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干嘛拿自己举例啊,你现在可是王妃了,自然是不一样的。
    凌清时轻笑,没什么不一样,外头那些人还是不将我放在眼里,觉得我只是一个被抛弃的庶子而已,这出身就已经给我定了性,他们要说也没法子。
    虽然你家王爷被打了脸,但大家针对的都是我,却没几个敢明着说他不是的,估计到时候秦语烟也一样。
    凌清时总结,不用怕打脸,只要你家王爷还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就没人敢说他什么。
    反正那些人会把所有的过错推到弱着那方,虽然有的人自找的,但更多的人却是在背锅。
    凌清时倒无所谓背锅这事,瞧不起他也无所谓,毕竟高看他一眼的人这会儿都在牢里关着呢。
    要么就是时刻就盼着弄死他。
    与其如此,还不如看不起他,至少敌人没那么多。
    第一百零三章 太后想让凌清时求情
    凌清时和白雪到城门口时就下了马,牵着进的门,凌清时琢磨着秦语烟他们的马车应该还有会才进城,就先带白雪回了王府,回去之后就让白雪带着多宝来城门口守着,然后跟着秦语烟,看她是如何从禁军眼皮子底下出来又进去的。
    凌清时回王府后,萧楚奕已经从宫里回来了,正在等他吃晚饭。
    凌清时坐在对面,笑他,你侄儿对你可真好,整日把你拘在宫里,若不是现在不能来点血缘禁忌恋,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了。
    萧楚奕听出来凌清时的不满了,解释道:今天不是侄儿留的,是嫂子不让走。
    凌清时张嘴就来,那你艳福真不浅。
    萧楚奕给他夹了一筷子肉,语气中有些无奈,她想保凌家,但三家同样的罪,皇上不动凌家那其他两家就更不能动了,毕竟一家是先皇外家,另一家还有当朝公主,谁不比凌家跟皇室的关联少。
    所以我们折腾半天,那把火险些烧死几百个百姓的事就这么算了?凌清时带了些气。
    她想算了,那也成啊,先问问开阳县的百姓答不答应,让他们见识下皇亲国戚的能耐,普通百姓死多少无所谓,但皇亲国戚死一个都不得行。凌清时将筷子一放,饭也不想吃了。
    萧楚奕也放了筷子,这事不好处理,要不然他这些日子也不会每日下朝后都被留下,皇上不想留人,因为他很清楚留下这些人的后果是什么,若不杀鸡儆猴,只怕往后满朝的蛀虫。
    总归不管他们做了什么事,最后也死罪可免,等换了个皇帝,前尘往事已过,他们又能卷土重来。
    皇上一心想让这些人死。
    但太后不答应,张口闭口都是拿孝道在压皇上,还说凌鹤是他亲舅舅,外甥杀舅大逆不道,总之说什么都不答应皇上要处决凌家的事。
    萧楚奕就很无辜了,皇上要他明确的站在他这边,而太后呢也拿秦家说事,毕竟秦家是他外家,他也是要叫秦拓一声表哥的,问萧楚奕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表哥死吗?
    不仅如此,还把秦语烟也给拉了出来,说那本是他王妃,就算阴差阳错的没能成,他也应该念几分旧情保全生秦家人一命。
    这些便算了,她说你也出自凌家,我不看其他人的面,就看在你这个王妃的份儿上,也不该让皇上杀了亲爹。
    萧楚奕很无奈也很无辜,这些人他没一个在乎的,更何况谁都不无辜,他一个也不想救。
    凌清时听完觉得太后真够无耻的,当初她卯足了劲儿想要弄死我,这会儿倒想起我也是凌家人了。他难道不知道我巴不得凌鹤死吗?
    太后哪能不知道,只不过是拿出来当借口,想增添点筹码而已。
    所以呢,你们商量这么久,到现在还没商量出结果?或者说,没定下这天下之主到底是皇上还是太后?
