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氤氲的澡堂内,‘啪啪啪’的声音络绎不绝!

    “嗯,还是咱们北方的澡堂子舒服,真爽啊!”

    “呵呵,北方的澡堂子都是大老爷们儿,人家南方的澡堂子里都是姑娘陪洗,你竟然说大老爷们伺候得更一些?”

    “那可不是,洗澡这种事情原本就是放松全身的,在南方跟女人在澡堂里来一发,那是耗损精神元气,感觉不亏,可是肾亏啊。”

    “瞎扯,那还听说你从南方带了一个妹纸回来?”

    “什么妹纸,是个少妇好不好?”马椿峰翻了个身,从旁边的钱包里抽了几张钱递过去给搓澡的大爷,然后招了招手,示意搓澡的大爷可以先退出去了。

    “你也就好这一口了,燕京那些得罪过你的公子哥们的老婆,凡是漂亮的都被你睡了一个遍了吧?”中年男子笑着坐了起来,调整了一下床位,靠躺着点了一根烟!

    “嘿,老大你就别说我了,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国外,大洋马骑得还过瘾吧?”马椿峰嘿笑着,也跟着点了一根烟,搓个澡后吞云吐雾,那表情别提有多惬意了!

    “有一句话用来形容女人其实也很恰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国外的妹纸看着白白净净的,但实际上水润不足,华夏几千年的饮食文化,跟保养文化也是有关的,所以别看大洋马白净,但也就那么回事,耗损精力不养人……”

    “哦,我还琢磨着,下次你到乌可兰去谈订单时,把我带过去开开荤呢!”

    “你少来了,咱们这边没有吗?用得着专程跑乌可兰?”

    “老大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就好比这次我亲自去南方来说吧!”马椿峰敲了敲烟灰,神情玩味的笑道,“咱们这边,也有南方的女人,可是亲自过去,自己看中的,带回来的,那种感觉是完全不同滴!”

    “怎么个不同法?”

    “这就好比,有的东西是别人送你的,而且送的东西多了,也就没什么味道了,但自己跑到外地去亲自买回来的,那种感觉能相同吗?”

    “这倒也是,但你不是买,而且抢过来的吧?哈哈哈……”

    “这还不都跟老大你学得?”

    笑声回荡中,中年男子掐灭了手中的烟头问道:“对了,阿峰!这次你从南方得到的那笔股份,开始卖了吧?”

    “嗯,就这两天开始抛出去,我的意思是,拿到手里或许将来可以有更多的钱,但现在听说龙堂遇到不小的麻烦,咱们不如干脆再给龙堂制造一些难题,只要龙堂麻烦越大,对咱们不就越有好处么?”

    “这样想是对的,只是不知道龙堂这次会应对?”陈长安的眼神里现出一抹琢磨的意味。

    “老大,叶天南这家伙有你盯着,但咱们这几年是不是疏忽了南方的其他局势?我这次去南方,打听到一些事情,见过一个很有意思的年轻人,感觉上,他们的威胁不比叶天南和龙堂那些人来得轻!”

    “你说的那两个年轻人我也知道一些,青杭的杨砚,羊城的林修,对吧?”陈长安笑了笑道,“这两个年轻人确实挺有趣的,不过听说那个杨砚现在行踪成谜,跟杭城崔家的一场惨烈争斗后,崔家固然是倒下去了,可他自己现在也是一些势力的眼中钉,包括龙堂和中海市的杨家,都恨不得把他给拔除了,咱们何必费这个心机?坐山观虎斗岂不是更好?”

    “青杭那边,咱们一向没有什么染指过去,最多也就是在中海市有一些投资,这个杨砚只要熬过青杭这一劫,中海市对于他来说,也是近在咫尺的,不可小觑呀!”

    “这我知道,但他跟龙堂相比,实力和底蕴都还不足,试想一下,龙堂的背后几乎有咱们整个鸿门的一大半势力在后面,燕京和安全科那边,不知道多少大人物和龙堂纠葛不清,打打杀杀如果能够称霸称王的话,那岂不是回到古代去了?”

    “阿峰,我们的目光始终还是得放在龙堂和叶天南他们身上,鸿门十二个堂口,这要是能够整合的话,地下世界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我只是担心,龙堂现在三面为敌,我们的触手伸得还不够远,到时候一旦叶天南在龙堂失势的话,会被其他人给迅速瓜分了!”马椿峰一脸复杂的叹道,“当年弄倒祁山海的计划,也是老大你暗中筹谋过的,但最终获利最大的确实南鸿门那边的龙堂,这是先例!”

    “你说得也对,羊城那边的局势,这次你从南方回来,有什么想法?”

