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7、没错，操练！（二更，2P求收！）
“五环？”一位测风手眼尖地看见对面报靶员的手势。</p>
“又是五环？”惊讶的声音。</p>
“四环！”声音平静，明显带着这才对嘛的语气。</p>
“六，六环？”结巴不敢置信的声音。</p>
“五环？”</p>
测风手们彻底疯了，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这人的箭术就突飞猛进？难道是有箭灵附身？</p>
一位测风手貌似看到纪子期先前做了一个手势，迟疑问道：“纪文书，你刚是不是做了个手势？什么意思？”</p>
众测风手八双眼齐刷刷看向纪子期。</p>
纪子期笑着点点头，“我刚给他的手势，是告诉他，今天的风速是三等，让他按三等风速调整角度，所以他的命中率能达到顺风射箭的水平。”</p>
测风手们一片茫然，这每个字都听懂了，为何合在一起就不懂了呢？</p>
纪子期向刚刚射箭的那人伸出大拇指，赞道：“余大哥，好样的！”</p>
那位余姓士兵摸摸头，得意傻笑两声。</p>
纪子期又向测风手们道：“各位大哥，这位余安余大哥，是第一天来练武场时，子期发现他对角度天生敏感，特意单独训练的！</p>
子期给了余大哥一张笺纸，让他按上面的要求训练，不论成绩！想不到两天时间就有如此成就，这也完全出乎子期的预料之外！”</p>
余安骄傲的挺挺胸膛。</p>
一位跟他同营的测风手说话了，“余安，我就说你小子这几天怎么古古怪怪的？每天拿着张纸偷偷琢磨，嘴里念念有词，练习时也大失准头！</p>
老子还想着，是不是你家婆娘给你写了信，搞得你心神不定！”</p>
其他人哄然大笑，余安也不恼，跟着傻笑。</p>
纪子期拿出一张纸，“这纸上画的图，与子期给余大哥的一模一样！”</p>
众测风手一看，只见上面画了十向个圆圈，圆圈里划了几条线，上面画了几个手指头。这下更加糊涂了。</p>
纪子期解释道：“相信各位大哥都知道风速风向对射箭准确度的影响。</p>
这图上画的，便是子期根据风向风速计算出来，在同等射程射力的情况下，调整多少角度能有效提高准确性的标准！”</p>
纪子期看着更加不知所以然的众人，提高音量道：“各位大哥，这计算的过程太复杂，子期就不解释了！</p>
大家只需要记住：按图上所画的，当出现不同风速时，调整不同的角度，便可达到大家顺风射箭时的准确率！”</p>
她环顾四周围上来的射箭手们，正色道：“各位神射手们！第一日，子期曾帮大家调整过角度，相信大家都同意子期所说的吧！”那些神射手们齐点头。</p>
她又对测风手们道：“刚刚大家也都看到了余安的表现，想必也相信子期之言吧！”</p>
测风手们互看几眼，其中一年纪略长些的道：“得！纪文书，我们相信你！这些读书人的道理，你再讲我们也不懂！你就直接安排大伙活计吧！”</p>
“好！爽快！”纪子期收起手中的笺纸，“各位大哥的任务，一开始是要凭风吹起丝帕的幅度来判断风速！子期画了几幅图。”</p>
她探入袖中取出一张笺纸，“这上面分别是不同风速下丝岶被吹的幅度，共分了六等。太弱或太强的风除外。今天的风速便为三等，大家拿着这幅图好好研究一番。</p>
日后，大家的目标是：举手手，凭风从指尖穿过的感觉便能判断风速！”</p>
又对神射手们道：“子期计划在五日后，向元帅及各位将军，展示我们这次训练的成果，大家有没有信心？”</p>
“有！”整齐而自信的回答。</p>
“很好！”纪子期笑眯眯地道：“由于每天每时的风速不同，大家在训练时，重要的是找准调整角度的感觉，而不是射中的准确性，明白吗？”</p>
“明白！”</p>
“这一次训练的内容请各位保密！五日后，我们要再次惊掉他们的下巴，大伙说好不好？”</p>
