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盖各个年龄段的粉丝,有白发苍苍的老人,小孩子则是由大人牵着手。到的时候,不少人脸上贴着彩色的小旗帜,图标应该是陆明宴自己的标志。手中握着迎光棒,各色灯光本就煌煌,浮动在整个体育场的银色灯光像是流萤。
    卖应援相关的店铺不少,岁星没有追过谁,爱不释手地碰了碰白色的猫耳,可以直接戴到头上,一按就会发光。
    好看吗?岁星拿了一个猫耳,戴在自己的耳上,抬起乌色的眼眸望向谢屿。
    嗯。
    谢屿喉结压了压。
    像是又娇又嗲的猫咪,投过来的视线都眼波婉转。
    岁星给谢屿也戴上一个猫耳,微微仰着脸整理了一下谢屿的发丝:但是你没有笑。
    这样好多了。
    柔软的猫耳戴在谢屿的头上削弱了些清冷,岁星认真挑了几只荧光棒,在谢屿的手里塞上几根。
    可以进场了。
    第一排的位置很好找,在最靠近舞台的地方,岁星秀白的脖颈,还有两根手臂都套着不同颜色的荧光棒。
    腿不疼了吗?
    谢屿看着岁星现在活力的样子,微微皱眉,想到之前这人手臂无力垂下,像是被人折断的玉兰花枝。
    疼。
    说话间,岁星的动作牵动着腿,忍不住嘶了一声。杏眼里潋滟的莹莹水色,在将哭未哭时,是最美的景色。
    谢屿对岁星生不出多少怜悯,淡淡地偏过脸笑:那就忍着。
    距离陆明宴登场还有一段期间,贝斯手还有其他成员已经等候在台上,弹奏着舒缓的音乐。大荧幕上放映着陆明宴的一些写真。
    巨大而清晰。
    谢屿坐姿很端正,硬是把一场演唱会衬托得像是在参加什么严肃的会议。
    周边的座位,陆陆续续来了人。
    岁星怎么坐着都难受,索性垂着眼播放最近很火的仙侠剧。左边的位置有人坐了,岁星若有所感看了一眼,只觉得这对组合有些奇怪,上了年纪的老妪和看上去没多大,戴着口罩蒙得严严实实的年轻人。
    作者有话要说:
    do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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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0章 接吻吗?
    蓝紫相见的灯光覆下来,体育馆内座无虚席,容纳了几万人的场所,出现什么样的人都不奇怪,岁星好奇地看了一眼就垂下眼看看手机。
    后颈上的痛意清晰,靠着一腔炽热,用长.□□穿玫瑰,然而并不带有多少怜惜。
    昏暗的场内,万千银色的荧光交汇成一片人为的星海。人群狂热躁动,岁星对陆明宴没有多少崇拜或喜欢在其中,支着下巴,百无聊赖。
    身旁人偏过头,低声说了什么,引得老人咧着唇角笑。
    怎么还没出场啊?
    老人有些焦急,不住地往舞台上张望。
    整个舞台,呈现出一个不太规则的T形,在场馆中心有一个小平台。
    时厌摸了摸老人粗糙的手,嗓音压得很低,耐心地安抚:大概在后台换衣服,在等等。
    姥姥辛辛苦苦把女儿抚养大,女儿貌美又年轻,不施粉黛都能比娱乐圈那些女星靓,但踏实勤奋的老人养出来的女儿吃不得苦,心思又不正,转头就去做了别的富商的情妇,逼宫不成反倒遭到抛弃。
    偏偏陆明宴的情况特殊,年纪不大,却从小就在荧幕上霸屏,从小演软糯可爱的小孩,再大一些就出演电影和电视里的男主男配,家喻户晓,连他的姥姥都看过他许多电影。
    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太吵了一些?
    耳边的尖叫伴随着家长呵斥稚童的声音,时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觉得吵闹喧嚣。
    老人接受能力出人意料的不错,褐色眼睛里带着新奇,晃了晃手中的银色荧光棒:不吵。
    你忙你的,宝宝,不用太管我。
    时厌是她一手带大的,在学校时打架逃课不说,但是老人始终相信他是个好孩子,唯一的不好就是太静了,年龄不大却没有同龄人该有的朝气。
    时厌垂眸看了眼手机,那股若即若离的勾人甜香飘入鼻翼。这味道并不陌生,他下意识往身旁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亮起的手机屏幕。
    哥哥?
    时厌徒然往身旁倾了倾,凑近了叫他。
    电视剧剧情乏味,身着白衣的男女主相拥着落下悬崖,在下坠中转着圈。
    岁星本来就没有全神贯注看,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声音后回过眼,然后看到了笑盈盈的时厌。
    少年的手肘搭在扶手上,漆黑的眼眸倏然亮了起来。鸭舌帽压得很低,脖子靠近锁骨的地方多了一小块刺青,哥特字体的花纹,看上去又冷又难以接近。
    时厌?
