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庭芳树雨中深 作者:南枝

    笑了。

    “你们站在这里,什么事这么开心?”虞嘉翔从一边走廊过来,听到乐辰的笑声,宠溺地问道。

    乐辰弯着腰挡住了承j,虞嘉翔开始并没有注意他儿子。

    乐辰听到虞嘉翔的声音,转过身来,看着他笑道,“看我把谁给拐带来了!”

    承j看到虞嘉翔,原来还脸红,一下子脸就白了,站直身体紧张地立着,看虞嘉翔看过来,就马上躬身行礼道,“儿臣拜见父皇!”

    第五十章 父子

    虞嘉翔走向乐辰的脚步顿了一下,脸上原来还是宠溺的笑容,此时便变得面无表情,看向承j,问道,“承j,你怎么在这里?”

    承j紧张地立着,有些不安,脸色又白了一分,吞吞吐吐回答道,“儿臣,儿臣有不解,不解的问题,想来请教父皇,所以,就……”

    “什么问题不懂了,为何不向李太傅询问,到这里来做什么?”一看就知道承j在撒谎,虞嘉翔变得严肃严厉起来。

    承j吓得更加不安,手在身前握紧,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了。

    乐辰看这两父子哪里像父子了,虞嘉翔对孩子怎么这么严厉呢。马上走到虞嘉翔身边去,在他耳边悄悄说道,“你儿子想你了,来看你的,你和蔼一些吧,看把人家吓的。”

    看到承j低头紧张站立的样子,毕竟是自己儿子,虽然承j撒谎,虞嘉翔的心一下子也软了,说道,“有什么事进来说吧,不要站这里了。”

    率先往厅里走去。

    乐辰看着抬起头来小心瞥虞嘉翔的承j,笑着过去拉他的手,“走吧!进去让人给你把头发整理好,你不是不想让你父皇看到你这个样子吗?”

    承j虽然不自在,还是让乐辰拉着往屋子里走去。

    乐辰想到那到处找这个孩子的老嬷嬷,便给跟在身后的李力说道,“小力,你让人去大皇子的住处,给他们说一声,大皇子在南泉宫里,要和皇上一起用晚膳,让他们不要到处找了,过段时间过来接他就成。”

    李力答应着去了。

    承j抬起头来看乐辰,眼睛黑漆漆的闪着光芒,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多半是有些感激的意味,让乐辰觉得这个孩子挺好,他心里应该也是担心到处找他的嬷嬷的。

    之后和乐辰一起进屋,承j便十分听话。

    先进偏厅让宫女给承j把头发整理好,洗了脸,没有更换的衣服,便用微湿的布巾把他衣裳上的泥灰给擦了,整理出来便干净了许多。

    两人到正厅的时候,虞嘉翔坐在围塌上喝茶,承j看到虞嘉翔,就又要行礼拜见,被乐辰拉着坐到虞嘉翔身边去,乐辰自己坐在下手位的椅子上。

    虞嘉翔看了乐辰一眼,他以为乐辰看到他儿子会不高兴,不过,看来,乐辰丝毫不介意,而且还很高兴开心的样子。

    转头看向承j,看承j紧张地低着头,虞嘉翔语气还算柔和,说道,“作为皇子,你就是这般撒谎欺骗朕的,什么有不懂的问题要请教?”

    承j被虞嘉翔呵斥地抬不起头,虞嘉翔觉得自己不该这么说,于是问道,“……那你要请教的是什么问题,说吧!”

    承j还是低着头不回答,虞嘉翔有些恼火了,小孩子他可没有耐心来对付。

    乐辰叹口气,说道,“虞嘉翔,你别把他吓到了。”

    承j听到乐辰对父皇直呼其名,而且看乐辰这么随意,父皇也毫无责怪之意,开始还很纳闷,之后就抬眼来看乐辰,恍然想到,这人莫不就是为父皇挡了毒箭,倍受父皇宠爱的那个荣恩侯。

    正偷偷打量着乐辰,就听乐辰对他说道,“你不是来看你父皇,刚才不是很凶的嘛,现在说不出话来了,看来你也就只能这样了!”

