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云雅这么为我着想,我就娶了三妹吧!”

    “……”

    “三妹,回头咱俩好好过日子……云雅,你把酒坛子给我放下。”刚要开两句玩笑,看见云雅举着酒坛要砸过来样子,乔松慌忙改口说到。

    “呵呵……”一旁的三妹,这会乐的开花。好长一段时间了,终于见到君子哥玩心起来。

    在这对年轻女孩陪伴下,乔松的一天,也算过得充实很多。等到晚上时候,三妹提出让乔松到云雅酒吧去玩。

    最终乔松拒绝了,今晚不用到去酿酒,他想好好的休息一个晚上。之后送走她们后,也晚上十点左右了。

    乔松搬了把椅子,坐在店门口点燃一支烟,乔松觉着这样的安静真好。

    过去一个月中,他从刘子苏那里得知,陈静继续忙碌着事业,白桦回到自己老家,也打理着安菲尔德商贸。

    那天在刘子苏家分别后,乔松没有见过她们,也没有任何联系。暂时的离别,给各自思考的时间、空间。

    这是他们三人之间,所拥有的默契。而坐在门前,乔松从口袋中掏出两把木梳,安静的看着、想着。

    这是刘子苏帮忙送来的,这代表什么不言而喻。不过这会,有这样两把思念之物,乔松觉着也挺好。

    两把木梳,都是燕北大师手工品。而这也是导致……

    “老先生,请问您这是自酿粮食酒吗?”就在乔松陷入思绪时,听到耳旁传来了声音。

    “嗯。”没有抬头,乔松应了一声。随着自己酒坊开业时间增长,这段时间陆续有慕名而来的酒客,前来购买。

    “我可以品尝吗?”

    “可以。”在一次回应时,乔松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而抬头时,眼前站着一位女子。

    很面生,但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淡薄感,却让乔松有些熟悉。和白桦有些类似,但又不同。白桦是古典的,而眼前女子身上,更多是一种书卷气质。

    中等偏高的身材,容貌很漂亮,但不是白桦那般绝色。可她那淡薄的气质,浑圆天成中带着艺术般陶醉的美感。这个女人,仿佛能治愈心灵一般。

    “哦,对不起啊!刚误认为您是老先生。”

    相比较乔松,那位女子这会却做着道歉。刚才乔松一直低着头,他最明显标志是那白了少半的头发。

    “没事的,请进。”

    这个乔松不介意,随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而那位女子目光,却落在他手中两把木梳上。

    在看乔松明明年轻的脸庞,头顶却有半数的白发。给人一种忧郁、沧桑之感,这样的男人有些故事吧!

    随后站在酒坛之前,她打开上面封盖,闻着扑鼻酒香。确定无疑,这就是最淳朴的粮食酒。

    “我买一百斤,明天可以帮忙送到我家中吗?”

    “可以。”

    简短一个对话,她拿起手机对着墙壁上微信支付码扫描后,直接给乔松转账过去。

    三十五一斤,一百斤三千五百块。乔松看着微信中钱过来,还有些不适应。

    常规来说,来这买酒不管有钱没钱,一般买到十斤以上,都得讨价还价。想眼前这位女子这般痛快的,绝对是第一次见。

    “一般来说,客户要求送酒上门。都是将酒送达后,在付款的。”

    “呵!我相信这个社会,依然存有诚信。”

    “我表示感谢。”

    眼前这位女子表现,乔松有一种惬意的享受感。这是一个浮躁、现实的社会,而她给人的感觉是一种信任。

    随后两人相互加了微信后,乔松也得到她的地址。就在隔壁不用泰华街上,宛如小区。

    而这时那位女子目光,也直接开口说道:“我可以看看,你手中的两把木梳吗?”

    “昂。”

    这是陈静、白桦留下的木梳,乔松甚至都不让三妹玩耍。但面对这个陌生人,他却交予对方。

    乔松也说不上为什么,又一次觉着眼前女子,似成相识。而她专注于木梳时的目光,带着很深的留恋。

    “这把木梳……您可以卖给我吗?”

    “……”

    “现在市场价约七万左右,我可以出十万。请放心,我会善待这把梳子。”她的手中拿着的梳子,是属于白桦的那一把。

    “你认识白桦?”

    “不。”

    “抱歉,我不能卖。”钱是好东西,但乔松更热衷于回味。

    “那可惜了,我可以多问一句吗?”

    “可以。”

    “这两把梳子,都代表你曾经的故事吗?”

    “嗯,都是送给我爱的女人。”

    也许是她身上淡薄感,或许又是一种莫名亲近感。乔松很诚实的,说着自己的过往。

    “谢谢你的回答。”

    “那我可以问你问题吗?”

    “请问。”

    “我们见过吗?”终究忍不住,乔松问出这个问题。这位女子身上,一种感觉太让她熟悉。

    “没有…呵!你看着我,会有似成相识的感觉吗?”

    “对,你呢?”

    “似曾相识。”

    那位女子说出自己回答,她和乔松彼此确定,两人初次相遇。可是在对方身上,亦如神交一般。

    这让乔松在一种冲动下,脱口而出:“你是燕北吗?”

    “对,这把梳子,是我最早的作品。”她的手中,是那般属于白虎的木梳。

    彼此初见,在短暂交流之后。在没有任何征兆之下,被乔松说出名号。燕北的心,依旧平静、淡薄。

    这是她修养所在,更是顺应着此时,和乔松之间的感觉。燕北看着乔松,也露出婉约的笑容。

    纵没有百般娇媚,却流露着沉淀、韵味的美感。这位女子,有着属于她独自的美丽。

    “哈!之前我一直认为,燕北大师应该是道风仙骨的老者。”

    “呵!我家手艺一脉相传。家父的确……不是道风仙骨,应该-是道骨仙风。”

    提及自己父亲,燕北不忘纠正乔松成语使用错误。说话之时,又是莞尔一笑。眼前这位忧郁的男人,有些笨笨的。

    “那我手中这把梳子,也是出自你之手吗?”略微尴尬一下,乔松继续的问着。

    “对。”

    得到对方回答后,乔松无奈的笑了起来。这两把出自她手的梳子,而导致陈静的误会,也导致乔松现在的半数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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