    萧楚奕摇头,没有,不过也快了,你说的对,有些决定只能听天下之主的。
    皇上不想让自己的皇权受到挑战,而太后却在得寸进尺的试探皇上的底线。
    至于凌鹤的命是不是真那么重要,就看太后留他是为了多一份助力还是因为那几分亲情了。
    说完宫里的事,凌清时就跟萧楚奕说起他今天跟白雪在平乐寺见到秦语烟还有李天纵的事。
    凌清时道:我已经让白雪去打听秦语烟是怎么出来的了,只不过还是觉得有些奇怪,这些禁军是皇上的人,总不能秦家现在还有这能耐买通他们混出来。
    萧楚奕没亲眼见着,也不知道秦语烟是怎么出来的,只道:寻常是不可能,但总有例外,况且偌大一个秦国公府总该有旁人不知道的出口,这是王侯望族惯用的手段,秦语烟能离开国公府并不稀奇。
    只怕也不止秦家有人出去找门路了,凌家跟安宁侯府只怕都没闲着,秦语烟这次是凌清时刚好撞见知道了。
    凌清时问,你没安排人监视这几家?
    萧楚奕摇头,没这个必要,现在事闹的人尽皆知,就算他们还有点小花招也翻不起太大的风浪,最想除掉他们的是皇上,而不是本王。
    留这样的人,乱的是国之根本,皇上是不可能答应的。
    那凌清时觉得,他今天的行踪皇上应该也知道了。
    不过他也不心虚,碰上秦语烟那真是凑巧。
    反正要等白雪回来才知道人是怎么进出的,凌清时就干脆跟萧楚奕说起了水泥的事,今日我去看他们已经做成了,我让他们在门口铺一段路,到时候你把皇上带去看看吧。另外,我答应让那两个匠人负责以后生产水泥的事,还应了两个官,你给安排下?
    这点小事,萧楚奕自然没有不应的,然后又道:火药的事本王还没提,这东西比水泥更危险,杀伤力也大,不应该随随便便就做出来,本王打算晚些时候再说。
    凌清时没意见,在这种揣摩皇上心思,还有应付朝廷各种手段上,萧楚奕比他要精通的多。
    两人说好明日萧楚奕上完朝就跟皇上,快的话后日就能去看水泥路了,凌清时觉得皇上看到水泥路后可能更想杀那几家人了。
    谁让水泥是凌清时捣腾出来的,而凌鹤当初动的林家人可是凌清时外家,就是做表面功夫他也会给凌清时一点奖励的。
    事说完,吃过晚饭,凌清时打算推着萧楚奕的轮椅在院里去转圈溜达,然后白雪就回来了。
    白雪脸上有些激动,给两人行过礼后就连忙同凌清时道:王妃,若是我今日没跟踪秦语烟,是绝想不到秦国公府的密道竟是修在一家百姓家中的。
    白雪仔细的跟他们形容,那家人住的地方跟秦国公府完全是两个方向,附近一片都是普通百姓,人还不少,就那家人住在当口的位置,正好方便马车停放,下了马车,秦语烟就进了门,从哪家人院中的水井下了密道,然后再没出来。
    最主要的那家人就是普通百姓,一点功夫都没有,秦家这个掩饰找的太好,若不刻意跟踪是绝想不到那密道出入口在何处的。
    第一百零四章 有人偷跑
    凌清时倒没怎么意外,毕竟就像白雪说的,没人跟踪不知道,但一跟踪就能找到,也算不得什么隐秘的事,只是因为一边是平民一边是皇亲国戚,身份悬殊,没人去这样的猜测而已。
    马车对普通人家来说可是稀罕东西,秦家如果有人经常出入密道,那家人门口就经常会停放马车,有心查肯定一问一个准。
    凌清时觉得这样还不如秦语烟用美色.诱惑了禁军让他们放她出来的让人惊讶。
    唯一需要注意的点是,秦家人是否用这个密道将家里平常不怎么露面的晚辈小孩儿给偷渡出去送走了。
    凌清时看萧楚奕,王爷,可要让人去查一查?
