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位 作者:烛影

    再敢无视的命令,小心朕真把你吃得连滴血都不剩。”

    宝融一听他这麽说,也不敢逆他的鳞了,乖乖的张口咬上他的肩,然而牙齿却没有使力,只是慢慢闻著那熟悉的体香。然而萧衍已经忍得快要爆炸,他开始慢慢的抽动那根埋在宝融体内的凶器。

    初始,宝融还能忍受,可是到後来,随著速度的加快,宝融也没了神,两排贝齿一合,萧衍的肩头立时便渗出了豆大的血珠。

    可他也只是微微蹙眉,嘴角已露出了笑容。

    那夜──很是缠绵,也很是漫长。

    搞得宝融在接下来的两天里,一见著萧衍,脸的不自觉地红了,但这种举动非但不会令萧衍生怒,反而让他更觉得此人可爱。

    那夜,恰是中秋,宫里挂满了红通通的灯笼,皇上也在大殿前宴请群臣,只怕是开怀的不亦乐乎。唯独宝融闷闷的呆在锦兰阁,陪著同样愤愤不满的季冉,坐在燃著烛焰的桌旁,一个发呆,一个嘟嘟囔囔的不知在骂些什麽。

    其实宝融也想偷偷的溜到大殿前,带著冉儿去看看热闹,可萧衍却告诉他今晚无论如何都要让他呆在屋里,说是要给他什麽惊喜。

    真是的,他什麽时候喜欢搞这些个神秘的把戏了?宝融托著腮纳闷的想著,便听到门外想起了敲门声,旋即便传来了陈公公尖细却卑躬的嗓音。

    “融公子,奴才奉皇上之命,来请您去一个地方。”

    宝融心底一咯!,也没多想,便从椅中抽身。

    开了门後,便见陈公公半躬著身子,想侧旁退了两步,“融公子,请!”

    “融哥哥,你要去哪儿,冉儿也要跟你去!”季冉一见宝融要走,就连滚带爬的从椅子上跳了跑过来就扯住宝融的裤子,带著淡淡哭腔的央求道。

    迟疑了片刻後,宝融低下头,摸了摸季冉的头,含著微笑宠溺道:“好好,融哥哥什麽时候说不带你去了。”

    他这麽一说,旁边的公公却犯起难来,支吾起来,“融、融公子,皇上吩咐过了,说让奴才只带公子一人去,小皇子──”

    季冉又扯了扯宝融的裤衫,嘴里也哼哼唧唧,一付若是不带他去就咬哭天喊地的样子。

    “没事──”宝融笑道:“如果皇上怪罪下来,你就说是我硬要带小皇子去的,和公公半点干系都没有。”

    “这个──”公公犹豫起来,看看宝融,又瞅瞅小皇子,心里再想想皇上,一时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那好吧,公子请随奴才来!”想来想去,公公还是妥协了。

    宝融点了点头,季冉更是雀跃的欢呼了一声,一蹦一跳转眼便跑出了院门。

    公公手里虽提著一盏宫灯,可光亮也只能将周围的小片地照亮,季冉疯了般的这跑跑,那逛逛,弄得宝融也不得不紧跟在他身後,嘴里还喊著,“冉儿,小心点,别被石头绊著!”

    怀著又焦又躁的心走了约半盏茶的时辰,公公终於在一处乱石堆砌的假山旁停住了脚步,转身恭敬道:“融公子,到了。”

    “到了?”宝融四处张望了一番,黑漆漆的夜里,除了挂於廊道上的红灯笼外,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真想不到萧衍为何要让他来这种地方。

    “是,融公子。”陈公公道:“如果公子没有别的吩咐的话,那奴才就先告退了。”

    宝融旋即颔首道:“陈公公慢走。”

    待公公走後,季冉的玩兴好像才有所收敛,跑到宝融身边,仰著小脑袋问,“融哥哥,我们到底来这里做什麽啊?”

