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随着九月份越来越近,这个夏天即将逝去,学生们陆续开始返校,圣莫尼卡的海滩也冷清了很多。在这座宜人的海滨城市里,有着很多家电影公司的总部,近期风头正盛的火焰电影正是其中之一。

    火焰电影总部大楼里,每个办公室的员工们都在欢声笑语中忙碌着,整部公司洋溢着一股开心,优厚良好的待遇和公司美好的前景,都让他们非常满意这份工作;而且今年公司的收益呈井喷状态,年底奖金肯定不少了。

    反正不管《第九区》能否拿到什么奥斯卡提名或者奖项,对于火焰电影来说,现在都已经是巨大成功了。它的制作成本是1亿,当然真实数字是9783万多,而全球宣传成本再加上拷贝运输等杂项费用一共约为6000万,总成本1.6亿绝对不便宜,不过在上映三周全球票房6.06亿面前,却有些显得没什么大不了。

    史上最卖座的R级电影!抢钱董事长再现!《第九区》到底能为火焰电影赚多少钱?全球票房7亿的话,火焰电影起码能分到3亿;可以预估到的火爆DVD销量,它口碑极佳,叫好叫座,还有邪典电影的一个好处,就是Cult片迷们都喜欢收藏DVD;另外原声CD、电视版权收入等等……又是一个让人垂涎的大金库。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这是金库不是金矿,一次性搬光就没有了。因为火焰电影众人都知道,抢钱董事长说了《第九区》不会拍续集,起码暂时不会,也许十年之后拍摄续集又说不定;对此众人没有奇怪,这符合董事长向来喜新厌旧的风格。

    就像一开始,原本谁都以为他继续执导《歌舞青春》,搞一个三部曲奠定“神奇Baby导演”的头衔,结果事情往着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

    三年,“神奇宝宝”变成了“神奇先生”。《时代》周刊的封面标语代表了一种态度:“神奇扬,欢迎正式加入大导演俱乐部!”

    什么叫做大导演?如果从权利上来说的话,那就是对执导一部电影有着绝对的掌控权,角色人选、剧本细节,拍摄方式……更重要的是终剪权。一部电影在影院上映的剧场版是什么样子,决定权在制片方的手上,他们把剪刀交给制片人、剪辑师,甚至是电影里的大牌男主角。

    和他们一起剪的导演,很多时候只能无奈愤怒地叫嚷着:“伙计,听我的,我剪出来的版本更好!”然后制片人说:“很好!非常棒!放到DVD里面。”导演剪辑版是不是都会更好?又是不一定,有剧场版被骂臭,导演剪辑版经典;也有剧场版受热捧,导演剪辑版被吐口水的情况。

    无论如何,大导演拥有着终剪权,剧场版和导演剪辑版都由他们来决定。这一个行列里的人并不多,斯蒂芬-斯皮尔伯格、詹姆斯-卡梅隆、科恩兄弟、昆汀-塔伦蒂诺、蒂姆-伯顿……而每一部电影都有终剪权的导演,整个好莱坞只用十只手指都已经够了。

    王扬的情况当然属于特殊,他既是全额投资人又是制片和导演,可以说每部电影不论多少成本都是“独立电影”,所以他一直都能享用着大导演的权利。

    但“大导演”头衔最需要的是媒体大众的认可,很简单,一部绝对的影史经典之作。《鬼影实录》和《歌舞青春》会载入影史,成为98、99年的标志之一,却还不够资格;《当幸福来敲门》和《朱诺》亦称不上独一无二,而且没有难以控制的“大场面”;而《第九区》扫清了一切的障碍。

    评论界的盛赞、IMDB的8.8分排在影史前十、全球票房6亿、公认的多年未见的科幻经典……还有个人21亿总票房,平均每部4.2亿。现在的王扬除了年龄不大,已经是影迷公认的大导演,不过也是里面最稚嫩、最缺乏说服力、最容易被踢出去的那一个。

    缺乏第二部经典?缺乏各种的导演奖项?太过年轻很可能会突然遭遇滑铁卢,成为迟来的“一片导演”?像小罗伯特-唐尼那样玩人生迷失,然后到中年幡然醒悟,再重新崛起?这些都是原因。在媒体大众的心中,他要奠定大导演“神奇先生”这一个头衔,还有一段很长很长的路。

