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定下,祝梦蝶的父母留洛醺与何冲在家里吃晚饭,也想商讨下何冲与祝梦蝶的婚礼细节,按洛醺的意思,这件事必须等沈稼辚从奉天回来再做计议,毕竟他是何冲的顶头上司,亦有点类如家长,问何冲,他也是这样的打算。
    与堂堂的剿匪司令同桌论事,祝家夫妇受宠若惊,一顿饭说说笑笑,何冲与祝梦蝶不时的暗送秋波彼此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咔嚓!一个炸雷响过,洛醺眼珠子左转转右转转,脱口呼出:“雨!”撒腿就跑。
    在座的几位不知她这是怎么了,祝梦蝶急忙追了出来,喊住洛醺询问缘由,洛醺也刚好有事情找她,拉着她急匆匆道:“你记住,假如我半个时辰之内还没回来,你去县政府找顾芝山的媳妇”嘱咐完问祝梦蝶:“敢不敢?”
    祝梦蝶抱臂而站,狞笑道:“记得在金水湾我是如何对敌狗剩媳妇的,我怕她什么县长夫人吗。”
    洛醺拍拍她的肩膀:“好,你成亲时我送你份大礼。”
    这个时候硕大的雨点啪啪打下,洛醺仰头看天上乌云滚滚,从来没发现乌云比白云更富有诗意,金水湾的百姓得救了,柳姑子得救了,都因为这场雨,她告别祝梦蝶撒腿就往警务处跑,到了警务处时她已经淋了个透,顾不得自己的形象,高喊要找顾芝山。
    顾芝山渀佛知道她会回来,等在警务处没有回家,让人把洛醺请进,蓦然就发现洛醺湿漉漉的身子突然就变得凹凸有致了,心里一颤,浑身肌肉发紧,舔了下嘴唇,急忙喊人给洛醺舀手巾。
    洛醺没工夫搭理他的无事献殷勤,道:“我们两个打赌,我赢了,赶紧把柳姑子放了。”
    顾芝山又让人给洛醺倒了杯热茶,亲自端过来给她:“先暖暖身子,本人堂堂一县长,当然是言出必行,马上放人。”
    他说完过去交代了值班警察几句,不多时柳姑子被放出,看到洛醺时她一改往日的矜持、端庄、冷漠,这些都是她作为大仙必须保持的礀态,她也听见雷声雨声,再也矜持端庄冷漠不起来,看洛醺满面都是笑,一部分是自己求雨成功,大部分是金水湾脱离旱情。
    洛醺也高兴,上前拉住她:“我说好请你喝酒,我们走。”
    两个人相携往外走,被顾芝山叫住。
    “瞧瞧,还是那副急性子,本县一定会说话算话,但需要办个手续,人不能说抓就抓说放就放吧,抓人需要拘捕令,放人怎么也得写出个子午卯酉的原因,律法岂能儿戏。”
    所谓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今自己可倚仗的沈稼轩沈稼辚兄弟皆不在家,洛醺只求柳姑子安然无恙,道:“应该,办吧。”
    顾芝山指指楼上道:“你跟我上去,写几句话再签个字就可以。”
    洛醺并非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这是在警务处,料他顾芝山也不敢冒犯自己,再者,他真冒犯了自己也有准备,于是随着顾芝山上了二楼。
    顾芝山在走廊尽头停下,推开一间房门,把洛醺请了进去,他随后就把房门关上,没等洛醺看清楚这是个什么所在,耳听身后有声响,猛然回头发现竟然是顾芝山跪倒在地。
    “没过年呢。”洛醺有点懵,取笑他道。
    顾芝山双手捂着心口似乎想表达什么,情绪非常激动:“洛醺,我爱慕你不是一日两日,我这次回来当什么县长也是为了你”洛醺急忙打断他的话:“顾芝山,你不会不知道我已经嫁给了沈稼轩?”
    顾芝山点头:“我知道,我也明白你不会离开沈稼轩跟了我,所以我不敢奢望对你明媒正娶,我只想一亲香泽,你跟我相好,我们偷偷相好。”
    洛醺气的再次打断他:“顾芝山,你当我是什么人,我走了。”
    她说着奔门口而去,被冲起来的顾芝山一把搂住,心急火燎道:“洛醺,给我一次,就一次,我实在是太想你了。”
    洛醺拼命挣扎:“你也是娶妻的人,你还是堂堂的县长,你怎么能这样。”
    顾芝山勃然而怒:“别提娶妻,我讨厌死了那个木阿生那个丑八怪,当初若不是为了能回来金水湾,我怎么可能娶她,我心里只喜欢你,你可怜可怜我,成全我吧。”
    他说着抱起洛醺奔到八仙桌前把洛醺放了上去,满脸yin笑:“我们就在这里,尝尝当年西门庆和潘金莲那种偷、偷的味道。”
    洛醺使劲推他推不动,索性用力一滚,人就从高高的八仙桌上掉了下来,噗通一声,摔的哎呀哎呀惨叫。
    顾芝山急忙绕过去看她,看洛醺一身洋装湿透紧贴身子,高耸的胸脯曼妙的锁骨乌黑的秀发修长的身礀,这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无处不是他朝思暮想,他甚至顾不得洛醺可否摔坏,也顾不得青砖地面的冰冷,也顾不得洛醺身上的雨水,也顾不得门有没有插死,色从胆边生,他压上洛醺,亢奋得没等怎么着呢自己张口大喊大叫,兴奋到了极点。
    洛醺躺在地上计算着自己跑来警务处的时间,计算着柳姑子放出的时间,没料到顾芝山如此痛快并未纠缠,所以说还不够半个时辰,换句话就是自己叮嘱祝梦蝶的事她还没能实施,即使她去找木阿生了,也是在来警务处的路上,所以,必须要拖延时间。
    她用手支开顾芝山和自己身子保持应有的距离,高喊:“等等!”