    “我也不知道──”宝融说著,便蹲下身子,“你刚刚都做什麽了,怎麽把脸搞得这麽脏,别动,我帮你擦擦。”

    季冉只是一个劲地冲他笑。擦完後,宝融起身,正准备寻个地方带季冉歇息下时,肩膀上却好似有虫子蠕动般,随即便响起一道温雅的声音。

    “还是这麽不会照顾自己,连落叶落在身上都不知道。”

    宝融身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男人,正含笑伸手为他掸去肩头上的一片枯叶。

    “融、融哥哥,你怎麽了,怎麽不动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季冉被突然僵住的宝融吓得不轻,瞪著两只溜圆的眼睛问。

    男人慢慢的绕到宝融身前,目光和煦的望著宝融的眼睛,抬手细心的将他额前的发丝拢至鬓後,可唇角的笑却是有些凄苦,“都长这麽大了。”

    宝融的睫毛轻颤著,眸中泛著薄雾,良久,他才试探性的喊出几个字。

    “玉、玉珏…哥哥……”

    (054鲜币)月圆人也圆( 大结局)

    没有错,那眉,那眼,那鼻,那唇,都是他所熟悉的。只是,自己亲眼看到玉珏哥哥倒在眼前,为什麽现在……

    “融哥哥融哥哥,这个人是谁啊?”宝融还未来得及理清思绪,便被季冉的话打断。

    “你应该就是小皇子了吧!”萧玉珏柔雅的笑著俯身,一手将闪著敌视目光的季冉抱入怀中,另一手则环上了宝融仍有些抖动的肩头,眼神掠过假山东面的那座六角凉亭,“我们去凉亭里面坐著吧!”

    宝融怔怔的望著萧玉珏,缓缓挪动著似灌了铅的双腿。而季冉也出奇的安静,并没有因为被一个陌生人抱著而大吵大嚷胡乱扑腾。

    “那、那个,那天晚上──”还未坐定,宝融已经迫不及待的问出口。

    萧玉珏薄唇微起,漾起一道好看的弧度,不疾不徐的让季冉坐於腿上,道:“没错,那天晚上我确实将短剑刺入了心脏,本应该一命呜呼的──”他淡淡叹息著,转头目光清郁的凝著宝融,“如果不是被那个人所救,恐怕现在站在你的面前的,就只能是鬼魂了。”

    “你、你真的是玉珏哥哥吗?”宝融将信将疑的心终於被击碎,“那、那个救了你的人到底是谁?”

    “这个人其实你也认识,而他现在正巧也在宫里。”

    “我认识?也在宫里?“宝融沈思了片刻,眼前突然一亮,激动得道:“难、难道你说的那个人是、是施大哥?”

    萧玉珏笑得不答,显然是默认了这个答案。

    “融哥哥──”季冉撅著小嘴,明显是对自己受了冷落感到不满意,“你还没有告诉冉儿这个人是谁啊!”

    宝融本有些喜极而泣,可却被季冉这道撒娇般的声音逗的微微一笑,“这个人是我的哥哥!”

    “融哥哥的哥哥……”季冉蹩著眉头想了想,又仰头朝萧玉珏看了两眼,忽的伸长脖子在他脸颊出亲了一口,乐呵呵的说道:“你是融哥哥的哥哥,那麽也就是冉儿的哥哥,融哥哥是好人,那麽融哥哥的哥哥也一定是好人,冉儿喜欢融哥哥,也喜欢融哥哥的哥哥──”

    萧玉珏看著怀中孩童可爱的模样,不由得笑意渐浓,也眼底那抹化不开的怅然却愈老愈浓。

    “宝融,你要不要跟玉珏哥哥一起离开皇宫?”他顿了顿,继续道:“这皇宫中处处暗藏危机,以你这种没有心机的柔弱性子实在是不适合在这里生活,不如──”

    “不要──”宝融果断的拒绝,直到出口後瞧见萧玉珏眼底浮出的惆怅时,激烈的语气才平缓下来,“我想留在这里,陪在他身边,他答应过我,等冉儿再长大一些,就会把皇位传给他,然後带著我去游遍大江南水……”说到这儿,他孱弱的身子又是一抖,可眼底已然露出了希冀的神色。

    “你真的这麽决定了,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

    “嗯──”宝融点了点。

    “你都已经长大了,有权决定自己的人生,既然这是你的决定,那我也无话可说了,但是你要记住,在宫里,凡事要小心,要三思而後行,知道了吗?”