    而让他收获到“神奇宝宝”的《歌舞青春》则被莎拉-舒格曼接手并结束,第一部全球票房4.11亿、第二部2.21亿、第三部2.57亿,三部曲一共8.89亿美金票房,还有着可观的周边收入,它正是火焰电影在过去几年里一个稳定的金矿。

    不过三部曲结束之后,这个金矿似乎被挖空了。一款长期盈利的系列作品对待一间电影公司来说非常重要,更是很多独立电影公司“吃一辈子”的东西,十年如一日地赖着这个系列,比如《歌舞青春》,直到它终于不灵了、直到它完全毁掉为止。

    现在大公司方面,华纳兄弟开发着《哈利波特》系列;索尼刚刚毁掉了《黑衣人》,但又有《蜘蛛侠》;20世纪福克斯有《星球大战前传》,《X战警》……独立电影公司也各有法宝,新线有《魔戒》、《尖峰时刻》;帝门有《惊声尖笑》、《惊声尖叫》,还准备死死抓住《非常小特务》不放……但火焰电影如今缺乏着这么一个长而有力的系列品牌,当然动画片《冰河世纪》没有计算在列。不过《宿醉》很可能会成为火焰的新金矿,尽管它要到今年圣诞才上映,公司上下却都对它和抢钱董事长有着巨大的信心,甚至已经讨论第二部的事情了,不过董事长依然不会执导续集。

    虽然没有什么系列,可凭着《甜心》、《冰河世纪》、《第九区》,火焰电影今年的业绩已经十分吓人了;另一个发行品牌FM公司也表现不俗,在银幕上推出了好几部小有盈利的小成本电影;而在它目前主攻的租借、版权市场更是充满惊喜,最大的一个就是在2001年圣丹斯电影节购下的《死亡幻觉》。

    这部惊悚悬疑片就像《记忆碎片》一样,得到了赞誉却无人问津,因为它的制作成本是600万。FM投资总监彼得-威尔克斯本着公司“不要怕亏损,勇于尝试”的理念,放胆地以800万高价购下了这部电影。在去年11月万圣节以150家影院试映,但成绩很不理想,四周只有120万票房。

    原本以为这回铁定要亏了,没想到投入到影碟租借及售卖市场之后,它的销量一个个月逐渐走高,到了暑假竟然很是火爆;这也引起FM公司的重视,重新把它安排到了国外影院上映,现在收下了650万票房。计上所有的项目,它已经为FM创造了700多万的利润,而且还在增加。

    “其实我也没有想到票房会这么好。”

    布置简雅的董事长办公室里,一身T恤中裤的王扬坐在办公桌后,手上转着笔,看着对面椅子上黑西装的马克-斯朗特,说道:“我以为全球能收4亿就很好了,毕竟它很压抑。”马克-斯朗特一脸春风得意地嘿了声,道:“我的老板,如果你是32岁,或者我们把它放到5月上映的话,那才是4亿。”王扬笑着点了点头。

    这两个原因的确很重要,不然的话《第九区》会有高评价,却不会有现在的票房成绩。

    出色的病毒营销和“神奇扬”品牌人气导致了《蜘蛛侠》式商业大片的首周票房,也是因为8月份没有对手,如果和《蜘蛛侠》、《星战前传2》等电影碰在一起,必然会分流掉众多影迷;然后高首周票房、高评价和22岁奇迹,引发了一场“自找郁闷”的羊群效应。

    “扬,现在很多公司对我们感到妒忌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马克-斯朗特的语气变得认真了起来,正色道:“之前那些家伙还能按捺着,但你知道《冰河世纪》和《第九区》太让人眼红了。我不是说他们能阻止我们拍电影,但在宣传发行上面,我们需要和那些大传媒集团保持良好关系,我们需要盟友。”

    他顿了顿,看着王扬,似乎很沉重地道:“我们要分一些利益给他们。”

    所谓的分利益,也就是合资制作影片;把某个发行权交给他们,国内、国际、DVD等,让他们赚取一层发行费用。生意就是这样,当你闷声发大财的时候,别人暂时还不会理,但当你连续发大财,攻破了他们的心理承受力,就要回到游戏规则里,不可能永远地把利益全部占了。

    “让他们去吃屎!”王扬不屑地嗤了声,不是所有的传媒都搞电影!他转着笔想了一会,一脸好玩地笑道:“有人对安妮-弗莱彻、莎拉-舒拉曼的电影感兴趣吗?和他们合资怎么样?”

