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 作者:鼓手K99/ 一壶浊酒尽余欢

    第 29 章

    阮俊钦却得理不饶人,冷哼一声:“沈大哥恐怕已落入敌人手中,不止有生命危险这麽简单。”可随即想到二哥为了保护自己饱受摧残,如今病得奄奄一息,虽然不是他的错,但也是他间接导致,不由噤声打算还是先听从大哥的安排。

    照着地图一路寻去,没多久便找到那个坐落在深山里的密所。

    本以为是一座宅邸,不料仅是个山洞。阮俊钦见条件恶劣,正要撇嘴,进去後却发现里面一片金光闪闪,且别有洞天,所有的日常用品都有,就是那些大富人家享受的奢华之物也是一应俱全。

    原来谢乱天人格错乱时,烧杀抢掠什麽都做,因此也积累了不少财产,之前他在这住了一阵就急於寻觅自己的徒儿,洞里的食物还剩了大半。

    叶青找了些肉煮来让大家吃了,又给二当家熬了一碗粥,阮俊钦闲来无事到处翻找着,居然找出不少灵丹妙药,正好用在病重的阮重华身上。

    晚上,阮俊钦来到二哥的洞中,如果说那天见二哥舍身为人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假的,只是他心里非常矛盾,想到二哥和五弟那同样说不出的痛苦便倍感难受,可脑海中一浮现他们在男人身下大同小异的淫乱模样又觉得倒胃口,再思及大哥的虚伪更是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没有谁比阮云飞演绎得更为生动。虽然他并不光是为了自己,但也其罪可诛。只是他并没立场,也没那个必要去定别人的罪罢了。

    重华的病在薛凤的精心照顾下终於有所好转,阮云飞这才放下心来,这几日他神经绷得紧紧的,要不是他沈得住气稳得住心早就被敌人逼疯了,虽然逃出生天,但真气已然耗尽,整个人疲惫不堪,若不是死撑着早就倒了下来,如今他们的处境终於转危为安,也就不再提心吊胆。

    (强强生子) 第六十二章

    归云山果然名不虚传,又高又陡,地势复杂,纵然江湖武功第一高手究竟是谁众说纷纭,可谁又高深得过这座浮云之上的归云山?

    还好这处隐秘的洞穴建在半山腰,他们还不至於缺氧而呼吸困难,而且这半山腰地势较缓,由於气温适宜长了不少果树,树林里多的是野兔和羊鹿,还有几处清澈的泉眼终年不枯,确是隐居的绝佳之处。

    山後是一望无际的草坡,坡下有口温泉,是他几日前带领众人熟悉地形发现的,归云山景色之唯美,物资之丰厚,简直和传说中的神仙岛有得一拼。这方宝地如今归阮家所有,当真三生有幸。

    想着,他脱下衣物,赤脚往泉水走去。泉边长着奇珍异草,到手拈来,揉碎了洒在泉水中,闻着那阵阵药草的香气,身体浸在温暖的泉水里,被腾腾热雾包裹着,简直是极致的享受,而且处处出自天然,消除疲劳,强身益体再好不过。

    阮云飞靠在池边,全身没入水中,轻轻磕上眼睛,耳畔鸟语啾啾,好不惬意。就在这时,水面突然荡出几道涟漪,“谁?!”他心中一凛,喝了一声,要知道几个兄弟都怕他决计不敢与他同浴,而叶青和薛凤身份差一着,更不敢来扰他耳边清净,刚要起身探明实情,却被一双大掌蒙住了眼睛。

    “云飞,想我没?”