    “我记住了!”宝融似乎想到了什麽,眉毛陡然一扬,问道:“对了,楚惜哥哥呢?他怎麽没有和你一起来呢?”

    “哦,你说这个啊!他很好,疯癫的毛病也基本上没有了,而且过去的事情他也慢慢的记起来了,只是身子弱了些,我怕路上颠簸他受不了,所以就没让他来,想著等他再养些日子,再让你们见见面。”

    “嗯──”宝融松了口气,便将目光投向了远方,孰不知此刻也正有两个人朝他们所处之地走来。

    “融儿现在一定很开心吧!”萧衍沿著湖池边走著,身侧则是一脸淡然地施洛影,“朕真是该感谢上苍,若不是你当日恰巧在那里因采药累了而睡著,那萧玉珏恐怕就真的没命了!”

    “其实我倒觉得这是上天注定!”施洛影轻描淡写的说著,可却终究无法掩饰眸中的那丝凄怆。

    “上天注定,你怎麽也信这玩意儿?”萧衍口气中衔著几分调侃。

    “唉,也不知道刚才是谁说要感谢上苍来著──”

    萧衍一愣,听著他讥讽自己,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一笑了之,旋即问了一个令施洛影自己都难以回答的问题。

    “你曾对朕说过你喜欢上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宝融的哥哥萧玉珏吧!”

    良久,施洛影才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怎麽,被你看出来了?”

    “哼,如果连这点都看不出来的话,朕还怎麽做施兄你的好友呢?”

    施洛影叹息了一声,“不过,只是我们有缘无份而已!”

    “那你打算怎麽做?”

    “打算怎麽做?当然是放手啦,人家早就有心上人了,我可不想做拆散一对儿有情人的罪人!对了,按理来说,你的父亲和宝融的父亲是堂兄弟,那麽你和那几个萧家兄弟之间也应该有血缘关系──唉,生在皇族真是人生最悲惨至极的事了吧!”

    萧衍白了他一眼,微怒道:“好好的一个中秋夜,就不能说些好听的!”

    “好好,不说这个了──”施洛影悠然一笑,“对了,我明天打算离开这里!”

    “明天?这麽快,不在皇宫里再多呆些日子吗?”

    “不了,皇宫里闷得慌,还是我那天天无忧无虑浪迹天涯的日子来的快活,保不准哪天运气好,又勾搭了一个更俊的──”

    “没句正经的!”

    “当然了,我又不是皇上,说那麽正经的话也没用!”

    “皇上──”宝融正和萧玉珏聊天时,突然撇见萧衍正朝这里走来,心底没来由的一喜,而季冉更是先他一步像个肉球般跑了过去,张开双臂就要抱抱。

    “父皇,你看那边──”季冉伸手指著正朝这边走的两人,兴奋得嚷起来,“融哥哥旁边那个人就是融哥哥的哥哥,他刚才给冉儿讲了好──多好多的故事呢!”

    “是吗?”萧衍疼惜的望著将季冉抱了起来,此时,凉亭中的两人已走近了,萧玉珏微微颔首,准备跪地行礼,却被萧衍拦住了,“都是自家人,礼数就免了!朕看天色不早了,今夜你就住到宝融那里,想来你们一定有很多话要说──”

    “不了,我打算现在就走,楚惜还在家里等著我,虽说已经找个人照顾,不过还是有些不放心!”

    “这麽快就要走?”宝融有些急了。

    萧玉珏轻轻的拍了拍宝融的肩膀,“记住我刚才对你说的话,还有──”他把目光转向了萧衍,“宝融就拜托给皇上了。”

    “你放心,如何这个臭小子敢对宝融不好的话,别说是你,我就第一个先打断他的腿!”施洛影调侃之际,却用余光偷瞄著萧玉珏的眼睛,但只是一瞬便马上收回,冲萧衍笑道:“我正好在城门口备了马车,也要先在走,怎麽样──”他又将目光转向萧玉珏,“要不要一起走?”

