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 作者:鼓手K99/ 一壶浊酒尽余欢

    第 21 章

    “两位好兴致,”司徒笑仍是顶着一张美艳与狡诈难解难分的脸孔,不管是步过来的姿态还是脸上挂着的笑容皆是尽显风流,也不等人招呼就往旁边坐了,那双丹凤眼像是画出来的,若两只摇曳生姿的花朵,“李白有句诗──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说明三个人围在一起喝酒才喝得出一番滋味,以此看来,在下凑个热闹算得上恰如其分,想必两位不会为难我这个同道中人,来来,干杯!”

    自从那次醉酒以来,好几天浑身都不对劲,阮云飞暗自奇怪,自己的身体还算好,可醒来後却呈虚弱之像,仿佛和谁大打了一场,他不得不暂且放下手边的生意,好好修身养息,如今内忧外患,可不能掉以轻心。

    四弟的伤势有所好转,情绪也比较稳定,哀莫过於心死,但有时心死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这几日他虽然没有出门去跟那些达官贵人周旋,可也暗暗筹备不久之後必然会发生的战事。他用多年来的积蓄招兵买马,依靠某些特殊途径收买江湖上的高手为自己卖命,因为他深知,虽然沈擎苍武功高强,但分身乏术,始终抵不上一支军队的力量,如果碰到人海战术,必须要有一些散兵加以抵挡。再说,纵然沈擎苍现在和自己是同一战线,但人心嬗变,再忠心的狗也有靠不住的一天。他必须做好两手准备,免得那天到来,自己输得血本无归。

    等精神好了些,阮云飞便拿来账本,坐在前厅细细核对,空隙之余,把其他兄弟叫来闲聊几句,四弟那事让他悟出个道理,要管好这些人必须先窥透他们的心,做好未雨绸缪的准备。

    沈擎苍一直陪在他身边,一会给他倒茶一会给他捶背,挺殷勤的。他蛮享受这样的状态,其实男人对他真的很体贴,可惜人各有志,他们的心始终无法连在一起。

    这段时间外面过於风平浪静,看来暴风雨即将来临。果不其然,当晚就拾到一支竹箭,上面刻有魔血教的标志,这支箭称作‘索令’,也就是说,三日之内必须交出家里最宝贵的东西,如果不交,轻则受其连连骚扰,永日不得安宁,重则不留活口,赶尽杀绝。

    沈擎苍拿着这支造型独特的竹箭,锁眉沈思:“看来三日内会有血光之灾,这期间大家最好呆在一起,不要随便分开。”

    阮云飞频频冷笑:“不可能一刻都不分开,我不赞成做缩头乌龟,他要来就让他来,我倒要瞧瞧魔血教有什麽厉害!”

    阮重华也发表了下自己的看法:“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以进为退比光守不攻要好得多。但是我们不能盲目出击,必须摸清他们的底细,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沈擎苍没说什麽,只是转回自己的房间,打开暗阁,取出那把从没用过的剑。

    这柄剑是他游历江湖时在一处洞穴里偶然所得,那处洞穴是一个世外高人的修炼之地,他与世隔绝苦练神功数载,只因此生他不仅遭遇兄弟的背叛更受爱人抛弃,打算大功告成後杀尽天下负我人,却在神功练成时心生厌倦,毁了武功秘籍留下寥寥数字恸哭三声便自绝於此。然而这把伴他多年的兵器没有舍得毁去。

    不慎落入洞穴被困的那些时日,沈擎苍试图从岩壁上的只字片语知晓他的生平,只是世间有很多事不能以常理推断,很多武功秘籍都较邪门,修炼後会让人性情大变,大概那位高人研究的是一门独特内功,它会让修炼者变得无敌也能改变他们的心性,比如使他们变得消沈甚至惶惶不可终日,又或许多行不义必自毙,那人曾经杀人无数最终死在自己的染满鲜血的手里。

    不久之後,山洞坍塌,他侥幸脱困,出来後才知这柄其貌不扬的剑居然是江湖上传说中的三大神兵之一──醉心剑。有剑饮血之说,然而此物却喜酒,必须在每个圆月之时以最好的酒喂之,才能永保锋利和光泽。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至於它的效力是否那麽神奇在使用之後才能知道了。

    (强强生子) 第四十五章

    第一天没有见到任何人影。

    沈擎苍比较有经验,让阮重华在主厅外布下重重机关,阮云飞驻守在内,自己则出外察看,还好他心思敏捷,出去就直奔水源,果然发现被魔教下的毒所污染,只是短时间内敌人无法将断魂谷彻底摸透,更不知林中还分布着其他几处比较隐蔽的活水。躲过对方的眼线,用皮囊装了些回来,阮云飞离不开茶,回来就事先给他泡上一杯。

