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之小黑屋 作者:九葛

    抖了□上的花衬衫。

    “是吧,关键是翠鸟是种什么鸟?”管龙摸着下巴,低头看自己的绿短裤。

    “一定是大鸟!”管兵。

    “你怎么知道是大鸟?”管龙。

    “我的自然是大鸟,不然咱比比!”管兵作势要脱裤子。

    “比就比,看看谁的鸟大!鸟小的那个去走廊那边抓一个人说自己鸟小!”管龙提条件了。

    最后俩人去了室内厕所,出来后,管兵有些丧气的走到门边,刚好看到葛鹰提了水拿着拖把过来。

    “葛鹰。”管兵犹犹豫豫的说,“我鸟小。”最后那个小字都快没声了。

    “翠鸟体型本来就小。”葛鹰用手撑开门,“你们出去,我拖地。”

    管龙都笑岔气了,刚才还好趁机撸了下鸟,不然还真没本事赢管龙。

    刘亩阍诖采希觉得这一屋子都没个正常人。

    51 盐巴军训

    葛鹰入学顺利,这边顾天明就开始忙碌于工作。前段时间工作堆积,张良已经列出了他最近的应酬表,然后顾天明华丽丽的被工作给压迫了。

    顾沛是个大闲人,翘着二郎腿直接窝在他大哥的办公室吹冷气。前几天跟张良一块看了一套差不多一百坪的两室一厅一厨一卫。一间主卧,一间是客卧,装修也走简介风格的,毕竟不是女人,他们两个对住宿的问题没有什么更细致的要求,只要有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家就可以了。

    张良花光了自己全部的继续,现在属于无产阶级。顾沛把自己的卡交给了张良,张良没要。他们俩就这个问题很早以前就讨论过,张良说不会要顾沛的卡,因为那是顾沛的钱,是他大哥给的。顾沛明白张良的意思,也就没有再坚持,乐呵呵地做让人羡慕嫉妒恨的米虫。

    不过,现在张良每个月必须还房贷,顾沛就觉得自己大手大脚花地钱有点扎手。跟他大哥要求,在公司任职,而且得给他开高薪。顾天明看弟弟认真了,叹了口气,傻弟弟也长大了,张良熬到了。

    顾沛下个星期会担任副总的职位,顾天明让张良做他的助理。先带着他处理一些简单的工作。这样新家的房贷就不算是问题了。

    “哥,你打算就这样让鹰鹰住校吗?怎么不给他弄个走读,再说每天开车送的话,也不远。”顾沛说。

    “你不明白,大学时期就是一个建立自我世界观价值观的时期,他需要的是接触更多的人群,而大学里的小圈子对于鹰鹰来说还算是单纯,我可不希望他一出学校,面对社会的种种压力和竞争,价值观世界观突然崩塌。”顾天明合上文件。

    “你到时候护好他不就行了吗?”顾沛问。

    “鹰鹰,他是个男人,没有哪个男人是真正愿意站在人身后的。所以,他必须站在大众和社会面前经过风吹雨打。”顾天明可不想跟张良一样当个老妈子,葛鹰不是个懦弱的人,他虽然很没有安全感,但是他迫切的希望成长然后坚强,大学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历练。他相信葛鹰会成长。

    报到期结束之后,学校便宣布了军训时间,长达4个星期,也就是说他们军训结束之后就是十一假期。每个学生都兴奋着,想着赶紧军训,完了之后再回家玩几天。他们虽然对大学生活很兴奋,但是一想到仍旧是要上课学习总还是有点不乐意的。

