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当公爹妻 作者:忐忑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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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   崔嫣随甄世万入了厅内,见他被迎了主位,毕竟也不好意思跟上去,饶被甄世万挥手招了半天,终还是离了他一两丈远,犹行着婢子规矩。家人也不知情,只当是自家老爷带来的贴身丫鬟,并不在意,反是喊了她一起打起下手。甄世万见她螓首沁汗,胸脯起伏,将苍头匆匆打发下去,把她牵过来,随手捡了蘸水的干净帕子,将她额汗一擦,又用竹签子插了一小块囊肉红灿的瓜,塞了她一副菱花小嘴里。

    崔嫣来不及偏头,被他喂得满嘴艳红通通,宛若涂多了唇脂,瓜汁儿也是滴了到下巴上,湿哒哒一片,淌到衣襟上,濡湿了一片。他看得心情大好,哈哈笑起来,她见他又在笑话,拾了碟中凉瓜便要回击,手甫一抬,还没近了他脸,已被他一把捉住,无计可施,只得脑袋超前一倾,用嘴上瓜汁去蹭涂他,不抹得他一脸,绝不善罢。

    甄世万这回也不躲,眯了眼,甘之如饴地由着她报复,只是厮磨半晌,瓜果清香夹了妇人绵软,连连直喷,自己也是有点坐不住了,眼一下挪,正见那一处由汁水晕染了一片,连里头单薄小衣的颜色同形状都瞧得通透,鼓鼓拱拱的两团儿晃荡悠悠,刚是止下来的旅途热汗不免又冒出来,松了松领口,喉咙一吞滚,道:“走,去瞧瞧给你备的屋子,看喜欢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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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眉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1215 18:3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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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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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咕鸡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1217 19:46:21

    崔嫣随了甄世万带领去往居所,经了庭院,不免很是喜欢。甫见门庭避于幽巷,并不张扬,她只当这青州的宅子与甄夫人那边一样朴实,一路看来,愈走越深阔,铺排也是雅致精美,该是花了不少心思。

    甄宅前廊后厦,中间留了大片空地作花园,留守家仆长年经心,维护极好,其中林木草花齐整润泽,栽种了些彭城一般见不到的卉种,又接了宅门外头的流河活水入内,一条缠绵清渠横躺园中,从容悠闲,缓缓而流,近旁筑了间岩盖镌镂,梁柱雕云的水榭小亭,很有几分缱绻南方景色。再是拐弯,又是茂密一片的酴醾架子,旁边栽了棵多年老木,树干几有三人合抱之粗,上头掉了个吊脚秋千,上头缠了绿藤,两条绳子系了绸布免去磨手,不过一副秋千,竟也是扮得趣致。

    崔嫣见了那架秋千,儿性又被牵起,转了向儿,把身边人老早抛了一边,蹬蹬跑过去,一屁股坐下在蹬板上,足尖一点,离了地面,又转头道:“看不出来,你倒是会享受!”

    甄世万只跟了过去,笑道:“我又不是个傻子,怎么不会享受。”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握住绳索帮她轻晃起来,想不到她却是迷上这半仙戏,荡了半会儿都不肯下来,只由他推来送往,迎了风,笑得咯咯如同悬于空中的铃儿,浑身热气腾腾的汗全都吹了散干。

    这秋千本是甄廷晖尚幼时带他回这边小住时叫人搭建的,孤寂空置了多年,如今才算又有了新途。

    两名老苍头正将车中行装一箱一箱送入主院边的小厢,出来经了这院,猛听得一阵阵婉转的银铃欢声由花墙那一面传来,宛如梦寐,只觉夏节凉风轻拂了一把。再竖耳细听,又断续听到家主声音,不免面面相觑,一名先是回了神,一拍大腿,张嘴道:“老爷带回的这小娘子不会是京城府上那位小星罢?”

    另名想也没想,摇头道:“那名加夫人我曾见过一面,不是这个模样,这小娘子年青一些。”

    两人一聊一猜之间,心照不宣,呵呵一声,渐行渐远。那边甄世万终是拉崔嫣下了蹬板,引了她直奔了主院。

    崔嫣见屋置在他主卧边耳房,只隔了两道帘坎儿,晚间翻身动静大一点都能听得见,寻思来去又是心动脸热,停在门前,也不挪步子:“我才不愿住这间房。”甄世万道:“不住就不住,住我那儿好不好?”

