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障法王此话一说,还不待婆雅发飙,一旁的罗骞驮倒先是蹦了出来,手指覆障大怒道:“罗喉,你再满口胡言,肆意污蔑,休怪本王翻脸无情!”
    覆障法王不屑一笑道:“就凭你这笨蛋?本王一巴掌就可以抽飞你,你信是不信?”他那独有的掌上神通,可覆日月,这句话虽然有些狂妄,但却也并非是什么夸大之词。
    罗骞驮闻言,心中暴怒,就欲大打出手,却被一旁脸色铁青的婆雅伸手拉住,沉声道:“此是圣殿,休得胡闹!”
    罗骞驮霍然一惊,这才想起这里是血河大殿,乃是阿修罗族的圣殿,圣殿之中一向是禁止打斗的,冲覆障法王怒喝一声道:“罗喉,有种你就跟本王到外边一决…?”
    话未说完,却被身畔一人拍拍肩膀打断了自己的话,抬眼望去,说话之人正是肖鹏飞。
    只听他轻笑一声道:“罗兄休怒,请一旁休息片刻,这里交给我便是。他要凭证,我们给他便可,何须如此恼怒?徒自自寻烦恼。”
    说着,一扬手,将那冥河祖令掷向一旁正得意洋洋的覆障法王。
    覆障法王见这小子果真扔来一物,心头一惊,伸手抓住那掷来物什,摊掌一看,一方久违了的熟悉令牌出现在掌心之中,不是那冥河祖令还有何物?
    见到这令牌,覆障法王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思及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布置,顷刻化为泡影,一丝强烈的不甘涌上心头。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却突然杀出这么一个拿着代表教主身份令牌的小子来,让自己前功尽弃,功亏一溃。
    覆障法王越想越是憋气,越想越是不甘,正懊恼之际,突然心头浮上一个念头,这小子该不会是走了狗屎运,刚好捡到教主遗留的令牌吧?如果他真是遇到教主,那为何教主不亲自回来,而只交个令牌让一个无名小子前来代为传话?难道说…且待我探探口风再说。
    心下计较停当,收起心中的郁闷,怀疑地问道:“这令牌你是怎生弄来的?且说来听听。”
    肖鹏飞知他不信,便将适才说于婆雅的话重复了一遍。
    覆障法王自然没有婆雅那般好说话,加之他存在找碴,立即找到了其中的疑点,心头不由大喜,语气间也带着丝得意,狞声大笑:“小子,你胆子不小啊,骗人居然骗到本王头上来了。
    且不说教主他老人家会不会与你折节相交,就说教主的修为早已功参造化,达至准圣之阶,若连他老人家都陷在某地难以脱身,若你真的误入其间,你这小子的修为,又岂能脱身而出?分明是你无意间捡到教主他老人家遗留的令牌,想来骗取我阿修罗道的信任,借此取得教主藏在幽冥血海中的宝物业火红莲!说!你到底是何方派来的奸细?”
    不能不说覆障法王说是很有道理,找的漏洞也找到了点子上,甚至这番话说来,就连婆雅也将疑惑地眼神投向了肖鹏飞,罗骞驮更不用说,先前就感应到肖鹏飞击向海面的掌力中透着一丝醇厚的佛愿之力气息,现在听覆障这么一说,更是将怀疑的目光投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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