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 作者:鼓手K99/ 一壶浊酒尽余欢

    第 35 章

    那柔嫩之处在他的粗暴下伤痕累累,很快裂开流出润滑剂般的鲜血,随着男人吃痛的表情和倔强的眉眼映入眼里,豁出去般的狂热一发不可收拾,随着他狠心一插到底,阮云飞脸上的血色退得一干二净,沈擎苍不为所动,想象自己在驯服一匹野马般地施展自己的驾驭之术,

    狠狠骑在他身上直到他烈性消退,战意全无为止。

    两具深深结合着的躯体以情色的节奏不断耸动着,沈擎苍时而以极其缓慢的动作一下一下干他抽搐的花穴,时而快速拍击,花样百出地顶弄,龟头在里面疯狂地揉搓,无止境的疼痛以及过度的流血让阮云飞渐渐变得虚弱,但半睁的眼里精光未散,浑身散发的恨意仍如先前那般清晰,甚至还带着点点厌恶和鄙视,不动声色地挑战着男人的淫威和霸气。

    见他一副倔样,沈擎苍冷笑一声,倾身咬住他的嘴唇一顿毫无章法地啃,阮云飞纵然左躲右闪依然挡不住舌头的侵入,被吻得晕天旋地,几乎失去知觉,回过神来,身体已落在那人大腿上,下体钝痛夹杂着刺痛,那根粗壮的玩意依然马不停蹄地进出着,把窄道当作自己的地盘,随意玩弄。

    那种感觉真的很糟糕,身体就像破了个洞,被肉棒淫靡地填塞着,每一丝痛感由於夹杂着难以磨灭的屈辱放大了数倍,男人每一下抽插都令他生不如死,让他产生一种随时都会被从中劈开或者被戳穿内脏的幻觉。

    猛地往里一顶,再揉动几下,快感绵绵,飘飘欲仙,抽出,再狠狠插入,鞭挞最里的嫩肉,找到男人的敏感点恶劣地加以利用,那种不一般的痛并快乐,可用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形容,阮云飞感到自己快疯了。粗暴的进出掀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快感,以及点点滴滴的困惑和茫然,失去方向的活着,没有目标的生存,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做足了五次,男人才偃旗息鼓,分身滑出时,被捅得合不拢的肉穴流出一些淡红的粘稠。阮云飞双眼紧闭,脸白得不像话,嘴唇带血,红白相衬,艳得惊人,就像白雪里开出的妖娆花朵,风姿盎然,铿锵不减。沈擎苍心里一动,用手掐开他的嘴,发现他并没咬到舌头,显然是憋屈出内伤了,他不由叹息一声,如此不解风情,还真不是人能做到的,服都服了,全然忘记,他的粗暴对待才是罪魁祸首。

    醒来时,发现胸口以下全浸在温水里。

    他下意识地蹭起,却因为股间的剧痛跌了回去。

    一根手指也难以动弹,否则他爬也要爬出这口温泉。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令人讨厌,一想到水里曾留有两人高潮後的液体,就觉得恶心。

    兵败如山倒是何种滋润,今日他尝了个够。转头,见男人盘坐在岸边正在运功,心脏漏跳一拍:“你是什麽时候知道的?”

    沈擎苍运功完毕,才张嘴道:“我早就怀疑,也警告过你。”说着站起来,冷冷望着他,“云飞,利用我是要付出代价的。”只见他一边除去衣物一边步入水中,从後面将男人抱起。

    “嗯……”阮云飞面容扭曲浑身一阵轻颤,努力放松被再度进入的早就不堪负荷的花穴,终究什麽都没说,因为他已经明白了男人的用意。

    (强强生子) 第七十六章

    只要重华能够回来,受再多的苦也是值得的。

    何况相互利用才无亏欠,这样再好不过,谁也不用面对良心的谴责。

    沈擎苍怎会看不出他的心思,缓缓插弄的他动作有加剧的趋势,故意斜着抽插让他苦不堪言。

    两人都没开腔。只有肉体碰撞在水里搅出的声音。山间唯有这抹春色最为凄厉。

    连最後一点力气也失去,阮云飞缓缓靠在了男人胸膛上。由不明真相的人看来是一副不可多得的恩爱画面,实则波涛暗涌,伤痛随着频繁的交合一点点地在他们心中印得深了。

    完事之後,男人将他抱回山洞,放在床上给他上了药,临走时说:“等我的消息,不要乱动。你敢走出这里一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阮云飞蜷着,抿了抿嘴唇,不忍则乱大谋,他不得不极力自控。