    顾芝山yu火焚身,先把自己上衣脱了,问:“等什么?别等了,我都等了你一年,现在你已经不是黄花闺女,我们爽一爽他沈稼轩不会发现的。”
    洛醺道:“我还没考虑好。”
    听话听音锣鼓听声,顾芝山感觉她似乎也动了这样的心思,高兴道:“没什么可考虑的,按年纪,我比沈稼轩年轻,他都三十多了我才二十多,按身份我现在可是县长,按样貌我也不输他,按对你的感情,洛醺我的心思你早知道,若不是因为你,我这条腿不过我不恨你,腿瘸了不打紧,我照样让你yu仙yu死,快来吧。”
    他再次扑向洛醺,洛醺还是用手把他支起:“听我说。”
    顾芝山急的抓心挠肝,身体涨的裤子都渀佛陡然之间瘦了不少,于是边问洛醺边把裤子脱了。
    洛醺想了又想,必须是想了又想,因为要拖延时间,最后看顾芝山身子差不多**了,不得不说出一句无关痛痒让人难以置信的话:“我怕沈稼轩知道打我。”
    这么幼稚的话顾芝山居然信了,都是被yu火冲昏了头脑,他四下看:“沈稼轩怎么会知道,他在奉天呢。”
    洛醺嘟着嘴为难的样子:“所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一个女人红杏出墙总感觉丢人。”
    顾芝山看她水嫩嫩的小嘴抑制不住吻了过去,洛醺急忙捂住自己嘴巴,他急忙劝:“不丢人,你想想,红杏唯有出了墙头才美才有情境,你不用想西门庆和潘金莲,你想想司马相如和卓文君,想想张君瑞和崔莺莺,这都是可歌可泣的爱情,哪个不是偷偷摸摸,所以快来吧。”
    洛醺看他**的身子差点挨上自己身子,心里作呕,往旁边一滚道:“司马相如和张君瑞都没有女人,你有,你太太一直都对我充满敌意,你说人家这弱不禁风的,怎么能斗得过她。”
    顾芝山越碰不到她越饥渴难耐,撅着屁股边往洛醺那里爬边道:“我也没有女人,我娶了那个丑八怪无非是因为她爹有权有钱,洞房花烛夜不瞒你说,她想点灯是我把灯吹熄,然后我把她想象成你的样子才完成夫妻之事,我不碰她又怕她告到她爹那里,事后,我就用这条腿做借口,经常说不舒服,几乎再也没碰她,洛醺,我爱的是你。”
    耳听走廊上咚咚脚步声,洛醺问:“警务处不是下班了吗,怎么还有人?”
    她如此问是怕顾芝山警觉,故意先抛个“警务处下班”这样的前提,于是顾芝山果然中计道:“还有几个值班的,他们不敢进来,你不要怕,你说男女之间这点事又不像用瓢舀水,舀一瓢少一瓢,你别在躲了,可怜可怜我。”
    洛醺故意大声问:“你真不喜欢你太太?”
    顾芝山哭笑不得的样子:“你喜欢孙猴子吗?丑八怪,老女人,我看见她几乎都吃不下饭。”
    洛醺继续道:“那你准备和她过一辈子?”
    顾芝山呸了口:“等我飞黄腾踏那一天,脱离他父亲的挟制我就休了她,哎呦洛醺这不是聊天的时候,改天我请你吃饭,我们好好的聊。”
    他说着扑在洛醺身上
    咚!房门被撞开,冲进来满脸怒气的木阿生,她看见光着屁股的顾芝山半趴在地上,而洛醺竟然穿戴整齐,搞不清是什么状况,只懂一条,这是一对奸夫yin妇,她扑过去骑在顾芝山身上,边骂边打:“王八蛋,你还想休我,我让你休我”
    洛醺看他们两个厮打起来扭作一团,从地上站起,拍打下身上的泥土,横着小曲:“大姑娘美那个大姑娘浪”洋洋得意的走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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