“好！好！好！”三声振奋而鼓舞的回答。</p>
在练武场讲了一天的纪子期，舌头都快打结了，回到营帐正准备躺下休息时，发现桌子上赦然躺着一封信，上面写着“纪子期亲启”。她疑惑地拿起，谁来的信？苏小年？这么大喇喇的？</p>
撕开信封，里面是厚厚的几页纸，字体很陌生，抬头写着“大哥”，她皱皱眉，难道这营中有人与她同名同姓？纪子期翻到最后一面，落款处写着“妹小雨、弟小风敬上”。</p>
纪子期的眼眶一下子红了。</p>
看来是苏小年怕人识破她的身份，找人重新誊抄了一份，只是将称呼“大姐”改成了“大哥”。</p>
她边看边笑边擦眼泪，就像小雨站在她身边同她说话一样：大姐，见信好！你才刚离开两天，我和小风就好想你了！灵玉姐姐让我把想跟你说的话写下来，每天写一点，就像你在身边跟你说话一样。你现在看到的这封信，我已经连续写了十天了。</p>
我很好，小风也很好，姐你不必挂心，专心养病！苏老爷说你在乡下身体慢慢好转了，只是还很虚弱，怕是不能给我回信。我理解的，姐，你光看信就好了，要是嫌多看得累了，就分几次慢慢看。</p>
我就要参加童生试了，少爷跟我说不要紧张，以我的能力肯定能过，就看分在哪级了！小风还要过半年才能去学堂，苏老爷说把他送去少爷曾经启蒙的那个夫子那里去。</p>
你走后没几天，小风有天突然看到少爷书本上的一个“娘”字，然后大哭着要找娘。少爷和我都吓坏了，怎么哄也哄不住！</p>
后来少爷只好抱着他去找苏夫人，苏夫人抱着小风，一边轻拍他，一边温柔地哄他：“小风乖，小风不哭，娘在这里！”那模样真是像极了娘！我都差点哭了！</p>
苏夫人长得可真漂亮，又温柔，像个仙女似的！不过咱们的娘也很漂亮，虽然没有苏夫人温柔，也是天下一等一的好娘亲！苏夫人很喜欢我和小风，还说叫我和小风有时间就地过去陪她说话，少爷都吃醋了！</p>
不过苏老爷好像不喜欢我们太粘着苏夫人，他冷冷的样子真的好可怕！所以我就不敢和小风过去了。</p>
我还见到了少爷的朋友，唐大公子、吴三多公子、罗表少爷。</p>
唐大公子生得好俊，就是有点太严肃了，吴三多公子也很俊，像个姑娘似的，而且比较可亲，就是有时候说话好像很轻浮！嘻嘻，姐，我偷偷告诉你，我们初初见少爷时，他那装模作样的样子就是跟吴三多公子学的。</p>
他嘴上总说吴三多公子老欺负他，所以很讨厌他，可心里指不定有多信赖他！</p>
还有罗表少爷，他最好玩了，只会傻傻地作揖说：“小雨姑娘好！”“小雨姑娘再见！”“小雨姑娘慢走！”，就再也听不到他说别的话了，而且我每次一看他，他就脸红红的，搞得我总是忍不住想逗他。</p>
姐，我再跟你细说，那天少爷带我和小风，出去和唐大公子他们见面的情形……</p>
纪子期正擦拭眼角笑出来的泪，帐帘突的被掀开，她慌忙将信藏入袖中，站了起来。</p>
杜峰沉着脸走了进来，“刚叫你为何不应？”</p>
“有叫我吗？”纪子期傻傻问道。</p>
杜峰盯着她微发红的眼不出声。</p>
纪子期咬咬下唇，嗫嚅道：“可能，可能刚刚一时看信入了迷，没听到将军叫我！将军找我什么事？”</p>
“信？”杜峰双眉一挑。</p>
“嗯，家中弟妹写来的。”</p>
杜峰嗤笑道：“看你藏的那么快，还以为是哪个小娘子给你写的相思信呢！”</p>
纪子期被他嘲讽的态度搞得火气上升，又不能反驳，只能咬牙，用沉默抗议。</p>
杜峰见她不出声，又道：“明日卯时准时到本将军帐外，先陪本将军操练半个时辰！”</p>
“操练？”纪子期抬头眨眨眼，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p>
杜峰见她神情，面上浮出可恶的笑容，“没错，操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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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五环？”惊讶的声音。</p>
