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吻的技术不太行,朝砚坦言到,虽然说男人不太行不好,但是老父亲真的怕痛啊。
    朝纵: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红鱼,梅梅梅梅梅小天使的地雷吖~
    朝砚【诚恳】:我觉得你不太行_
    朝纵:你行你上啊。
    朝砚【诚恳】:我也不太行,而且上面累。
    朝纵:
    得嘞,两个好好学习,慢慢磨合吧。
    第113章 相携(捉虫)
    当一个男人被说不太行的时候, 不管是哪一方面不太行,都不是特别值得高兴的事情, 如果这句话是别人观后评价的, 朝纵可能会让他知道不管其他方面行不行,武力值是可行的,奈何说这个话的人是朝砚, 还是刚刚接吻过后说的,那就一定是大实话。
    朝纵搂着朝砚的腰身,手臂不断的收紧,十分想再来一次让某人看看他行不行, 但是刚才发生的一切却是用最真实的反应告诉他, 不太行是真的不太行,朝砚一点儿热衷的反应都没有。
    朝纵神情变化, 朝砚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就怕崽儿一言不合就把老父亲扔下去,那老腰可受不了。
    你说学习,怎么学?朝纵思虑良久, 眸中闪过一道亮光后问道。
    此间一定有人擅长此道的,朝砚见他神情平复,手臂放松了,就着那被抱的姿势道,一些人可能会着书立说,也有人会画更细致的,买来看看。
    之前在潮庄让朝纵翻到的那些都还比较隐晦, 世面上广泛流传的,放现代可能都比不上穿比基尼的杂志,虽说秘境的柱子上面有一些比较开放的内容,但是到底没有讲怎么细致的来的。
    修真界人口这么多,朝砚觉得撒下重金,怎么都能教会一个新手的。
    好啊,朝纵便算是答应了。
    那你放我下来,朝砚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都不用去滚一滚了,虽然知道他家崽儿的臂力不错,但是一直抱着也不是事。
    朝纵不动,突然的身份转换,他不知该与朝砚如何相处,但是却极想与他待在一处,随即坦诚道:不想放。
    以前他家崽儿绝对没有这么黏他的,朝砚心疼他站着比较累,指了指椅子道:那你坐着抱。
    刚刚谈恋爱都要有一个热恋期,也许过了三个月热情就退却了,这都是套路。
    朝纵果然转身坐下,只是也不去做什么,就是揽着朝砚的腰认真的看着什么。
    老父亲虽然平日脸皮比较厚,但是被这么盯着想睡睡不着的,朝砚与他对视笑了一下道:你看什么?
    我总觉得有点儿不真实,朝纵开口说道,人在怀里,近在咫尺,可是他总还有一种好像在做梦的感觉,脑袋冷静下来了,就怕梦醒了这一切都只是他在想象一样。
    那你要怎么才真实?朝砚坐在他的腿上没有半分的不自在,毕竟一起睡觉都睡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虽然只是纯粹的睡觉,但是彼此之间气息也算是熟悉了,大概做儿子和做爱人之间后者更粘人一点儿,这完全不是事。
    朝纵摇了摇头:不知道。
    他的眸中有一种纯稚的茫然,像是极度渴望却又不知所措,又像是抱着一堆糖不知道从何吃起的孩子一样。
    朝砚思索着以前看到的谈恋爱的方式,无非就是亲亲抱抱那种画面一般也不会在电视上播,方式很多,但是万变不离其宗。
    朝砚捏住了朝纵的下巴,在那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问道:这样呢?
    抱正抱着呢,亲也亲了,应该真实了吧?
    朝纵转眸,若他亲的话,只恨不得亲遍他的全身,可朝砚此举却像是在哄孩子一样。
    朝纵抿唇道:刚才有一点点真实了,你一离开又不真实了。
    朝砚折扇抵着唇道:那我靠你脖子上保持那个姿势不动?
    要不然一直亲感觉跟啄木鸟似的。
    朝纵泄气,告诉自己现在的一切比之前未曾得到前已经好太多,随即板着一张脸道:我会好好努力学习的。
    学到有一天可以轻易的撩拨起这个人的欲望。
    当晚朝纵一夜未归,留下朝砚这个刚刚有了恋人的人独守空房,看起来十分的可怜,然而某人睡的十分的四仰八叉,没有一点儿刚刚有了恋人的小窃喜和辗转反则睡不着。
    而等到朝砚跟周公挥手说拜拜的时候,还未睁开眼睛时便感觉到了睫毛上微微痒意,朝砚猛地眨了一下眼睛,伸手挥了挥,待到睁开之时便看清了那坐在床畔的人还有床上堆的极为厚实的书。
    朝砚撑着起身,还没有来得及去看那是什么,便觉眼前黑影靠近,唇上落下一吻,那道优雅的声线响起:早,昨晚睡得好么?
