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老子不会真要给他俩其中一个收尸吧!
    哐啷一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墨松看着来人惊喜地瞪大了眼。
    你来得可真是太及时了!快,快给我解开!
    眼前这人竟然是季青临正要找的花凝雨,她一身利落的黑色劲装,腰间悬挂着弯刀,看起来就不好惹,店小二也不敢拦她,才让她踹门进来。
    谁封的你的穴道?柳逸寒没跟在你身边吗?
    花凝雨一边替他解开穴道,一边问道。
    别说了,就是那个混蛋!
    墨松解开穴道后直接跳窗而下,穿过人潮涌动的长街,朝着柳逸寒的府邸卯足了劲飞奔而去。
    希望他现在去还来得及
    眼前是将军府明晃晃的大门,墨松如一阵风一般刮了进去,越靠近季青临的院子心里越慌。
    如果只是打起来来了还好,万一柳逸寒真的挟持了司若尘,这会儿估计已经血溅三尺了!
    墨松的脚步刚落在院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季青临森冷的声音。
    柳逸寒!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开他!
    言语中带着滔天的怒火和杀机。
    完了!墨松心下一凉,他猛得推开门,果然看到柳逸寒用剑抵在司若尘的脖子上,目光如炬地看着季青临。
    他的伤口虽然可以愈合,但我要是像你杀我父亲那样,砍下他的头颅,你觉得,他还能长回去吗?
    司若尘表情淡淡的,对于被人挟持之事看得格外淡然,闻言甚至笑了笑。
    我也想知道到底会不会长回去。
    季青临的眼睛原本死死地盯着那把剑,气得发抖,看到突然闯进来的墨松,对着柳逸寒勾唇一笑,你有人质我就没有了吗?
    柳逸寒瞳孔骤缩。
    你想干什么?!声音一急,暴露了他内心的慌乱,毕竟这这种事当年司若尘也干过,而季青临只会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可是你的人!你就这么狠毒吗?
    墨松只听得季青临轻声的一句,兄弟,对不住了!
    紧接着他就以和司若尘同样的姿势被季青临挟持着,脖子上架着一把泛着寒光的冷剑。
    这话可不能乱说,我的人只有你手头上那一个,他是谁的人你不比我清楚吗?季青临冷笑。
    墨松的面色同司若尘一样平静,心道,没事,这下好了,谁也奈何不了谁了。
    两个人都握着对方的命根子,死死地瞪着对方,同时道:你先放人!
    随后又齐声道:
    凭什么我先放?
    最后墨松看不下去了,主动提议,这样吧,我数一二三,大家一起放。
    两人一齐点头。
    一
    二
    三!
    空气一阵冷凝,两个人谁也没放手。
    季青临、柳逸寒冷笑:呵,果然。
    墨松:
    第一百零一章 想和尾巴玩
    柳逸寒,你怎么不放?说好的一起放,你就是这么守信用的?季青临冷笑。
    他目光紧紧盯着柳逸寒架在司若尘脖子上的那柄剑刃上,唯恐他一个不小心失手将那人抹了脖子。
    柳逸寒也不比他好多少,拧眉看着季青临同样抵在墨松脖子上的那把剑,生怕这个人也同司若尘一样狠辣绝情,毫不留情地下手。
    我不放正是因为了解你,柳逸寒冷哼,眼中讥讽,你能放才是奇了怪了,如你这般的人,将自己看得比任何人都重要
    第一百零二章 被气活了
    季青临坐在司若尘的腰上。
    他脸上带着勾人的笑,凌厉的眉峰顿显柔和,下面嵌着那双桃花眼婉转低垂,薄唇红润,一时间说不出的风流多情。
    司若尘呼吸一重。
    我想看你尾巴,季青临凑过去,身子稍稍调转,亲了亲他。
    司若尘锁眉偏头,躲过他的脸,不要
    不给看?季青临挑眉,可是我喜欢看。
    司若尘沉默着,压抑住自己粗重的呼吸,不去看他,我不喜欢,你下去
    两个人一个衣衫半解,风月无边,一个坐得端端正正,眉头紧锁。
    是z下去吗?季青临笑道。
    司若尘抖着唇,是滚下去!
    这姿势有点难~
    季青临叹了口气,随后无奈道,既然你不喜欢,那便算了。
    司若尘闻言呼出一口气。
    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下来,方才敢抬头看向季青临。
    他当真勾人得紧
    季青临稍稍往后退了退。
    司若尘等着他翻身回到床里面去,看到他不知何时挖了一块泛着淡淡清香的白色乳膏,怔了怔,他要干什么?
    他的手白皙似玉,骨节修长。
    那我自己来
    司若尘眼含怒火,突然上前制住他。
    季青临勾唇,正等着他提枪上阵,却突然身子一僵。
    司若尘点了他的穴道。
    季青临:
    最后,他咬着牙瞪着司若尘,问了当初他曾问过自己的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不行?