    管龙和管兵一大早就去领军训迷彩去了。刚冒着高温领回来俩人就争抢着脱衣服洗澡,最后一块挤进小浴室。

    葛鹰仰躺着看书,想等他们出来之后再分一下衣服。

    那边刘亩19琶圆史,从上铺颠颠的爬了下来。撕开透明塑料纸,挑挑拣拣,最后拿走了一套。

    葛鹰没说什么。俩管出来之后,发现被翻得乱糟糟的迷彩,还有上铺已经换好服装没有半点言语的刘摹

    最后管龙和管兵看着刘拇死嘈芯叮甚为恼火,但是碍于都是一个宿舍的,也就没说什么。道不同不相为谋,男人就这点豁达,不是一个圈子的,没必要硬划进来。

    军训第一天,管兵跟管龙换上迷彩,都说自己帅得天怒人怨,鬼哭狼嚎。葛鹰安静的换好迷彩,准备出去列队,就被俩管拦住了。

    “不行,你一出去准得把我们的风头抢走,快走大哥后边,我们罩着你。”管兵搭着葛鹰的肩。

    葛鹰冷冷地看了管兵一眼。

    “好冷、好冷。管兄咱一起取暖吧。”管龙搭着管兵的肩膀,俩人痞痞地走了。

    葛鹰跟他们后边走了。刘木菟凳歉隔壁宿舍的人是老乡,然后跟找到组织似的,俩人什么事儿都一块,有点相互扶持的意思。

    刚从宿舍中出来,就跟从冰箱里到桑拿室,冰火两重天。

    偌大个操场,人全都是草绿色的,一堆一堆的聊着天。

    操场看台上,扯了超长的横幅,半秃的校长,用小手帕擦着自己半边锃亮的脑壳,一边还喂喂试着话筒,“同学们,同学们安静,咋都还说话!我下达一个通知,国庆长假取消!”

    这一下,全场安静,就是从天上掉下个人,都没人会发出半点声音。

    “大家都安静了,刚才跟同学们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校长赔笑道,听着台下又嘈杂一片,“如果大家不安静的听完讲话,我保证这个玩笑将不再是玩笑。”

    “不是玩笑,是笑话吧!”有人在台下大喊。周围的人哄然大笑。

    校长知道这群孩子正是热血沸腾不知愁苦的年纪,也没有计较那个学生的无礼。“军训,是男女生分开训练,以专业为单位,同专业的人会分在同一排不同班级中……”

    “军训结束前三天,要由领导进行检阅,队列汇演。”

    军训也就是一群军队的老兵再调教一群新兵的过程,那些老兵都快成兵痞了,脾气大、嗓门大,踹人的时候力气也大。

    在酷暑下,这帮子没受过什么苦的新人哥们,一个个都咬牙忍着,跟要慷慨就义似的,下面腿抖的不行。

    这都是第二个小时了,站正步。

    刘谋纠瓷碜庸蔷腿酰这第一个小时候站下来他只想翻白眼,还真想自己就这么晕过去,但是都是男人,谁愿意在别的男人面前丢脸,也就硬气挺着,不止腿抖,连手都绷不直了,浑身湿了个透。

    “你们这帮娃子兵,连这点苦都收不了,还来上个屁大学,回去窝家里吃奶去咯。”壮硕的老兵教官就这么拿言语刺激他们,一边还来回走,捡几个站姿差的,直接让人站毒日底下,享受日光浴去了。