    承j被乐辰的话激得生气起来,反驳道,“我是来看父皇的,还想问他,要是,他不管我了,就让我到母后那里去。”

    乐辰笑着看向虞嘉翔,眼神里颇有挑衅的味道。

    虞嘉翔暗叹口气,对承j说道,“没有不管你,朕向李太傅询问了你的课业,李太傅对你夸赞有加,朕觉得很欣慰。李太傅是当朝大儒,比起朕来自然要好很多,你要朕管你,朕怎么管你呢?”

    虞嘉翔想自己又不是管孩子的,他小时候可从没有想过要父皇多看看他,管着他。

    虞嘉翔语气和蔼,带着解释的意思,承j正听得感动,就听虞嘉翔对他又呵斥教训起来,“还有,你要到你母后那里去,你只会跟着妇人撒娇耍赖吗?你今年多少岁了,虚岁十岁,还是小孩儿吗?要是你是个公主,就去你母后那里吧!也不用跟着李太傅学了,让嬷嬷们调教你就行。”

    乐辰一直以为虞嘉翔以前对他表现的已经够毒舌了,没想到他完全错估了虞嘉翔的嘴上功夫,一个这么小的孩子,用得着教训地这么厉害吗?

    承j听了眼睛都红了,两颗黑葡萄一样的眼睛里盈着水光,就像要哭出来。

    乐辰还担心承j会哭,没想到这孩子只吸了两下鼻子,从围塌上跳下来,跪到虞嘉翔面前去,说道,“儿臣知错,儿臣以后不会任性,不会说到母后那里去了!会跟着李太傅好好学习!”

    虞嘉翔起身将承j拉起来,语气和蔼很多,“起来吧!你就留在这里用晚膳!以后要找朕到御书房里来找,不要随便乱跑。”

    承j感动非常,鼻子又抽了两下,很恭敬地答是。

    虞嘉翔让承j坐下,开始询问他的课业,承j都答得非常利落,看来他是个十分好学的学生。只是每个问题的答案都太过循规蹈矩,缺乏创造性思维,不过,对于小孩子来讲,他的答案已经算非常不错了,只是不知道虞嘉翔对他的期望是如何的。

    乐辰看着承j可爱的样子,正想着有子如此真是件不错的事情,就听承j说到他头上来,“荣恩侯算术极好,儿臣想向他学习算术,不知父皇能否恩准。”

    虞嘉翔看了乐辰一眼,又看向承j,问道,“你从何得知荣恩侯算术好,想向他学习的?”

    乐辰一想估计就是皇后的意思,应该是要这孩子来和他打好关系,他挺喜欢承j,并不觉得有关系。

    虞嘉翔却已经有些生气了,皇后打什么主意,他哪里能不知道。

    承j毕竟还是个小孩儿,不懂许多地方的关节,不知道他的父皇已经生气,于是很自然地回答,“母后教导儿臣,要多向荣恩侯请教算术方面的问题。”

    虞嘉翔皱着眉头看了承j一眼不说话了。

    乐辰看出虞嘉翔心情变得不好,正值内侍来说晚膳备好了,询问是否用膳,他站起身来,到虞嘉翔身边去,握上他的手说道,“大皇子挺讨人喜欢的,我觉得他很好,不要太苛责了。先用膳吧!”

