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花田夏子又问:“别人突破都是有个契机的,或者是得到了巨大的能量,或者是得到了某个启发,或者是从某种逆境中崛起。你是出于哪一种情况?”

    郝仁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会说道:“我可能是后两种都有吧!”

    “说说看!”

    “刚才地震的时候,我从上面掉落,这算不算逆境?而我竟然想从下落的砖石中跳出去,这虽然不算崛起,但是我总算付出努力了。在跳出的过程中,先是砸我一下,接着又是那个装着《劫经》的匣子砸我一下,这让我受到启发,人力不能逆天而行,必须顺天时而动。有这两个条件,我要是再不突破,就没有天理了!”郝仁象个愤青一样,慷慨激昂地说道。

    “你又胡扯!我也和你一样从上面坠落,为什么我就没有这样的感受?”花田夏子一下揭穿郝仁的谎言,“虽然我不知道这玉床中有什么宝贝,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是从玉床中得到了好处。而玉床中的巨大能量一旦被你得了去,就立即变成了石粉。你说是不是?”

    “你说是就是吧,我也不知道从玉床中得到了什么宝贝,反正就是一觉醒来,自己就突破了!”郝仁也不否认,关于玉中灵气的事,他是不会说的。

    “我曾经在华夏国留学两年。只可惜华夏国的文化博大精深,不是我们东瀛能比的。我想,你从玉中得到的东西,从华夏国的古文化中就能知道!”花田夏子后悔地说,“早知道,我就多学习几年了!”

    郝仁这才知道,怪不得这丫头会说华夏语,原来是在华夏国留学过。

    “我渴了,郝仁,你的壶里还有水吗?”花田夏子大概是聊玉床聊得口干了。

    “你刚才不是嫌我不讲卫生的吗,怎么又找我的壶了?”那个壶里的水本来就不多,郝仁当然不想与别人分享,“没有了!”

    “我不信,你是不是藏起来了?”花田夏子哪是那么好骗的!

    “那你自己找,找到你就喝!”郝仁双手一摊,说道。

    “你算什么好人,分明就是个大坏蛋!”花田夏子嘟哝道,“人家都渴成这样了,你还把水藏起来!”

    说着,花田夏子开始四处摸索起来。因为已经适应了这里的黑暗,她已经不至于再绊到什么东西,只是找得有点慢。

    郝仁刚才就把茶壶放到墙角,此时,趁着花田夏子从别处开始寻找,他走到茶几边,先把上面的一只茶碗给藏了起来,心道:“你不是讲卫生吗,看你没有茶碗怎么喝!”

    花田夏子找到墙角,终于把那只还有大半壶水的茶壶给找到,然后就拎着茶壶来到郝仁身边,问道:“有碗没有?”

    “哪有碗?”郝仁没好气地说,“要是有碗,我还会对着壶嘴喝吗?你以为我就不想讲卫生吗?”

    “没有碗,那之前伊藤建一是怎么喝的?”花田夏子半信半疑。

    “哎呀,你真笨,真不知道你在华夏国怎么修的学分?”郝仁嘲笑她道,“你之前就跟我说了,这个地方只有伊藤建一一个人来,不是吗?”

    “是的,我说过,怎么了?”

    “既然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他就是再对着壶嘴喝,也不怕别人说他不讲卫生啊!”郝仁笑道。

    “不对,伊藤建一是个严肃的人,做事极有分寸。他与我父亲经常在一起吃饭,我也在一旁服侍过好多次,从来见他做事都是一丝不苟。就连吃个简单的寿司都极讲究,哪个作料能放,哪个不能放,哪个先放,哪个后放,只要乱了一样,他就不吃了。我想不敢想像他会对着壶嘴喝水!”花田夏子分析得倒是极有道理。

    但是很遗憾,她今天遇到了郝仁,一个喜欢调侃的人,也许就是她生命中的克星。郝仁笑道:“一个人如果在人前处处都表现得那么认真,你说他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会不会反其道而行之呢!”

    花田夏子被郝仁的理论惊得瞠目结舌,她再也不想与他辩论:“我被你打败了!”说着,她拎起茶壶,对着壶嘴轻轻地灌了几小口。

    “你也不讲卫生!以后可不许说我不讲卫生了!”郝仁笑道。

    “你管我?”花田夏子嗔道。

    “我怎么能不管呢?那个壶嘴是我刚刚喝过的,你又喝,等于是和我接吻,而且还是你主动的!”郝仁故作委屈地说道。

    “怎么能说是我主动的呢?明明是你主动的好不好!壶嘴在这儿,谁先喝,谁主动!”花田夏子才委屈呢。

    “好吧,之前是我的错!”郝仁从花田夏子手中接过茶壶,也对着壶嘴喝了一小口,“之前我那一次不算,这一次,算是你主动吻我的!”

    花田夏子这才知道郝仁是故意要占她的便宜,这要是换了个华夏国的小妞,可能已经生气了。但是花田夏子是地道的东瀛人,在这方面开放着呢!

    “就算是我主动吻你又怎样?我们之间又没有那种实质性的关系!一看你就是个胆小鬼,只能过一过嘴瘾,有本事你和我做那种事,你敢吗?”这女人竟然向郝仁叫板。

    “有什么不敢的?来就来,谁怕谁?”郝仁象一只好斗的公鸡。

    “噫噫噫,别吹了!马上就要结婚了,居然没和未婚妻上过床。除了给女朋友捏个脚、穿个鞋,你还能干什么?”昨天晚上在酒店的房间里,花田夏子惊喜地发现郝仁竟然和未婚妻分开居住。现在两人打嘴仗,她正好把这事拿出来攻击郝仁。

    “说我是胆小鬼,你敢脱衣服,我就敢上!”昨天晚上那事,就算是在华夏国同胞看来也有点不可思议。现在这个社会,哪还有未婚夫妻能把柏拉图式爱情保持这么久的,所以郝仁很不好意思。现在花田夏子居然拿出来说,郝仁都被逼到南墙上了。

    花田夏子今天穿着一件忍者服,听了郝仁的话,她刚刚解开腰下的一根带子,突然又停了下来:“还要我自己脱?我们东瀛男人,哪一个不是替女人脱的?难道你没看到我们国家的爱情动作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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