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世德到了自家内室,便嘱咐众爪牙将装着美女的布袋,头朝外、脚朝内的放置到象牙床上。

    随后,他便心急火燎喝退了手下,决意要享受期待已久的**一刻。

    高世德颤动着手脚解开了布袋扣子,一张美艳绝不输给赵敏、陈丽卿半分的绝色容颜慢慢显露出来。

    因为较长时间在袋中封禁,严重缺乏透气,这姑娘尚有些昏昏沉沉,高世德见佳人昏睡,粉面绯红如霞,透着昏黑的灯光,更显得楚楚动人。

    花花太岁淫*心大动,忍不住扑上象牙床,用手指去勾向这姑娘尖尖俏润的下巴,色迷迷地道:“美人啊,我高世德今日能得你这般的尤物,方才是不枉来人世上走一遭。过去的三十年,全都是白活了。过了今晚,我们定要夜夜缱绻,日日恩爱。”

    高世德正待用他满嘴黄牙的臭嘴去啃这美人儿的樱唇,却不想她刚好从噩梦中惊醒,一睁眼,便看见一根散着恶臭的舌头舔将下来。

    这小美人却是个有急智的,先把脸一让,随即又用她的臻首奋力朝上一顶,头顶天灵正好撞中了高世德的下巴。

    高世德下巴磕舌头,疼得直歪嘴巴,姑娘抓住机会,双手一撑,将身子撑出了布袋,就待跳下床来逃跑。

    要说这高世德虽是个纨绔子弟,但好歹也有个花花太岁的名头,当年也是跟着他名为干爹、实是族兄的太尉高俅在行走江湖的。相扑之技,他也懂得一些;花拳袖腿,亦玩耍得两套

    要他打林冲,斗赵敏,与陈丽卿放对,那肯定不现实,但若要将一个普通美女来一场霸王硬上弓,却是毫无压力。毕竟他高世德在风月界的威名不是靠软的得来的。

    会软,会硬,那才叫真正的花花太岁。

    高世德哈哈大笑道:“美人儿,你既来了我家,还想走得脱?不要徒劳,让你家公子爷爷好生疼爱你。”

    他迈开大步,笑着逼近,那美女是步步后退,东躲西藏,就在这内室之中与高世德玩起老鼠躲猫的游戏。

    但这位美女不是赵敏、陈丽卿这等女英雄,她到底只是一名寻常的弱质女流,追奔了几下,便觉气力不佳,只能把身子靠到了屏风边上。

    她已是再无可退,只能将双手蜷在胸前,惊慌失色如同受惊的麋鹿,用绝望的眼神盯着高世德,樱唇中吐出刻骨的仇恨:

    “禽*兽!”

    高世德哪里还能等待,他下体上的王英枪早已蓄势待发,只见毫无怜香惜玉之念,只管伸出禄山之爪用力一扯,这位美人儿的整件贴身小衣都被扯落下来。

    一尊玉洁冰清的完美女体完全透露,在那当中核心位置,一对鲜润光滑、令人心旌摇动的圆润蓓蕾迎风傲立,高世德顿觉丹田起火、口干舌燥,就要开始兽性大发。

    高世德瞬间化身饿狼,突然扑来,那美人逃避不及,一双玉臂早被他一把抓住,她吓得尖叫一声,只能放开双手,任由胸前无限风光暴露在花花太岁眼中。

    她虽然不懂武功,但却是一名烈女,绝不甘心自家清白轻易被毁,决意要拼到最后一刻。

    她用出一只玉手,只将纤纤五指往高世德脸上去挠,却禁不住高世德手疾眼快,用出了相扑的本领,后发先制,一把扣住她另一只手,再按住虎口之处狠狠一用劲。

    美人顿觉手臂发麻,再也用不出半分气力,自此再没有本领继续对抗高世德的暴行。

    花花太岁将他全部的淫邪眼神都投入在她胸前晶莹无暇的肌肤,深深陷入那对迷人的沟壑之中。

    他欲*焰大炽,撑开了美人儿的双手,正欲俯身去啄吻她那饱满的蓓蕾,却见门外有人闷喝一声:“无耻奸贼,强暴民女,你就不怕天日昭昭?”

    高衙内还未回头,就听咔嚓一声,自家内室的门如同纸糊一般被人暴力破开,一名蒙着面的黑衣人提着单刀就闯将了进来。

    高世德大惊,怒喝道:“什么人,竟敢深夜闯我太尉府邸?”

    黑衣蒙面人也不应答,赶到跟前,出手如电,当头一拳,正中高世德的鼻子,打得鲜血飞溅,半只鼻子歪在一边。

    高世德吃疼,转身要逃,黑衣人动作更快,追过来一把揪住,扳转他的身子又是一拳,正中高世德的太阳穴,打得他七晕八昏,险些就此断气。

    黑衣人打翻了高世德之后,便在内室翻找,让他找到一件儒装,再丢将过去,给那赤果果的小美人去穿。

    小美人接过儒装,赶忙披在身上,裹住了暴露在外的玉体。她见绝处逢生来了救星,心中百感交集,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内泪光盈盈,向黑衣蒙面人道谢道:

    “小女子闻惜君,今日受了恩公救命之恩,来日定当衔环结草,以报恩德。”

    黑衣蒙面人却截住了她的话头:“姑娘,你无须多言,行侠仗义乃是每位习武之人的本份,今日在下能救得姑娘,正是缘分使然,称不得什么功德。”

    “此地是高俅府邸,万万不可久留,你马上出门直走出府。沿途鹰犬都已经尽数被我斩杀,定可以保证你安然无恙脱身。”

    闻惜君道:“恩公何不与小女子一齐离开此处?”