    立储是朝中一件大事,从他登基起就开始成为一个问题。幸好他现在只有两个儿子,要是还多几个,不知道这些人要争成什么样。

    虞嘉翔自己是依靠不正当手段得到皇位的,当然便对这方面的事情特别忌讳。

    乐辰是他最想保护的人,他只想让乐辰远离一切争端和烦恼,当然不愿意乐辰卷入朝堂之事,更不想让他卷入立储的事情,但是皇后却做这方面的主张,来将乐辰拉入她的阵营,怎么能不让虞嘉翔生气。

    晚膳吃得非常僵,虞嘉翔板着脸几乎都没有变过,承j吃得战战兢兢,不明白是不是自己出了错。

    乐辰身体好些了,于是可以和虞嘉翔一起吃饭,而不是单独吃药膳了。

    虽然有内侍伺候夹菜,但乐辰还是非常热情地招呼承j。

    承j虽是个孩子,以他的聪明,此时也确定了乐辰就是荣恩侯,只是,荣恩侯和他想像的一点不一样,他原来以为迷住了父皇的荣恩侯会是和后宫里妖艳的妃子有些相像的存在,没想到是个很一般的大哥哥的样子,因为自己的猜测出错,他有些微的失望,但更多的是对荣恩侯的好奇和隐隐的喜欢亲近。

    虞嘉翔并没有答应让承j来向乐辰请教算术问题的要求,让来接承j的嬷嬷和内侍将他带走了,而且让好好将大皇子管好,别再到处乱跑。

    乐辰沐浴好后,靠坐在榻上看书,虞嘉翔洗浴出来,看乐辰光下肌肤如雪,懒懒散散靠坐在榻上,宽松的浴衣滑下去一些,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膛。

    情不自禁走到乐辰身边去,弯腰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乐辰将位置让出来一些,虞嘉翔坐到他身边。

    书不知不觉就掉到了地上,纸张哗啦啦响了几声。

    乐辰仰躺在榻上,勾上虞嘉翔的脖子。

    唇舌纠缠缠绵,呼吸渐渐粗重,房间里开始绕上暧昧旖旎的气息,唇舌纠缠的声音充斥了空间。

    灯笼里的蜡烛轻轻晃荡跳动着,光线像是有节奏地在变换,织出一幅缠绵浓烈又幸福温柔的细腻画卷。

    虞嘉翔的吻从心爱的人的眼角到脸颊到下巴,从锁骨到胸膛,乐辰抚摸着虞嘉翔的背部,感受他的亲吻的灼热。

    头上松松插上的玉笄掉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头发如锦泼落,从榻上逶迤到地上,在烛光下,黑发闪耀出润泽柔亮的光彩。

    香炉里驱蚊清新的香缭缭绕绕上升,静静地散着,绕着……

    虞嘉翔抬起头,看了看乐辰晕红的脸颊,又亲吻上他的唇瓣,直让乐辰呼吸不过来。

    乐辰轻推他的时候,他才放开,然后将乐辰拦腰抱起,“我们到床上去!”

    乐辰搂着虞嘉翔的脖子,靠在他肩膀上喘气,眼神迷离,脸颊晕红,唇瓣微张,上面带着水润的光泽,虞嘉翔看着就心情柔软,爱意澎湃。

    人生一世,成仙飘渺,成佛孤寂,帝王之途烦恼孤寡,能有一人相伴才不枉此生。

    第五十一章 欢情

    雕龙四柱紫檀龙床上,一对玉枕并排放着,乐辰被放下时在枕上磕到了头,轻呼了一声。

    虞嘉翔将乐辰扶起来,把枕头拂开,这才又将他放下去。

    衣结被解开,宽松轻盈的衣衫轻褪下去,乐辰露出莹润秀美的肩膀,脖颈修长,肌肤白里透着淡淡红晕。

    虞嘉翔看得口干舌燥,覆上去亲吻他的颈项,舔舐吮吸,白皙的颈项上很快现出点点桃花红,乐辰只觉得脖颈上被吻地极痒,正想发话,虞嘉翔已经转到他的肩膀上去。

    乐辰望着覆在自己身上的虞嘉翔,嘴角勾起幸福的笑意,伸手去拉扯虞嘉翔身上的浴衣,衣结很快被他拉开,伸手将虞嘉翔的衣裳撩开,触摸到虞嘉翔腰腹间柔韧紧绷的肌肉,感觉好若丝绒,因为刚洗澡,上面还带着淡淡的水意,微凉而润,乐辰爱不释手地一遍遍抚摸感受。

