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当公爹妻 作者:忐忑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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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肉儿啃咬几通。

    她恨他凶猛,自然在他怀里挣来扳去。他本就是烈欲骤升,实在禁不起这摇晃,将她两臂并住一捉,钉握在手里,腿脚一弯,恰压住她下半身,叫她动不得半分,另只手一移,已大刀阔斧地滑了入寝衣,窜进肚兜儿,顿满手便是滑不溜秋的丰润柔腻,又一把握住一颗颠晃不休的肉球儿,去撷那峰顶娇蕊,一拨一弄,已硬立成了坚韧玉石,还没等她吟出妙音,已生生把自己炸出一身热汗。

    ☆、更新

    这饕餮盛宴,下一次品,也不晓得是几时,自从得了她,原先的节制早就残得差不多,纵溺毙于她身上都甘愿,眼下更不会有半分的退却,只想着在临行前,把她融入血肉内,烙进骨头里,要遍她每一寸壤的好。

    若是自己不回,便是将她许给别人。这话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讲出口,偏偏却是真心实意的迫不得已。

    怒火一起,又是说不出的寒,也不晓得是气她,还是恨自己。甄世万把她抬抱而起,放眼一望,瞧得小闺房中摆了一张铁力木八仙桌,冲将过去将她摔在上头,摔得她肩胛都是一震,甫是一哼,他使了蛮力,呲声扯开薄衫。

    白玉一捏躯与八仙桌上的鲜红铺布映衬显目,尽是半淫半贞的绰约缭绕,看得直叫人熊熊烈焰直冒。崔嫣肘儿一撑,还没放出声,他已是迫不及待分了两条粉柱,铁臂做缚,腰身一躬,直直冲了进花房。

    崔嫣先前只当他是撩撩,想不到却是真刀实戟杀入,未做足准备便被莽莽一入,呜哼一声,躬起腰儿,将他两肩推了又推,却是抵不过他行蛮使粗,只好将他包裹得牢牢,生生由他暴戾进出了好几个来回。

    她享受惯了他待自己帏间的柔悯宽爱,纵是那一回被自己言语激得用强,禁不过一点眼泪和几句讨饶便是住了手,如今却是完完全全失了常态。

    她猛然把他接纳进来,尚是干涸得很,那物硬如铁杵,烫似炭丕,又比往日涨得粗伟几分,烧涨得壁穴再无缝隙,恨不能迸裂开去,又没有半分停顿,宛如蛭步,进深一寸,便是一鼓,磨得娇径竟如初夜一般辣痛。

    她哀哀唤出呻哦,却换不来他的半分消停。他已是下足了狠心,竟像是要她活生生弄死在这张日常用来饮烹茶,聊闲笑的闺中小桌上,只俯□去亲她颊边潺潺流出的泪花儿,每每见她要叱,又是堵了她嘴儿。

    她终究撑不过去,失声一叫,声音颠簸之余,已是破碎成片,又羞是在自己闺房,间隙当中举起两道拳去狂捶乱敲,虚嘤着阻道:“你疯了……你疯了……”

    他却是宛若失了心性,反将她腿儿掰得愈开,腿根儿都要挣了裂开,一头栽到她两团儿滚圆上舔入嘴中,臀躬腰摆之间,一回比一回入得深,由她软兮兮地夹住,纵了情开采,俄顷察她颊上泛出些舒缓,终是湿润软热了,才托起她玉臀,探至那块粘紧之处,捞把淬过情的春泽,贴了她已酡成酒赤的耳珠亲了又亲:“乖……我的心肝……再不得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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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子一松,卸下警备,淡去了吃紧的一具身子宛如盛春最浓的光景,处处透了桃红粉艳,得了这抚慰,双臂勾揽住他脖颈,两条腿儿一夹,一时之间,蛮横将他锁得动都动不得,恍呻着终是剖出心思:“甄郎不走,甄郎不走……初儿不要你走!”

    甄世万稍一震,动作轻柔下来,却犹是乒乓不止,长枪拱杆间,只恨不得埋死在她里头,将这一生的气力尽数花在这一场欢爱的好。

    那八仙桌上的红铺布早已是乾坤大挪位,乱七八糟地皱成了一团,她绾了一半的青丝早就垮了下来,直泻至地面,臂儿一曲,勉强撑了晃荡上身,正撞得他一双深目,竟已是杀红了眼一般,虽是怨气,又觉很是陌生,更有些莫名心痛。

    恰那崔妤早在甄世万爬梯进闺后,叫看门家丁开了锁,进了姐姐绣闺,在楼下等了半会儿,不见其人出来,又约略闻得些声响,蹦蹦跳跳上了楼来唤。

    崔嫣听见小妹声音,已是魂飞魄散,他却并不饶过,犹被连番撞击,只好屏住闷哼哑吟,被他吻干了的泪儿又是滚出来:“甄郎!这是在我家里!“岂料他今日真是偷满香,窃足玉,如今纵是要爹爹把他大棒打出去送官,也是来不赢。