    阮云飞一下就愣了。难以分辨心里是什麽滋味,在听到这把熟悉的声音时。他希望他死,他死了自己就不再是那个表面风光却暗地里卖身给人的妓,可又隐隐想他活着,这样就可以继续利用他,不动声色地报复他,时不时在心里嘲笑对自己的痴情的他其实是个被人欺骗的傻子罢了。

    “见我活着,你好像很不高兴?”男人郁闷地在他耳边低语,“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真怕从此见不到你……”仿若身在梦中,那人毫不害躁地对自己情话绵绵着,似乎说这些话再平常不过,心里巴望着能够感动他,可脸上却是一副‘我说你听着就好啦’的表情,让人觉得可笑但又笑不出来,让人觉得可悲又不知悲在哪里。对方明明一副很幸福的样子,仿佛是故意要他替他痛惜,那个什麽都知道的自己却比什麽都不知道的他似乎更要难过些,毕竟骗别人却骗不了自己,伤害了对方可终究是自己受了委屈。

    “云飞,你别动好吗?”男人几乎哀求地用嘴唇蹭着自己的後颈,阮云飞放弃了挣紮,不管他有多麽厌恶他对自己那龌龊的欲望,但毕竟这次是对方救了阮家所有的人命,他拼命拖住敌人誓死保护他们,那份滚烫的血气方刚的决绝,叫人难忘。特别是在最後时刻那种舍命陪君子的眼神尤其触动他硬如磐石的心。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孰能无情。

    “唔……”也许是身体寂寞太狠,心荒芜得太久,当男人下水,紧紧抱住他时,他居然有一丁点的情难自禁。天时地利人和果然是最重要的,大难不死必有後福,瞧这家夥此刻不正是占尽了便宜?他心里懊恼,却不知在懊恼什麽,只晓得那具火热的身子正与自己似要天荒地老地相拥?天荒地老?怕也不过一句妄言罢了,岂可当真?这世上惨剧连连,诸多变数,十有八九,都滋生於感情的背叛、道义的颠覆。难道不是?

    阮云飞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仰着脖子,任男人的舌尖在肌肤上灵活地游走。其实人在世上不必恪守初衷,将义字排在首位的人不见得有什麽好下场,而谋取私利胡作非为者却长命百岁,忠於感情始终不变节之人最终空手而归,而三妻四妾浸淫於声色之徒反而如鱼得水。最後发现,其实放下原则并非那麽要命,贪生怕死也是一件很好的事。自私一点反而过得好些,或许善与恶本就没有区别,区别只在人心。

    陡然握住分手的手将他从神游太虚中拉了回来,阮云飞本能地想要抗拒,可刚才心中想的那些道理让他决定彻底放开好好享受一次。生为一个男人被同性握住男性象征的确荒谬之极,但是再荒谬哪有他男生女器更荒谬的?他既然生了这个东西就一定会被当作女人对待,这毋庸置疑,还不如想开些别让那些不可抗力借他的多虑来伤了自己。

    (强强生子) 第六十三章

    沈擎苍不住地吻着他,手上轻轻地搓揉、套弄,掌心包住沈甸甸的囊袋,指尖划过那敏感的尖端。

    他的动作是那麽温柔,每一下都透着无穷的呵护,所有的挣紮和抗拒触上去就碎了,每一秒都让人感到无上的快乐,肉欲和灵魂合为一体,无尊卑之别,无虚实之分,源源不断的舒畅,言之不尽的美妙,谁都抗拒不了。

    阮云飞微微喘着,身体奋力往後仰,他尝到了羞耻的味道,可也明白了欲望的顽强。他浑身上下无一不洒满男人炙热的目光,每一寸肌肤都饱受那执拗的侵扰。

    沈擎苍并不欺身而上,而是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手越动越快,身下四溅的水花越发激烈,发出欢快的声响,浸在温水里又被掌心握得紧紧的肉棒禁不住这双重的热度,被刺激得涨大发硬,阮云飞有些熬不住了,只得伸出手来推他,哪知刚挨过去男人的胸膛就狠狠压了过来,同时下半身蛮横地挤进了他的腿间,突如其来的肌肤相贴让阮云飞有种天崩地塌之感,脑子瞬间空白,直到双方的性器交叠在一块,於水中缓缓摩擦,如同两尾交配的鱼,他方才大梦初醒继续用力推拒。