    虞嘉翔被乐辰一双灵巧的手摸得欲火更炙,将脚上的一双木屐蹬掉,爬上床去。

    乐辰躺在床上,眼神炙热地望向他,一双水眸里含着笑意,眼尾上勾,专注凝视,挑逗非常。

    虞嘉翔撑着手覆在乐辰上方,凝视他的脸,他的眉眼,他的鼻子,他的嘴唇,他汗湿粘在脸侧的头发,精巧的下巴……无一不让虞嘉翔觉得深爱和喜欢。

    深深地望进他眼里,此刻,时间仿佛停顿,世间就只剩下两个人,便是彼此。

    乐辰望着虞嘉翔饱含深情的双眼,胸中甜蜜万分,激情上涌,只觉浑身火热,双手攀上他的肩膀,抬起脚去摩擦虞嘉翔的大腿内侧,从下至上,慢慢的往腿根处蹭。

    虞嘉翔被乐辰蹭地欲火压也也不住,胯下之物昂首挺立,沐浴完,里面本就没有穿东西,浴衣被乐辰解开,那硬物便无物可挡,乐辰紧紧盯着看,只眼光盈盈地笑,魅惑勾人。

    看得虞嘉翔那硬物抖了两抖,更加精神。

    虞嘉翔压上乐辰的身子,凶狠地吻上他的唇,辗转吮吸,掠夺占有他唇齿间的美妙滋味,强硬地噙住那灵活的舌尖逗弄嬉戏,乐辰被他吻得天昏地暗,脑子供氧不住,攀着虞嘉翔肩膀的手指直掐进了他的肉里,虞嘉翔这才放开他,凑到他耳边声音压抑喑哑,“真拿你没办法!别撩拨朕!会忍不住的!”

    乐辰还没有缓过气来,听到他的话,脸上又扯出一个魅惑异常的笑,伸手去抚摸他后腰,待喘过气,回道,“你不想要我吗?我都这样勾引你了!”

    虞嘉翔胯下的炙热阳物在乐辰腿间摩擦,那样热烫的感觉,让乐辰觉得淫靡刺激,勾着虞嘉翔的脖颈,抬头去亲吻他的耳朵,在他耳边低语道,“你要我吧!用后面的!”

    虞嘉翔愣愣地看了乐辰好一阵,乐辰一直笑着回望他,手在他身上不断点火,虞嘉翔突然从乐辰身上爬起来,下床将浴衣拢好,系衣带的手都在抖,系了好半天才系上,趿拉上木屐要往外走,踏出一步又退回来,俯身在乐辰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将一边的丝毯拉过来盖在他身上,乐辰以为虞嘉翔是要离开,有些生气有些伤心,瞪着虞嘉翔正要抱怨,就听他说,“朕出去让他们将准备的东西拿来,朕不能让你受伤了。”

    虞嘉翔说完,飞快地跑出去,绕过屏风,仿佛只是眨眼工夫,又回来了。

    乐辰看得目瞪口呆。

    虞嘉翔坐回在床沿亲吻乐辰的脸颊,亲了一遍又一遍,又将乐辰的手拿起来,将每一根指头都抚摸过亲吻过,在掌心流连不去,乐辰被他逗弄地心跳加速,面红耳赤,手掌里痒痒麻麻的,从那里的麻痒一直窜到心尖上,又转到下腹去,让他又难受又渴望,一双盈水的眼睛带上热烈的渴求将虞嘉翔望着。

    虞嘉翔下面硬得高高撑起了浴衣,看着乐辰眼睛熬得都有了红光,却依然坐在床沿不上床。

    乐辰正想询问虞嘉翔这到底是在做什么,就听到门外请示的声音,虞嘉翔答了一声,“进来!”

