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重这话,饶是以金鹏这般淡定的性子,都是嘴角忍不住一阵抽搐,这小子怎么说话不按套路出牌呢。

    金鹏自恃自己的言谈举止,算得上是很容易让人一眼就生出好感的了,毕竟在他很小的时候,刚刚上初中那会,就常常跟着家里的长辈一起出去谈生意,在他刚刚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自己独立撑起一家公司了。

    轮能力和言谈举止,就算是一些经商数十年的老家伙,也不一定比的上他,在金鹏眼里,除了唐冉,这其他的三个唐冉的朋友应该是很好搞定的存在,可是为什么一切似乎都不是他想的那个样子。

    唐冉的这个朋友,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或者说根本不似常人啊,金鹏不得不正眼看向了这个穿着保安制服的青年,看那样子似乎比他金鹏还要小一些。

    “冉冉,上次伯父说很喜欢的那幅字画,本来在川省只有一个摹本,刚好我一个做生意的朋友,也有这方面的喜好,他手中正好有一副,我特地从他那里讨了过来,待会去我公司,我取给你带回去送给伯父吧。”金鹏笑着说道。

    只是打量了陈重两眼,就将自己的目光再次转移到了唐冉的身上,这个看起来很普通的保安模样打扮的青年有些不简单。

    金鹏的目标是唐冉,所以他并没有打算和陈重多纠结什么,只要和唐冉接近,让两人的关系不那么陌生,他就算是踏出了第一步。

    即便两人又婚约在身,但是金鹏很清楚,如果唐冉坚决不同意,这份婚约很有可能不作数,因为唐家的老爷子。

    也就是如今唐家家主唐冉父亲的父亲,这位可是十分疼爱唐冉这个孙女的,金鹏并不打算将所有的希望都投注到唐冉父亲的身上。

    只要他和唐冉的关系打好了,到时候再加上唐家家族之中的催促,唐冉想来也不会有太多的变数。

    而唐冉在家族的力量下,也多半会选择屈服的。

    而陈重,他没有必要搭理,当然更多的还是金鹏不想因为和陈重的纠结而让唐冉对他厌烦,本来唐冉对他就没有多好的印象,这一点,在金鹏的心里还是十分清楚的。

    “哦,你自己给他吧,我等会吃了饭还有事,就不去了,不过我还是替我爸谢谢你。”唐冉淡淡的说道,并没有给金鹏什么好脸色看。

    刘叔坐在位置上,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不过他似乎看出来了一些情况,这月光小筑不是平常的地方,在三流区生活了这么久。

    对于整个三流区,刘叔都比较熟悉,月光小筑这个地方也知道,据说都是一些富人来的地方,而现在的情况似乎这个突然走过来的青年是唐冉的追求者,而唐冉对他不敢兴趣,虽说刘叔没怎么接触过这些有钱人。

    但是活了这么大一吧岁数,刘叔的看人能力,还是很不差的,这金鹏就刘叔来看,并不是什么好人,那随时脸上带着笑意的人,往往都是最狡猾的,就像那句古话说的一样,笑里藏刀。

    “无妨,那冉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带着那幅画和你一起去看看伯父吧,正好我也有段时间没见过伯父了。”金鹏依旧不依不饶的说道。

    他自然是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放弃的,金鹏的方法很简单,死缠烂打,总之就是要接近唐冉,让他拥有更多和唐冉在一起的机会,只要聊多了,在不熟悉也会熟悉的,俗话说得好日久生情嘛。

    只不过比起别人,金鹏这样做起来,很难让人拒绝他的提议,可唐冉又岂是一般人呢,自然是不可能接受他的提议的。

    “不用了,我才回去了几天,你要送就自己去送吧,我这两天都很忙,没有时间回去看他,而且我想他也应该很忙的。”唐冉淡淡的说道。

    根本没有直接说自己老爸,对于他这个老爸,说心里话,唐冉并没有多少感情,不是她唐冉冷血,而是从小到大,她这个父亲对她唐冉根本没有多少感情。

    不是说唐冉老爸对她太严格了,而是眼里根本没有自己这个女儿,从小到大,唐冉都没怎么感受到过来自父亲的关心,就算是严厉的批评都没有,更多的就像是在她父亲的眼里,没有她这个女儿一样。

    她父亲几乎都将关注和耐心都给了她的弟弟,那个唐冉父亲想要培养成下一个唐家家主的青年,在唐冉父亲的眼里,依旧如同古人那样,生女儿就等于无后,女儿迟早是要嫁出去的。

    但是儿子不会,儿子会留在唐家,传宗接代。

    金鹏微微一笑,还准备说什么,这个时候陈重又插话了;“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反应有点慢啊?还是你脑子不够用啊。”

    这家伙废话真的挺多的,这是陈重对金鹏这家伙最大的看法,唐冉已经很明确的表明了自己的意思了,金鹏还依旧死缠着。

    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怎么甩也甩不掉。

    金鹏脸上的笑容突然变的有些难看,饶是以他如此镇定的心性,就算是当初公司最惨半个月亏损两个多亿,他的脸色也没有这么难看过。

    这个保安打扮的青年三番五次的坏他的事,在金鹏的心里,已经将陈重记下了,金鹏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虽说他的想法从来不会写在脸上。

    但是毫无例外,凡是得罪过他,被他记在心上的人,都是死的很惨,或是公司破产,或是家破人亡,更有甚者伶仃入狱,下半辈子都在牢里度过。

    即便很反感陈重,但是在这个时候,他还是要回答陈重的话;“朋友这话是怎么说的,我有些不太明白。”

    “就是说你是煞笔,还是不要脸的那种,懂了么。”陈重说话不带任何的委婉,说的金鹏脸上的表情难看的就像是吃了发霉的包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金鹏有些怒了,很久很久没有人让他这么生气了,上一个让他如此愤怒的人,现在还在牢里坐着,那个时候,金鹏才十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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