    “啧啧啧,不得行,都不得行,蔫儿的跟黄瓜干似的。个个不顶用。”教官瞅着第一排的刘木凸去了。

    “那腿是棉花做的!”教官直接往刘耐壬硝吡艘唤拧

    刘木透芯跽馔纫惶郏人一歪,带倒了一大片人。

    “哎,还真是棉花做的!”教官又往刘钠u缮咸吡肆浇牛让他站起来,去罚站区站着。

    葛鹰伸手把刘母拉了起来,刘拿皇拱氲懔ζ,葛鹰跟拽着大石滚似的,半天才把人拉起来。

    刘墓馊俚娜チ朔u厩。管龙和管兵动着小动作,一会儿教官不注意就让自己休息会,俩人精力旺盛到处钻空子。

    到了中午,终于可以休息十分钟了。不过罚站的几个都仍旧罚站,没有休息的权力。

    附近俩班级的教官,都凑一块,看着这些题他们手底下的兵,软得不行,眼看着其中几个罚站的人都站不住了,好多人就站了起来,想帮把手。

    教官就那么以拎,把人拎起来,还晃了两下。现在这些人软得真跟面条似的,还是下过锅之后的,新鲜热乎着。

    “都软成这样了,就站站都受不住了,这还算男人吗?你说还算男人吗?”那教官就围着那热嗤笑。

    大家现在都窝着火,这帮教练也太嚣张了,虽然说是军训严苛,但是这种包含人身攻击的耻笑,却是不怎么厚道。

    那边教官刚说完,刘木偷沽耍就在那教官要一脚踹下去的时候,有个人猛的从后头冲了过来。

    那教官被那么一撞,直接往旁边栽过去,身上的功夫还在,顺手那么一撑人就这么稳住了,一翻身就站直了。

    葛鹰把刘姆鍪鞯紫氯チ恕d潜吖鼙和管龙也把其他软面条给扶到一边阴凉地方,送了好几瓶水。

    “你们三,是不是想挨罚了!去那边站两个小时!”教官火大了,特别是身边还有一个班的战友看着。

    葛鹰和两管都没动静,他们错了吗?他们自己认为没错,也就不认罚,这面前虽然是个他们得服从命令的教官,但是没必要连愚蠢的命令也得服从。

    男人都有那么点血性。葛鹰不想出手的,谁有他独善其身啊,可偏偏再燥热的毒日下,性格也给烧热了,脑子一充血,人就上去了。

    众人只觉得他们三个英勇,但是没人上去说些公道话。

    “不服从命令!?很好,这军训的分数我看你们就都填不及格!”教官抱臂,他就不信收拾不了这些学生蛋子。

    “不及格什么概念?你知道吗?”管龙问。

    “就六十分,六十分不到。”管兵说。

    “你在乎吗?”管龙问葛鹰。

    “带刘娜パ樯耍我们该考虑是不是告他人身伤害。”葛鹰扫了一下四周,“这里有的是证人。”

    管龙和管兵一瞧,这葛鹰沉着一张脸,那一双漂亮的眼睛一扫,有点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气场十足!

    那教官还骂骂咧咧,什么脏话都倒了出来,听的众人直掏耳朵。

    葛鹰检查了一下刘牡耐裙牵骨头是没事,但是那被钉鞋踹出来的青紫印记可是很明显的。顺便把其他人也检查了,有一个人伤了三四处,其实这点伤对男人来说,也算个小事,但是一看有人站出来出头,还一副气场十足的样子,他们就觉得找到了组织,一个个都让大家看那教官的人身伤害证据。

    那教官一看底下的兵反了,脸都气红了,还好身后俩战友拉了他一把,别让他太冲动,其实心里想得都是刚才是做的有些过了,对这帮学生,你说几句就成了,拿钉鞋踹就有些过了。毕竟人家是学生,不是正正经经的兵,这里是学校,也不是军队。在部队了,老兵欺负新兵,这是常理,不过,新兵成了老兵再欺负新来的,这是他们的报复。他们大概是把部队的情绪带到了这里。

    “行,咱们不来武的,来文的!”管龙抱臂,站在那三位教官面前。

    那教官一听,以为欺负他们文化水平低呢,一把拳头就想招呼过来。

    “咋样,教官不敢比就想动手!”管兵拉了一把管龙,躲过了教官的铁拳。

    “你先说文斗是怎么斗?”

    “就比赛耐力跑呗。五千米,看谁先到。输得给对方道歉。”管龙说。

    教官一听差点乐出声来,这小破孩子跟他们军人比耐力跑,这算是事儿吗!笑话。“行,谁输,谁服个软!就这么定了。”

    管兵一听,这耐力跑,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龙,你说的不会是……”管兵指了指自己。

    管龙点头,然后一摊手,“反正不是我。”

    管兵掐着管龙的脖子使劲儿摇,掐完之后,就站在起跑线上了。

    “确定能赢?”葛鹰站在看热闹的管龙身边问。

    “铁板钉钉的,输不了。”管龙拍拍他的肩膀。“你帮他值吗?人都没说声谢谢。”

    “我要他谢干嘛!”葛鹰冷冷地说。

    管龙忽然觉得,这身边的葛鹰怎么气血那么旺呢,一开始还没发现,这葛鹰跟刚进宿舍时候的印象差好多。算了,人进化太快。

    管龙自信满满,管兵是谁,人家参加了全市运动会,耐力长跑第一名,说是接近全国纪录,这奖杯和奖牌还在他屋里摆着呢。天生的热血运动员,如果当时不让管兵知道他考了这所学校,那管兵铁定是国家体校的!