    崔妤久不得回应,贴了门板扬高了声音:“初儿姐姐,那大伯伯可是在屋内?“

    虽那门被栓了住,崔嫣犹是惊得心肉都要跳出,奈何身上压贴的那人这关头哪里下得去,得了这刺激,越发的状如莽兽,只顾了抽、插,全不忌讳。她生怕小妹就要闯进来,又去捶打他肩,如何拼命将那声音挺得直直,仍是免不了带些颤声柔气:“小妤……你先别进来……”

    那崔妤虽是年幼,却十分精心,听得出姐姐异音,生了好奇,只是姐姐叫自己不进去,倒也乖巧,停在门口半会儿,实在百无聊赖,打了个呵欠,不耐道:“大伯伯同你讲完了没?小妤有点困了,奶娘怕也在四处寻我回房睡觉了。”

    崔嫣再是受不得这紧张,双手蔻甲一紧,掐入他膀肉内,叫他腰胯一阵激麻,背一抖擞,终是喷射而出,却犹是宛如挺尸一样趴在她身上,只将她抱得牢牢,不愿松手,婴童嗜母一般,恋眷无边。

    她只觉他还在自己身子里头,虽是疲软了下来,终究是离不开去,推了半天又推不去,只好心惊胆战朝门外唤了声:“小妤,你还在不在?”半天不得反应,只当那小妹妹是离开了,松了口气儿,才觉后怕出一身冷汗,正一

    拳摔在他肩上,他却是抽身出来,将她折腰抱了起。

    刚是经了一场动静,甄世万的声音喘意未殆。虽已分开了,崔嫣却觉他反倒将自己愈抱愈紧,又靠在自己耳下,低叹了一声:“初儿……我累得很。“

    她蓦然之间,发了阵阵凉意,呆了半晌,被他亲没了的泪儿又是啪啦掉下来,蹭到他怀里,一排贝齿几乎要把肉儿咬破,声音尽是赌气:“那你就快些回来……明年,我都十七了。”

    他面上阴霾淡去,笑起来,将她下巴往上抬了半寸:“是啊,都十七了,老太太了。”

    他如今每讲一句话,甜的也能被泪生生腌成了咸的,沁了心内全部化成了涩的。正是对了无语,却听角门咚响一声,似是被甚么撞了一下,崔嫣一惊,忙推了他走过去开了一条小缝,原是那小崔妤并没走,只坐在门口抵着墙壁睡着了,睡到忘形,糊里糊涂撞到了门板儿,滑了下来。

    崔嫣忙将那小妹抱起来,放到闺内床上。甄世万见也不便继续留恋,只将她手儿一捉,握了两把,才借了那窗梯离去。

    却说甄世万避了下人出了门口,见得曹管事面色十分急燎,竟如热锅蚂蚁,一问之下,方知是家中有事,脸色一变,再不曾有半点逗留便匆匆赶了回去。

    甄廷晖自打伤了容貌,再不曾出过院厢半步,起初在房内从晨至夕摔东砸西,痛哭流涕,每每父亲婶婶过去,便是将门闭得紧紧,拒不见面,这些日子却是安静了下来,只偶尔叫青哥去沽酒。

    甄夫人想如今这道辰光最是难熬,也就随了他,默许青哥出外。谁想家中的打扫下人近日发现甄廷晖房内散落了些不少卷成条状的零碎锡纸,因得过主子嘱托,时时关注这少爷,自然将这怪异情形告诉了景嬷嬷。景嬷嬷也不敢直接同老爷说,仅告诉了自家夫人。

    甄夫人一问一查,方知这侄子竟是在用寒食散来镇忧解愁,当下震惊万分,心中怕这本就坠了深谷的可怜小侄再得惩罚,又晓得正是个多事之秋,免得小叔分心操劳,故此将甄世万瞒得牢牢,擅做主将房间内余下的药粉搜出来没收了去,又私下督了侄子戒瘾。

    这寒食散也无药可医,仅仅靠每回发作憋忍下来,凭药瘾深浅便能解除。无奈甄廷晖受不得那药性引诱,偷偷留了几剂,最是痛苦时,又暗地吸食了两回,将那毒瘾愈蓄愈大。不觉寒食散已用殆,恰这一日,受不得那药瘾发作,千虫噬骨,万蚁钻心,由肉里痒至骨髓

    ,一下子跑出房间,发了癫症。

    甄世万一赶回去,便见得嫂嫂手忙脚乱,那青哥脸色煞白,在一边抖索,大略晓得了前后,稳了心头波动,铁青了脸接来小厮递来的凉水,一头将儿子从顶浇到了尾,斥了家丁将他五花大绑,捆在了房内床上,又叫人将那协凶犯错的青哥扔到柴房去,继而进了儿子房内。

    那甄廷晖披头散发,衣衫凌乱,又禁不得那毒瘾作怪,眼泪鼻涕齐流,兼了面上那道惨烈疤痕,好端端一个翩翩佳公子,原先最是爱洁嗜美的,如今形貌却是人鬼皆厌,还犹自不察,只在床上翻滚恸哭:“爹!给我去买那药散回来……求你了……孩儿求你了……”

    甄世万迫临他床头,稳了声音:“你果真离不得那药?”