    谢运程手中端着个托盘,眼观鼻鼻观心地走到床边来,虽然没有看前方,但脚步之轻之快,让轻功高手都要赞叹不已。

    “皇上,东西都备好了!”谢运程略微尖细的声音里带着些笑意。

    虞嘉翔咳了一声,调节了一下声调,没有握着乐辰手掌的手指了指床边矮几,“放下出去吧!”

    谢运程放好就退出去了,乐辰在床上自下而上看到谢运程朝他这里瞥来时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意。

    乐辰也管不了那么多,一把要将虞嘉翔拉到床上来,乐辰的力气太小,虞嘉翔身体只晃动了一下。

    看到乐辰这般急切,虞嘉翔倒笑了,在乐辰唇上安抚一吻,深情说道,“吾爱,再等等!”

    乐辰被虞嘉翔一句‘吾爱’激得背上一股寒流沿着脊梁骨往下直击尾椎,憋着一脸笑,方才的急切也散了不少。

    将丝毯扯开,坐起身来,伸手去拿床边矮几上托盘里的东西。

    里面一个丝绒盒子里有从紫到青到白再到红到墨各色的玉势,颜色不一,大小不同,但都做工精细,上面还雕着浅浅的龙纹,要不是做成阳具的模样,乐辰觉得这个可以陈列在最好的博物馆里供大众欣赏。

    托盘里还放着几个白玉青玉雕成的小罐子,只巴掌大小,乐辰没去碰那玉势,伸手拿了那白玉的小一号的罐子,罐子上雕着繁复的花纹,揭开盖子,便是清新略带甜味的脂状物,莹白色泽,滑腻晶莹。

    “这是润滑的吗?”乐辰又凑近去闻了一下罐子里的膏,看向虞嘉翔问道。

    虞嘉翔手中拿了那浅紫色的玉势,将乐辰手中的小罐子拿过来,“不要用这个,你现在的身体受不了。”

    乐辰看虞嘉翔将罐子盖上放回托盘,问道,“里面有催情药?”

    虞嘉翔看着他笑,并不回答。

    乐辰撇撇嘴,道,“你对这些很了解嘛?”

    “没有多了解!”虞嘉翔将另一个白玉上有红色刻纹的罐子拿过来放到乐辰手上,“来,将里面的脂挖出来涂在这玉势上!”

    这紫色玉势尺寸很小,只比小指粗一些,乐辰当然知道这些的用处,开了罐子,里面的脂是淡粉色,香味比原来那一罐淡一点,有若隐若无的金银花的香味,金银花有消炎消肿的作用,乐辰想用这膏脂估计是很不错的。

    虞嘉翔看乐辰专注将那淡粉色的脂抹在那紫色的玉势上,乐辰动作优雅,丝毫不显淫靡,虞嘉翔却看得欲火焚烧,直接伸手将乐辰的裤子扯下来,伸手半搂着他身体,手指从乐辰的尾椎骨往下探,沿着股沟到了穴口,轻轻揉按,又挖了些粉红的膏脂涂抹在穴口周围,食指慢慢往里探,刚进去一点,乐辰身体就一颤,虽然乐辰没有拒绝,但虞嘉翔自动慢了动作,没有探进去多少,便拿了乐辰手里的玉势,让乐辰分开双腿翘起屁股趴在床上。

    这种姿势,万分难堪,乐辰脸红到了耳根,闭上眼睛,还是顺着虞嘉翔的意趴下。

    虞嘉翔在乐辰耳朵上亲了亲,用玉势去开拓乐辰的后穴,凉凉的感觉,异物进去让人很难受,最开始并不觉得痛,就只是感觉怪怪的涨,心里还有些说不出的难堪感觉,后来探得深了就有些痛楚。

