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毗摩质多一脸不善地睁着覆障法王,随时准备动手。
    面对覆障法王三人的质疑,肖鹏飞却是没有再做什么辩解,因为他知道这时候说什么也没用,只有拿出事实来证明才可以洗脱嫌疑。
    当下,不再多说什么,心中默念血河诀,两手翻飞之间,一道道血色印咒随之打出,一个个血色符文顿时出现在覆障法王的头顶,一股难以言喻的威压从天而降,轰然压向正得意洋洋以为自己挑拨成功的覆障法王。
    覆障法王遭此突袭,顿时面色大变,一脸难以至信地望着天顶那充满着威压的血色符文和肖鹏飞,目光中尽是恐惧和后悔。
    不过,肖鹏飞恼他出言无状,对自己无礼,存心要让他吃吃苦头,伸手对着覆障法王一指,其头顶悬浮在半空的一个个血色符文,化作一只只血色小虫从天而降,无视覆障法王的护体魔光,直接钻入覆障法王身上,在其体内飞速蠕动,那血色小虫遇血即分,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不断分裂中,血色小虫也迅速蔓延,啃食着其皮肉精魂,直疼得那覆障法王满地打滚,发出阵阵凄厉哀嚎和惨叫。
    看到肖鹏飞的手段和覆障法王的惨相,婆雅和罗骞驮法王顿时疑虑顿消,不自禁的各自打了个寒噤,互望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恐惧和后怕。
    这血河诀乃是冥河老祖针对阿修罗族的罪人特有的一种惩罚方式,他们自然是亲眼见识过,如今再次见到这专有的惩罚方式,二人心头那最后的疑虑顿时消失不见,望向肖鹏飞的目光中充满了敬畏之色。
    见覆障法王被折磨得差不多了,肖鹏飞一捏法诀,止住了那些血色小虫的啃食,沉声喝道:“现在你可信服?”
    血色小虫停止作恶,覆障法王也终于缓得一口气来,他自然识得肖鹏飞惩治自己的这等方式乃是教主亲传血河诀,此时他哪还敢再持怀疑之念,当下急忙应道:“信服!信服!”
    肖鹏飞继续喝问道:“现在你还敢怀疑在下乃是假冒么?”
    覆障法王急欲摆脱这身血虫,闻言忙连声应道:“不敢!不敢!”
    肖鹏飞面色一缓,继续喝问道:“那么现在你可承认本特使之身份?”
    覆障法王自然一叠声回道:“承认!承认!”
    肖鹏飞淡淡一笑道:“既然承认,那本特使的吩咐你可听得?”
    覆障法王顺口应道:“听得!听得!”
    肖鹏飞点点头道:“既然如此,待会你便回去将你麾下原本归属毗摩质多的部属尽数归还原主人,你可应得?”
    覆障法王这会头晕脑胀的,顺口答道:“应得!应得!”
    刚说完,突然回过神来,瞪大眼神问道:“特使大人,那毗摩质多失踪已…”话未说完,突然眼角出现一熟悉人影,正冲自己咧嘴微笑,定睛细看,不是那毗摩质多,还有何人?
    不由心中懊悔不迭,奈何自己身为鱼肉,人为刀俎,自己眼下自顾尚且不暇,哪还有时间来兼顾别人,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任他有百般懊恼,也为时已晚,只能压下心头的千万不甘,点头答应。
    不过,自己收编毗摩质多的部属,这小子怎么会知道呢?难道是那两个家伙告的密?可他们两个也收编的有毗摩质多的部属啊。
    想到这里,目光不由地向婆雅和罗骞驮望去,却见他二人也是一脸惊疑之色,遂推翻了自己之前的猜测。
    肖鹏飞见到三人惊疑不定的神色,也不点破,有时保持一些适当的高深莫测让对方自己疑神疑鬼、胡乱瞎猜,其威慑的效果要比自己将底牌放出来会更好。
    现在自己既然已经达到了预期的效果,便见好就收吧,当下,念动法诀,控制着那血色小虫一只只聚拢合并,重新化为一道道血色符文后,随手一挥,血色符文尽数消失不见。
    同时,伸手一招,将那覆障法王打滚之时丢在一旁的冥河祖令收回,并纳入锁魂灵戒。
    覆障法王如同斗败了的公鸡,耷拉着脑袋,爬起身来,向肖鹏飞重新见礼,恭恭敬敬地道了声:“特使大人!”老老实实地听候发落。
    肖鹏飞也不再与他计较,当下吩咐他带毗摩质多一同去交割部属。
    经过刚才的切身体验,再想起他不知从何处得知自己秘密的神通,心胆俱寒,覆障法王自然不敢违拗,当下便欲带毗摩质多前往交割。
    一旁的婆雅和罗骞驮互相使个眼色,叫住二人,随后转身对肖鹏飞同时躬身行礼道:“特使大人,容我二人也前往交割一下吧,当初毗摩质多失踪后,其部属有一部分转投到我二人麾下。”毗摩质多闻言,略为惊讶地看了二人一眼,没说什么,只是回头看向肖鹏飞的眼中,充斥着一片浓郁的感激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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