    甄廷晖宛若中了魔怔,只懂哭着叨念:“给我那药散……孩儿的骨头像是在被锯着……恨不得死了的好……”甄夫人此际正是追了进房,见那小叔面色乌缁重重,一双眼已是逼得通红,朝甄廷晖伸过一只手去,想平日这侄儿犯些小错他便不吝责笞,何况现下行了这歪路,只当他又要施罚,扑过去便哭:“世万啊,不关廷晖的事,是我瞒着你,是我纵着那孩子,你要怪便来怪我! “说着,眼白微微翻起,到底是大病过的身,还没好完全,如今受这波动,已是几欲厥过性,景嬷嬷急得忙将夫人搀稳当了,替她抚顺了气儿,赶紧扶了出去。

    甄世万见嫂子安妥,手一顿,却是落在儿子额上,指一触,轻轻抚了一抚。

    甄廷晖已不知多少年没曾得父亲这样温柔,挣扎的身子一耸,瘫软下来,平静了一些,拼死压住那疼痒,茫乱眼色里头生了从来不曾有过的决意:“爹,孩儿不孝,你让孩儿……让孩儿先舒舒服服了那药,再把孩儿打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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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世万蹲了床边,盯了那张已哭花至模糊,受了摧残的脸,忍痛道:“儿子,你给爹戒了这瘾,好不好?”

    甄廷晖并不回应,只默默哭泣。那寒食散一旦发作, 便如火上煎着,冰间冻着,哪里是说戒掉便能戒掉,纵是万分想应父亲一句,却身不由己。甄世万见他模样,二话没说,朝边上的曹管事喝道:“把青哥先放出来,叫他去买药!”曹管事一讶,又得了老爷小声交代,方才领命下去。

    待得青哥回来,颤颤巍巍将那皮纸包裹的散剂掏出来,却又是捏了回去,噗通一下跪了下来:“老爷,是青哥的错,是青哥的错,青哥是看不过少爷现下这样苦,才不顾后果听从少爷的话,犯了错事!老爷再不能给少爷吃这玩意儿了!”说着牙一咬,恨得便要将药包撕烂了,却被甄世万一把夺了去,骂了一声:“滚!”青哥犹不肯走,冲过去便抱了少爷号啕,却被两名家丁上前绑了下去。

    甄世万将那药包散开,甄廷晖一见便如同猫儿见了腥一般,意欲挣脱绳子去拿,嘴中哭喊不断。

    甄世万将他绳子松了一松,见他翻身欲起,又是将他摁了下来,腮肌震得起伏,语气有些发颤,却是比先前愈发的轻缓:“儿子,你不孝,爹养不教。爹如今给你赔罪了,你又愿不愿好生生地听爹一句话,拼了这一口气,忍下不吃这药?”

    甄廷晖一只手已是触到那药包,听了这话却是停滞半空,瞧不见五官的脸庞上惟剩余两只清清亮亮的泪眼,只眼巴巴地望了面前人。这一世从来只怨父亲训斥自己,责打自己,做过的最美满的梦,无非是父亲拿了自己的课业,夸赞自个儿几句,自己从小对他怕到大,敬到大,怨到大,如今他竟是亲口对自己赔罪,原这爹,终究不是不疼自己,眼里也不是没有自己。迷蒙之间,药力又上,早又不受控,手指一勾,直直抓了那药包。

    甄世万见状,眼色一沉,将那药包中一举,扬起了颈子竟将半包药粉倒入了嘴中。甄廷晖看得呆掉,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气,挺身而起去抢了那药包,惊喊道:“爹,你做甚么,你糊涂了么!”

    甄世万将嘴角白色细沫刮了去,道:“你若没这决心,一个人挺不过来,我便跟你一起戒,这一辈子,总得叫你信上爹一回。”

    甄廷晖见父亲为了自个儿以身试毒,呆木须臾,将夺了过来的药粉包撕了粉碎,待看着那整包的害人白色药粉儿胡天满地飘了散去,方抹去一把鼻涕,将咬破嘴唇的一滩血重重擦了去,忍了千痛万苦,下足了狠心:“爹,你来……动手将孩儿绑了!”

    甄世万喊了人,将甄廷晖手

    足复死死系于床柱,又是俯身亲手用湿帕将这儿子脸脖抹干净了,予他喂了水,待他挺地硬是半厥过去,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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