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谢衍真就不动了,他凝视着薛燕歌,黑白分明的瞳孔中只有她一人。
    确认谢衍乖顺后,薛燕歌笑了,她点了头称赞道:“对,就是这样,现在我允许你去碰他。”
    显然薛燕歌是将谢衍当做自己所有物了,她拉着谢衍的手,一起在那肉柱上套弄,性器的颜色比方才更紫了些,甚至还憋出青紫血管,谢衍迫不及待想将满囊精液射出,任何礼仪脸耻在本能面前全作废,随着他越发卖力的套弄,弄得她掌心生疼,于是收了手看这付堕落之姿,看那平时端着架子高高在上的人,在情欲下是何种露骨低贱。
    薛燕歌掐准时间按住他的右手腕,“谢衍,松手。”
    谢衍忍不住再套弄几下,锐利的指甲直往马眼戳去力度逐渐增大,疼痛带来的恐惧让谢衍缩手,两手搭在她肩上,狰狞肉柱可怜吐出透明汁液,抖了两下,他浑身肌肉绷到极致,主动挺腰将性器送到她手中,薛燕歌握上柱身温柔的撸弄几下,似在奖励他,她问:“谢衍你是谁的东西?”
    指甲时不时刮过柱身,她半垂着美眸,鲜浓细密的睫毛盖下,“回答好了,才有奖励。”
    谢衍意识到薛燕歌把自己当成个物品,纵是为情所控,这类羞愧的话语亦难说出口,也不可能说得出口,她倾身吐气如兰,在耳边低语着:“阿衍哥哥,你能为我做这么多事,为什么就不能成为我的东西,难不成你也跟他们一样只会说些漂亮空话骗我?”
    如被勾走魂魄般,在薛燕歌的引导下,谢衍低喘声反驳道:“不是。”
    薛燕歌吻上他的侧颈,浅浅咬了口,一手滑弄柱身,另手拨弄着饱满的囊袋,比起前面,这会力度得宜,不过几下来回,就让谢衍粗喘着气欲仙欲死,薛燕歌再此时又问,“所以你是我的东西吗?”
    谢衍眷恋这快感,不想停止,于是附和道:“是。”
    薛燕歌轻声问着,声音软得酥骨,像只吸食活人精气的狐狸精,不断魅惑谢衍,“是什么,阿衍哥哥你说清楚些。”
    “是...是...呃嘶...哈...东西...”
    薛燕歌徒然弯下腰来,含住灌顶猛然一吸,憋到极致的性器经不起这摧残,大股大股白灼射入口腔内,薛燕歌含在口中,捧着他的脸颊吻下,将这秽物反送回给他,谢衍皱起眉想逃,却让她掐住后颈吻得更深,欺身而上将其压倒,他不依那便咬住他的下唇,直到他疼得松口,丁香小舌灵巧的勾住粗舌,两瓣柔软从推拒到彼此交缠,勾芡浓稠的液体也顺着谢衍的舌根滚下咽喉,满口腻人的麝香味,心中升起股不适感,又很快在情欲中压下。
    薛燕歌起身时牵起暧昧的银丝,她撑着谢衍的胸膛,舔了舔唇瓣再问:“谁的东西?”
    谢衍射精过后脑子一片空白,他失了三魂七魄,傻傻的回应那深林妖精,“你的。”
    “既然是我的,那就得让我开心,好好听话明白吗?”薛燕歌挪着身子坐在他胯骨上,灵巧的舌头挑弄他胸前那粒茱萸,听他不断发出敏感的喘息,感受他颤栗的肉体,薛燕歌吻住他的喉结,含在口中挑弄那粒上下滚动的东西,呜鸣声带出的震动散在舌尖丝丝发麻,她含胡说着:“你让我高兴,我也让你欢喜,这笔交易你并不吃亏,所以现在起来好好上我。”
    不得不说薛燕歌说服人的本事了得,将谢衍从崩溃边缘的状态拉至妥协,三言两语就让谢衍再次放次思考,干脆顺从本心,他看跨坐在身上的妖精,问道:“你要我怎么做?”
    薛燕歌扬起个满意的笑容,在她温柔爱抚之下,那疲软的性器又有抬头之势,“在我说停之前,狠狠地入我。”
    谢衍得了命令,如她所愿,欢愉极乐的氛围再次弥漫满屋,甚至流露出窗扉外驻足二人耳间。
    薛青扬实在不敢想,也不能想,他应该在听到屋内叫喊声时就此离去,可脚下却像生了根似无法走,他听见燕娘的叫唤声,喊的不是厉沉渊而是谢衍,谢衍那厮怎么会出现在将军府,莫不是他强破了燕娘,正想破窗而入,听到燕娘催促谢衍后又停下了。
    薛燕歌叫得骚浪,比他梦中还媚人,实在无法联想他的妹妹,竟然还有此种妖精姿态,那一声声的呼喊,圆满了他的幻想,粗硬的阳具硬的生疼,薛青扬警告着自己,不能这么做,是畜生,真是畜生,就连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他作为一个人不能堕落成这样,听着亲妹子的叫床声自慰,那...成何体统!
    尽管他不像谢衍学富五车,但也明白乱伦这事有违天理,可聪明如谢衍,又岂不会明白,与人妇胎珠暗结又何尝不是败坏人伦一说,更何况谢衍还有个未婚妻,此为乱伦是大忌,传出去是谁都会身败名裂的。
    可细细想来,只要他不说呢?
    那就不会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明白他内心这肮脏的想法,对,只要他不说,就不是乱伦,薛青扬如此说服自己,壮硕的手臂钻入裤兜中套弄着,甚至有瞬间妄想燕娘对谢衍说的淫词艳语是向着自己说的。
    只要他不说,就这么悄悄地,就像无数个夜里他低喊着燕娘泄欲一样,没人知道的,只有他晓得,一次就好,就只此一次,往后他不会再干出鸡鸣狗盗之事,他会好好当个正直的哥哥,就让他满足这次,让他听听燕娘真正的叫床声是如何销魂。
    随着她说起“阿衍哥哥”,有瞬间薛青扬幻听成“哥哥”,想到她喊着自己哥哥。
    真他娘该死。
    自慰过于投入,听她说是松手,背过身后,玩的一些奇形怪状的花招,他照做了,糊里糊涂全将她的话给听进去,无形间烙印个枷锁在脑海哩,她还说了什么?
    到了紧要关头,薛青扬恍惚间听到她愉悦喊着“哥哥”,笑容诚挚不掺杂任何欲念,只是因未看到他而起欣喜,瞬间吓得薛青扬回过神,而那精孔似乎也像主人一样被吓得缩起,紧紧闭塞,不论如何套弄都射不出来。
    这刻薛青扬才发现自己都干了些什么蠢事,又发现自己该死的射不出,怎么弄都弄不出,精液积在阳物间又灼又疼,再听室内欢愉声,他狼狈得逃窜,想逃离这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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