    朝砚:
    他家崽儿还学会早安吻了呢。
    睡的不错,这是什么?朝砚伸手从那书堆之上拿过了一本书,翻开了来,猝不及防就被两个抱着的小人给冲击的一下视觉,书页上写着清心诀,内里的内容却跟书名完全相反。
    我连夜准备的,朝纵握住了他的手腕,缓缓在上面摩挲着道,这些够学习了么?
    朝砚翻了几页头也不抬的评判道:嗯,图画的不错,当杂志看挺好的。
    这书的质量倒是比在潮庄的要好上很多,还上了色,但是里面的东西却是换汤不换药,就是只有姿势而无教程,不专业。
    朝砚看的面不改色,一点儿脸红心跳也没有,只有津津有味,朝纵原本看着那些书想着他还觉得满意,此时却觉得碍眼了起来:这有我好看么?
    朝砚抬头,诚恳的摇头道:没有,这上面画的当然没有崽儿你好看。
    叫我朝纵,朝纵抽出了他手上的书,凑近期待道,叫我的名字,或者叫纵也可以。
    他的心脏噗通噗通的跳着,十分期待从朝砚的口中吐出这样亲昵的称呼出来。
    然而朝砚的表情竟是有些复杂的,然后在朝纵期待的目光之中脸色扭曲到了一种奇怪的状态,终是没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崽儿,你在哪儿看的这么油腻的叫人的方式,哈哈
    他笑的浑身发抖,竟是有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
    朝纵本该生气的,奈何看到他这样的开心气都被打散了不知道多少。
    待到朝砚好容易停了下来,抬眼看了看朝纵板的笔直的脸色,咳了一声。
    好笑么?朝纵板着脸问他。
    朝砚屈指抵了一下鼻子,违心道:也不怎么好笑,爱称嘛,崽儿这个啊称呼不是很好?
    这个称呼总会让你把我当成孩子,朝纵郑重的看着他道,我是你男人,不是
    朝砚的唇角没忍住又勾了一下,朝纵的话说不下去了,嘴角下压,略带了三分的委屈:我说的不对么?
    朝砚抬手摸着他的脖颈安抚了一下他的情绪道:你说的对,但是不管你是谁,首先是为父的崽儿啊,其次才是爱人。
    至少目前这个位置不会调换。
    哦?那我是不是应该喊你爹爹?朝纵这个称呼出口的时候,却莫名感觉到握着的手腕轻微的一颤,脉搏似有加快了些。
    朝纵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刻意压低的情况下总是带着别样的韵味,此时难得叫了这个称呼,朝砚竟莫名有点儿羞耻又刺激的感觉,心口处微微热了一下随即转瞬而逝,抓不住那种感觉,便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到底是什么回事。
    你喜欢这个称呼?朝纵心中有些微微的沸腾,他目前没有要求很多,只要朝砚能够给他些许的回应便觉得心满意足,唇角微勾,朝纵眼睛亮了些许,轻轻喊道,爹爹
    哎,朝砚下意识的应声,却没有刚才的感觉了,大概是刚刚晨起有些神经没有跟随着一起起床的反应,朝砚直接忽略了那种怪异的感觉,拍着朝纵的肩膀道,以后这么叫也行,你以前不在人前都不好好的叫爹。
    朝纵再没有感觉到那脉搏的加快,此时看着朝砚盘腿坐在床上的姿势,轻轻开口道:我不。
    他们已经是爱人了,关于亲生父子的关系也要尽快的澄清,没有血缘不会给他们造成什么阻碍,但是恐怕还是会有一些思维古板的人会觉得他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的。
    朝砚:
    朝纵起身,将那些书收了起来,拿起一旁的衣衫给朝砚细致的穿戴,而朝砚只用负责抬手,抬脚,站起来被系衣带,比以前过的还废。
    崽儿你以前都不帮我穿衣服的,朝砚打着哈欠道。
    朝纵低头弯腰,抬眸道:对待父亲和爱人是不一样的。
    哪儿不一样?朝砚低头询问着,却瞄到了朝纵的睫毛,睁开的时候不觉,垂目的时候却发现细密的让人嫉妒。
    从前即使是崽儿也不能乱摸,现在可是对象,想摸就摸,朝砚伸出手挑了挑那睫毛:你这睫毛生的真好。
    朝纵的呼吸滞了一下,抬眼看他的时候却知道他只是单纯的在就事论事,随即调整好了那玉貔貅的位置道:做爱人我可以让你吃饭不用自己拿筷子,吃虾吃螃蟹不用自己剥壳,走路不用自己走,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取来,走路可以全程用抱的,比做父亲好一万倍。
    也比做父亲多了一倍的吸引力,朝砚想想那样的生活,觉得是挺好的,所以说目前做爱人是他赚了。
    可是老父亲凭什么受委屈啊。
    为父含辛茹苦把你养大,你竟然媳妇娶过门,父亲丢过墙,朝砚居高临下的说道。
    太不孝顺了这孩子。
    朝纵一听就知道某人又开始了胡说八道的模式,随即开口道:父亲又不能时时陪我,父亲只能陪伴人生的前半段,可是爱人却是陪我一生的,而且为父亲做那些事的人,应该是你的另外一半,也就是作为你的男人的我。
    论起胡说八道的本事,朝纵这个徒弟可是经常把朝砚拍死在沙滩上的。
    说的很有道理,朝砚掸了掸衣袖,张开了手臂示意道,来来来,抱。
    他倒是一点儿也不隐藏自己心中的想法。
    可是如此坦诚,朝纵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忧该喜,只能抿唇将人轻松抱起,低头道:你不怕被他们知道么?