    岁星不确定地唤了一声,大概是时厌厌世的形象太深入人心,很难会和哪个明星的演唱会联系到一起。
    你喜欢陆明宴?
    时厌懒慢道:哥哥,你口中出现别的男人的名字时,我真的有在吃醋。
    不要提什么陆明宴,今晚暂且口中只有我的名字可以吗?
    那你是和你姥姥一起来的吗?岁星平日反应迟钝的脑袋总算灵光了一下。
    她老人家现在不是还在救治中吗?
    好一些了,这几天精神好了点,可能是哥哥送的平安符太灵验了吧。
    时厌撩开短袖,讨好似的给岁星看了一下他一直带在身上的平安符,在莹润的玉牌上轻轻摩挲,望着岁星的狭长眼睛里含着笑:我的也一直在身上。
    送出去的礼物被人珍重,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像是情谊被用心封存起来一样。
    岁星弯弯眼睛,有点开心地笑了一下:谢谢。
    忽然想起来有看到时厌白天里在兼职做家教,可能也是为了演唱会筹备门票钱。
    在此之前岁星从来没有看过演唱会,对演唱会门票的价格并不是很清楚。但是依着陆明宴的身份地位,又是在这样靠前的位置,大概率价格很高。
    哥哥很喜欢陆明宴吗?
    蓝紫交融的灯光下,岁星泅着水光的眼睛,好像格外动人,时厌偏着脸,懒散地和岁星聊着天。
    我和他是朋友,所以来看看。
    不喜欢他吗?时厌眼尾弯弯的,眉梢带着笑意,离得更近了一些:来接吻吧。
    修长的食指点在薄唇上,他垂着浓密的睫毛,像是在思索什么,最终慢慢抬头,千言万语化为一句话:我很想你。
    亮如白昼的光将整个舞台打亮,猩红帷幕慢慢打开,穿着演出妆的陆明宴登场。
    岁星的杏眼里映照着白色的灯,他偏过头,轻声道:开始了。
    陆明宴出现在舞台中央的瞬间,现场气氛达到一个顶峰。无数着迷的、疯狂的尖叫声犹如炸开在天空的烟火,几乎要掀翻整个场馆。
    浮浮沉沉的荧光,在乌泱泱的人头中,像是缭乱倾斜的银河。
    沐浴在光下的陆明宴,手持着话筒,在无死角的大荧幕上,那张脸巧夺天工、精巧绝伦,漂亮得挑不出错处。
    和私下里相处时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不知道是氛围渲染,还是其他原因,岁星感觉舞台上的陆明宴会更吸引人,一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喜欢他。
    岁星一瞬不瞬地望向舞台上的陆明宴,两双眼睛不约而同地看着岁星的侧脸。
    今天是我出道的第二十二年,从籍籍无名到现在,都离不开大家陪伴。谢谢大家。
    为什么是二十二年?岁星侧目去问谢屿,后者看着好友的舞台也没有什么表情,只在岁星问起来的时候,才淡淡地开口:几个月的时候出演过一些影视剧中的小角色。
    那么小吗?
    嗯。
    是因为被逼迫的吗?
    他从小就喜欢镜头,没什么逼迫不逼迫的。
    那他还说籍籍无名
    没有,他一向如此。
    谢屿看着岁星的眼睛,漆黑的眼眸耷下来,像是在征询意见似的:接吻吗?
    嗯。
    周围都沉溺在各自的氛围中,谁都不会注意到会有人在做什么。
    后颈还疼吗?
    谢屿看着岁星披散下来的头发,知道大概是在遮掩脖颈上小小的咬痕。
    谢屿不提还好,一提就让岁星耳热。相比起疼痛,那里更多的是如鱼在水的快感,好像一下子把他拉回了那天的风雨夜,昏暗的床头灯,以及黏腻的气味。
    岁星眼中映着谢屿,他可怜兮兮地点头:疼。
    我看看。说着就要去撩开岁星的头发,却被岁星避开了。
    没什么看的,今天早上我自己看过镜子了,没有破。
    岁星避开谢屿的手,哪怕有了更亲密的行为,他还是会有些不自然。
    谢屿揽着岁星的背,凑过去亲吻岁星的嘴唇。
    滔天的音浪突然凝滞下来,岁星还沉浸在湿漉漉的吻上。
    谢屿在某些方面烂,接吻倒是学得快,明明看上去冷淡得像是没什么七情六欲,可在亲吻时那么慢,像是在探索宝窟一样,又嘬又舔。
    岁星大半个身子的支撑点都落在了座位的扶手上,直到谢屿放开他,才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静寂中,还带着其他一些古怪的声响。
    岁星不清楚发生什么,可一抬头就看到大荧幕上,镜头早就切在了台下观众。
    镜头似是很偏爱长得漂亮的,岁星看时,正好看到镜头从谢屿转换到后面某个小姐姐的脸上。
    谢屿的容貌毫无保留地出现在荧幕上,嘴唇红红的,泛着有些,气息不稳,像是破了戒的神明。
    岁星不明所以,只觉得是经过镜头认准的好看,他想也不想,碰了碰谢屿,甜甜一笑:大美人呀。
    出现在荧幕里的那张脸,确实好看,面若桃花,画着亮闪闪的妆容。
    随后画面一转,又转到另一个人脸上。
    谢屿被开玩笑也没生气,意外地心情不错。
    一直到陆明宴开始唱第一首歌,气氛才再次活跃。
    空灵的、诡谲的调子,在陆明宴的嗓音下,像是演绎一场神话,而陆明宴则是深深海底的一尾人鱼。
    等三个多小时的演唱会结束,已经快是十二点。陆明宴下场,粉丝们恋恋不舍地叫着陆明宴的名字。
    按照行程,大概要去附近的一个度假村,度假村在山上,扬名在外的是天然温泉。
    岁星从座位上起身,恰好听到时厌和老人的对话。
    困了吗?