    沈擎苍早有预料,把他双手扣得死紧,不停地晃动身体,引得自己的分身去撞击、摩挲对方的男性,那种方式说不出的情色,没安好心的猥玩,满实满载的调戏,搞得阮云飞极度不适应。但至始至终男人都没有去碰他的雌穴,似乎全然忘记真正的插入才是他需要的。每个动作都轻飘飘的,格外的漫不经心,虽然半分激烈也没有,可就是让人无法脱身,仿佛被剧烈的快感拉入了摆脱不了的陷阱。

    思绪彻底空了,眼前的一切如梦似幻,是那麽的不真实,仿佛整个世界被恶魔的双翼裹紧,陷入了混沌的黑暗里,其他的事物若深渊那般空白。没一会,那微微颤动的泉水浮上一层白浊,耳边传来那人的调笑声:“这麽快就去了?”阮云飞偏开头,不去看那盘旋在水面上的污垢,然而下身被对方的手掌狠狠一捏,刚发泄过的马眼接连吐出丝丝缕缕的白浊,搅得水中的旖旎更浓,衬着阮云飞变得苍白的脸色,不失一道黯然却又甜美的风景。

    “够了!”他低喝一声去扯那只不安分的手,却反被擒住拉到背後,随即後颈落入掌中,他下意识地挺胸拦阻,不料倒将乳头送入对方口中。这般缠绵的爱抚,胜过叫人心惊胆颤的直捣黄龙,所蕴含的强硬如此不动声色,就像是深水中熊熊燃烧的大火,千丝万缕将他束缚,连天地都为之窒息,他更不能逃脱。

    手指深陷在池边的泥土里,瘙痒的花穴不住收缩,虽然男人只弄他前面,哪知後穴深受牵连,竟不甘寂寞。阮云飞极力掩饰着,但终究未能掩饰得住,沈擎苍也发觉了,犹豫片刻,终於分出一只手,指头插进去安慰其中骚动的媚肉。

    阮云飞猛地转过头,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沈擎苍轻轻一笑,指头往里按下,灌了不少温水进去,再一个上挑,指尖刺在弹性极佳的肉壁上,紧接着猛地几下抽送,不料阮云飞就像炸了毛的猫,一下跳起来了,趁对方没反应过来,飞快窜出水面,还不忘朝他补上一脚,可怜的男人被踹入水中,冒了个气泡表示控诉。

    阮云飞气愤地穿上衣服,转身一掌拍断身旁的树,抓起树干就疯狂地往水里捅,人没捅到反而被飞溅的泉水弄得浑身湿透,他喘着气,发上滴着水珠,十分不甘心地盯着水面,似乎一发现那人的踪迹就立刻用树干像捣蒜一样狠捣他一顿。

    沈擎苍何其狡猾,沈在水中迟迟不露头,可阮云飞硬是不肯走,围着池水不停地转悠,势必要报那一箭之仇。只是那人水性太好,藏得极深,连半点影子也不让他寻到,如今正处隆冬,寒风呼啸,适才从泉里带出的热气一会就吹散了,阮云飞只着一袭单衣,半截小腿还露在外头,就算他不把这点寒意放在眼里,时间久了也难以消受。

    (强强生子) 第六十四章 H~

    阮云飞正打算放弃,离他最近的水面突然伸出一只手,那只手抓住他的脚狠狠一扯,他顿时失去平衡连人带树摔进水中,阮云飞不会游水,赶紧抱住那根浮木,没想到的是那根救命的木头顷刻断成了好几截,显然被沈擎苍的掌力击碎,浮力大大减弱,他一下就沈入水中,被男人拦腰抱住,章法一乱就吃了几口水,身体不断下沈,就这麽直直沈到水底,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形象了,手脚乱舞,折腾了半天也没回到水面,这才发现肩膀居然被那人按住。

    胸中的空气越来越少,溺死了,将他困在水底的沈擎苍朝他凑了过来,想要嘴对嘴地供氧,也不强迫他张开嘴,显然要他主动,阮云飞颇有几分骨气,脸憋青了也不妥协。沈擎苍冲他做了个手势,意思是‘我怕了你’,接着掐开他下颚嘴唇毫不客气地堵了上去,若是平时想要这样亲亲男人简直比登天还难,要不是他用计恐怕只能空想一辈子。