    司若尘没有理会他带着刺激意味的问题,径直将人抱起然后放进池子里洗干净,又换好了一套衣物,放回到床上。
    是,所以你以后不必再变着法地折腾,我不举,你没机会了。
    回答完熄灯睡觉,一气呵成。
    季青临在黑暗中狠狠地抽了抽嘴角。
    所以方才抵着我的那个,是根棒槌吗?
    一阵响动,司若尘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对着季青临伸出手,下一秒,四周彻底安静下来。
    季青临不可置信地看着床顶。
    司若尘这个兔崽子点了他的哑穴!
    不能说话不能动,季青临再也没法继续作妖,只能气鼓鼓地躺着,最后在不知不觉中进入梦香
    墨松将柳逸寒抗走后想着得把这人牢牢地看住,不能让他出去找死。
    最后想来想去,还是去了柳逸寒的院子,一把推开房门,被迎面而来的尸体吓了一跳。
    倒不是他胆子小,只是柳老将军一向脾气不好,非常暴躁,经常逮谁就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墨松从前就怕他怕得紧,自小见了他都是绕道走,这十多年没见,内心的恐惧还是一如既往地强烈。
    对不住,对不住,柳老将军,借过借过哈墨松绕过柳老将军的尸体,把昏迷不醒的柳逸寒扔在了床上。
    唉,你说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你看那两个人哪一个像是得罪得起的?你还一下同时触了两个人的逆鳞!
    墨松瞪着眼睛紧闭的柳逸寒,用拳头在他清俊的脸上挥了挥。
    老子没替你收尸,还能捡着个会喘气的,你真的得感谢你们柳家祖坟冒青烟了!
    他恨恨地收回手,皱眉一脸嫌弃地瞥着他那一身的血污,有他自己的,也有司若尘。
    算了,我就好人做到底,帮你收拾干净,也让你睡得舒服些。
    他才走出去几步,突然停下来狐疑地看着昏迷不醒的柳逸寒,暗道这人会不会装睡,等自己一走他又去送死?
    最后还是将柳逸寒的穴道给封住了。
    浴桶里的水被放满后,他先试了试水温,刚刚好,便将柳逸寒扒光轻轻放了进去。
    那晚黑灯瞎火,其实更多的是身体相贴的感觉更为清楚,眼睛除了柳逸寒那时炙热的眼睛,什么也没看清楚。
    这下一层层地给人扒掉,墨松心里觉得还挺奇怪的。
    柳逸寒常年练武,穿上衣服体型修长,玉树临风,褪去后衣服后身上每块肌肉该有的一样也不少,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墨松在他肌肉上用手拍了拍,练得真不错!
    扒完上身扒下身,墨松一如既往地淡定。
    把脱得赤条条的人丢进浴桶里,温热的水漫过柳逸寒的伤口,让他皱了皱眉。
    墨松拿着浴巾给他自上而下地擦拭,边擦边嘟囔道,这长得可真白啊,比女人还白。他上手摸了摸,啧啧道,手感也不错。
    柳老将军那么五大三粗的一个人,魁梧英勇,却偏偏生的这个儿子,儒雅俊秀,宛如一柄潇潇而立的修竹。
    他都想问,你真的是你爹亲生的吗?
    想到这个问题,墨松忍不住笑了起来,不知道柳逸寒听到自己这么问,会怎么样?
    估计又是那样温柔地蹙蹙眉,眼神中满是无奈,最后一笑而过。
    墨松又叹了一口气,就连这性子也同他爹不像啊,不会真是捡来的吧?
    你笑什么?突然的声音把墨松手里的浴巾直接吓掉了,抬头,正好对上柳逸寒睁开的眼睛。
    他脑子离家出走还没回来,嘴却是一直没拉下,张口道:在想你是不是你爹亲生的。
    柳逸寒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回答,明显一呆。
    墨松也知道自己方才脑抽,刚要解释,柳逸寒却好似知道他的疑惑,开口道:
    我随我母亲,她是一个格外温柔的人,明眸善睐,蕙质兰心,即便是我父亲那样粗暴的一个人,只要对着她也能平静下来。
    墨松点点头,他听说过柳老将军这位夫人,两人一刚一柔,竟然相处得格外舒适,只不过在生柳罄书的时候,便香消玉殒了。
    墨松想岔开这个话题,毕竟柳逸寒两个亲人如今都没了,这时候提起来不是往人伤口上撒盐吗?
    他呆呆地将手往浴桶底下伸去,嘴里嘟囔道:我浴巾掉哪儿去了
    柳逸寒叹了一口气,你预备让我泡掉一层皮吗?
    对对对,等我给你捞上来。他才记起来这水都快泡凉了。
    不必了,柳逸寒道,你将我穴道解开就行,我可以自己出来。
    不行!墨松瞪着眼睛,你穴道一解开,我可看不住你,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你还想着去送死?
