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被自己逼到车厢边的霍小山,那名日军士兵的脸现出了一丝狞笑,你我高你没受伤又能如何,你手没有武器!

    于是,他左手一较劲攥着三八大盖的枪筒将那三八大盖奔霍小山横抡了过去。

    他也不傻,他并没有用枪托去怼。

    他只有一只手可用他也知道若是被霍小山抓住枪托自己一只手肯定是没人家两只手劲大的。

    可是他却哪知道霍小山要的是把他诱到车厢边来,只要到了车厢边一切便已在霍小山的掌控之了。

    那名日军手的三八大盖横抡过去,霍小山却是将身子往下一蹲往前一抢钻到那日军士抡起来的步枪的下面去了。

    那名日军士兵哪曾想到自己的对手会有如此之快的反应,却已是被霍小山伸手抓住了他衣服的胸襟。

    那日军士兵一见不妙弃了枪往前一趴手向霍小山脸抓来。

    但是他这动作对霍小山真的是一点作用不起,只要他一被霍小山抓住,他真的象那被钳死了七寸任由尾巴乱甩的蛇真的象被掐住了脖子两个翅膀徒自乎闪的鸭子!

    霍小山将自己身体往后一倒一拽那名日军的胸襟,那名日军不想往扑都不行更何况他自己还加了一把劲呢?

    于是霍小山倒在煤堆之际双腿一蜷一蹬正是一招寻常练武人都懂的兔子蹬鹰!

    霍小山一蹬之下那名日军在轰隆隆的列车奔驰之惨叫一声一个跟头翻下了车厢。

    而霍小山这一蹬那都是设计好的,他借着那一蹬之力自己也翻下车厢了!

    只是和那那名日军不同的是,那名日军是大头冲下硬杵下去的,而霍小山这一翻身却恰是做了一个后滚翻,身子落到车厢下面去了可手恰恰搭在了车厢的沿。

    后面那节车厢的那名端着枪的日军士兵可是一直在观察着前方两人的战斗的。

    那名日军端枪用的是标准的蹲姿的。

    在奔驰的列车那风都能把人吹得直晃若非迫不得已谁会站起来,蹲姿卧姿能让人重心变稳射击也才更有把握。

    可正因为这名日军是蹲姿的他的视线可受阻了。

    那货车装煤怎么可能装得那么平?那煤纵是面子煤多但从大矿里出来的煤怎么可能没有那大大小小的煤块?

    由于煤块的遮挡,由于霍小山用兔子蹬鹰将那名日军士兵蹬下车厢动作的连续性,以蹲姿准备射击的日军士兵却只是看到自己的同伴直接扑下了列车然后自己那名敌人的双腿一翻人也跟着掉下去了。

    那名日军士兵由于蹲得低却压根没有看到霍小山勾在车厢沿的那只手!

    此时的霍小山这才逮到功夫把自己闲下来的那只手塞到了衣兜里用力一抠,终是将卷在银元外面的那层纸抠断让那银元在自己的兜里散乱了开来。

    那名蹲着的日军士兵端枪缓缓站了起来,他下意识的眯着眼睛向前走去。

    他是顶风,那车厢里的煤不只是煤块还有煤面。

    虽然新装的煤面都很湿,但这么大的风也保不准将那煤面吹起来,他要防止迷眼。

    另外,他也在想万一那名和自己穿的一样的敌人刚才没有掉下去呢,会不会突然把那煤面子冲自己顺风扬过来。

    所以,小心那是必须的,但走过去确认一下那名支那人已经掉下去了那也是必要的。

    而且他还需要想办法往车头那里靠,虽然现在整列列车车厢貌似只剩下他自己了。

    车头驾驶室里肯定也是有支那人,没有枪在那里顶着没有哪个火车司机会不听车站的命令而擅自开车。

    这名日军士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自己所在车厢的堵头处,他的步枪始终抵在了肩头保持着射击的姿势以防止意外情况的发生。

    但是,真的没有什么意外。

    日军士兵看到,前面那节车厢的煤堆有一名刚刚被那名支那人打死的同伴尽管没有看清对方是用什么办法杀死了自己的同伴。

    然后还有一支枪,那是先前那名同伴不知道怎么掉下了车才把枪扔到了煤车的。

    那名日军士兵见再无情况终于把肩头的枪放了下来,然后坐在煤堆。

    他想了一会儿便放弃了自己独自去进攻前面车头的想法。

    他可以在火车刚起速的时候攀爬来,但是他却没有接连走过五六节车厢到达车头的本事。

    那车厢之间可是有连接的,你想往前走得下了这节车厢踩着两节之厢之间的挂钩爬到前面那节去。

    这个过程对他来讲太难了。

    在这名日军想来,既然整列火车车厢只爬他们三个人来,其余没来车的自然会把消息报告去,来围堵这列火车的后援部队肯定会近调集过来,说不定还会再来一辆装甲列车呢,所以自己只需要坐在这里等待机会。

    距离刚才的战斗已经有六七分钟过去了,这名日军士兵终于转过身坐了,没人愿意顶着风坐火车。

    他开始想自己的心事了,如来支那几年了,如自己杀了多少支那人了,如家的儿子现在是否已经会满地跑了。

    而在这时,这名日军前面那节车厢堵头处沿却是多出两只手来,然后依次飞快的冒出了一个人的头顶、额头、眉毛,等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时便停住了。

    那双眼睛看到日军士兵已经转过身背风去了便露出了一丝笑意。

    然后那双勾着车厢沿的双手一用力,霍小山便跳到了煤车。

    他也用了单膝跪地的射姿,只是尽管有一支三八大盖在他面前他却没有动,而是再次扯开了弹弓。

    这回铁片是没有了,他用的是银元了。

    “hi!”霍小山突然叫大了一声。

    他在风口,于是那声音便被风吹到了那名正在遐思的日军士兵的耳朵里。

    日军士兵一惊,下意识的扭头。

    然后他看到了一道银灿灿的弧光冲自己飞了过来,以至于他都忽视了那弧光产生之处的那个人长得什么样了。

    那道银光切了那名日军士兵的喉管,他便拧着身子倒在了那黑煤之。

    这道弧光好美丽啊!

    日军士兵的灵魂带着最后一丝生命的呢喃离体而去,然后不知道那风吹到哪里去了。

    霍小山却是一直在那车厢边缘用自己的双臂挂着了的,他压根没有动地方。

    日军士兵没有发现他其实道理很简单,他也只是当时单臂用了下力,然后用一另只手扒拉过来一块人头大的煤块挡在自己的双手面前罢了。

    那名日军士兵与霍小山隔了一节车厢还有两节车厢之间的连接处。

    那名日军士兵的鬼子娘生下他的时候也没有发生什么基因变异,所以他和大多数日军士兵都一样,身高还不到一米六,他根本看不到那煤块后藏了一双手在车厢板后挂了一个人。

    看似凶险的事情,但是对身手极好的霍小山来讲实在是太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如果不是为了来打鬼子,霍小山完全可以在那车厢壁挂他个两三个小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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