    乐辰闭上眼睛,突然想起来第一次和虞嘉翔发生关系的时候,那时候是痛不欲生,哀叫被压在嗓子眼里叫也叫不出来。

    此时也痛,却比那时候轻很多,他咬紧牙出了满额头的汗,脑子有些恍惚,仿佛看到了戚垠,他很久都没有回想起过戚垠了,此时脑子里的戚垠在夕阳的光里,只有一个背影,越走越远,在夕阳里渐渐晕散。

    乐辰手指抓紧了褥子,心隐隐有些痛,欲望消了下去。

    虞嘉翔也是满头大汗,看着乐辰粉色的小穴吞吐着浅紫的玉势将它慢慢吸进去,他就干渴地只想那玉势是自己的真家伙。

    没有听到乐辰叫停叫痛的声音,以为乐辰很容易就接受了这玉势,把乐辰抱起来的时候,才看到乐辰额上全是汗水,唇瓣上咬起了牙印子。

    “难受吗?”虞嘉翔亲吻乐辰额头,问道。

    乐辰睁开眼,摇摇头,“你刚才戳得我痛了一下,现在没什么了!”

    虞嘉翔手指在乐辰穴口绕着圈让他放松,乐辰伏在虞嘉翔肩上,将他的背抱紧。

    感受到乐辰下面软了,虞嘉翔心疼地不断亲吻他耳朵,“朕想要你,可又怕你疼!”

    乐辰笑了笑,侧头看虞嘉翔的眼,伸手握上他那炙烫的男根,“你真嗦,要做就快点,是我求你做的,又不是你强迫我。”

    虞嘉翔总觉得乐辰和最开始的时候有些变化,但又说不出变化是在哪里,听乐辰这一句‘强迫’,他隐隐觉得找到了症结。

    第五十二章 雨前风静

    乐辰从他身边逃跑的问题,虞嘉翔虽然极力不去追究其原因和乐辰的过错,但是,这件事发生了,不去解决,问题便永远存在,即使可以刻意淡忘,但心底深处依然存在疙瘩,在有些时候浮出来,让人特别介怀,如在心上插了一根尖刺,提醒他这件事让他多么难堪和心痛。

    乐辰逃跑的原因,不用猜也知道,定是因为不喜欢他,无法容忍他,才千方百计逃脱远离。

    虞嘉翔也明白,自己和乐辰最开始的相处并不美好,乐辰那时对他没有感情情有可原,他现在能够补偿,并且有自信让乐辰爱上他,不能离开他,永随左右。

    这些原因都不足以让虞嘉翔感觉如刺在心,乐辰心里以前装着戚垠,这点让他难以忍受;乐辰心里现在是否依然装着戚垠,这一点,他不能确定,这让他更加难以忍受。

    从乐辰受伤,戚垠对乐辰的态度来看,戚垠心里估计是没有忘过乐辰的。

    别人心里惦记着自己心爱的人,这一点也让虞嘉翔觉得无法忍受。

    正是激情美好的时刻,虞嘉翔想到乐辰心里其实是在想自己第一次对他的强迫和粗暴,然后在心里回忆另外一个男人对他的美好,只要是个男人就无法容忍,更何况是心高气傲九五至尊的皇帝。

    虞嘉翔望着乐辰的脸从原来的红润变成了现在的白,虽不是苍白,但怎么看,怎么让虞嘉翔觉得碍眼。

    不想去猜测乐辰是因为受不了后庭的痛楚白了脸,还是想到以前被强迫时的痛楚白了脸,虞嘉翔身体炙热,欲火高昂,但心却凉了,将乐辰向怀里再搂了搂,抚摸他的背部,手指沿着脊柱沟下滑,到尾椎到臀缝,滑到穴口,轻揉慢绕,然后慢慢将里面的玉势拔了出来。

    乐辰身体有轻微的颤抖,头靠在虞嘉翔的肩膀上,后穴肠壁在玉势拔出来时有些微痛楚,然后就是麻痒,玉势拔出来时,他觉得有些空虚,侧脸看向虞嘉翔,以为他要继续接下来的动作,没想到虞嘉翔却将玉势放在一边锦帕上后就没有别的动作了。

    虞嘉翔在乐辰脸颊上亲了一口,脸上带着笑容,凑到乐辰耳边说道,“你身体再修养一段时间,朕再要你吧!朕不想让你难受!”