    52 袭击事件

    “喝水。”葛鹰递给管兵一瓶打开盖的水,顺便撑着他的身子。

    管龙在一边拿了个破毛巾,作势往他头上擦,“擦擦汗,擦擦汗。”

    “滚,你个……玩意……”管兵喘着大气,那破毛巾一股子味儿,他还闻得出来,“陷陷害……成啊你……”

    管龙摊手,捏了把他的腰,“你咬我啊。”

    管兵成伤兵了。那教官都直接瘫了,看着那小子兔子似的,就知道追了,没掌握好吞吐气的频率,一下乱了,到最后差点缺氧。

    管兵成功获胜,嘴里喝着葛鹰给他混配的糖盐水,一边得瑟的看着教官,非要他当众道歉。

    “你已经当众涮了他的面子,算了。”葛鹰把剩下的能量糖盐水给了教官。

    管兵和管龙看着葛鹰身披万道霞光,差点闪瞎他们的狗眼。这葛鹰也不知道是真的心好还是怎样。

    葛鹰说完就回到了队伍中,享受自己的午休时间。

    那教官觉得有些窝火,当时输了就是输了,又不是输不起,直接当着全班的面,跟刘乃们说了对不起。

    “你怎么那么大度啊,涮面子道歉还不足以平息我的怒气。”管兵双手窝成拳头,撞了撞自己的胸膛。

    “哦,我在给他的糖盐水里,放了一斤盐和一斤糖。”葛鹰脱下了迷彩,直接拿了水浇头发,这场争斗,让他有些热血了,需要降温。

    水珠顺着葛鹰的发丝滑下来,两鬓的头发贴着脸颊,衬托出了葛鹰有些尖的脸型。葛鹰在顾天明家住了这些天,被养的壮实不少,现在脱了迷彩,只穿里头的背心,能看到葛鹰动作时带动肌肉蕴含的力量。

    葛鹰自然没发现周围人的眼光是何等的怪异,高温迅速把身上的水蒸发了。葛鹰重新换上迷彩。

    中午吃过饭之后,继续参加训练,众人一看,已经不是原来的教官了,知道可能是歇菜了,才闷笑在肚子里,挺胸抬头的训练。

    那一口气喝了大半杯盐糖水的教官躺在校医院观察室里,被女校医嘲笑,“军训没把学生给训来这里,你倒是先来了。”

    接下来的军训越来越有规矩,众人接受了一个星期大量的训练,踢正步走方阵,拉歌比赛,瞎侃教官的风流韵事,总之过的有滋有味。

    葛鹰那算是救了刘囊淮危但是刘娜锤加躲着葛鹰他们了,说他们得罪了教官,迟早会被教官拖到没人的地方打。“我听到好多这样的事情嘞,你们还是小心点。”

    管龙管兵对此愤愤不平,葛鹰倒是无所谓,他也没觉得自己是施恩,就是脾气上来了,给发泄了,况且他也没怎么动,人家管兵跑的耐力跑。

    二管对他施恩不望报的态度表示敬佩,“你以后一定是个好医生!”

    “我会成为一名兽医。”葛鹰说得无比坚决。洗完澡之后,就站阳台上执行一个星期一个电话的命令去了。

    顾天明守了电话一天,知道葛鹰白天会军训,所以白天虽然是等待的心情,但是并不焦急,入了夜,指针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的走,电话一直没有响。

    交叉着双手看着桌面上躺着的手机,安安静静的,顾沛刚才来了个电话,被他带针带刺的讽刺了一通,然后挂断了。之后是顾妈妈的电话,让顾天明整天忙也记得回家吃饭。顾天明好声好气的应下了。半个小时候顾妈妈终于挂断了电话。

    葛鹰在阳台上站了半个小时,期间打了两个电话都是在通话中,葛鹰决定如果这第三个电话不通,那他就下个星期再打。毕竟军训过之后特别累,他可不想等着打电话再折腾一个小时。

    “鹰鹰――”略带惊喜和兴奋的呼唤声。

    葛鹰习惯性的把耳朵拉走,过了一两秒才又凑了过去。

    “唔。”应了一声。

    “军训怎么样会累吗?”顾天明轻声问道。

    “还算可以。”葛鹰说。

    “那就是很累。要不要帮你开一张医院证明,这样可以不参加军训。”顾天明皱眉。

    “不用,我很好。”葛鹰拒绝了。

    “和同学相处的怎样?”顾天明问。

    “还好。”葛鹰觉得自己应该比高中的时候好多了,“还不错。”

    顾天明听葛鹰语气中带着笑意,多想亲眼去看看。“会想我吗?”