    “从现在起,由我来当家。”

    当沈擎苍如此宣布时,几兄弟不明所以,皆望向坐在下面的阮云飞,疑惑他为何要将当家的位置拱手让人。

    阮云飞只是慢慢地喝着茶,对大家的询问视而不见。

    只是当男人说要取消家规,每个人可以自由恋爱,找到可靠的人就可托付终生时,一直没怎麽听他说话的阮云飞突然收起了漫不经心,抬起的眼里满是压抑着的怒气,显然被触了逆鳞,虽没有一丝剧烈的反应然而那股气势已然惊天动地:“我、不、同、意。”

    他咬字很慢,不容对方忽略一个词。眼神前所未有的锐利,可谓削铁如泥。似乎再坚硬的东西到他那,也得不堪一击。

    沈擎苍一副寻常的表情,连语气也是淡淡的,不怒自威到极点:“谁让你多嘴的?!”

    阮云飞狠狠冷笑着,不言不语,却最为挑衅。

    沈擎苍看了他一眼:“是你当家还是我当家?”没有一点厉色又不像心平气和的样子。

    “有你这样当家的?我看你更像是在开妓院!”只顾着逞口舌之快,然而口不择言却误伤他人,阮家兄弟脸色都不大好看,沈擎苍一如先前的沈稳里也不禁添了分火气。

    “给我滚出去。”俨然一副不容质疑的当家的架势,沈擎苍眯着眼,手往洞外一指。

    阮云飞仍是笔挺地坐着,明明只是微微冷笑着,却让人看着触目惊心。

    不由分说,男人站了起来,空气里充满难以揣测的危险,在大家都以为阮云飞会被丢出去时,没想到沈擎苍走过去,竟然气势汹汹地咬住了大哥的嘴,两人一阵激烈的拉扯,最後阮云飞狼狈地挣脱出来,一手捂着红肿的唇,一手狠狠摔掉茶杯,凶恶地瞪了他一眼,紧接着,落荒而逃似的往外疾奔,半途还踉跄了一下,就这样葬送了最後一分盛气淩人。

    沈擎苍似笑非笑地盯着地面,然後缓缓抬起眼,朝那些被发生在面前的春宫图惊得大气也不敢出的小辈们扫了一眼,手擦了擦还沾着血沫的唇角,带着一身潇洒又邪恶的气质转回了座位。

    回去後,可怜的阮云飞快气爆了,洞里的摆设全被他砸光了,就差自虐。

    就是被当着众人的面毒打一顿,也没有那个吻来得残忍。现在大家都知道他俩的关系了,他定会被认为道貌岸然本质却比任何一个无耻之徒都要可憎,他还有什麽资格去管教别人?还有什麽立场去指责谁不够本分?更可悲的是,他要怎麽做人?沈擎苍,你也太过分!把他整得足足三天无法下床也就罢了,还毁他的威信坏他的名声!还不如一刀把他杀了来得干脆!

    阮云飞发泄似地不停捶着一片狼藉的石床,恨得浑身发抖目眦欲裂,他什麽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又何时被伤得如此彻底?!

    正纠结得不可开交,那个他恨得昏天黑地飞沙走石的男人气定神闲地走了进来,不等男人惊呼一声就先发制人,将他压在床上,拔了他的裤子,来来回回,足足要了他三次。不会被气傻了吧?沈擎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见他没反应,轻佻地啧了一声,拍拍屁股走人。只剩那个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家夥在那不知是悔不当初还是怨天尤人。

    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的不止阮云飞一人,看来沈擎苍也是个赤手打虎的主儿。第二晚他又来了,一句废话都没有,权把男人当作暖床的,按在床上像按着一只不肯就范的野兽要了他一次又一次,直到他下面肿得不能再用为止。用完还发出对他的表现不怎麽满意的冷哧声。

    (强强生子) 第七十七章

    阮云飞也挺硬气,从来没吭过一声,被折腾得狠了才会挣紮两下,不过很快被眼皮一翻的沈擎苍用威胁给镇住了:“你还要不要我救人?”

