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军营,李克用营寨的一间营帐内,李存孝被罚在这里关禁闭。

    其实李存孝的心中十分委屈,自己不过是与刘和单挑时被对方所骗,然后在第十个回合的时候败落受伤,突厥的颉利可汗竟然就下令对自己进行处置,尤其是自己的父亲李克用,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下令把自己关在这里,这都整整一天了,不给自己送饭也就罢了,就连水都不让喝一口,那些义兄弟们也都被严厉禁止前来探视,好像是自己犯了什么大错一般,实在有些委屈。

    “唉,想我李存孝英雄一世,竟然被刘和这厮所骗,亏他还是大汉天子,竟然如此狡诈,待我重回战场之后,一定要向他讨回这个公道!”

    李存孝心中委屈不已,就在这时候,只见帐幕被打开,从外面闪进来一道身影,随后这道身影轻轻喊道:“十三弟,可曾睡下?”

    李存孝一听那人的声音,顿时惊喜的说道:“四哥,你,你怎么来了?”

    “嘘,别出声,我可是偷偷跑过来的。”只见黑暗之中李存信小声说道:“十三弟,你也不要怪父亲,这都是大汗下的命令,父亲也不好不执行,其实父亲他老人家十分挂念你,故此派我来这里看看你,父亲知道你受委屈了,不过他保证一定会将此事调查清楚,还你一个公道的……”

    “对了,四哥,你说句实话,父亲和大汗为何要关我?难道我战败了,就要遭这样的罪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以后我们营中还有谁会出这个头?”李存孝满腹的委屈,对着李存信抱怨道。

    却见李存信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实不相瞒,十三弟,父亲和大汗之所以要关你,其实并非是因为你战败,而是有人在暗地里举报你,说你与受到汉将刁月娥所诱,暗中向她提供情报,甚至阴有降汉之心,大汗闻此,这才下令将你抓起来。”

    李存孝一听这话,顿时连喊冤枉,摇头苦笑道:“四哥,这纯粹是污蔑,你连续两次为小弟掠阵,可曾见小弟与那汉人女子有甚私情?小弟的身上流着沙陀人的血,又怎么可能会归顺大汉?这样的事情,四哥怎能不向父亲及大汗为我分辩?”

    李存信闻言摇头说道:“这一次十三弟你可说错了,四哥为了你多次向父亲解释,可是也不知道父亲他是老糊涂了还是为别人所惑,竟然死活不相信为兄的解释,为兄想来想去,也只有前来寻找十三弟,由十三弟亲自向父亲和大汗他们解释。”

    “哈哈,这可真是太好了,四哥,你可真是我的好四哥,这一次小弟能够洗脱冤屈,全靠四哥出力了,等以后小弟出息了,一定会好好报答四哥。”李存孝对李存信无比的感激,郑重地说道。

    却见李存信说道:“你我本是兄弟,又谈什么报答不报答?不过我这里却是有一个担心,十三弟你该如何洗刷冤屈?”

    李存孝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小弟在父亲面前尽力辩解就是,相信父亲一定会知道小弟的委屈。”

    然而李存信却叹道:“十三弟,在这种情况下单靠自辩又能起多大的作用?为兄这里想出了一个主意,你先带着佩剑去见父亲,在他面前辩解此事,我故意派人装作是刺客,前去父亲帐内刺杀他,你就可以乘机斩杀刺客,救下父亲,我再吩咐刺客,令你受伤,这样的话父亲见你舍身相救,一定会相信你的忠诚。”

    李存孝略想了想,对着李存信感激地说道:“多亏了有四哥帮忙,否则的话小弟真不知道该如何办了,小弟对兄长的感激简直就不知道该如何说?以后四哥如有吩咐,小弟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咱们兄弟之间就不必多说了,这是你的佩剑,哥哥我给你找来了。”李存信一边说,一边将佩剑塞到李存孝的手中,然后说道:“哥哥我要离开了,以免被人看到,兄弟,再过半个时辰后,你就可以去父亲的营帐了,预祝你洗刷冤屈,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说完之后,李存信就离开了。

    李存孝轻轻摸着手中的佩剑,暗暗感激四哥的相助之情,心中愧疚不已:“以往我总是与四哥针锋相对,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胸怀大度,唉,从今往后我绝不能再任性,一定要好好回报四哥的恩情。”

    半个时辰后,李存孝离开营帐,在离开之际他发现周围竟然连“守卫”都没有,知道这一定是四哥将他们给支开了,心中对李存信更加感激,他手中握紧佩剑,借着夜色在营寨内穿行,很快就来到了李克用的营寨外面。

    从外面看,营帐内有些昏暗,李存孝却也没注意这些,他知道自己的冤屈很快就要洗雪,强行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将佩剑背在背上,掀开李克用的帐幕,信步入内。

    “父亲,孩儿存孝拜见。”李存孝刚刚进入营帐,就大声喊道。

    然而随即只听得嘿嘿冷笑声传来,片刻之后,便见营帐灯火齐明,李克用和其他十二太保全在帐内现身,甚至连颉利可汗都在那里。

    “原来众兄弟都在,大汗也在这里,正好……”

    “哼!正好什么?你这畜生莫非是要将我们所有人一起宰了,献给大汉的那个贱人不成?”李克用嘿嘿冷笑,面色铁青的问道。

    “啊?父,父亲,你这话何意?孩儿怎么有些不明白?”李存孝一头雾水,对着李克用诧异地问道。

    “不明白?应该是我不明白才对,我虽然并非你亲生,可毕竟也是养育你多年,待你与我亲子嗣源、存勖他们没什么差别,可是你为何如此狼心狗肺,竟然想学吕布刺丁原,杀董卓之举,要刺杀我?你的良心难道被狗吃了?之前我还不信,可是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李克用悲愤不已,对着李存孝大声说道。

    “父亲,孩儿冤枉,孩儿何时要刺杀你了?孩儿此次前来,是要向父亲辩白冤屈的。”李存孝连忙分辩道。

    然而李克用却是冷笑道:“辩白冤屈,难道就需要佩戴刀剑吗?而且你还将剑背在身上,这分明是方便将佩剑抽出,以便将我刺杀,好将我的首级献给那个贱人,以表明自己的诚意。”

    “父亲,孩儿冤枉,事到如今,孩儿也不得不说了,四哥,对不起,请恕小弟不得不把实情说出来,小弟之所以带剑前来,主要是奉四哥之命……”

    这时只见李存信突然开口说道:“我何时让你带剑来见父亲?四弟,虽然咱们哥俩平常有些不对付,可你也不能这样冤枉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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