    虞嘉翔说完,将乐辰扶着坐直,拉过毯子给他盖上,站起身往屋外走去。

    乐辰被他这样半途而废的作为弄得不明所以,愣愣地望着他往屋外走的背影,眼见着他绕过屏风不见了,才转了转眼珠子。

    脸色由原来的玉白变成苍白色。

    虞嘉翔也不顾自己那一柱擎天的欲望,走出内殿去,珍珠帘在他身后晃动着,一阵略显低沉的哗啦响动。

    外面小厅里没有人,虞嘉翔走过小厅,才看到谢运程坐在椅上,他轻哼一声,说道,“去准备沐浴香汤,伺候乐辰洗浴,让他睡了吧,不用等朕了。”

    谢运程原以为内殿寝房里此时正该是红烛高照被翻红浪欢情之时,没想到皇上却出来了,而且,脸色还不太好,声音颇为压抑,不知道是在压抑欲火,还是在压抑怒火,听到皇帝声音的那一刻,谢运程便起身等候吩咐。

    谢运程当然是想到两人在床第之间出了问题,虽然颇为惊讶和担心,但这种问题不好询问,只能马上应是,快速出去吩咐外面侯着的内侍宫女做事。

    乐辰和虞嘉翔亲密的时候,李力总会离开远一些,不想听到两人发出来的声音,也不愿去想两人之间会有的亲密举动。

    在接近乐辰的欣喜和永远也不可能得到他的痛苦里,李力备受煎熬,他想,他也许应该离开了,远离这种淡淡的幸福和最大的痛苦同时袭击他的心的日子。

    虞嘉翔当晚再没有回到乐辰住的寝房里,惩罚性的用冷水浇灭了身体的欲火,看着那在冷水下软下去的欲望,虞嘉翔有种茫然的感觉。

    即使心中有气愤与痛楚,有冷冽与残忍,但是身体却一直对乐辰保有着高度的亢奋。

    他在欲火狂炙的时候选择离开,并且他必须离开。要是乐辰心里依然有另外一个人,那么,乐辰和他颠鸾倒凤的行为,便只能又是他的一次强迫行为,而且,那也是乐辰对他尊严的一种践踏亵渎,他怎么能够忍受。

    虞嘉翔一个人睡在另一间房里,觉得冷清,特别是心,觉得孤寂地让他发冷,他想,他必须让乐辰心里只有他,也只能有他。

    身上一层汗,粘粘腻腻地,房间里的窗户半开,有晚风吹进来,乐辰只觉得这层汗突然从他皮肤凉到了他心里,房间里又静又冷,身体不由颤抖。

    被内侍伺候着重新洗浴了一遍,谢运程向他转告皇上有事处理,今晚不和他同宿了。

    乐辰有些难受,更多的是心酸。

    明明是那样好的氛围,他却想到了戚垠,虞嘉翔估计是看出了他的心事,所以才决然离开了吧!

