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如此打包票,哈桑不得不相信,因为他除了郝仁之外再也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了。

    郝仁又问:“桑迪是你的弟子吧?”

    哈桑尴尬道:“是啊,那小子自从上次从华夏国的龙城回来后,胆子就小多了。据他说,也是遇上了一个高人,差点就被废了修为。原来这个高人就是你啊!”

    听哈桑这么一说,郝仁淡淡地笑道:“胆子小点好!胆子太大,做起事来就没有顾忌,一步行差踏错,就有可能把小命给丢了!就象那个伊坤,我那次把他和桑迪都制服了的。桑迪回国,他偏不回来,仍然害人,你看他现在不是也成了废人?”

    郝仁说这话,其实也等于敲打哈桑,听得哈桑头顶冒汗,一个劲地称“是”。

    郝仁打一巴掌,又给一个甜枣吃:“等衍那来,我倒要看看他能带来什么强援。凡是有那些胆大妄为的,我全部给废了,以后再也没有人也对你说三道四了!”

    哈桑听郝仁聊这半天,还是最后这句话入了他的心坎。只要郝仁再次打败衍那请来的帮手,以后再有不服气的也不会再来找他哈桑,要找也是去华夏国找郝仁报仇了。

    “那可就太感谢郝先生了!”哈桑由衷地说道,“走,我们入席吧!今天不醉不休!”

    二人再回到酒桌,陶甲和“椰汁”开始向哈桑敬酒。趁这机会,吴双拧了一把郝仁,小声说道:“你们出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郝仁也压低声音,笑道:“没什么,我只是问哈桑,妻妾如此和睦,他是怎么做到的?”

    吴双瞪着眼睛说道:“我们家还不和睦吗?你看寒烟和小萱对你百依百顺,夏子还一口一个‘主人’的叫着,旁边还有睿雅这个小美人儿正眼巴巴地等你临幸。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郝仁笑道:“这不,身边还有一个带刺的玫瑰,光能看,不能采,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吴双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就笑道:“只要你把我的病治好,我就心甘情愿地象哈桑的妻妾一样对你!”

    郝仁大喜:“这可是你说的哦,明天早上可不要反悔!”

    吴双又惊又喜:“你的意思是,今天晚上就能治好我的病?”

    郝仁笑道:“我有九成九的把握!”

    哈桑是个老派的土豪,家里宴请贵客,妻妾都要向贵客敬酒,然后又让几个女仆盛装上来跳舞,给客人助兴。不知不觉间,这一场酒宴就喝到了晚上。

    仆人们把郝仁他们都领进了为他们收拾的客房。郝仁的房间就在吴双的隔壁,等仆人一走,他就离开自己的房间,来敲吴双的门。

    “喝了一天酒,你不醉吗?我可累了,我要睡觉了,你也回去吧!”吴双拦着门不让郝仁进。

    郝仁从兜里掏出锦盒,在吴双的面前亮了亮:“看见没?这里面装的就是给你治疗心理疾病的药,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从哈桑手里买来的。一粒包好!”

    吴双伸手来抢:“给我,我现在就吃了它!”可是郝仁攥得紧,她夺不去。

    郝仁笑道:“光是吃了它,还不行,还需要我在你的身边做法,让药丸的药力发挥到极致!”

    吴双倒是很“善解人意”,她说道:“酒席上,你跟哈桑出去一趟,除了买药,就是跟他学着如何作法的吗?我说呢,你们怎么出去那么长的时间,原来是学习作法,将来你可不要跟他一样做个神棍哦!”

    郝仁太喜欢吴双这一条了,他刚刚撒个谎,她马上就来帮着圆谎。他笑道:“那还不放我进去!”

    吴双将门一拉:“好吧,一定要快哦,我真的睏了!”

    “那当然,我的动作很快的!”说着,郝仁倒了一杯水,递给吴双。

    “谢谢!”吴双打开锦盒,从里面拿出那个小药丸,将外面包着的锡箔拆开,然后将药丸一口吞下,又接过郝仁递上来的水杯,喝了口水。

    然后,吴双往椅子上一坐,催促道:“来,作法吧!”

    “你坐到床上去!”郝仁走过来说道。

    “为什么要我坐到床上去?你是不是又想象昨天一样骚扰我!”吴双戒备心理很重,“我警告你啊,在我的病没有治好之前,不许你再对我动手动脚!”

    郝仁苦笑道:“你坐到床上,这个椅子我来坐。等我作法让你睡着之后,我就离开了。不是省得再把你抱上床了吗?你难道就要坐在椅子上睡一夜?你难道不怕我抱你的时候有邪念?”这番话说完,郝仁都觉得自己正气凛然了。

    听郝仁这么一说,吴双觉得很有道理。她从椅子上站起,走到床边坐下。“可以作法了吗?”她问道。

    郝仁先不回答,他俯下身子说道:“来,我帮你把鞋子脱了!”

    吴双依然戒备:“脱鞋干什么,这样做着不行吗?”

    郝仁依然有他的“道理”:“你需要盘膝而坐,这样才有效果。都是筑基境的武者了,怎么连这点常识也没有?再说了,如果我现在作法让你睡着了,待会儿还不是得把你的鞋给脱了?你就不怕我给你脱鞋的时候有邪念?难道你要穿着高跟鞋睡一夜?”

    一连串的问话搞得吴双无言以对,她只好把脚翘到郝仁的面前:“好了,你给我脱吧!”

    鞋子脱了下来,吴双就盘膝坐在床上。“这回可以作法了吗?”

    “再等一下!”郝仁说着,上前为吴双解她旗袍上的扣子。她的这件手工旗袍背后没有拉链,那种做工精美的盘扣要一个一个的解。

    “解我衣服干什么?”吴双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明显的没有了多少戒备,只想普通的问询。

    郝仁知道,吴双吃下的药丸已经起了效果。于是他放慢速度,边解扣子边说道:“难道你想穿着衣服睡一夜?”

    “嗯,好吧!”吴双的目光开始变得迷离,似乎期待着郝仁对她做些什么,就连郝仁为她脱旗袍,她都尽量转动身子配合了。

    旗袍脱下,剩下的就简单了。不到一分钟,内衣、丝袜都没了,吴双象根小葱一样雪白、粉嫩。

    郝仁轻轻地吻着吴双的香唇,她不仅不抗拒,反而主动配合。

    这药丸真的管用啊,郝仁心中暗喜。

    “啊!疼!坏蛋,上你当了!”

    吴双终于明白过来了!

    晚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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