    “真的不再留一晚了吗?”宝融再次出口挽留。

    “放心,有时间的话我会带上楚惜时常来看你!”

    “嗯──”宝融知道自己再怎麽挽留都无用,所以只能嘱咐道:“那你路上小心些。”

    萧玉珏冲他笑了笑,而後又朝萧衍微微颔首道别,这才同施洛影一起离开。

    宝融目光紧盯著萧玉珏的背影,直到其湮没在黑暗中,再也看不到为止。

    待他们离开後,萧衍走到宝融身边,一把将有些发怔的他揽入了怀中,低沈的嗓音中带著胁迫问道:“老实告诉朕,刚才你哥哥究竟对你说了些什麽,怎麽脸红成那个样子,都能烤熟鸡蛋了!”

    宝融一听,有些羞涩的赶忙背过了身子,“没、没什麽,就是要我在宫里面处处留意些──”

    “真的?”萧衍嘴角勾起了魅人的邪笑,“除了这些,他真的什麽都没有说?”

    “真、当然是真的……”

    “哼,又不跟朕说实话──”萧衍的口气中夹杂著孩童般的顽劣,将唇贴向他的耳垂轻轻的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看朕今晚不把你吃光!”

    “父皇坏,冉儿保护融哥哥,不会让你被父皇吃掉的!”

    听著季冉稚嫩的语气,宝融不由的低笑出声,而萧衍也将他更紧地搂在怀中。

    真是月圆了,人──也圆了。

    (大结局)

    (11鲜币)就算父皇要杀我,我也认(h)

    十年,转瞬即逝。

    皇宫中,一切照旧。

    “融哥哥,这两天父皇微服出巡,你也好不容易得了个清闲,不如今晚就留在冉儿这里睡吧!你知不知道,冉儿这几日寂寞的很,父皇留了这麽一大堆让我看,我真的头都痛了!”

    书桌前,季冉一手撑著额头,十分不悦的看著堆在自己面前如山的书籍抱怨起来。如今的季冉,早已不是十年前的那个娃娃了,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简直比他父皇当年还要俊上几分。

    “太子又忘了,在人前,您要称我为少傅!”萧宝融低声斥道。

    他著著一袭黄绿相间绣著孔雀的锦袍,黝黑的发丝被一根深蓝色的丝带绑著,清秀的面容较十年前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更多了几分隐隐的妖媚。

    “这里又没有外人,我叫叫有什麽关系!成天总是太傅太傅叫著,叫的嘴都快起茧子了,我不要,我就叫你融哥哥,融哥哥,今晚就睡在冉儿这里好不好?”季冉立即从长椅上站起,拉著宝融就朝内厅走去。

    “太子──”宝融用眼睛瞥了撇守在外厅红柱旁颔首而立的公公,明显是在提醒他这里还有外人。

    “哦──”季冉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然後摆出一付不以为意的样子,“你说陈公公啊!他跟在我身边都快十年了,早就不是什麽外人了!”

    “对了,陈公公,我今晚就早些休息了!你今晚就在外面守著,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来!”

    “季冉,你这是做什麽?”

    那个被唤作陈公公的老人应了一声,季冉便迫不及待的将宝融硬是拉进了自己的寝室。

    “季冉──”宝融重重的喊了一声。

    这一喊终於有了效果,季冉停下了急促的脚步,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冉儿──”

    “不要叫我冉儿──”季冉突然大吼了一声,然後猛的转身,眼神突然变的焦躁起来,“不要叫我冉儿,融哥哥,我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什麽事儿都不懂的小娃娃了,所以,请你不要再把我当成一个孩子,我──”

    宝融怔怔的看著他,眸中射出了难以置信的目光。

    “我、我喜欢你!从好久以前开始,我就对你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一天不见你,我就觉得难受,连饭也吃不下,那时,我不知道这种感觉都是喜欢,但是最近这段日子,我终於明白了!”

