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云之呵气如兰,灼热的气息扑上卫安怀细腻的肌肤,她轻佻地用指腹揉捏着他的娇乳,抚摸他的会阴,二人结合处水声啵啵作响,有道是水乳交融密不可分,绵绵密密的刺激如火上浇油,惹得卫安怀颤栗不已,额颈薄汗密布。
    他克制不住颤抖的身躯,感觉思维越发混沌,身子发麻,惊惧道:“啊不…住…手…唔唔”,想抬手挥开在身躯上为非作歹的手,却被锁链缚死,此事方觉无处可逃的绝望是如何深入骨髓。
    沉云之兴致上头,不愿听他只言片语,直接擒住他的双唇,伸出舌来肆意在他齿间搅风弄雨,强行纠缠他的粉舌。他越挣扎,她越变本加厉,虽然他的反抗微弱如风中烛火,却坚持不懈,搞得她心中不爽,郁气暗生:跟了我,还委屈了你不成。
    很快她就顾不得想这些了,热浪一波一波传遍全身,一呼一吸间尽是热意,高潮迭起,内部因为兴奋快速收缩,为了维持酥麻的快感,腰部止不住得扭动,乳峰饱胀难受,想被揉捏一番,她迷离地望着身下的郎君,眼中尽是渴求,剧烈的喘息下,启唇呻吟:“哈......啊哈......”
    视线相交,卫安怀像是被这灼人的眼神烫到了,目光下意识的局促不安地左右游移,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回应,心中的枷锁始终放不开,不愿随她尽兴,便苦苦抑制呻吟的冲动,与愉悦的快感抗争着,浑浑噩噩中手心掐出血来。他并不想成为情欲的俘虏,在沉云之面前露尽丑态。
    隐忍的姿态,酡红的双颊,颤抖的身躯,落入沉云之眼中,诱惑非常,她一激动便紧密地抱住了他,双乳急切地蹭着他的起伏的胸膛,如饮蜜糖,心中满是幸福感。
    “别...啊滚...开呼...”卫安怀被这一番折腾,身体痉挛地更厉害了,双眼雾蒙蒙的,有了湿意,心里有苦难言,真是可怜巴巴。
    沉云之蹭够了,余韵稍退,正想着要不要换个姿势,便看见卫安怀窘迫地张嘴道:“呃...你起开,我唔...要更衣......”沉云之眨眨眼,呆滞了几秒,反应过来便笑了,艳光四射。
    “莲慈,你好纯情哦~”语气粘腻,隐有幸灾乐祸之意。
    她恶劣地用虎口处的老茧摩挲他红艳的突起,腰胯使劲用力绞紧,卫安怀不由自主地闷哼,脸上红晕加深,身子颤个不停。听见她言语,他神色羞恼,都这时候,这人还变本加厉欺负他,真该千刀万剐,但感觉到下体某些变化,似乎将要释放,他可不想在床上失禁,红彤彤的脸上浮现出焦急来,语气更软:“我呼...真的很急,你...可否先唔...放开...”话音未落,他便感觉某种液体如泄洪一般,奔腾而出,不可阻也。
    脑袋空白的最后一瞬,他仅剩下一个想法:完了,我没脸见人了!随即是思想的麻木,极致的愉悦占据了他里里外外,随着本能挺腰向上顶了几下,回过神后,方知晓自己做了什么,脸色爆红,整个人恨不得缩成一团,避开沉云之调笑的目光。
    身体暖流平息后,沉云之直接埋在卫安怀胸前闷闷发笑,手仍环住卫安怀不撒手,压得卫安怀胸闷气短,受不了,勉强提起精神,动了动乏软的身体,咽了咽因干渴而刺痛的咽喉,呵斥她:“滚开,难受。”
    沉云之这才翻身与他一同仰卧于软被上,卫安怀结束太快,才半盏茶左右,她还没有餍足,不过他是初次,倒也不必苛求,她看着他昏昏欲睡的模样,爬起来找钥匙解了镣铐,摸了摸他的脉,无大碍。
    卫安怀神思困倦,手脚俱软,任她摆弄。此时月上中天,烛火将熄,沉云之神清气爽,看见卫安怀倦怠不振,不甘心掐了掐他挺翘的鼻子,被挥开,这可就让她来劲了,她直接伸手自他胸腹始往下揉搓,尤其是他敏感娇嫩的大腿内侧,打定主意讨些利息。
    即将进入梦乡的卫安怀被沉云之轻薄的举止弄得一激灵,眼神清明了许多,他连忙抓住她的手,只敢盯着她脸看,努力正色道:“够了。”语气严厉,但沉云之岂会被他呵住。
    潮红未退,体态秀颀白净,红印密布周身,这样的他诱得沉云之再度蠢蠢欲动,那心飘飘荡荡落不到实处,虽然嘬吻痕嘬得她嘴唇酸麻,但看见成果还是觉得值了。昏暗的光线下,卫安怀望不清她的神色,耳边尽是她粗重的呼吸声,他心脏猛地缩了缩,不详窜上心头。
    果然,“我们再来一次吧,宝贝。”音色清丽撩人,但内容却是他最不想听到的,卫安怀几乎扼不住心底的愤恨和杀意,为何要如此逼我,这淫乱之事,便是他有余力也不愿再来一次,无他,唯耻辱尔。
    卫安怀攥紧了手,勉强把杀意压下去,此刻他处于劣势,态度最好不要强硬,不然只怕会激怒沉云之,他虚弱地咳了咳:“恐怕不行,我有点咳...难受,需要休息...咳咳...”