    这两个女导演的银幕处女作都是火焰电影出品,三者的关系自然匪浅,而公司现在准备和她们再度合作,拍摄两部新片。虽然制片人、剧本等都没有敲定,但安妮-弗莱彻肯定会拍舞蹈片,莎拉-舒格曼则会拍摄青春题材,校园内或者校园外,杰西卡很有可能担当主演。

    “如果是你做编剧、监制的话,他们当然有兴趣;否则兴趣不大,那和他们自己的投资有什么分别?”马克-斯朗特无奈地耸了耸肩,见他态度强硬,他已经知道这个董事长的一些心思了,平静地道:“他们要的是神奇扬,要的是你!他们妒忌的也是你,Mr.Magic。”

    很难不让其它的电影公司产生妒忌,不计算默默发展的FM公司,FF公司成立至今一共大规模发行了《歌舞青春》三部曲(1999、2000、2001);2000年《当幸福来敲门》、《记忆碎片》、《朱诺》;2002年《甜心》、《冰河世纪》、《第九区》,全部都赚翻了。

    在火焰自己的北美票房十大电影排行榜上,第一位是《第九区》的2.53亿,第二位是最终2.15亿的《冰河世纪》,第三位《朱诺》2.12亿,接着第四2.03亿的《当幸福来敲门》、第五2.01亿的《歌舞青春》……而其它的公司呢?先看看和火焰同为独立电影公司的狮门影业,它的榜首电影正是1.63亿的《鬼影实录》,之后的都是不值一提的不足5000万的电影;帝门公司呢,最高的是96年1.03亿的《惊声尖叫》,97年1.01亿的《惊声尖叫2》,00年8900万的《惊声尖叫3》,接着就是98年5500万的《H20抓鬼节》了……当然在派拉蒙6亿的《泰坦尼克号》、3.2亿的《阿甘正传》;20世纪福克斯4.3亿的《星战前传1》;环球3.5亿的《E.T.》;索尼/哥伦比亚4.03亿的《蜘蛛侠》……等大公司面前,火焰电影似乎没什么好让人妒忌的,大家都是差不多的一个级别而已。

    问题在于别人都是大公司,拍一部电影还要合资、摊分发行权等;火焰是独立电影公司,每次却都是大包大揽,承受着所有的风险,也赚所有的钱。

    “火焰电影简直就像一个赌疯了的赌徒,他们总是拥有着强大的信心,不凑别人进来投资,每次都是自己全部买单。你要知道的是,一部500万预算的电影,通常都有着三家以上的制作公司。”——《华尔街日报》。

    这种话题《华尔街日报》等商业报纸已经探讨过很多次了,原因是火焰电影每一次都能大赚,很多人都在等着看它什么时候狠狠地摔一把,但等了几年,它倒是越来越好;很多投资家和机构都等着购买火焰电影的股票,但它就是不肯上市。

    一开始传媒集团们也不会在乎一家小公司怎么玩,你想要宣传你的电影,按照市价给钱就行;可是眼看着火焰现在不停地往上狂飙,他们又想分到更多的好处了。

    这也是独立电影公司为什么举步维艰的原因,它们身后缺乏传媒集团的电视网、报纸杂志网的支持,宣传方面要花更大的力气;它们的电影无论怎么样,在宣传机会上,都会排在那些传媒集团旗下的主流片商生产的电影后面,除非那部电影大家都有份投资。