    葛鹰没有回答。

    顾天明只听到葛鹰的呼吸声。

    “好吧,鹰鹰,我想你了。”顾天明对葛鹰的少语表示无奈。

    “唔。”葛鹰点头,只觉得热气开始涌到脸上,他把这种反应归咎于天气太热。

    “每天晚上睡的好吗?”顾天明。

    “还,可以。”如果忽略管兵和管龙的打呼和磨牙,也算睡的好。

    “我让张良给你寄了耳塞和眼罩,说是新技术,可以保证夜晚安睡。”

    “你怎么知道?”葛鹰不明白了。

    “鹰鹰,我也是从大学出来的,大学男生宿舍什么样我很清楚。”顾天明笑着说。

    葛鹰把手机换了个边。

    “明天几点起?”顾天明问。

    “7点半。”要晨跑。

    “那今天你就早点睡吧。”

    “唔。”

    “那,晚安。”顾天明吻了下手机。

    那边葛鹰迟迟不给回话。

    “鹰鹰挂了吧。”顾天明叹气。

    “唔。”葛鹰将手指放在挂断键上,小声的说了一句“晚安。”然后挂断了。

    顾天明听着手机里嘟嘟的声音,看着窗外明亮的月,只要能同看一片风景也是好的,相思无解啊!顾天明惆怅。

    葛鹰关了机,蹭蹭的爬到上铺,对面铺上刘亩宰藕诎嫡a讼卵劬Γ然后也进入睡梦中。

    其实刘牡牡p氖敲淮淼模葛鹰他们毕竟是学生,带点那种学生的单纯,自然不会把事情想的那么深。

    这些个教官,他们在部队里是老兵了,在部队里也混得风生水起,气焰一个个嚣张着呢。本以为来学校三两下训趴下一批人,他们就顺了气了,还能让这帮新兵对他产生些敬畏。

    这次葛鹰他们的教官不仅在他手下的新兵面前被拂了面子,还被葛鹰的糖盐水给耍了一把,去校医院躺了两天。越想越不能放过这帮小兔崽子。

    葛鹰因为比较沉稳,被新教官任命为小班长。这些天天气热,运动量大,班里的热血青年一个个跟水桶似的,即便是学校有提供饮用水,可怎奈不够喝啊。葛鹰只能去隔壁班借水,等训练结束后再跟学校建议一下。

    刚穿过小树林,那边就窜出连个穿军服的人,一个自然是得罪的那个教官,一个应该是帮手。

    葛鹰心想,在这儿拦人,铁定没什么好事,这就做着逃跑的准备。他不呆也不傻,以前哪儿打过架啊,唯一一次卷入其中还被退了学,弄出了一团事儿。葛鹰想着能跑就先跑了,什么是秋后算账他在顾天明的影响下也会使点。

    “小子,更我先杠上了,这是你该霉,今儿不把你揍趴下,我就叫你爷爷。”教官咬牙切齿,跟要把葛鹰撕碎似的。

    葛鹰扭头就跑,不过立刻就被拦了路,这俩人围攻一人,简单的很。一前一后挡住了葛鹰的路。

    毕竟是部队里出来的,动作也跟豹子似的,蹭的就上来了,葛鹰没躲开,脸上就挨了一拳头。

    葛鹰咬了咬了牙,一股铁锈味儿,估计是出血了。眼看着另一个人的拳头就上来了,葛鹰本能的一矮身,但是那教官一脚就踹过去,蹭蹭就退了两步,靠在了树身上。

    葛鹰看时机刚好,躲进粗壮的树后,小黑屋出现,葛鹰闪身进去。

    等安全了,才觉得腹部胀痛,把迷彩一脱,背心一掀,半个脚印就印在上面,迅速变红然后鼓胀了起来。

    “还真疼。”葛鹰站起身来,趴猫眼上看,那俩人见人没了正找呢,找了半天就跑远了。葛鹰刚走出小黑屋,没几步就看见了脸色煞白的刘摹=坦倥赂鹩ヒ桓鋈颂p欢水,就指着一边刘睦窗锩Αa谋纠床焕忠獾模但是碍于是教官的命令,只能慢吞吞的跟过来,没成想就看到了这场伺机报复的打架事件。