    萧楚奕摇头,用不着我们,会有人办的。
    萧楚奕这话刚说完,暗一就突然冒了出来,跟萧楚奕汇报,王爷,宫里下令,让禁军将秦家,凌家,还有安宁侯府所有家眷都押入天牢,然后发现每家人数都不对,守护的禁军因看押人犯失职,全进宫领罚去了。
    这就有动作了,凌清时觉得这位小皇帝反应还挺快的。
    萧楚奕也只平静的点了点头,继续宫里的动静就行,其他不必插手。
    暗一走后,凌清时也打发白雪去用饭休息,自己跟萧楚奕继续在院里溜圈,一派悠闲。
    等两人消完食回房沐浴时,凌清时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趴在萧楚奕浴桶旁,摘了他面具,王爷,我记得你之前贺祁阳走的时候会给你留一个人皮面具,你面上这个就能摘了,择日不如撞日,王爷今晚就我一睹真容如何?
    凌清时手指在萧楚奕完好的半边脸划过,像流氓在调戏小姑娘一般,痞里痞气的。
    萧楚奕看向凌清时,目光中带了点笑意,那王妃可还想本王双腿完好站在你面前的模样?
    宛如谪仙的摄政王,一步步朝他走来,这个画面光想想就让人心绪激动,最主要的是,凌清时觉得自己有了个更可怕的想法,他想睡了摄政王。
    凌清时不会故意在萧楚奕面前掩饰自己的情绪,萧楚奕一眼就看穿他在想什么,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那王妃不如先洗干净了,去床上等着本王,本王定会让王妃满意的。
    萧楚奕这话意有所指,凌清时也很快会意,手一勾萧楚奕下巴,好啊。
    他脸上泛着笑意,隐约中还能见着点期待,看在萧楚奕眼中就成了勾人。
    两人都觉得有些事是迟早要发生的,倒不必故意选什么良辰吉日,既然想了,那现在就刚刚好。
    萧楚奕是一直知道自己长的不错的,但在认识王妃之前,他没觉得长的好看是件好事,只会引来麻烦,一些莺莺燕燕完全不顾身份都想往他身上扑。
    刚出宫建府时他还不是摄政王,那些大家小姐们也还不像现在这般惧怕他,当街示爱的事没少做,是直到后面他做了摄政王,手握了权势,身上气势越发冷厉才让追着他跑的人少了些。
    但即便如此,惦记着他的人依旧不少,因为他心中不喜便觉得这些人都是麻烦。
    而现在他却庆幸他父皇母后给了他这张脸,毕竟王妃起先看上的也是他这张脸,心爱之人喜欢,那自然不再是麻烦,反成了幸运。
    萧楚奕从水中出来,没让人帮忙,自个儿上了轮椅,穿上里衣后去服了解毒丸,待一刻钟后他便能站起来行走。
    在这期间,萧楚奕又从柜子里取出了贺祁阳留给他的药水涂在脸上,也需一刻钟,药水会将脸上的疤痕化掉,秩需要再用水洗一洗就可。
    隔间传来水声,是凌清时沐浴的声音,想着即将要发生的事,摄政王心间也有些荡漾。
    萧楚奕就这么坐在轮椅听了一刻钟的水声,待脚能动时他便是从轮椅上站起来去洗脸。
    接着还去找了一件月白色的锦衣换上,配上那张脸便更如仙人下凡一般了。
    凌清时不知何时进了门,正面与萧楚奕那张俊脸对上,如果说之前那半张脸就已是天人之姿,如今看着这整张脸,凌清时觉得自个儿都快找不到词来形容了,偏某人还故意换了那么一身白衣,衬的人更加气质清贵。
    凌清时往前走了走,也没什么其他的想法,就直接动上了手,手抚过脸,滑溜溜的,让人移不开眼,同样也移不开手。
    萧楚奕开口,本王这张脸可还让王妃满意吗?
    凌清时轻笑,是再满意没有了,祸水。
    本王便是祸水也只是你一人的祸水,萧楚奕伸手挑起了凌清时的下巴,微微低头,直接吻了上去。
    就亲亲这事两人已经做过很多回,动作熟练也知道怎么亲能持续更久,又因为谁都是不甘示弱的性子,你来我往的,一向很激烈。
    待分开时便像刚打了一架一般,气喘吁吁,眼角微红,越发勾人了。
    情念升起,心头的火越发灼热,一个眼神对视,很快又再次亲到了一起。
    摄政王腿能走了,难得展现了一次男友力,一把将凌清时抱起放到了床上。
    不过放了人,凌清时却没让萧楚奕上床,而是朝门的方向指了指,王爷可知我想看什么?