    黑衣蒙面人答道:“此时尚不行,这高衙内作恶多端,在下要与他一个报应,接下来所行之举颇有血腥之处,却怕污秽了姑娘的眼睛。你若是担心路上再生变故,可先门口等我,待料理完这头畜生,我定当再平安护送姑娘回家。”

    闻惜君见蒙面人如此说话,不敢抵触,当即退将出去。

    蒙面人回过头,再来看瘫软在地上如同一团烂泥般的高世德,黑巾之上的眼睛冒出一股凛然的杀意,犹如严冬之中的暴风雪,随时要将冷酷带临人间。

    他腾身上前,就在高衙内无限恐怖的目光中将他的裤子尽数扯落,露出了那条祸害过无数良家妇女的淫邪祸根。

    蒙面人举过明晃晃的钢刀,刀风霍霍,锋刃直指高衙内的颀长之物,此刻,就算是脑残也知道这位蒙面人接下来要干什么了。

    高世德完全崩溃,颤声如绵,磕头如捣蒜,只顾说着求饶。黑衣人不置辩驳,狞笑了一声后,就将蒙面方巾摘下,轻喝道:

    “高衙内,且让你死个明白,你来看看我是谁?”

    高世德看见方巾之下的蒙面客真容,不由的是大吃一惊,眼前这个人正是帮自己捉来闻惜君,并请自己拿着乾元镜去开封府诉讼赵敏的陈*希真。

    高衙内气急败坏,怒道:“陈老希,你搞什么名堂?这女子不是你捉来送我的,如何又要你来救回去?你这厮真是恩将仇报,若非我帮你上开封府说理,指证那女贼杀人,断然逃不脱杀人重罪之嫌。”

    陈*希真桀桀阴笑:“谁让你去撩拨我家宝贝丽卿儿,你既生了此心,我又岂能真正容你。兀那狗贼,今日就要你尝到报应!”

    话音刚落,他将右手一甩,那口单刀划过一条弧形的轨迹,血光随即暴起,一条祸根、两颗坏蛋,瞬间完成了与身体惨烈分离的手术。

    高衙内突受去势之灾,一阵剧痛攻心,把他立刻疼得昏死过去。这位搞切割手术的刀客,见花花太岁真正疼晕了,方才把脸一抹,现出了庐山真面目。

    这哪里是龙虎山传人陈*希真,分明就是杨烨。

    这一回却是杨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易容成陈*希真的模样来惩戒高世德,要弄一出栽赃嫁祸的把戏来以毒攻毒。

    因此,高世德是万万不能死的。杨烨临来做事之前,就做足了准备工作。他从芥子袋中取出了一盒金创药,倾倒在高衙内的手术切口之上,防止他因流血过多而死掉。

    杨烨这一番动作都是闪电节奏,只在瞬息之间完成,待到一切结束,准备功成身退之时,高衙内象牙床旁悬挂在墙壁上的一口腰刀却吸引住了他的眼球。

    他赶步上前,摘下了那口腰刀,轻展猿臂,一扣机簧,飕的一声将刀掣将出来,但见刀光一现,就明晃晃的夺人眼目。

    这一口刀面之上双双刻有梅花图案,在刀刃上隐约有血光闪现,远看如玉沼春冰,近看似琼台瑞雪,却是一口切金断玉、无坚不摧的绝世好刀。

    杨烨目光如炬,侦查技能开启,立刻就明白了这口宝刀的真正来历。

    剧情物品:绝世好刀白梅血枝,太尉高俅的家传宝刀,《水浒传》世界中的传奇道具,豹子头林冲因为受了此物的诱*惑,而误闯白虎台,具体品阶不明,带着奇怪的诅咒,同时拥有神秘莫测的力量。

    杨烨握着这口宝刀,他的归灵七宝刀也随之鸣动起来,却与当初在演武堂时发出来的声音一模一样。

    看来,这口白梅血枝刀和侠客行的诗文,与二十四尊铜人一样,都是自己这口归灵七宝刀的老朋友。

    可惜通过侦查特技的介绍,杨烨知道这件武器只是一件剧情道具,不能立刻转化为他的战斗力,而且还有着一条“奇怪的诅咒”说明,就更让杨烨生不起勇气带着这口刀走。

    杨烨觉得,在造化空间过日子,不能够太过贪心,不明不白的道具不能随便乱拿。

    所以他想选择把刀留下,要将白梅血枝再放回原地去。

    但可惜的是,他失望了,就在他把这口刀挂回原处的时候,又一场异变发生了。

    他到底是被造化眷顾的拯救者,机遇自不同于常人。

    杨烨怀里的归灵七宝刀蓝光大盛,挂在墙上的白梅血枝刀红光大盛,两种刀光互相影响,互相辉映,最终融为了一体。

    待杨烨抬头再看的时候,那口被他亲手挂回到墙上的白梅血枝已如黄鹤楼上的黄鹤,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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