    “你都看到了?”葛鹰问。

    “没,没,我什么都没看到。”刘娜鲅咀泳团茉读恕

    葛鹰捂着肚子去了医务室,然后让校医院的漂亮女医生开了伤痕证明。

    漂亮女校医在他肚皮上用碘伏图了一片紫色,“怎么受的伤,被打的?你们学生也真是的,动那么狠的手,你还好没有伤到内脏,不然……哼哼……”

    处理好了伤,女校医把伤痕证明给了葛鹰,也没问他什么用途,“下次打架,打不赢就跑,懂吗小鬼?”

    葛鹰被女校医推了推脑袋。

    “嗯,知道。”葛鹰带着被塞了瓶云南白药,然后离开了医务室。

    葛鹰把云南白药喷雾装进了口袋了,然后回归队伍,跟新教官说要请假。

    管龙眼尖看着葛鹰脸上的伤,立刻脸就沉了下来。“怎么伤的?刚刚刘囊惨涣嘲椎幕乩矗你俩遇到谁了?”

    葛鹰知道瞒不过去,也不想撒谎,直接说了实话。

    这下可把二管给气坏了,非说要找校长,问问这教官打学生的事儿怎么办!

    葛鹰点头,他本来就这么打算了。跟教官请了假,说明事情经过,教官考虑了一下还是准了他们三个的假。

    三人直奔校长室,半秃头的校长正打电话,旁边坐着的似乎是迎接新生的学生会主席季泽文。

    “你们有事儿?”季泽文问。

    葛鹰把事情一说,季泽文脸色就不好看了,他是学生会长,受学生拥戴,自然处处为学生,是一个能为了学生利益跟学校站在对立面的人,一听这事一定要管了。

    葛鹰把伤痕报告给了季泽文。

    季泽文看了一眼打电话中的校长,直接离开了,这件事他来管完全可以,离开的时候校长还冲他们点了点头。

    季泽文出了校长室直接电话过去,喊了体育部的几个人,各个打篮球出身,身材高大壮硕,而且最重要的是抗打!揍人更是一流水准。

    季泽文在前头开路,葛鹰二管在身后跟着,身后是一群热高马大的跟班加打手。黑社会隆隆出动了,而且是新鲜出炉的。

    季泽文直接打电话问了军训做统计的人,看那教官是在哪个宿舍,又打电话到那宿舍说他是学生会长,听说他在部队的战绩,希望他能在最后汇演的时候出场表演,希望面谈。

    然后把人约到了中心广场。

    二管在他身后听得直翘拇指,真有手段啊。

    葛鹰和二管回了班级队列,教官看他们没事人一样也就让他们回了队列。

    葛鹰才站了一会儿就坚持不住了,腹部疼的厉害,最后只能在一边休息。

    没过多久,季泽文就把那原来的教官给叫来了。

    那手狠教官看见葛鹰的样儿也就猜到了一点。

    “张教官,我记得部队有规定不能对老百姓动手。这点你应该知道吧。”季泽文说。

    那张教官可惜死活不承认打人,说以前是有点小纠纷,可是他是个大人不跟孩子动手。

    53 相思侵袭

    “葛鹰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他从小就聪明,所以上学比较早。”季泽文说了几句不着边际的话,“所以他今年才17岁,如果,这人是你打了不仅会被开除部队,你还得以殴打未成年的罪名坐牢!”

    张教官听着冷汗就下来了。怎么也没想到这葛鹰是未成年呢。

    葛鹰自然是不是未成年,不过听这季泽文几句就把那张教官的气焰给打压了,还挺解气。

    “葛鹰你不是说有证人吗?”