    在乐辰忐忑不安正考虑如何和虞嘉翔好好谈谈解开心隙时,虞嘉翔却在第二天晚间就恢复了以往的常态。

    晚间和他一同用膳,和他同睡一张床,关心他的身体,询问他一天做了哪些,有没有觉得闷……

    乐辰原来紧张不安提起来的心放了回去,靠在虞嘉翔肩侧整晚睡得香甜。

    那天晚上虞嘉翔半途离开的事情,两人都选择了缄口,仿佛是没有发生一般,两人的相处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这日,即使是在山里的行宫里,也闷热得发慌,太阳像是胶着在天上,怎么也不落下去,让人心里烦躁异常。

    乐辰热得昏昏沉沉地歪在榻上半睡半醒,一位小内侍给他扇着扇子,李力从外面进来,看他这样,便安慰道,“这样的天气,是要下雨了,下雨之后就会凉快一些!”

    乐辰点点头,依然没有多少精神。

    其他人其实都不觉得很热,乐辰是身体太虚弱,有一点热就难以忍受。

    内侍端了去暑的汤水进来,乐辰喝了两口就恹恹地不喝了。

    这天的日子让他难熬地像是等待处刑一般,后来他也一直认为这一天的确不是一个好日子。

    太阳终于降下去了,外面热气也随着退下去一些,但是晚风一直没来,乐辰心里依然烦躁。

    有内侍来报告说,大皇子殿下在暑气里练武中暑晕倒了,皇上没有时间去看望,让他帮忙去探视。

    乐辰想起那个长得有些像虞嘉翔,可爱无比的孩子,听说他中暑了,心里自然关心,但也隐隐觉得奇怪,想到承j那般想见父亲,他前几天要求虞嘉翔允许承j到南泉宫里来一起用晚膳,虞嘉翔当时坚决拒绝了,乐辰看出他是不想让自己见到别人的意思。

    形同被虞嘉翔囚禁起来,不能见到任何外人,这种感觉让乐辰心里一直不痛快,这也是最近烦躁的原因之一。

    乐辰也没换衣服,只把盘起来的头发放下来用冠束好,便随着引领的内侍往承j居住的宫室走去。

    因为天气炎热,一路上的树木在经过一天的暴晒之后,也都恹恹地没有精神,池塘里的莲花也给人特别单薄的感觉,比平时差了几分水嫩……

    走到承j居住的宫室前,乐辰便觉得自己浑身都粘了一层汗,让人难受至极。

    第五十三章 中暑

    东雅宫里并不如南泉宫里修得精雅细致,反倒显得大气恢弘,处在行宫前部分。

    乐辰看着这大气恢弘过分,几乎略带冷清的宫室,想到这是一个小孩子居住的住所,不免有些心疼起承j来。

    想他小时候七八岁了还在父母怀里撒娇,即使要和妈妈同睡,妈妈也是拿他没有办法的,反观承j,想见父亲一面,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对比里总会让人反思,乐辰原来因为虞嘉翔限制他一切而起的烦躁之情降下去不少,和别人比较起来,他算是非常幸福和幸运的了,有美好的童年,有爱他的父母姐姐,到了这个世界,开始也有戚垠照顾他,后来即使跟着虞嘉翔,在物质生活方面也没有受过任何苦楚,并且,虞嘉翔虽然没有给他自由,其余却是一点不少的。

    人不能过于贪心,在任何环境的现实里寻找平静和安乐,心平静了,宽容了,带着爱,生活便永远是美好的。

    看来,一切好与不好,只取决于你自己,取决你的心。

    乐辰随着内侍进了东雅宫正殿的大门,从侧门出去,绕过回廊,见到内侍们忙碌地做着事情。

    看到他,有些会多瞧一眼,有些径直走了。

    乐辰一向打扮简单,头发只用了一个玉冠束起来,一身轻便凉爽的白衣,身上甚至没有任何配饰,大家看不出来他是皇帝最宠爱的荣恩侯,于是,也没有停下来行礼的意思。

    领路的内侍本想提醒,乐辰淡淡说了一句让他不用声张,带路就行。

    转过一段曲廊,刚接近东雅宫里的寝殿,就听到一个带着哀怨哭音的中年女人的声音。

    “殿下身体一直很好,从小到大,几乎没有出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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