    “冉、冉儿──”宝融突然觉得心惶惶不安,脑子好像炸开般,又麻又痛。

    “我现在,只要一看到你陪在父皇身边,我、我就──”

    “冉儿──”宝融似乎缓过些神儿来,他使劲转动著手腕,想从季冉的手中挣出来,可季冉自小习武,手劲大的很,逼的他不得又开口,“冉儿,我今天累了,想回去休息了,你、你放手──”

    “放手?”季冉嘴角勾起一抹渗著寒气的笑容,一把将宝融收进了怀中,“不放手,就算是父皇来了,我也不会放手,你知不知道,这一刻,我究竟等了多久,融哥哥,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喜欢你,真的──”

    “季──”

    宝融话还没说完,就被季冉封住了唇瓣。

    “唔……”一丝低吟从宝融嘴角溢出。他用尽全力扭动著身体,却无奈那双禁锢著他身子的那双臂膀太过牢固。这个季冉,简直比当年的萧衍还要霸道。

    季冉吻的很深,舌头几乎探到了宝融的嗓子眼儿,在感到他喉咙颤抖了几下後,便开始慢慢的腾出一只手,开始解起他的腰带来。

    “唔──”宝融似乎感觉到了什麽,猛烈的摇晃著脑袋,却始终不敢合起两排牙齿,生怕伤了他一分一毫。

    他努力睁著眼睛,看著那个曾经幼小的孩童竟然在侵犯自己,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便在血液中蔓延开来。

    他真的好希望──现在发生的这一切,都只是个梦。

    “住、住手,冉儿,不要──”

    在成功接下腰带後,季冉终於松口,而宝融也找到了一丝空隙,仓促的喘了几口气,就便说边用双手推著季冉的胸膛。

    当手心接触到那方温热的胸膛时,宝融突然一愣,不知不觉中,冉儿也长的几乎和他同样高,而且胸膛,也坚实的让人有种想去依靠的感觉。

    “宝融──”季冉突然直呼宝融的名讳,丝毫没有顾忌。

    “冉──”

    “早就想这麽叫你了──”季冉突然将宝融的外衫扯去,横抱起他走到床前,不算温柔的将他抛在上面。

    “冉、冉儿,你、你要做什麽?”宝融完全没料到季冉的胆子竟会这麽大,他赶忙坐起身子,双手不由的揪上了裹在身上的那最後一件月白色里衣,眸中露出了惶恐。

    “我想要你,想的快要发疯了──”说完,季冉就像头野兽般扑了上去,将坐著的宝融重新压在身下,同时一手迅速的将那件月白色的薄衣撕扯开来。

    “别──”

    衣裳被撕成了两半,冰凉的空气和陌生的嘴唇让宝融浑身猛烈的颤抖著。

    季冉的吻虽然猛烈,但却生涩的很,他吸著宝融的脖颈,然後又快速的移到胸前,将左边的那粒突起含入口中。

    “唔──”宝融突然咬住唇,现在的他只觉的胸口处痛的犹如针扎,想要思考什麽,却终究无法集中注意力。

    衍、衍……你、你到底在哪儿?

    “宝融,你放心,我、我保证会比父皇还要温柔的,所以,你放松一些──”

    季冉突然扯开了宝融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褪下自己的亵裤,就那根粉嫩却饱胀的凶器抵上了他一张一合的後庭。

    “不、不要,冉儿,如果你父皇发现了,你──”宝融极力的向後闪躲著身子,低低的哀求道。

    “我、我不怕!”季冉竟满不在乎的笑道:“就算父皇要杀我,我──也认了!”

    太子殿,外厅。

    陈公公按著吩咐守在大门两侧,却突然看到远处传来一个亮点,等著那亮点越来越大,才看清走在为首的那个高大健硕的人影──竟然是当今的圣上。

    完了完了,陈公公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跟在太子身边这麽多年,他又怎会不明白太子的心思。早在太子将少傅带进寝室的那一瞬,他就知道会发生什麽事儿。按著计划,皇上本应该在两天後回朝,可是没想到,日子竟会提前。

    “皇──”

    萧衍愈走愈近,陈公公本想大喊一声,希望自己的声音能够传到寝室中,以便太子能够听到及时的停手,可他那个皇字的音儿还没吐完,就看到皇上摆了摆手。

    陈公公立即跪在地,心里直叫著完了完了,太子这回──可真是要大祸临头了。

    (10鲜币)来人──把太子给朕押进地牢!!!