    还好,不是很困,没想到现场听小陆的声音居然比平时还早好听。
    待会车上困的时候就睡一会,到度假村就好了,明天可以泡温泉。
    很费钱吧,宝宝?
    时厌顿了一下,面不改色:考得还行,学校安排的,不用花多少。
    对了,送您平安符的哥哥也来现场了。
    时厌个子高,在时厌身旁,老太太佝偻着身子,大概只有一米五左右。
    他俯身,搂着老人的后背,指着岁星,黑漆漆的眼睛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就是那个,长头发,长得漂亮的哥哥,就是他千里迢迢给您求的平安符。
    你喜欢他吗?老人对同性很包容,看到时厌的神情后了然。
    喜欢。
    这点没有什么隐瞒的,时厌利落地承认。
    岁星看到老人,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眉眼间和时厌有些相似。
    姥姥,病好些了吗?
    好些了,谢谢你对宝宝的照顾。
    也没有做什么。岁星被老人这么夸着,也有些受不住地红了耳尖。
    现在没什么时间,等我回京城再去看您。
    谢屿现在几米外,淡淡叫了一声。岁星在老人面前一向乖,没几句话就让老人眉开眼笑。
    岁星戳了戳时厌的腹部,看向他冷倦的神情。
    那,宝宝,回去好好照顾你姥姥。
    哥哥要先走一步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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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哥哥,是他强迫你的吗?
    度假村所在的离山在郊外,夜色里漆黑的山影,透着星星点点的小灯。
    晚风习习,山里的夜晚蚊蝇多,还没有走多久,岁星的腿弯就被蚊虫叮出来几个小红包。
    这庄子是沈闻歌的,他是个真正的商人,原本买来住的私宅,现在也用来供人参观了。
    腿弯又痒又疼,岁星连带着对温泉都没有什么热忱,再加上昨晚被磨得大腿疼。
    前几天有人花了几百万购买了和他共用晚餐的时间。陆明宴脸上的妆容没有清洗干净,就急急忙忙跟着他们一起来。
    虽然是山,然而有平坦的路,有直通山顶的缆车,还有供人步行攀爬的长阶。偏偏两人不选择驱车前往,而是选了最难走的一条路。
    谢屿回过眼看了一眼岁星,泪涔涔的,细白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裤子,挠着腿弯。
    怎么了,走这么慢,蚊虫太多了?
    那股恼人的痒意令岁星有些没辙,他有些可怜地望向谢屿,我们坐车会不会快一点?
    腿疼吗?是不是谢屿昨晚弄你弄得太厉害了?
    陆明宴本来都走了十几个阶梯了,闻言又从上面走到岁星身边。
    湿漉漉的雾气弥漫在山中,细密的雨丝落下来时带着凉意。台阶被泅湿了,岁星的发丝上也染上了蒙蒙的水汽,私密的事情被人说出来实在很尴尬。
    岁星瞪了他一眼,陆明宴闷闷地笑出声: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他蹲下来,想要看看岁星的腿。
    我来。
    谢屿撩开岁星的裤子,只见纤细白皙的小腿上,已然被挠出来几个红红的小包。
    再往上一点,则是半遮半掩、引人遐想的青紫。
    岁星哪里都白,再黑暗中都白得发光似的。陆明宴打着手电筒的光,看到岁星粉红膝盖上的青紫,微微出神。
    谢屿,你这
    要是我,说不定会更过分。
    谢屿看了陆明宴一眼,放下了岁星的裤子。
    那就开车上去。
    好在走了没几步,车子就在山脚停着。岁星不太明白谢屿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开车上去,还要多此一举。
    顺畅无阻来到了山顶,古朴的建筑显现在眼前,青砖黛瓦,老树枯藤布在外,檐下两盏红灯笼。还没进去,岁星就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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