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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栩眉头皱了起来,认真的观察。

    许久也还是判断不出,只能问身边的朱由校了:“皇兄,皇嫂是怎么了?”

    朱栩话音一落,在不远处桌子上写着方子的太医走过来,躬身对朱由校道“启禀皇上,方子已经写好了。只要按时吃药,最多半个月就可恢复了。”

    朱由校表情平淡的点了点头,一摆手,身边的近侍太监便接过方子前往太医院抓药。

    朱由校看着张皇后,神色也有些难言的复杂,压了压被角,站起身道“皇弟,你跟朕来。”

    朱栩还是不知道张皇后是怎么回事,心里着急,但还是得硬着头皮答应一声,跟着朱由校出来。

    朱由校一路都没有说话,直到了乾清宫,才有些倦意,挥了挥手打发了跟在身前身后的人,一屁股坐在石阶上。

    他转头看向朱栩,笑了笑道“皇弟,你也坐。”

    朱栩一怔,他隐隐觉得今天的朱由校有些不对劲,但还是依言坐在了他身侧,同时余光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

    朱由校比一个月前消瘦了很多,整个人有着疲倦之后的精神,脸色有些苍白,嘴角含笑,目光看着远方,偶尔会恍惚一下,旋即又清醒过来。

    朱栩微微皱眉,暗自道‘难道是客氏,真的对皇兄打击这么大吗?’

    突然间,朱由校转头看向朱栩,笑容颇有些深邃的道“六弟,前些日子五弟来找朕,想和你一起搬入十王府。【愛↑去△小↓說△網w  qu 】”

    朱栩对这个开场白有些发愣,旋即一副满不在乎的挥手,皱眉眉一副厌烦模样道:“五哥近来真是讨厌,向皇嫂告状不算,还向皇兄告状,就是欺负我小。”

    朱由校看着朱栩,失笑的摇了摇头,又转回去继续看着天空,怅然道:“你呀,小小年纪聪慧异常,五弟嘛,克己复礼,有仁者之风,唯独朕,什么优点都没有。”

    朱栩突然之间有些不认识朱由校,不知道他心底在想什么,试探着说道:“皇兄说的哪里话,皇兄冷静睿智,不像我,冲动易怒,好玩好热闹,五哥嘛,太乏味,死心眼。”

    朱由校嘴角翘了下,很是意味深长,依旧看着远方,慢慢的道“朕啊,以前想做个无为之君,因为朕知道自己的本事。后来吧,想做点事情,对朝政,九边,辽东,朕都很关注,还派人去刺探。可后来,朕发现很多事情朕无能无力,于是,想要做些改变,只不过,魏忠贤让朕颇为失望,朝堂满是重臣,却看不出一个忠心为君的……”

    朱栩皱眉,看着朱由校的侧脸,心里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六弟,你觉得,当皇帝有意思吗?”突然间,朱由校又说道。

    ‘难道是客氏的死,让皇兄都开始怀疑人生了吗?’

    朱栩有些口干舌燥,还指望着他能努力振作,好好为国效力呢。

    想了想,朱栩比较谨慎的道“皇兄,臣弟觉得,当皇帝很有意思。”

    朱由校一愣,转头看着他道:“有意思?哪里有意思?”

    朱栩一挥小手,一脸豪气万丈的说道:“皇兄你想想,天下都是你的,什么东西都是你的,都是你的,都是你的!”说完又有些焉巴的说道:“你看我,想给自己宫里整点好东西,都费尽心思从皇嫂那坑蒙拐骗,皇嫂现在都把东xc起来了,跟防贼似的,我这日子过的,简直越来越难了。”

    朱由校脸角抽了抽,最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笑了许久,他又慢慢收敛起来,神色有些落寞的叹道:“要是有机会,就让你坐试试。”

    如果是其他人,肯定要心胆俱寒的跪地请罪了,朱栩却一脸忧心忡忡的道:“皇兄,皇嫂到底生的什么病,看样子很严重?”

    朱由校想到张皇后,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脸上突然又出现一抹特别的光辉,眯着眼,似很激动。

    朱栩确实看不懂朱由校了,只能静静的等他开口。

    过了许久,朱由校嘴角翘起,似乎想到了什么得意的事情。

    “好了,回去吧,没事多陪你皇嫂聊聊天,你五皇兄那,没事多去走动走动。”

    朱由校站起来,对着朱栩笑了声,然后转身便走了。

    朱栩很茫然,你说了这么多是什么意思,还有,皇嫂到底生了什么病啊?

    朱由校走了,朱栩也不能呆坐在这,出神了一阵子,还是向坤宁宫方向走去。

    一边走也在一边思索,客氏的死对朱由校打击确实很大,但他这一系列的反常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

    “哎,早知道就好好学学心理学。”

    朱栩无奈的叹了口气,实在是猜不到。

    朱栩来到坤宁宫,皇帝走了,那些妃嫔自然也无法多待,都走了一干二净。只有坤宁宫的侍女在忙里忙外,进进出出。

    朱栩瞅来瞅去,终于得空,一把拉住焕儿道“焕儿姐姐,皇嫂到底是生了什么病?”

    焕儿早就看到朱栩了,只是不想搭理他,闻言眉头蹙了下,没好气道:“都是你气的。”说完,睁开他的手,匆匆出了宫门。

    朱栩发觉,他今天好像很不受欢迎啊?

    还是吴柔得空,在朱栩耳边低声说了句道:“女人的病。”

    朱栩瞬间恍然,怪不得。

    至于什么病,朱栩也没有再去探究,在坤宁宫待了一阵子,见张皇后没有醒来的迹象,他嘱咐几个侍女一声,便回了景焕宫。

    果然,当天晚上张皇后便醒了过来,只是脸色苍白,气虚乏力,朱栩探望她,说了几句也没敢多待,只是还是照着惯例,早晚去请一次安。

    直到第三天,张皇后才勉强可以下床,脸色好了很多,这才让朱栩稍稍松了口气。

    “殿下,殿下。”

    傅涛从门外匆匆而来,没进门就大喊,气喘吁吁。

    朱栩一愣,看着傅涛欣喜的道:“大哥,你今天真积极,来的有点早啊。”

    “殿下,”傅涛上气不接下气的道:“父亲回家了。”

    躺在睡椅上的朱栩猛的坐起来,双目灼灼。

    傅昌宗可以回家,那就表示户部那边主导的这场抢劫行动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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