,似是微微一愣,却不停手,反手一招攻了过来。我就势脚尖在他臂上轻点,翻身而起,自上劈斩而落,正是我聂氏刀法第七势,那人将手一挥,拍在刀背,刀势瞬时转了向,歪向一侧。

    我就势随刀落在他身侧,刀一横又再斩将过去,他竟抬膝一磕,刀便又落了空。

    一来一去,过了数着,这人每每在关键之时将我刀锋转偏,又似是指点于我,不仅将所学刀法均用了一遍,更是在招式中告知我有何不足。

    我将刀收还,规规矩矩行了一礼,歉声道:

    “多谢前辈不吝赐教,打搅您练刀,委实罪过。”

    那人发出低沉的笑声,说道:“怎么算得上是打搅,和小友过招,我亦有得。”

    此时云开月明,月光皎皎,待我看清他的脸,忍不住失口叫道:

    “大伯?!”

    大伯面色青灰,有些青筋暴起,看起来颇为狰狞凶恶,但我自小被爹爹谆谆教导,又隔三差五去看大伯的画像,娘亲更是再三嘱咐,若遇到万难险境,可去向大伯求救,因此,即便头一次见面,却也未有陌生之感,只觉亲近。

    聂明玦皱眉,忽然问道:“这刀何时开的锋?”

    我对此甚为自得,骄傲道:“我六岁生日之时!”

    他听闻此话,神色有些晦暗不明,若是旁人听我这么说,必然一脸喜色,奉承夸赞,但他却叹了一口气,拍拍我不语。

    更奇怪的是我竟一丝反感也无,反倒生出些好奇来,我问:“大伯,可有不妥?”

    聂明玦道:“你放心,在你刀灵有碍之前,大伯必将尽力找寻解决之法。你只需安心修炼,争取早日能助你父亲一臂之力。”

    他表情严肃,说话语气也很是严厉,可我却听出他的言辞中的安慰之意,便甜甜一笑,扑进他怀中,撒娇谢道:

    “谢谢大伯!”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我已在这荒山苦地待了两年。

    为何不说云深不知处的好话了?哼,为何要说!

    本以为可与二伯伯一小一大无猜,终成眷属,可是我竟见二伯伯与大伯每晚同进同出,形影不离,更是时时相对而视,言笑晏晏。明明上一刻正与我说话,下一刻竟持手相望,将我丢在一旁!

    就像现在,大伯明明与我演示刀法,二伯伯在旁边一笑,他整个人魂儿都飞啦,兀自盯着二伯伯发傻,连我将龙雀劈在他身上都浑然不觉……当然,我也劈不动他就是了,唉,练到这个份儿上的凶尸,那一身铜皮铁骨,便是我再练十年怕也劈之不得。

    我的心情就像晚饭的汤一般,又苦又涩,又酸又……又难过,忍不住将刀一丢,跑下山去。

    跑了一半,忽然身形悬空,竟是大伯追了来,将我抱在怀中。

    他拍拍我的后背,却令我更加委屈,将整个人埋在他怀中,边哭边道:

    “唔呜呜,大伯、我、我失恋啦,但是若是、若是大伯的话,我便允许你跟二伯伯一起。”说到伤心处,我的眼泪简直止也止不住,

    “但大伯若是待二伯伯不好,我、我可是会把他抢走的!”

    “这是自然,知嫣可不时监督与我,看我对他好不好。”

    我拿眼角去瞥一旁捧着刀追过来的二伯伯,不想他竟还会脸红!那天下无双的俊美面容衬上这薄红,比日出云崖、七彩丹霞、天女云裳等等诸多珍景也毫不逊色,我看得连哭都忘了,只直直盯着他略有羞赧的表情发起了呆。

    不想大伯却一把将我眼睛捂上,斥道:“对长辈不敬,不许看。”

    明明是斥责于我,可我才不畏强权,不惧怕你这可恶的大伯,哼,醋死你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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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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