    她啐他一口:“想得美。”撇下他,腿脚一跨,进了房内,自顾环视打量,只见一路采买的物事已被人担了进来,正齐整搁在地上。

    甄世万跟上前去,本欲逞一逞方才厅中未完之愿,甫是背身,准备合上那道门帘,已被她推了出门槛。她身上尚沾着没擦净的瓜汁,粘粘腻腻,也不舒服,只想把他快些赶了出去,换身干爽衣裳。

    待他出了去,她才闭好门户,由新货中挑来拣去,寻了件颜色最是喜欢的裙衫,褪了衣,将身子抹得干净,换好那一套新衣,对镜照扮会儿,再出门却见不着他人影,想必是刚刚回一趟,去交代家务了,也就回了屋内,倚在酸枝木拔床上继续摆弄一路买来的心头好,到底经了多日的车马劳顿,一挨了高床软枕,乏气连连直冒,不消半会儿,已是将窗外知鸟低啁当做催眠丝竹,于这静好午后沉沉睡去。

    且说甄世万那边同几名老家人知会了一番崔嫣之事,又询了些近日青州家中的情况,谈议之间,声音有异,又夹了些厚沉。老仆也是晓得家主前些时日遇刺一事,忙端来热茶,关切问候,私下又去寻青州城内妙手郎中,以备后顾。

    一一料妥后,不觉已过去半个多时辰,一名老家人拱手道:“老爷身子经过伤,路途又操劳,不若先去眠一眠,睡个养神觉,待晚间用膳时,老奴再唤老爷。”

    甄世万点首应下,与老家人返了主屋。那老家人正欲上前开门将家主引入,甄世万已掉了头儿,朝旁边那耳房行去,木楞一回,只好先行下了去。

    甄世万见耳房角门虚掩,闩已拔了去,推了开大步跨入,顺脚勾带关了门,正欲唤一声,瞧清前方床帏里头的境况,却活生生吞了声音,止了动作。

    云纹床的两边帐幔还没曾放下,轻纱罗帐里那小妮子正抱着一只凉飕飕的竹夫人,俯趴在榻,呈着个海棠春醉的睡卧姿态,莺懒燕慵的模样看得叫人眼色都是淬得赤深了几分。

    她已换了身水红襦裙儿,许是贪图凉快,睡觉又不安分,翻来覆去的,早挣脱了大半衣衫,露出大片抹胸,乌髻方才荡秋千时已有些松散,如今更是脱垮开去,一头乌发云绕藻缠的泻于雪脂裸背上,一贯便不弱势于人的小翘臀儿此下底儿朝天,引得人恨不得攀一番的好,双臂一折,垫于颊下,一捏躯儿略略侧着,隐隐约约跑出了半边松软香丘。

    甄世万悄无声息过去,将那一管竹夫人抽出来,那竹篾肚子里的两颗小球晃来荡去,清脆一响。

    床帏间人经了一扰,翻了个身,一根手臂朝外头展去,伸了个软绵绵的懒腰,掉在了床沿外面,犹睡得昏天暗地,并不察觉。

    甄世万将她手拉起送回床上,正笑她睡觉不老实,目光一转,却再也笑不出来。经了这一阵动作,那隐隐显露的一颗雪粉玉兔儿终是滑出抹肚兜儿,全跑了出来。

    他看她睡得香甜,实在不想扰她午间酣梦,甫是将她小手松脱去,她却身子一动,手指一弯,梦中不自觉将他手掌勾住。

    他忍了几通,振了心志,放下她手,立起身,却听背后有细细糊糊,极不清晰的□入耳,怕是午睡忘形之余的梦呓。

    虽听不明白她喊什么,那声音却是极销人魂魄的,宛如催情的良剂,尤其在这静谧闲雅,空气温敛得快要烧出闷火的午后。

    甄世万掐不住阵阵发紧,最后一点坚忍被这声响击溃,一股血气往脑袋一冲,眼前一花,鬼使神差返了床边,大手一伸,覆于她背臀上,来回爱抚,渐而一路迤逦,直奔下方,滑到两条笋柱中间。

    她身子一转,正将他手夹在腿儿中间,不用几分气力都难得抽走。他生讶,以为她是故意,悄呼了一声她名字,却见她眉眸凝止,双目阖紧,吐纳均匀,俏生生的一副样儿,应当尚在好梦。只这无心的拳拳揖客之举实在盛情难却,他弯腰贴了她耳,轻叹:“可怪不得我了。”言毕已是手起腿扬,翻身上塌,将她拦了腰一佝,于榻上搭了个弓桥。

    这动静委实不小,甄世万想这回必定惊动她,果不其然聆她轻嗳了两声,却马上收了音,唇儿一张,顺势打了个呵欠,仍挂于他臂膀之间。

    甄世万拂开她一把遮颊青丝,见她虽一双眼犹没睁开,乌睫却是忽闪一下,面皮儿发紧,扯得发起波纹,顿笑了两下,大手一滑,将下头衣裳摆弄妥,钻了她裙下,摁贴于那一方烁人目视的白腚上,啪啪拍了两下,故意在她烫出热气的耳朵珠子边沉谑:“初儿的脸儿生得好,这里也长得爱人。”