“四环！”声音平静，明显带着这才对嘛的语气。</p>
“六，六环？”结巴不敢置信的声音。</p>
“五环？”</p>
测风手们彻底疯了，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这人的箭术就突飞猛进？难道是有箭灵附身？</p>
一位测风手貌似看到纪子期先前做了一个手势，迟疑问道：“纪文书，你刚是不是做了个手势？什么意思？”</p>
众测风手八双眼齐刷刷看向纪子期。</p>
纪子期笑着点点头，“我刚给他的手势，是告诉他，今天的风速是三等，让他按三等风速调整角度，所以他的命中率能达到顺风射箭的水平。”</p>
测风手们一片茫然，这每个字都听懂了，为何合在一起就不懂了呢？</p>
纪子期向刚刚射箭的那人伸出大拇指，赞道：“余大哥，好样的！”</p>
那位余姓士兵摸摸头，得意傻笑两声。</p>
纪子期又向测风手们道：“各位大哥，这位余安余大哥，是第一天来练武场时，子期发现他对角度天生敏感，特意单独训练的！</p>
子期给了余大哥一张笺纸，让他按上面的要求训练，不论成绩！想不到两天时间就有如此成就，这也完全出乎子期的预料之外！”</p>
余安骄傲的挺挺胸膛。</p>
一位跟他同营的测风手说话了，“余安，我就说你小子这几天怎么古古怪怪的？每天拿着张纸偷偷琢磨，嘴里念念有词，练习时也大失准头！</p>
老子还想着，是不是你家婆娘给你写了信，搞得你心神不定！”</p>
其他人哄然大笑，余安也不恼，跟着傻笑。</p>
纪子期拿出一张纸，“这纸上画的图，与子期给余大哥的一模一样！”</p>
众测风手一看，只见上面画了十向个圆圈，圆圈里划了几条线，上面画了几个手指头。这下更加糊涂了。</p>
纪子期解释道：“相信各位大哥都知道风速风向对射箭准确度的影响。</p>
这图上画的，便是子期根据风向风速计算出来，在同等射程射力的情况下，调整多少角度能有效提高准确性的标准！”</p>
纪子期看着更加不知所以然的众人，提高音量道：“各位大哥，这计算的过程太复杂，子期就不解释了！</p>
大家只需要记住：按图上所画的，当出现不同风速时，调整不同的角度，便可达到大家顺风射箭时的准确率！”</p>
她环顾四周围上来的射箭手们，正色道：“各位神射手们！第一日，子期曾帮大家调整过角度，相信大家都同意子期所说的吧！”那些神射手们齐点头。</p>
她又对测风手们道：“刚刚大家也都看到了余安的表现，想必也相信子期之言吧！”</p>
测风手们互看几眼，其中一年纪略长些的道：“得！纪文书，我们相信你！这些读书人的道理，你再讲我们也不懂！你就直接安排大伙活计吧！”</p>
“好！爽快！”纪子期收起手中的笺纸，“各位大哥的任务，一开始是要凭风吹起丝帕的幅度来判断风速！子期画了几幅图。”</p>
她探入袖中取出一张笺纸，“这上面分别是不同风速下丝岶被吹的幅度，共分了六等。太弱或太强的风除外。今天的风速便为三等，大家拿着这幅图好好研究一番。</p>
日后，大家的目标是：举手手，凭风从指尖穿过的感觉便能判断风速！”</p>
又对神射手们道：“子期计划在五日后，向元帅及各位将军，展示我们这次训练的成果，大家有没有信心？”</p>
“有！”整齐而自信的回答。</p>
“很好！”纪子期笑眯眯地道：“由于每天每时的风速不同，大家在训练时，重要的是找准调整角度的感觉，而不是射中的准确性，明白吗？”</p>
“明白！”</p>
“这一次训练的内容请各位保密！五日后，我们要再次惊掉他们的下巴，大伙说好不好？”</p>
“好！好！好！”三声振奋而鼓舞的回答。</p>