    “叶家应当是出了一些问题,用我们见过的一些例子来看的话,随着叶老爷子的去世后,家族的力量不那么团结了,否则这次叶家的那个三代中的叶浅茗遇到麻烦,也不至于被青竹会的一群战五渣钻了空子!”

    “叶家根深蒂固太多年了,但所有的大家族都是类似的,扛不过三代不出中兴的大人物,都肯定是要走下坡路的,当年他们错过了最好的一个时机,如果背水一战跟祁山海站在一条战线的话,那一晚说不定就不是南鸿门联手把祁山海踩下去,而是祁山海一口气侵吞整个南鸿门了!”

    “可叶家毕竟是叶家,又不是江湖中人,跟祁山海站在一条战线,一旦失败就意味着叶家辛辛苦苦得来的荫庇就全完了,能熬过那几十年的叶老,当然不会轻易的去冒这种风险!”

    “南方那边,一旦叶家被渐渐的蚕食的话,龙堂确实会得到很大的实力提升,但我们依旧是还得坐山观虎斗,更希望龙堂出现破绽,咱们就可以有可乘之机了!”

    “可是,羊城有个叫林修的年轻人,褚家那个漏网的女人,不知道怎么就被他给找着了,褚家的女人手里可是有咱们当年的不少底,所以我特意去查了一下,发现这个林修跟叶家的叶浅茗有一些瓜葛,而且在羊城还混得不错,龙堂这次想要吞掉南方朱禁的鹰堂,没想到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折损了不少人手不说,鹰堂的朱禁老奸巨猾,干脆把鹰堂交给了这个叫作林修的年轻人,朱禁那老东西不知道龟缩到哪里去了?”马椿峰皱着眉道,“青杭,羊城,这两个地方一个在南边,一个在江南腹地,都是我们整合鸿门绕不过去的两个坎,龙堂固然势大,但这样的两个人,也是很大的阻力,我们是不是要想办法……”

    陈长安皱着眉摇了摇头叹道:“我们在盯着龙堂,龙堂也在盯着我们,北方只有两个堂口的实力,当年扫晋地,折损人手太多,这几年刚刚养精蓄锐,如果我们也跟着去凑热闹对付那个杨砚和林修的话,岂不就变成了咱们跟龙堂是一样的战线了吗?减轻了龙堂的压力不说,咱们现在所处的领域,也不适合直接延伸触手到南方去吧?”

    马椿峰紧皱着眉头,忧心忡忡的苦笑道:“这倒也是,可是我总是有种不太安稳的感觉,除非是龙堂在灭掉这两个年轻人的同时,自身的实力大损,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担心养虎为患……”

    “你多久没打猎了?”陈长安盯着马椿峰问道。

    “前不久还去了一趟草原!”

    “那就是了,不要怕草原上的一两头狼,要怕的是那些打了一辈子猎的猎户,他们的枪口可能对准狼,也可能对准咱们!”陈长安冷笑道,“燕京的那些眼睛,一直盯着呢,咱们的机会只在黑暗之中,如果太明目张胆的话,会迎来枪口的!”

    马椿峰倒吸一口冷气:“燕京又有动作了?”

    “不是很清楚,但姓韩的老头,最近被他的学生白玉京给踩下去了,袁家出现一系列的变故,卫药部换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博士上去当一把手,这局势风起云涌的,简直让人看不懂啊……”

    “韩老也是您的老师吧?老大你有多久没回燕京去了?”马椿峰问了一句。

    “三四年吧!”陈长安皱着眉,冷笑道,“回去干甚,那里的空气都是压抑的,不在圈子里的人就是异类,你不跟人混,人就要整你,你不装逼,别人就觉得你是傻逼,一点意思都没有,我还是喜欢跳出那个圈子,自己玩自己的,多有趣?”

    “这倒是……”

    “对了,明天找几人,咱们到蒙原上狩猎去,带上你帮我养的那头金雕!”陈长安的眼眸里现出狂野的笑意,“那家伙,好久没带出去放风了,也不知道蒙原上现在还有没有野生的獒犬,有的话……猎他娘的一头回来驯着玩!”

    北方的澡堂子里,两个光着上半身的男人几乎把南方和青杭的局势都畅谈了一遍。

    而南方的羊城。

    我和叶浅茗对着连续涨停了两天的叶氏医药股票,开始有些搞不懂其中的意义了!

    “再这样涨下去的话,快要我手里股票的成本线了!”我皱着眉说道,是真正的感到哭笑不得。

    “这就奇怪了,西北狼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呢?”叶晴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道,“他故意的抛出股票,推高价格,得到的利益也不是最大化,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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