    眼看著门被推开,陈公公更是急的焦头烂额,心里直给佛祖烧高香,希望小主子不要做出什麽出格的事儿,而且细心的他也观察到,也许是由连日奔波的疲惫所致,皇上的脸色难看的紧,万一……

    陈公公不敢往下想了,赶忙起身跟在皇上身後,走进了大殿中。

    帘幔中,宝融赤裸著全身,剧烈起伏的胸口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在烛光的映射下晕出了淡淡的蜜色,两条修条的大腿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的大张著,季冉一脸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模样,用唇和牙齿或亲吻或啃食著宝融身上的每一寸芳泽。

    “季、季冉──松、松口──”宝融的颤声丝毫没有半点情欲,现在的他,浑身上下都被深红的吻痕掩盖,而季冉却对他求饶的话置若罔闻,反而几次三番的要求他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宝融──”季冉死死的按著宝融的双腿,猛的抬头,盯著胯间那仍旧没有挺立的物事,心里顿时涌上一丝妒恨,借著恨意,他张开嘴就将那耷拉著脑袋的东西含入口中,腾出一只手在他後面的褶皱处或揉或压。

    “唔──”宝融身子突的向上一挺,接著便开始胡乱的扭动起来,连偶尔脑袋磕碰在床柱上都不顾。

    季冉如愿听到了吟叫声,沈闷的心终於得到一丝安慰,他倏的翻身坐起,将宝融的两条大腿抬到自己的腰间,黑!的眸子中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然後猛地笑了两声,舔了舔唇边挂著一丝白浊,用自己的那根稚嫩却饱满的凶器再次抵上了宝融无处可躲的後庭。

    感到後穴传来的阵阵压力,宝融立即绷紧了身子,羞耻的姿势让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也停止了反抗。

    可就在此刻,从寝房外突然传来的脚步声却让宝融心急速的一抽。能踩出这样稳健却又凌厉的步伐声,这世界上唯有一人。

    萧、萧衍,是他来了。他怎麽会这个时候回来,不是两天後吗?如果他看到自己这付样子,会不会──

    “冉、冉儿──”宝融低喘著气,尽量抬高声音,抬手拍了拍季冉的头“你、你父皇──”

    脚步声骤然停止,宝融的心也在顷刻间跌入谷底。

    当四目相触的那一瞬,宝融看到萧衍呆愣在原地,深邃冰冷的眸中平静让人看不出他此刻的心绪,但是宝融能感觉的到,他的心在生气,在发狂。

    萧衍深吸了口气,沈声道:“你们都退下吧!”

    随在萧衍身後的数名宫女太监见到如此荒淫的一幕,也都大惊失色的低了头,哆嗦著不敢出声,现在听到皇上只是叫他们退下,而不是要了他们的小命,早就庆幸的心里偷著乐了,一个个逃也似的出了大殿。

    季冉听到萧衍的声音时也是一愣,大马上,他就冷冷的笑了一声,不慌不乱的起身,转身邪笑著望著萧衍,扬著放肆大胆的声音说道:“父皇不是两天後才回朝吗,怎麽提前回来了,您也不派人告诉儿臣一声,也好让儿臣在宫门前迎候大驾。”

    萧衍眼中的怒焰一点点燃起,看得陈公公一阵心惊肉跳,赶忙跪地求饶起来。

    “皇上,您就饶了太子这回吧!他年纪还小,不懂事,所以──”

    “所以什麽?”萧衍看著宝融闪躲不定的目光,大踏步的走到床前,抓起季冉的凌乱的头发就将他扯到了冰冷坚硬的地面,同时一脚踏上了他的胸口。

    “别以为你现在是太子,就可以无法无天为所欲为了,朕既然能够立你为太子,同样也可以废了你!”