在练武场讲了一天的纪子期，舌头都快打结了，回到营帐正准备躺下休息时，发现桌子上赦然躺着一封信，上面写着“纪子期亲启”。她疑惑地拿起，谁来的信？苏小年？这么大喇喇的？</p>
撕开信封，里面是厚厚的几页纸，字体很陌生，抬头写着“大哥”，她皱皱眉，难道这营中有人与她同名同姓？纪子期翻到最后一面，落款处写着“妹小雨、弟小风敬上”。</p>
纪子期的眼眶一下子红了。</p>
看来是苏小年怕人识破她的身份，找人重新誊抄了一份，只是将称呼“大姐”改成了“大哥”。</p>
她边看边笑边擦眼泪，就像小雨站在她身边同她说话一样：大姐，见信好！你才刚离开两天，我和小风就好想你了！灵玉姐姐让我把想跟你说的话写下来，每天写一点，就像你在身边跟你说话一样。你现在看到的这封信，我已经连续写了十天了。</p>
我很好，小风也很好，姐你不必挂心，专心养病！苏老爷说你在乡下身体慢慢好转了，只是还很虚弱，怕是不能给我回信。我理解的，姐，你光看信就好了，要是嫌多看得累了，就分几次慢慢看。</p>
我就要参加童生试了，少爷跟我说不要紧张，以我的能力肯定能过，就看分在哪级了！小风还要过半年才能去学堂，苏老爷说把他送去少爷曾经启蒙的那个夫子那里去。</p>
你走后没几天，小风有天突然看到少爷书本上的一个“娘”字，然后大哭着要找娘。少爷和我都吓坏了，怎么哄也哄不住！</p>
后来少爷只好抱着他去找苏夫人，苏夫人抱着小风，一边轻拍他，一边温柔地哄他：“小风乖，小风不哭，娘在这里！”那模样真是像极了娘！我都差点哭了！</p>
苏夫人长得可真漂亮，又温柔，像个仙女似的！不过咱们的娘也很漂亮，虽然没有苏夫人温柔，也是天下一等一的好娘亲！苏夫人很喜欢我和小风，还说叫我和小风有时间就地过去陪她说话，少爷都吃醋了！</p>
不过苏老爷好像不喜欢我们太粘着苏夫人，他冷冷的样子真的好可怕！所以我就不敢和小风过去了。</p>
我还见到了少爷的朋友，唐大公子、吴三多公子、罗表少爷。</p>
唐大公子生得好俊，就是有点太严肃了，吴三多公子也很俊，像个姑娘似的，而且比较可亲，就是有时候说话好像很轻浮！嘻嘻，姐，我偷偷告诉你，我们初初见少爷时，他那装模作样的样子就是跟吴三多公子学的。</p>
他嘴上总说吴三多公子老欺负他，所以很讨厌他，可心里指不定有多信赖他！</p>
还有罗表少爷，他最好玩了，只会傻傻地作揖说：“小雨姑娘好！”“小雨姑娘再见！”“小雨姑娘慢走！”，就再也听不到他说别的话了，而且我每次一看他，他就脸红红的，搞得我总是忍不住想逗他。</p>
姐，我再跟你细说，那天少爷带我和小风，出去和唐大公子他们见面的情形……</p>
纪子期正擦拭眼角笑出来的泪，帐帘突的被掀开，她慌忙将信藏入袖中，站了起来。</p>
杜峰沉着脸走了进来，“刚叫你为何不应？”</p>
“有叫我吗？”纪子期傻傻问道。</p>
杜峰盯着她微发红的眼不出声。</p>
纪子期咬咬下唇，嗫嚅道：“可能，可能刚刚一时看信入了迷，没听到将军叫我！将军找我什么事？”</p>
“信？”杜峰双眉一挑。</p>
“嗯，家中弟妹写来的。”</p>
杜峰嗤笑道：“看你藏的那么快，还以为是哪个小娘子给你写的相思信呢！”</p>
纪子期被他嘲讽的态度搞得火气上升，又不能反驳，只能咬牙，用沉默抗议。</p>
杜峰见她不出声，又道：“明日卯时准时到本将军帐外，先陪本将军操练半个时辰！”</p>
“操练？”纪子期抬头眨眨眼，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p>
杜峰见她神情，面上浮出可恶的笑容，“没错，操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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