    阮云飞双目怒瞪,如此近距离地感受他的杀气,就算强悍如沈擎苍也不得不为之战栗,心想待会上岸自己肯定会被他追杀到天涯海角,既然如此还不如赚个够本,以免得不偿失。阮云飞本来恼他至极,忽然发现自己被他往上带去,便敛住一腔怒气心里暗自盘算着该如何把他往死里教训,只是没料到身体竖起後又往水底坠去,这次并没碰到池底坚硬的岩石,而是轻飘飘地坐在了男人腿上,待他终於了解到男人意图时几欲发狂,沈擎苍却已将粗硬的分身挤进他狭窄的花道,跟着水流的涌进将那紧致的每一处都慢悠悠地撑开了,一路畅通无阻地抵达花心,再好整以暇地往上顶。由於身处水底,受这特殊环境的影响每个动作都放得极慢,顶一下两人的身体同时上浮,又同时落下,有时候沈擎苍连自己也无法控制,只得最大限度地按着自身意志对肉道进行抽插,偏偏节奏极缓,折磨远远比欢愉多,而阮云飞更是痛苦,上下都与男人相连,如何都不能摆脱。

    沈擎苍倒是自得其乐,一边品尝他上面的小嘴,一边玩弄他下面的小口,到後来他也憋不住了,只好用上内力加紧撞击那方蜜所,水流的阻力虽然小了,但是男人这副凄惨的模样将他冲击得有些受不住,本来打算弄到他高潮就立刻上游,可是阮云飞却和他作对般夹紧了後穴让他难以抽动只能蹭啊蹭地取乐,他不得不拍了拍男人的屁股提醒他给予配合,否则耗在水底大家都不见天日。但是见他脸色越发灰白,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沈擎苍也不好再欺负他了,两腿用劲一蹬‘哗’地一声冲出了水面,阮云飞已是奄奄一息,耷拉着脑袋不停地咳嗽,沈擎苍亲了亲他的嘴角,才将他抱上岸放在一块岩石上看着他发楞。

    “滚!”刚顺过气,男人就开始耍泼,挨了一脚的沈擎苍赶快将向後栽倒露出花穴的男人抱住,“给我、给我滚远点!!”沈擎苍不说话,擦了擦鼻血,就这麽看着他,然後用手顺了顺他的逆毛,看不出是幸灾乐祸还是万分愧疚地盯着他瞧。

    阮云飞狼狈不堪,没说几句话又开始咳,风一吹又冻得簌簌发抖,显然气得太狠受创严重,沈擎苍一直沈默,只时不时摸摸他,拉拉他的手,不知在搞什麽,差点没把他气得一口气背过去。

    沈擎苍不敢相信老实巴交的自己居然把这个精明的男人欺负得这麽惨,看来他不是一般的有才,只是现在不管说什麽都有些不合时宜,可什麽都不说会又会被人误会自己是在看笑话。真是棘手。只得假惺惺的哭丧着脸。

    阮云飞刚恢复一点力气就把他推开,摇摇晃晃地走到池边,‘扑通’一声跳下去了,沈擎苍没看明白,走过去把他提起来,可他又往下跳,如是三番,只好点了他穴道,让他乖乖坐在身边听自己说话,一边说一边用内力将他身上的湿气烘干:“好了,都是我的错,你不要这样折磨我,”说着把自己的小鸡鸡用衣服挡住,似乎这样才终於有些诚恳了,“我明天就把它切了,摆在你床前,保证你睁开眼就能看见,行不?”

    抬头一看,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气昏过去了。

    (强强生子) 第六十五章

    既喝不下药,又吃不下饭,成天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死死的,看男人这样,薛凤大为心疼。

    “我给你上药。”这日他终於按捺不住,在阮重华半梦半醒时扯掉了他一直紧紧抓着的被单,伤口不治迟早会溃烂,自己也不想这麽做,但是为了他早日康复也顾不得这麽多了。

    软软哄着,好不容易分开了他的腿,却发现那地方竟然一丝伤痕也无,心下奇怪,明明那天流了这麽多血,难道?似乎想到什麽,薛凤脸色煞白。

    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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