    葛鹰手一指,人群中的刘摹

    刘囊豢锤鹩ブ缸潘,害怕的退了几步。

    “他看到了。”葛鹰说。

    刘木醯谜飧鹩ヒ害他,万一那张教官再来打他一顿怎么办。“你说什么,我啥也没看到。也不知道你说的啥事儿。”刘囊⊥贰

    这边张教官松了一口气,只要没证人,他咬紧牙不说,这事儿就没法查。

    “刘模你太不够意思了!这葛鹰还是咱们一个宿舍的!”管兵生气怒吼。

    刘牧扯及琢耍说出来也许会被张教官打,不说出来也许会被管兵他们打。刘谋纠淳托〉u这下连脑袋瓜都缩水得不能思考了。

    “行,没人作证也行,学校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摄像头,以保证学生在校的安全,所以我们现在就去监控室看录像,如果检查录像的时候发现有人打人,或者有人看见了打人举动而不出来作证,我们就拿校规说说事儿。”季泽文举步正想走。

    刘木团芩面前拦下了。“我,我作证,是他打人的,还有一个人跟他一块打的葛鹰。”

    季泽文瞧着张教官,然后让体育部的人把人都看好了,他直接打电话给提供教官的驻地部队,把人领导叫来了。

    最后结果就是,张教官被领回军队去受罚。

    这件事也就这么了了。

    事后,季泽文问了葛鹰受伤的程度,然后关怀了一番。

    二管跟季泽文玩笑打趣。几个体育部的人听说管兵跟那军官比赛耐力跑赢了,都想收了管兵,但是管兵拒绝了,说进去有压力,还是做个普通学生的好。

    这才是军训就出了这些事儿,葛鹰回到宿舍感到一阵疲乏。去室内浴室冲了澡,又在瘀伤上面喷了云南白药的喷雾,觉得好受了些。

    那边电话在他床铺上嗡嗡的响,葛鹰拿下来一看,顾天明的电话。

    “鹰鹰――”这次生意带了点急切。“你没事吧。”

    “没事。”葛鹰回答了。

    “今天工作的时候有点心慌,就想给你打电话确认看看,又一想你军训一定不会带手机。”顾天明自嘲自己的智商。

    “其实今天有点事。”葛鹰也不知怎的,就想把今天的事情告诉顾天明,他想告诉顾天明,他一个人能站起来了,他改变了,而这种改变让葛鹰觉得舒服。

    “鹰鹰,你做错了,这件事情你一开始就做错了,你第一个冲出来出头,这会让那个张教官把所有的恨意放在你身上。”顾天明担心之余又开始教葛鹰所谓的手段。

    “你继续说。”葛鹰拉了张板凳在阳台上坐下了。

    “像这种情况,你应该把学校的领导带到现场,无论用骗的还是怎样的都好。只要学校的领导在场,那教官就会有所收敛,你们那几个学生在装作无意中让你们学校领导发现身上的伤。那学校领导一问,你们再透露一点,你们是交了学费进学校的,如果学校内出现什么军训学生受伤被打的消息,就会影响他们学校下一年的招生。”顾天明给他一一分析,“单单这点,那领导就会好好处理这件事。”

    “嗯。”葛鹰认同,顾天明确实比他聪明上许多,处理的方式也成熟很多,这样既不会得罪教官,也不会让同学再受伤。

    “相对来讲,你们的学生会长处理的就好很多。”顾天明倒是很欣赏他,“很大气。”

    葛鹰点头,心里有点酸酸的,麻麻的,总之不大舒服,身上的伤也开始有点疼了。

    “鹰鹰,身上的伤疼吗?”顾天明问。

    “不疼了。”葛鹰说,声音又一点点冲。

    顾天明自然听得出来。“你知道我现在在哪儿吗?”

    “不知道。”葛鹰心道,你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家,还能在哪儿。

    “我现在正坐在车里,停在去你们学校的路上。”顾天明说的轻快,“刚才拨了很多电话,虽然知道你不能接,但是一想到,你说不定会突然回了宿舍,然后接通电话,我就不能停止打电话。因为想见你,两个星期了,我并不自信你离开我两个星期会觉得想念我。”

    “我可能――”葛鹰制住来了差点冲口而出的话,他想说,我可能想念你,至少如果不是想到你,也就不会那么有勇气带着伤去跟那教官对峙。

    “可能什么?”顾天明紧紧握着手,小心翼翼的问。

    “我可能,可能――想你。”葛鹰说,说完之后,就化身番茄脸了。

    “鹰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顾天明有些激动的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听到鹰鹰想他,他甚至把这句话延伸到鹰鹰已经接受了他,甚至是对他保持着喜欢的心情。当然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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