    幸好火焰电影之前找准了一些新兴的宣传渠道,例如最大的利器互联网,小的方面有洗手间广告等等,才可以那么“为所欲为”。

    当然就算火焰继续自己的风格,也不会倒下,发行部已经有自己完整的一套系统了;也不会有什么“传媒集团们联合抵制火焰电影”的情况,这不可能发生;但它们的冷淡态度是不可避免的,你想买超级碗预告片,排在最尾;你想上脱口秀节目,排在最尾……如果有一个长期的大传媒集团盟友,再和其它公司良性竞争,似乎是更好的选择。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自己搞?”王扬饶有兴趣地挑起了眉头,笑道:“为什么要看别人的脸色?这不是火焰电影。”马克-斯朗特顿时怔了怔,疑惑道:“什么意思?”王扬把手中铅笔瞄准着桌上的笔筒,一边笑说道:“那些传媒集团厉害,不就是因为他们有电视网络,和纸媒网络吗?”

    马克-斯朗特一副“显而易见”表情地摊开手,随即就反应了过来,惊讶地道:“你想要搞传媒集团那一套?电视台,报纸?”

    “不,完整的传媒集团我们现在玩不起。”王扬笑着把手中的笔一掷,铅笔掷进筒中又弹了出来,他翻了翻白眼,拾起那支笔摇了摇,笑道:“但我们可以先推出一个收费有线电视频道。”

    马克-斯朗特听得不禁一脸呆色,一家独立电影公司推出收费电视频道?这个设想比起收购蓝天工作室、收购图像引擎要夸张得太多了。

    并不是建立办理起来有多难,要搞卫星频道的话,就和STC、DISH-Network等卫星电视服务提供商合作,有线频道则和Comcast、Time-Warner-Cable等有线服务提供商合作;它们负责把频道信号传输到全美各地用户的电视机里;而火焰电影负责提供信号内容。NBC、FOX等公共频道、HBO、Showtime等收费频道都是一样。

    但问题在于,这个频道是什么规模?如果想让火焰电影拥有自主宣传能力的话,那必然就是很大。有多少客户会订购这个新频道?怎么吸引他们去订购?怎么实现盈利?在实现盈利之前,火焰电影有没有足够的资金撑过创业阶段?

    “我们的定位就是电视电影频道,首先推出几部好剧集吸引和稳定用户数,平时也播放一些电影、音乐;等到差不多了,也许这个时间需要几年、十几年、二十年,谁知道,到时我们再慢慢增加一些真人秀、综艺娱乐节目之类;最终目标是变成一个综合性的电视频道。”

    王扬大概地说着设想,说起来当然容易,但实际操作起来又充满难题。他又笑了笑,说道:“我们不是自己一家公司搞,我们可以联合狮门、帝门、米高梅那些独立公司,一大伙人一起办,他们的电影也受益了。”

    “钱!”马克-斯朗特摇了摇头,泼冷水道:“那些公司肯拿多少钱出来?我们呢?”顿了顿,他耸肩笑道:“我的老板,我必须提醒你,那些钱95%都是你的,这又是风险极高的一笔投资。”

    “唔唔,我没有所谓。”王扬满脸的随意。火焰电影等到明年收齐了账目,应该能拿10亿出来,足够创建一个小频道了。但如果这些钱都拿去搞电视频道,那么依然处于起步阶段的火焰电影怎么发展?不拍新电影了吗?而且10亿能支撑多久?能迅速让频道盈利吗?这些才是主要问题。

    他想了一阵,心里差不多有了主意,笑道:“不过我们现在的现金的确有些少,再过四、五年吧,先把火焰搞好,等一切都走上了轨道,我们每年都能稳定占据票房总额10%。”他笑着转动手中的铅笔,道:“到时候我们的现金差不多了,再上市集资,怎么也能拿30亿出来吧?”

    “30亿?哇!”马克不禁笑了一声,分析道:“就算上市集到了5亿,这已经是一个很高的预计了;剩下25亿,我们每年都需要净利5亿,那几乎都是你的钱;然后这么大一个决策,上市后那些股东们会吵吵闹闹。”

    “马克,你知道什么?那我就自己一个人搞,给公司留5亿流动资产去上市。”王扬往后面舒服地靠着椅背,双手环胸,撇嘴道:“我拿20亿出来玩一把大的,谁在乎?”马克-斯朗特满脸“你了不起!”的感慨,笑道:“我得说20亿够你玩很久了。”