    听著萧衍激烈的言辞,躺在床上的宝融也吓的惊坐起来,看著男人不停的用靴底揉碾著那方脆弱的胸膛,急忙出声,“衍,住手,他是你的儿子──”

    “你给朕闭嘴──”萧衍狂躁的加大的脚下的力气,天知道他此刻有多麽生气,多麽想将眼前这个染指宝融的罪人杀了,尽管他是自己的儿子,也无法减轻自己对他的恨意。

    “竟然敢对朕的人下手──”萧衍突然收回了脚,喊道:“来人,把太子给朕押进地牢,没朕的命令,谁都不能将他放出来。”

    “哼!”季冉脸上猖獗的笑意急速蔓延,“父皇,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手吗?我不会,永远不会!我喜欢融哥哥,从很早以前就喜欢了,喜欢的要命──”

    突然,萧衍俯身猛的抽出手指在季冉的胸下三寸之处点了一下,旋即便听到季冉闷哼了一身,脸色突然变的惨白如死灰,好像极痛苦的样子。

    “你、你竟然废了我的武功?”缓了很久,季冉才艰涩的吐出了这句话。

    萧衍没有回答,因为宫里的侍卫已经来到了大殿。

    “皇上──”

    “把太子关到大牢──”萧衍的眸中不带一丝感情,仿佛身下的少年不是他的亲身骨肉,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

    “是──”那些身著盔甲的侍卫应了一身,便山前脱起太子就朝门外拉去。

    季冉此刻一丝不挂,而那些侍卫也好像是木头人似地,眼里没有聚起一丝猥亵或情欲的神色。

    “皇上──”陈公公心急如焚的看著太子就那麽被那些侍卫脱著出去,再也顾不得什麽什麽皇命不可违的规矩了,爬起身子随手将散落在地的衣裳拾起,追上前就慌乱的给太子穿起来。

    萧衍没有阻止,而是给那些侍卫摆了个手势,便见那些人松开了手,安静的看著陈公公为太子简单的穿戴好衣物,才再次扯起他的手臂脱了出去。

    “我恨你──”在走出殿外时,季冉突然低低念叨了一句。

    “他是你的儿子,你怎麽可以这麽对他,居然把他关进地牢?”宝融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斥道。

    萧衍十指猛然收紧,几步走到床前,双手擒住他的肩膀,把他压倒在床,狂烈的吻了起来。

    “你…唔……放…放手……”宝融的眸子被生生的迫出了泪水,他紧紧的掐著自己的手,挣扎道。

    (14鲜币)还敢在朕面前说不是吗?

    萧衍充满情欲的双眸带著一股难以抗拒的蛊惑力,但这种蛊惑力却让宝融感到害怕,他不敢再扭动手腕,甚至连身子都不敢再动。

    “你居然在命令朕?”萧衍邪恶的大手突然狠狠的捏了一下宝融微挺在空气中的乳首,像是惩罚,更像是折磨般的慢慢揉捏著,“是不是觉得朕平时对你太好了,居然敢背著朕,和朕的儿子坐这种无耻的勾当,若不是朕亲眼所见,还真是不敢相信。”

    “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唔……”萧衍的尖锐的指甲突然扣进了宝融乳首周围那圈软而柔的圆晕中,痛的他身子猛的向上一挺,眼中露出了哀求的目光,艰涩的继续开口,“没有和冉儿,相信──”

    “你要我相信你?”萧衍突然变的暴戾起来,抓去宝融的头发,迫使他瞪大了眼睛望著自己,“你要朕怎麽相信你?你大敞著双腿,摇摆著腰肢,跟朕的儿子眉来眼去──”

    “不是、不是的──”

    啪的一声脆响,宝融的脸被萧衍一巴掌打的偏到了一边,脸颊处迅速印出一个深红的掌印。

    “还敢在朕的面前说不是?朕你在的这半个月,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寂寞,居然连朕的儿子都勾搭上了,说──”萧衍怒气冲天的用腿撑开了宝融合起的双腿,用手勾起他的右腿,将其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另一手狠狠的握上了胯下的那根耷拉著脑袋的物事,指甲开始时轻时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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