    听言,阮云飞微颤的身体重新伏回床上,比妓院里被调教过的小倌还乖巧,这招屡试不爽,今晚也不例外。

    只是他慢慢伏下的背比之前佝偻许多,颤抖的幅度也比之前明显,他并不擅长隐忍,因此做起来不仅漏洞百出,还重重伤了自尊。沈擎苍不由皱起了眉,盯着他的单薄和苍白看了一会,才有些犹豫地伸出手,想去摸他的头,但终究只是拂开了挡住男人脸的发丝,眼神带着温柔的探究,阮云飞似乎没有察觉到头发被那人撩开了,红肿的双眼徒自瞪着,眼底的血丝缠绕着困兽犹斗的恨意,被压抑得扭曲的怒颜隐隐抽搐,找不到出口的暴戾狂乱地游走在眉眼之间,衬得那异常灰白的脸颊格外凄厉。沈擎苍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掩饰之下的男人竟然是这样的,若一抹阴暗的毒,悄无声息地溃烂着。失望冲散了最後一丝不忍,那迫不及待想要献出自己的温柔也化作淡淡的残酷。

    “呜……”被抓住头发的阮云飞身体忽地往前一蹭,因为男人无情的进入嘶哑地呻吟了声,从这个角度沈擎苍能清晰地看见他睁大的眼睛变得锐利,就像生出了爪子,但那只利爪昙花一现,像失去生命般瞬间枯萎,可萎缩的被重新瞪大的眼睛撑得滚圆,与此同时,被牙齿咬破的嘴唇滴下几缕鲜血,生怕人看见,阮云飞甩了甩发丝,让头发盖住垂下的头和脸,不料却被沈擎苍执拗地拨开,唇角的鲜血由麽指擦去,拉出一道均匀的血痕,手指摩挲着那尖尖的下巴,沈擎苍细细地看了他眼,似乎看穿了他极力掩饰着的痛苦和疲惫,抽出先前强硬挤入他腿间的下身。

    顾不上侥幸,阮云飞赶忙闭紧腿,将肿得像个包似的肉口藏了起来,今日的幸免於难反倒让他惴惴不安,伸出来的手胡乱抓了几下,急需安慰般,沈擎苍立刻将被子递给他,抓到被子的男人动作迅速,拿被子把自己从头裹到尾,只剩蜷得紧紧的脚趾露在外,找回了些安全感虽然不再撕心裂肺地紧绷着身体,不过那几乎把自己折断的脚趾却透着一寸远胜过撕心裂肺的肝肠寸断之感。沈擎苍看得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心终究软了下来,反正两人交合多次,功力有增无减,也不少这次了,他可不想把男人彻底憋坏,翻身睡下,将人搂进怀里,在他耳边故意恶声恶气地说:“再惹我,看我不捅烂你的屁股!”

    说完这句,一前一後的两人,耳根不约而同地红了起来。

    早上起床的时候,阮云飞还在熟睡当中,沈擎苍看了看他瘦了一大圈的脸,还有在睡梦中都不忘抿得紧紧的嘴唇,俯身偷偷亲了他一下,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弄出些血色,捏好被角,又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沈吟片刻才穿上衣服出门。

    晚上回来就听说他叫人熬的药全被男人拿去倒掉了,不由头疼,恨不得抽他几鞭,但想起这几晚阮云飞无不在自己胯下渡过,那日又在大庭广众下反抗不得地受辱,以至於积郁成病,没有闹得翻天覆地只是耍耍小脾气砸几碗药已经算很好的了。怎麽说,男人赖以生存的骄傲是被他折了的,他虽不後悔但难掩心疼。

    “喝下它。”沈擎苍将药端到他面前亲自实行监督。

    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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