    “也不是我一个人玩,米高梅、狮门那些独立公司会有兴趣的。”王扬想着想着,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顿时双眼一亮,道:“噢对了,互联网!它让传统的传媒失去统治力!那些可以提供观众群的网站,我们可以逐步收购一些有潜力的,像女性网站iVillage,杰西卡就很喜欢上。”

    他双眼一转,思索着沉吟道:“还有以后肯定会有网络收费视频的,电影电视都可以在网站上看到。而杨致远跟我是好朋友,我们可以和雅虎合作搞一个视频网站。”他兴致勃勃举起了拳头,笑道:“哈哈,到时候谁在乎那些传媒集团?我们自己就是!”

    当然,杨致远和他不是好朋友,最多只是“神交已久”而已。

    “我的老板,买网站要钱、搞电视频道要钱……”马克-斯朗特的脑袋就像磕了药地一阵颤动,道:“30亿?喔!每年净利5亿,喔!你真是一个赌徒,喔!”

    “先看看公司这5年的发展吧,我们首先完成独立电影龙头的目标。”王扬笑了笑,坐起身子指了指他,道:“但是马克,网站要先买,因为时机错过就没有了,就iVillage,我们今年1.5亿之内搞定它,就是不知道肯不肯卖。”他想起了什么,不禁摇头笑道:“像Blogger,你知道谷歌前阵子想打它主意吗?”

    马克-斯朗特耸了耸肩,王扬笑道:“因为只是初步联系,他们想出2亿买下,但抱歉佩奇,可以合作,但我们不卖,我们不是没有见过华盛顿、富兰克林那帮人。”

    他和埃文-威廉姆斯都对博客的未来充满信心,现在用户数每月都在高速增长,公司研发团队劲头十足,Blogger正变得越来越好,服务内容越来越丰富。

    “那现在怎么办?突然要买iVillage,那还和别人合作吗?”马克-斯朗特一脸的认真,说道:“扬,我真的建议《MIT-21-TEAM》可以再找一家电影公司。因为男主角是华裔,你说的不是功夫,一个新的银幕形象,宣传方面如果没有传媒集团支持,会有很多困难。”

    现在所有片商都想找“神奇先生”拍电影,保罗-艾默里手中的片约邀请一堆堆,派拉蒙继续那个方案,最高制作成本1.5亿,火焰电影可投资20%,拍什么随便他定;华纳兄弟也是非常热衷的人,他们希望神奇先生在大银幕上激活一个超级英雄,《超人》、《蝙蝠侠》等等都可以;环球也充满了热情,他们甚至有一个“异想天开”的想法,邀请斯蒂文-斯皮尔伯格监制、神奇扬执导,一老一小地制作一部科幻大片……所有人也都在关注着那部据称娜塔丽-波特曼出演女主角的神秘之作,80后最强导演和女主角再度聚首,自然每一家厂商都想要入局,也已经纷纷热情地主动联系了火焰电影,询问合作的可能性。也正是因此,才有了这个办公室小会议。

    “OK,反正我们不吃亏。”王扬笑着点了点头,在更好的宣传下,一部好片的票房会更高,对公司来说也赚得更多,火焰和NBC环球关系也挺不错的。不过等到火焰电影羽翼丰盛,谁都无法阻拦它在天空中自由飞翔!他看着马克-斯朗特,笑道:“凑他们进来玩玩吧!谁是那个幸运儿?”

    20世纪福克斯不是好选择,他们因为蓝天工作室已经有一些过节;华纳兄弟?派拉蒙?环球?

    怎么能够不让其它电影公司感到妒忌?当8月23号-29号落下了帷幕,上映第四周的《第九区》在3650家影院再收下了2986万美金,北美总票房达到2.828亿,连续第四周蝉联北美周票房榜冠军。而在海外市场,它这一周的成绩是4461万美金。这7447万新增票房也让《第九区》全球总票房升至了6.82亿,登上7亿票房俱乐部指日可待。

    这一周北美总额为1.26亿美金,排在第二位的是收到1071万的《天兆》,第三位是1023万的《极限特工》。

    时间即将要来到了九月天,夏天逝去,火爆的暑假档期也宣布结束。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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