    喝了口茶,阮云飞的心情明显转好。他相信二弟的奇门盾术不是吃素的,何况自己早就安排好了後援,铺垫好了退路,所以才如此的气定神闲。

    而沈擎苍对此事一无所知,因此责任感前所未有的厚重。什麽都不会的阮北望照顾着床上的四哥,叶青和薛凤随时待命,守在大门左右。

    第二天依然平静。阮重华非常细心,摇着轮椅出去检查机关是否存在漏洞,顺便加固一些薄弱地带的防守。他前脚一走,房顶便有了动静,阮云飞右手持剑,立刻破窗而出,沈擎苍不放心,也跟了出去,房里就只剩昏睡着的阮俊钦和阮北望两人,而叶青和薛凤把门口守得滴水不漏,免得敌人趁虚而入。

    来者五人,皆穿夜行衣,看来只是来刺探的,为了明日的总攻他们必须摸清虚实,阮云飞十分霸道,跃上房顶就刷刷两剑,冲开了五人的联手之势。见只他一人,五人便想左右夹击,把男人的剑招封死,不料对方内力深厚,武艺超群,而且招招杀招,端的是取人性命,而後又冒出一人,这人光是气势,就足以把鬼神吓倒。这五个探子论武功只能自保,轻功却是卓越,打不过立刻散开,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逃窜,然而逃跑为虚,踩点为实,只是,他们知道墙内暗藏杀机,却没料到墙外也有机关,顿时听见一人惨叫,不知怎的滚下墙壁,万箭穿心而死,另外四人见此变故,顿时跃下高墙,在附近的树杈上频频游走,躲闪追击之余,朝里面执石,暗中记下机关陷阱的种种规律,寻找阵形的破解之法。阮云飞见状大怒,低吼一声,长剑脱手,直取敌人後心,那可怜虫来不及惨叫就一命呜呼,被薄剑钉在树干上标本似的了无声息。“云飞,不可!”沈擎苍随即赶来,用身体裹住他的杀气,待男人恶狠狠地挣脱对方钳着自己的手臂,黑衣人早就跑得无踪无影,阮云飞一口恶气未出更是怒上加怒:“你什麽意思!”

    沈擎苍抓住那掴向自己的巴掌,幽幽一声叹息:“你先听我说好不好。你也看到了,这些人武功平平,根本就是教中数不上号的人物,他们来只不过是试下水深,你若是这样就露了绝活,武功路子被人拿回去彻底堪破,明日我们就没有胜算了。”

    “若是放他们回去,重华的心血岂不就白费了?”阮云飞一脸阴寒,恨不得把他一口吃了。

    沈擎苍不怕他的修罗脸,呵呵笑道:“你听我说完,”说着将男人冰冷的手掌双手握住,替他祛寒般地搓了搓:“杀几个锣锣毫无意义,将计就计才是上策,等他们回去报信,而重华悄悄把阵形改上一改……待他们闯进来死伤无数,我们趁火打铁,还不杀他个片甲不留?”

    阮云飞想了想,似乎觉得有几分道理,便也不恶言相向了,准备转身下去,却发现双手还在对方手中,扯又扯不动,不禁又恼了起来:“你放开!”

    见四下无人,沈擎苍凑向前,在他脸上香了一个:“搓暖了来,乖。”

    “你!”阮云飞用一副见了鬼的眼神瞪着他,太阳穴好一阵痉挛,沈擎苍见他吃瘪的样子实在可爱,不由伸出一只手将他搂入怀:“不要这麽凶嘛,乖。”

    见对方逗小孩般一口一个‘乖’,阮云飞险些气炸了,狠狠踢了他一脚:“你放不放!”

    沈擎苍到底横不过他,只好放了手,一得到自由男人便迫不及待地飘走,显然气得厉害,身体带出一股鞭子抽出般的旋风。

    沈擎苍苦笑着摇了摇头,也飘身下去了。

    (强强生子) 第四十六章 强H~

    阮云飞气势汹汹地回到屋中,他刚从窗户进来,就听见门外一声异响,像是有人慌不择路地逃走,他立刻用脚尖挑起一片枯枝,踢往那个方向。

    只听一声闷哼,阮云飞锐利的眼神顷刻溃散,奔过去,看见阮北望滚倒在门外,脸色一下就青了。

    恰巧沈擎苍落下,赶忙将人扶起,撕开那人外衣,细细查看了伤势,嘴上有些埋怨:“你怎麽搞的,也不看清楚!”