    话一出,她一张脸已是由皙色转为绯媚,两坨香腮肉儿颤得愈厉害,上下弧牙相扣,咬得黛眉一崎一平。

    从没曾见过做梦还脸红成这样,分明是装睡,也不知是几时醒过来的,甄世万掰了左右两瓣肉生生的挡园禁卫,捋直了自己,寻了准,头顶宝地,双膝一压,略摩抚几下,便一捅而入。

    这一下子,崔嫣才是状若惊兔,双目一开,轻叫出声,不消半刻又是舒缓下来,只抱起自己那只青奴小凉枕,揣在胸口,头脸贴于塌上

    ,由背后人抽来送往,俄顷由不得控,泛出浅唱慢哦。

    甄世万头次见她帏内这番风情,开始不过一时兴起挑戏,撩撩也就罢了,到这田地,却是火急火燎起来,认了真,发足气劲,哪里还顾得了去午眠养神,只在这四尺天地恣意颠龙,纵情倒凤。

    崔嫣褪去初时不适,已暗下对这滋味乐此不彼,此下眠了一觉,又养够精神,那耕犁之人却慢慢疲下来。她见他有些乏态,念起他伤势,调头转身,攀爬在他身上,将他压贴躺下,小心翼翼解了他衣袍,一股熟悉夹了甘松醇息的浓浓热气直扑。

    她头一次大白日里这样端详他光裸躯干,不免有些面赤,头偏过去一会儿,却还是忍不住回过来看。他一具上躯并无文官的臃胖或瘦弱,反是极昂长挺拔,无一丝赘脂余肿,虽稍精瘦,轮廓却十分俊毅,线条刚硬,年青时许是有些羸弱,年岁迄今,倒是魁厚了起来,看得她不仅心头砰跳。

    甄世万见她坐在自己腰腹上盯了自己,虽不晓得她有何意图,已被她那炽炽眼神瞧得是热汗直冒,刚开口颤道:“初儿,你……”崔嫣已是一把握住了他,身子一抬一沉,到底经验尚浅,噗呲一下坐了下去,一时不堪骤入,自食苦果,“咿呀”一声,又压得他眉头一躬,沉喘一声,忙慌张道:“可是压疼你啦?”说着便起身欲退,甄世万忙将她一按,扶住她腰,缓缓匀力往下放:“不妨,不压断就好。”

    崔嫣啐了一声,面上却愈是添了妩色,腰儿一动,含死了那一管儿硬肉,再不晓得如何是好。甄世万自是努力挺举,偏受姿势所限,只好宛如师长指导学子一般,语气多了几分严厉:“你也要动一动的。”

    崔嫣绯着脸,随手扯来一张枕巾挡在他面庞上,道:“那你别看。”说着一鼓作气,沉胯而去,学他对待自己一样,蹲桩进出。这骑姿实在是羞且劳累,却省了他的力气,倒也不惦念会绊了他旧患。

    虽这婚前欢好大为逾矩,可自打病愈,行的哪一件事又在情理之中?人无百岁期,欢乐贵及时,她如今只想趁了这惟他相随的辰光,叫他欢喜,叫自己快活。

    甄世万见她玩得癫狂,也是叹为观止,忖她毕竟年青,精力旺盛,正是贪好此道的年龄,日后怕得是多下些功夫,方能不叫她生憾,憋不住拿去枕巾偷偷瞄她,见她披一身凝脂雪腻,艳色炫目,在床帏暧暗一片中如照明长灯,亮了满屋,此下又在自己身上连蹦带跳干这至乐之事,意浓兴恣至极,腹下不由又膨了

    半寸有余,见她细碎如银粒的香汗顺了螓额直淌,唇儿呼呼呵气,甚是辛苦,举过手去抓握住她盈盈两点梅心,又滑下一搂,一个翻身将她贴于下面,抵足涌力往内套送去。

    崔嫣石封洞口,不见天日,浑身尽是胀满,内酸难禁,觉比初次滋味胜了许多,更是添了些说不出的怪异舒坦,情出肺腑喊他名字。甄世万听得那咿哦娇媚,已是箭在弦上,低喘闷哼道:“初儿,叫我,叫我相公。”

    崔嫣虽是意乱情迷,几近痴阙,听了这话抱住他颈,闷吟啧啧地呼了一声:“相公!”甄世万得了那一声,已别无所求,再不保留,关卡一松,千军万马排山倒海冲将而出,溉饱了一片娇嫩沃土,却犹难舍离她,不弃不饶。

    绣床微摆轻晃嘎吱响,帘内粉融香汗流山枕,二人缠绵数刻,直精疲力竭,甄世万才是抱了她于帏内补眠,天光散尽,才前后醒转。

    家中掌事老仆已叫厨子烧好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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