    沉云之不甘心:“还是试试吧,你躺着,累不着你,我来就行了。”
    卫安怀面色有一瞬间的扭曲,脸色阴沉,心底的杀意喷涌,畜生,终有一日,吾誓杀汝,非挫骨扬灰不足以解吾心头之恨。
    沉云之对他的杀意见怪不怪,轻轻一推一按,娇弱乏力的美人就失了反抗之力,任她采撷。他分开他欲合拢的大腿,跪坐在双膝之间,手往上轻移,一把握住他的软软的下体,轻轻撸动摩擦,时不时揉一揉拉一拉他的睾丸,想让他兴奋起来。
    “别唔唔...放开我...啊...”
    卫安怀恶心到几欲作呕,强撑起绵软的身体,想阻止这场噩梦,奈何被沉云之点了麻穴,无力摔倒回褥上,胯下异样的感觉令他胃里酸水翻腾,肌肤寒战四起,不过任凭沉云之如何施尽手段,手中的物什只是微微起来,好似同它的主人一样抗拒她。
    沉云之泄气,沉默地望着他,唾弃自满脑子塞满黄色废料,忘记男子会有不应期了。不一会她掀开帘幔下床去,卫安怀暗自松了一口气,第一次庆幸他有副不争气的身体,真是莫大讽刺。他合拢双腿,伸手摸住被子盖住自己,绞紧被子将自己围得严实,身体遭到重大打击,思绪萎靡极了,连身上遗留的脏兮兮的口水都只能忍了,他没精力管沉云之去做何事。
    沉云之换了新烛,挑高油灯灯芯,昏暗的卧房一下子注入了明亮的光线,家具的轮廓一目了然,她摸了摸她外袍的袖口,掏出一个小瓷瓶来,静静看了一会。她下午返回前院就是为了拿这个东西,打算以防万一,没想到真有派上用场的时候。她侧身看着帐里的黑影,有踟蹰犹豫,独独没有愧疚。
    一旦我对你用了这个东西,你定会火冒三丈吧,原谅我屈从于欲望,哎,虱子多了,还真是愁不起来。
    沉云之披了外衣,去外间拎了一壶热水进来,今夜她吩咐了下仆通宵备有热水,事后擦浴方便极了。她拔开瓶塞,晃了晃小瓶,取了茶杯倒出一滴清莹的液滴来,她嗅了嗅,感叹系统出品,虽然量不怎么样,但品质有保障,说无味还真一点异味都没有,就是贵了点。沉云之拢了拢思绪,和了热水,轻轻吹凉。
    此时,卫安怀已浅眠,紧促的眉头凝结着他化不开的愁闷,沉云之摇了摇他,未醒,便扶起他的头颅喂水,卫安怀极度渴水,舌尖一尝到甘霖,便本能地啜饮,杯空之后,还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唇上的干皮,弄得沉云之心里痒痒,食指大动,正经的举动偏让她品出一股不正经来,她心里唾弃了一下自己,手上动作实诚的很,直接扒掉被子,压了上去。
    热,燥热,陷于梦乡的卫安怀左支右绌,那热浪如附骨之疽,灼得他口干舌燥,无处可逃,层层薄汗出个不停,扰得他难以安眠。
    “啊…热…好热…哈...”卫安怀热得直哈气,身体不停地扭动,想寻求一丝凉意,但身上似有千钧重量,压得他寸步难移,热气越发灼热,如五脏俱焚,逼得他不得不从梦乡脱离出来。
    细密的汗珠浸湿了他的睫毛,身上晃动的人影好似隔了一层纱,雾蒙蒙的,谁在我身上?谁在我耳边喘息?意识慢了半拍,在热浪中摇摇欲坠,突如其来的阵阵酥麻快感惊得卫安怀后仰:“啊哈...啊......”他察觉到下体被温热包裹着,那温热一缩一缩的,给他带来一波波刺激,他感觉到身体极其不对劲,费力地睁大双眸,终于彻底清醒过来。
    清醒的瞬间他终于知道他在重温何等噩梦:沉云之坐于他身上起伏着,双手不停地揉捏着他的身体,他身体仰倒在堆迭的棉被上,两人的距离极近,近到他可以望见沉云之漆黑的瞳孔,额间滚落的汗珠。
    沉云之情到深处,眼神随着卫安怀滑动的喉结暗了暗,她情不自禁地低头轻啃它,舌尖流连了好一会,感受到怀中人又在颤抖,她收紧双手,不允许他挣脱开。
    “别...啊不...可啊...”卫安怀的声音在发颤,要害被擒住,呼吸又失控了,又乱又局促,他瑟缩着想逃脱,被沉云之环过背脊拘住。卫安怀抬手发泄般地掐死沉云之背上的皮肉,可恨身体无力,手指软绵绵的像是在回应一般,他绝望地连多余的情绪都消失殆尽,灵魂疲累不堪,麻木地想着:我能怎么办呢?我不能怎么办,这可悲的命运,还能否有两分指望!
    鸳鸯被里翻红浪,沉云之越发兴奋,但看见卫安怀哀戚的模样和越发苦痛的眸子,刺得她心里直发虚:我好像逼迫他过头了,要不然下次还是别这样做了。
    她还未爱过,虽历尽千帆,但尚没有经验去正确地对待并尊重她认定的伴侣,对于划拉到她地盘里的爱人,她遵从着本能,自信地认为,男子易耽于肉欲,肉体既登极乐,那么他心里的抗拒应该会减弱,虽有怒,不足虑,但理想与现实截然相反,刺痛了她的心。
    你到底在坚持着什么?沉云之平静了下来,细细端详着他,不知探究着什么。
    小彩蛋:
    春药[烈情]:物有两面,暴烈温和,一发即解,无色无味,无副作用。
    详解:暴烈在于两情相悦,何惧情欲如火,灼尽肺腑;温和在于欲火烧身,切记神思清明,进退得宜,动辄如野兽,非和谐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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