    上回就表示过,萧楚奕哪能不懂,解毒丸不能经常时,这会儿能走,王妃的那点小愿望自然是要满足的。
    萧楚奕背过身朝门口走,挺拔的背影,白衣还略微有些飘,只看背影就知道,正面必定是个美人。
    美人按凌清时心中所想,转过身,从门口迈着轻巧的步子朝他一步步走来,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意。
    凌清时侧躺在床上,手撑着脑袋,像个看美人来侍寝的昏君一般,眼中也带了几分痴迷,待美人靠近上了床压在他身上,昏君便也开始了这一场醉生梦死的梦。
    也不知是早有预谋还是临时准备的,床头放了好几瓶药,闻味儿就知道用了上好的药材。
    美人挺温柔也很体贴,也没昏君动什么,全程主导。
    唯一惨的是,药效很快过去,美人就成了美人鱼,有腿但不能走。
    第一百零五章 你很猛,我知道
    凌清时去叫了水,然后抱着萧楚奕下床去沐浴,整个过程萧楚奕都没说话。
    但凌清时却是全程带笑,主要是实在没忍住,这个样子不像萧楚奕睡了他,反而像他睡了萧楚奕,过后还得伺候他沐浴,反正萧楚奕内心的矛盾挣扎以及男人的面子,凌清时只要想想就觉得好笑。
    摄政王虽然前面威风,但后面太丢人,即便是跟王妃已经达成某种成就,但心中的喜悦值并没有那么高。
    萧楚奕也是第一次发现他对宫里那个皇帝侄儿生出了厌恶的情绪。
    从前只觉得无所谓不甚在意,如今却是不想再纵着他了。
    察觉到萧楚奕的不高兴,凌清时拍拍他的背,没关系,毕竟你的腿被下了毒,走路不方便,情有可原,我不会在意的。
    再说了,你之前很猛,我很高兴,也很满意。放心吧,这是我们房里的事,外人不会知道的,王爷这英明神武的形象也不会受到损害。
    萧楚奕脸一垮,如果你脸上的笑意没那么明显,本王说不定就信了。
    他这么说,凌清时就直接笑出了声,一点没顾虑他家王爷的感受,把萧楚奕给郁闷的不行。
    然后伸手将人一搂,睡觉!
    凌清时笑的身子都在发抖,被抱住也不挣扎,只觉得更乐了。
    反正这一晚,摄政王殿下先甜后苦,痛并快乐着。
    以至于第二日起床时都带着几分怨气,当然,这怨气不是针对凌清时的,而是针对宫里那位的,因为心里不爽,他连早朝都没去上,至于昨天说好的什么水泥,就更不想提了。
    告假的理由是病了,而皇上是不信的,他也没往别的方向想,只觉得应该是不想继续在宫里掺和凌鹤那几家的事了。
    昨日没说好,今天免不了还要跟太后争执一番,皇上觉得他皇叔是想避开这事。
    而下朝后,太后果不其然让太监来传话,说让他带着摄政王一起到嘉宁殿。
    这事拖到现在也是该有个了结了,那几家都在往外渡人了,再拖下去,只怕要全部无罪释放了。
    皇上带着周启去了嘉宁殿给太后请安,太后一看只有皇上一个人,语气就不太好,怎么,如今他这个摄政王连哀家都请不动了吗?
    也不待皇上开口,太后便直接呵斥了起来,皇上,这都是你纵的,也太不像话了,你自个儿看看,今日连哀家都不放在眼里,只怕要不了多久,你这个皇上只怕也入不了他眼了。
    皇上笑笑,母后息怒,并非是皇叔不给母后面子不来嘉宁殿,而是皇叔今日告病假连朝都没上,母后若一定要请皇叔前来,朕让人出宫传个旨便是,何须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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