    睡着了还好说,清醒时以这样亲密的姿态下去,只怕所有人都会知道他们的关系。
    为什么要怕人知道?朝砚懒洋洋的觉得可美,这样的姿势他还能再睡一个回笼觉,你怕人知道?
    自然不怕,朝纵坚定道。
    朝砚唔了一声:这修真界对于父子好像是有一点儿忌讳,不过不用担心,我们本无血缘,以后跟别人说也可以说之前的养父子关系只是假称,或者你跟别人说我在上面。
    他是老牛吃嫩草为老不尊的那个,朝砚对名声这种事情也不是很在意,这样的事情传出去顶多有个为老不尊的流言,免得他家崽儿被人说以下犯上了。
    朝纵以灵气引开了房门,迈步走了出去道:你想的美,我是上面的。
    朝砚揪了一下他的耳垂试图跟他讲明白这个道理:这不是上下的问题。
    不听,朝纵迈步下楼,颇有些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意味。
    朝砚:我还管不了你了是吧?
    朝纵停下了步子,看着他道:管得了,你说的其他的我都听,这个不行。
    是他冒犯在先,没有理由让朝砚承受他人异样的眼光。
    朝砚呃了一下,竟有些受宠若惊,因为他家崽儿原来是真的不听话,老父亲说的话想听的听,不想听的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阳奉阴违做的可美,现在竟然愿意听话了。
    对比太明显,新晋的爱人心情也得复杂。
    那就顺其自然好了,朝砚笑道,由他们去想。
    反正说两句又不会掉肉,都是陌生人爱说就去说,没理由为了陌生人的说法就不去好好对待自己在乎的人。
    他俩看起来亲密无间,身材修长的俊美青年以极为亲密的方式抱着慵懒的男人,连说话的时候都贴的极近,看起来就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一样,站在一起没有一丝的不般配。
    只是他们旁若无人的说话,陈涌和孔儒在看到这样的画面时齐齐张大了嘴巴,用最本能反应展露他们的惊讶。
    陈涌知道他这个主人或许会被拿下,但是万万没想到这么快,毕竟朝砚再心大也不可能在清醒的状态下让朝纵这么抱着下楼,如果是,他就是傻子。
    事实证明陈涌不是个傻子。
    孔儒则是拉了拉陈涌的衣袖,面颊红红的小声嘀咕:朝前辈他们是不是在一起了?
    陈涌点头。
    孔儒哦了一声又开始发愣,在一起的好快啊,不是说朝前辈特别冷酷无情么,看那天叶小公子哭的稀里哗啦的就知道朝前辈是多么有原则的一个人了,虽然朝前辈跟朝小公子在一起的几率最大,可是事到临头,孔儒是又吃惊,又开心,又难过。
    开心的自然是朝砚找到了喜欢的人,虽然朝前辈偶尔说话不可信,可是做出这样的决定一定是慎重的,难过却是有些莫名,其中以失落最多,朝前辈有了喜欢的人,孔儒有点儿小小的羡慕和一点点难以品味的嫉妒。
    当然这样的情绪一闪而过,在饭桌上他们已经顾不得什么吃惊嫉妒了。
    啊,朝纵夹了一个搓的极为饱满的丸子递到了朝砚的嘴边,眼睛里面就只有朝砚一人,其他坐在饭桌上的人仿佛都是空气。
    朝砚很给面子的一口咬下,有些惊喜道:这个里面的馅是牛肉的,好吃。
    再尝尝这个,朝纵夹起了另外一颗递到了朝砚的嘴边。
    桌上荤菜很多,只以口味为重,并不注意什么营养搭配,修士也并不需要以这些食物来补充什么营养,主要的是提取其中维持生命的物质和汲取一部分灵气罢了。
    朝砚再尝,细细品味后道:这个是乳鸽,兔子的厨艺越来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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