    阮云飞自知理亏,闷闷不吭声,站在一边看着男人为五弟推宫活血,只怪他适才被沈擎苍调戏得窝火,也没怎麽细想,就出手了。没想到居然伤了自家人,真是,不是叫他乖乖呆在房间里吗!不长耳朵!

    本想看看那人情况如何,可是他赌气拉不下这个面子,自己用了几分力自然心中有数,当时发力仓促,对方可能是比皮肉伤稍微严重一些罢了,没什麽大不了的。

    转了一半,身形突然顿住。他发现房中的八仙桌居然移位不少,桌下有几滴新鲜的血迹,这又是怎麽回事?

    就在他苦思冥想之际,阮北望推开沈擎苍摇摇晃晃地站起,似是惊魂未定,脸苍白得吓人。“我没事……没事……”他口中喃喃着,生怕别人加以追问,便跌跌撞撞,飞快地往自己房间去了。沈擎苍不疑有他,以为男人怕挨骂,这才慌乱地跑走。

    事实上没有他们想象的那麽简单。

    阮北望撞开门,一下扑在床上,嘴巴咬着被子便开始大哭,身体不住地颤抖,到底是什麽事让这个大汉满心委屈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原来在沈擎苍和阮云飞去往房顶的时候,守在门口的其中一人也跑去帮忙了,後来薛凤也不知被什麽引开,房里就只剩沈北望和沈睡的沈俊钦。

    开始顶上还传来清晰的打斗之声,渐渐越来越远,显然他们追出了沈家大院的范围。沈北望胆子小,此刻静悄悄的,免不了疑神疑鬼,便走过去朝门外偷瞧了一眼,又恰逢阴风阵阵,吹得他汗毛倒竖,大厅又十分宽敞,感觉空荡荡、冷清清的就像灵堂。他一边给自己壮胆一边期盼大哥快点回来。风越来越大,他正准备关上门,哪知门外人影一闪,伴随着‘嗖’的一声,一个东西从门缝里射入打在他腹部,他没练过什麽高深的武功,一下痛得软倒在地,紧接着门被推开,刚才那道扑朔迷离的人影实体化起来,他倒在地上只看得见一只脚,那只脚穿的鞋子镶着金边,绣着云彩,与阮家的大相径庭,心里暗叫不好,正要高呼,嘴巴就被捂住,然後他被一只手抓住头发提了起来,拖了几步,背朝天地狠狠丢在桌上,他正想着‘我命休矣’,哪知对方只是从後面压住他,采花贼般轻车熟路一把将他外裤和辱裤连带扯了下来,他吓得牙齿打颤,下一秒又羞得无地自容,自从那天被人在下体放了东西,那个地方就再也合不拢去。除了情潮期,雌穴会自己张开,平时都摸不到的,只有通过手指的刺激要花费很多时间才能让那条密缝开启。

    难道……今晚和那夜是同一人?否则也不会如此熟悉整个程序,根本就是有预谋的!阮北望越想越心寒,只是他的脑中所有纷乱的思绪都被缓缓挤入花道的硬物给搅得七零八落,他如同受了一记晴天霹雳,整个人陷入无法思考的混沌状态……

    发丝被狠狠扯着,嘴亦被捂得严严实实,那是怎样一种恐惧,如同掉进了地狱被无数恶鬼包围,从心脏到毛孔无一不战栗,无一不窒息。

    “呜……”那一声急促的悲鸣根本不像是自己发出的,狭隘的花穴被成年男子的巨大肉刃一点点地撑开,剧烈的疼痛从体内蔓延上来将他卷得支离破碎,身体如同破了个洞,身为男人的尊严和气概一并流失在那非人的屈辱当中,灌入的冰渣和寒风不断撕扯着他就要崩断的神经。为什麽会这样……他心中溢满难以名状的苦痛。

    压着他的家夥就像是野兽和人类的混合体,散发着魔鬼才有的邪恶气息。沈北望面容扭曲,

    同惨死之人的表情几乎如出一辙,他的眼角缓缓溢出绝望的泪水,看上去是如此的痛不欲生、撕心裂肺。身後的男人只是极其享受地抽动着分身,没抽几下就失去耐心地一插到底,阮北望浑身痉挛,随之腿间流出一股鲜血,那人倾身把他压得更紧,换手肋着他脖子,把他勒成半昏迷,置於他腿间的下体才猛烈撞击起来,每一下都相当用力,以至於撞得男人连同桌子向前蹭去。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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