    柳逸寒只道:你看得住我一时,看不住我一世,仇我总是要报的,季青临同我,总会死一个。
    墨松抓狂,就不能一个都不死,好好的吗?
    我倘若不报这仇,枉为人子。
    也有可能、可能只是搞错了呢?王爷他当时脑子受了伤,万一连他自己都记错了,万一你父亲的死同他没有关系呢?墨松看着他,我们再查一查好不好?你再信他一次,我相信王爷他绝不是那样的人。
    柳逸寒苦笑了两声,你同他情深意厚,自然是向着他,无条件地信任他,我有什么理由去信一个杀父仇人,去信一个同我没什么关系的人所说的话?
    全身上下哪处你没摸过,睡都让你给睡了,怎么叫没有关系?墨松不满抗议。
    柳逸寒呆了呆,红着眼眸看他。
    半晌过去。
    好,你要我信他,可以,柳逸寒眼中带着看不清的情绪,仿佛夹杂着狂风暴雨,你说我们有关系,那就做有关系的人该做的事。
    柳逸寒突然从浴桶里站起来,吓得墨松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退了好几步。
    你你你你什么时候解开的!
    就方才。柳逸寒赤身走过去,看着呆坐在床上的墨松,眼中隐匿着一丝疯狂,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我们有关系吗?好啊,我可以看在你的关系上,信他一次,再好好去查查当年的事,但我要你
    干、干什么?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我们是什么关系。柳逸寒死死地盯着他,你敢吗?
    墨松吞吞口水,当着柳逸寒的面,把手伸向自己的衣服。
    柳逸寒眸子一凝,抓住他的手。
    我们这是什么关系?说清楚,不要再做完后再同我来一句,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墨松心道,兄弟?谁家兄弟这样!朋友?也没有朋友这样啊!
    他怔愣片刻,最后试探地吐出两个字,偷情?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去相信自己的奸*夫?再给你次机会,重新说。柳逸寒声音克制隐忍。
    墨松觉得这名头是不太好听,最后往深了想了想,终于道出一句,夫妻?
    柳逸寒哑声道:
    这是你亲口说的,不能再变,我会让你入我族谱,名字永远写在我的旁边,死后还会同你葬在一起,只有这样的关系,才值得我那样信你,懂吗?
    懂所以,他就是把自己给卖了。
    那就做夫妻该做的事,名正言顺。柳逸寒终于对着他压了上去。
    正在这时,墨松却突然推了推他,大声喊道:等会儿,你起开!你忘了你爹还在那儿呢?
    柳老将军的尸身在屏风外面。
    没事,他从不拘泥于这些,还同我说待我洞房那夜要来偷听我墙角。柳逸寒吻着他。
    墨松:
    他正要放弃抵抗,突然见到一柄明晃晃的长剑对着他们高高举起,柳老将军的尸身突然出现在柳逸寒的身后
    墨松吓得瞳孔骤缩。
    卧槽,你把你爹给气活了!
    第一百零三章 催眠术要被解除了?
    柳逸寒感觉到身后的杀气,想都没想直接抱着墨松在床上一滚,躲过了那致命的一剑。
    柳源那剑狠狠地劈在床上,直接将其斩断,一击不中后,他提剑继续追击。
    柳逸寒迅速将衣服套在身上,将墨松推开险险躲过,对着那个身影大喊:
    父亲!是我啊!
    回应他的是更加迅猛的攻击,柳逸寒只敢躲闪,不敢进攻,再加之他身上本就有伤,很快便捉襟见肘,手臂上被狠狠刺了一剑。
    墨看到顿时一急。
    柳逸寒!
    他知道柳逸寒有伤在身,立马对着柳源提腿横扫过去,柳源果然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的身上,同墨松开始交锋。
    墨松武功并不弱,但远不是柳源的对手,很快落于下风,每次都险险地躲过去,看得柳逸寒心惊胆跳。
    你爹这是摆明了要宰了我们俩啊!墨松一边应付,一边恨道:老子年纪轻轻不会要交代在这儿了吧?
    小心!眼看那剑要擦过墨松的脖子,柳逸寒上前趁着柳源没有防备,一脚踹在他的手上。
    结果只是将那一剑踢歪了,直接插进墨松身后的墙上,柳源手中的剑握得稳稳当当,貌似不知疼痛一般。
    那剑卡在墙里,趁着柳源在努力拔剑,柳逸寒拽起墨松往外跑去。
    快走,去找季青临。
    两人夺门而出,还未过多久,那门被柳源几剑劈得四分五裂。
    他的动作不似用剑,倒像是把它当刀一般来使,简单粗暴,各种乱砍。
    柳逸寒同墨松被他追得满府乱窜,好几次差点成了他的剑下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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