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白真是越看越喜欢,真觉得陈重就是这种她那种梦寐以求的男人。

    陈重用余光看到长夜白居然还在偷窥,心里盘算这丫头怎么脸皮这么厚?

    看样子不下点猛药是不行了!

    陈重当下把裤子一脱,自言自语说道:“穿着裤子睡觉不舒服,还是脱了吧,内裤也脱了吧!”

    陈重边说边脱,这一下长夜白看了个分明,连忙捂住眼睛连忙红着脸朝地上啐了几口,怎么那么大像条小龙一样!!!

    陈重嘿嘿一笑,看长夜白不敢继续偷看了,就舒舒服服的躺在被窝里,别说长影宗的环境不错,周围也很安静,他这两天有点奔波也比较忙,在这里又安全,他躺下没有一会就睡着了。

    外面的长夜白见陈重居然没心没肺的睡着了,生气的跺了跺小脚:“这个死家伙,晚上也不知道偷偷来找我,居然自己睡的这么舒坦!”

    长夜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嘴角扬起一抹俏丽的笑容,转身偷偷摸摸去了自己父亲长歌舒的房间,长歌舒还在外面和那个王爱国讲长影宗的门规,还没有回来。

    她翻了翻长歌舒平时用的药箱,看到一个红色的小药瓶,长夜白像个狡猾的小狐狸一样笑了笑说道:“就是你了。”

    长夜白拿了一根竹管,跑到陈重的房间里,把红色小瓶的粉末倒在了竹管里,然后用火点了一下,把烟吹进了陈重的房间里。

    一般来说陈重现在到了化神期哪怕是睡着其实警惕性也很高。

    但是到了这边之后,陈重的实力算是至高,在长影宗更没有人有害他的打算,所以睡得很实。

    要不然长夜白靠近了他不可能不知道。

    陈重闻到这股子烟味,只觉得自己好像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下意识就知道不好,然后抬头一看,门边上一个人拿着一根竹管来吹气,陈重醒来直接光着身子展开身形略过去,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胆子这大,居然敢给他下药?!!

    陈重猛然一推开门,就开到惊吓的长夜白,正瞪圆了眼睛看着陈重:“那个……那个你没睡着吗?”

    陈重看着长夜白拿着一根小竹管,像是做贼一样,心里苦笑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但是同时陈重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热,某个部位开始充血,这特么是春、药?

    长夜白看到陈重眼睛发红,呼吸急促,开始有点害怕了,她本来想着今晚给陈重下点药,这药是她爸长歌舒配的,有的时候村里的村民给牛啊马啊配种的时候用的春、药,但是看样子好像药量下大了?

    陈重看着长夜白,连忙问道:“这东西解药在哪?赶紧告诉我!”

    陈重感觉要不是自己用真气压着,自己恐怕就要失去意志力了。

    长夜白也急了,连忙摇头:“这东西没有解药,是我爸平时帮山下村民配种的时候用的啊!袁郎你没事吧!”

    长夜白看着陈重有点害怕,就往后退,但是没有注意身后脚下有一块石头,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这一摔倒是不要紧,但是长夜白今晚特意穿了一件短裙想着自己这样很漂亮,这么一摔,裙子散开,露出白白的像是莲藕一般的腿来。

    陈重一看,眼中更是如同冒火,当下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一把抱住了长夜白。

    长夜白也没有想到药性居然如此猛烈,她知道陈重很厉害,本就想着捉弄捉弄他就可以了,没想到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但是长夜白又不敢喊叫,这会在长影宗,要是她一喊自己的父亲长歌舒他们就都过来了,到时候自己就更说不清了。

    陈重抱着长夜白,一只大手就攀登上了长夜白胸口的小山丘,开始摩挲。

    长夜白忍不住低吟了一声,这一声就像是鼓励了陈重一样,陈重一把撕开了长夜白的长裙,就要就地正法。

    但是长夜白还有理智,连忙捂住裙子说道:“这里在外面,袁郎……咱们不如进房间吧?”

    这会陈重心急火燎的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抱起长夜白就进了房间,丝毫没有怜惜长夜白,把长夜白扔在床上,就是剑屡极地!

    “啊!!疼!”长夜白忍不住喊了一声,漂亮的大眼睛里也泛起了泪花,虽然她早就想好把自己交给陈重,但是没想到是今天这么个场景下。

    陈重开始动了起来,长夜白开始还很疼,后面渐渐适应了,还配合着陈重换了几个羞人的姿势,陈重舒坦了一次,神志也恢复了清醒,看到长夜白躺在自己怀里,俏脸红红的心里叹了口气,这件事恐怕是无法挽回了。

    他原本想着自己在这里待不了多久,本不想惹这么多情债,但是还是发生了。

    长夜白看着陈重发呆,问道:“袁郎,你想什么呢?”

    陈重摇了摇头笑道:“我是再想,万一哪一天我不在了或者我被人打死了,你怎么办啊?”

    长夜白笑道:“你这么厉害,怎么可能被人打死?要是真的发生了的话,我就不嫁人了,给你守寡。”

    陈重苦笑,这个时代的女人就是这样,对感情特别认真,说一不二,后世恐怕长夜白一直没有结婚,也是因为这句看起来是玩笑话的承诺。

    陈重忍不住又亲了一下长夜白,长夜白有点害怕,红着脸说道:“袁郎,你不会又想了吧,可是我还是有点疼。”

    陈重笑道:“没事,看我的。”

    说着用治愈真气帮助长夜白治疗好的痛处,然后两人又来了一次,这次陈重动作温柔了很多,而且还主动让长夜白再上面,长夜白觉得自己都快羞死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一番滋味自然是难以形容。

    到了第二天早上,陈重都醒了,长夜白还在睡觉,陈重笑着在长夜白屁股上拍了一下:“太阳都出来了,还不起床?”

    长夜白害羞的说道:“你先出去,我穿衣服。”

    昨晚都一点不害羞,今天反倒是害羞了起来,女人啊还真是难以捉摸,陈重笑了笑穿好衣服从房间里走出来,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长夜白不一会也扭扭捏捏的走了出来,红着脸问道:“袁郎,你什么时候跟我爸提亲啊?”

    长夜白说完脸红成了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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