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性大发 作者:桃宝卷

    上有一条三寸长的疤痕,把一张原本冷峻俊朗的脸衬得杀气腾腾。他不过四十上下,看起来还很年轻。冷冷的盯着三人道:“你们是什么人。”

    苏独秀站得比两人都远,隔了两丈远,他遥遥道:“我们来救地牢里那个人。”

    那人道:“你们回去吧。”

    江月楼道:“为什么?”

    那人道:“你们救不走他的。”

    江月楼道:“这可不一定。”

    他凝视了纪青崖片刻,指着纪青崖道:“你,可以与我一战。”

    因为纪青崖也用剑。

    江月楼道:“输了便放我们进去。”

    那人道:“好。”

    纪青崖拱手道:“敢问前辈名号。”

    那人道:“你叫我‘将月’,这也是我的剑的名字。”

    剑名将月,人名亦将月。

    只是不知他是否如纪青崖一般有这个实力。

    纪青崖的剑也如人。他抽出了自己的剑。

    剑长三尺二,锋利无匹。

    一泓春水,与那匹月练,一同映亮了今晚的夜色。

    这是属于两个剑客的战斗。

    江月楼和苏独秀没有在一旁观看,而是去了地牢。实则在旁边观看也容易被剑气伤到。

    江折雪似乎过的很好,他正在喝酒。

    看见江月楼来了,他轻笑一下道:“怎么这时才来。”

    江月楼道:“解药呢?”

    江折雪道:“你不会是想现在就让我给你吧?你自己觉得可能吗?”

    江月楼道:“……不可能。”

    江折雪伸了个懒腰道:“那不就得了,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带我去沈雁飞那里吧。”

    江月楼道:“还没有,纪青崖在外面和看守你的人打。”

    江折雪道:“春水剑客居然也来了?”他歪着头想了想,噗嗤一下笑了出来,道:“嗯,我明白了。”

    江月楼不知道他明白了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很像揍他一顿了。

    苏独秀抱着弓笑道:“我也明白了。”

    江折雪道:“你明白了?”

    苏独秀道:“是啊。”

    江折雪道:“你明白了什么?”

    苏独秀道:“我明白了你明白了什么,还明白了另外一件事。”

    江折雪道:“哦?那件事和我有关?”

    苏独秀道:“有关。”

    江折雪道:“那我倒很好奇是什么呢。”

    苏独秀悠悠道:“其实你想杀了沈雁飞。”

    江折雪脸色大变道:“你说什么?”

    第十八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淡定看,我今天的愿望就是霸王都能浮水= =

    第十九章

    江折雪没想到自己的意图竟被苏独秀猜了出来,惊诧莫名。

    苏独秀在他震惊的目光下笑着道:“果然被我猜对了。”

    江折雪的脸色更难看了,他道:“你是猜的?”

    苏独秀道:“你都能猜出来你三哥怎么,我难道就不能猜出来你怎么?”

    江折雪以为他是为江月楼报仇,长叹道:“没想到,被人骗人恒骗之,报应来得太快了。不错,我是准备杀了沈雁飞,弄死他后我能逃就逃,逃不了大不了一起死。”

    只有江月楼大概知道,苏独秀应该不是刻意为他报了一仇,而是习惯性的胡思乱想,也十分自然的猜对了。

    苏独秀道:“他一定要死?”

    江折雪愁眉苦脸的道:“不死不行啊。”

    苏独秀道:“你不是喜欢他吗?”

    江折雪道:“就是因为喜欢他啊,我都喜欢上他了,他却还要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给他下了药是要给他一个警告,等会我就去问他后悔了没有。”

    江月楼不寒而栗,道:“你和贺兰缺到底学了什么,竟连他那种变态观念也学了。”

    江折雪道:“我觉得很好。其实他也不算冤了,本来我若是还要和想想在一起,也是要毒死他的。”

    苏独秀道:“唉……这世上又多了一个变态。”

    江折雪笑眯眯的道:“是啊,你不也是嘛。”

    苏独秀道:“我?”

    江折雪点头道:“就是你。”

    苏独秀道:“不不不,我怎么会是变态呢。”

    江折雪摊手道:“我是听哥哥说的啊。”

    江月楼愣住了,他何时说过这种话?

    苏独秀转向江月楼,心中念头百转千回起来,有可能,有可能啊!是觉得他哪里变态呢?啊……是了,江月楼一定是觉得他的能力太变态了,老是做得人起不了床。

    苏独秀越想越有可能,越想越是这回事,脸色也就越来越怪异。

    江月楼莫名的觉得寒气逼人,道:“喂,苏独秀,我可没说过那种话,他骗你的。”

    苏独秀看他一眼,颇有深意的道:“我明白的,你不用解释了。”

    江月楼道:“……你明白什么了?”

    两刻钟后,竹林的战斗结束。

    纪青崖的腰上染上血迹,用这个代价换来的是胜利。

    纪青崖胜了。

    但他并不开心。

    纪青崖道:“你为什么要让着我?”他敏锐的感觉到,将月在这场决斗中放水了。

    将月并不说话。

    直到江折雪和江月楼、苏独秀一起上来,他才冷冷的道:“你要走了?”

    江折雪道:“是的,你要和我一起走吗?”

    将月道:“你走吧。”

    江折雪道:“与君一别,不知何时再见?”

    将月道:“一别无期。”

    江折雪笑道:“其实我是真的喜欢你。”

    将月没说话。

    江折雪道:“你会想我吗?”

    将月淡淡道:“我足够当你爹了。”

    江折雪没有说话了,他小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和江月楼走了。

    江月楼问道:“你不是喜欢沈雁飞?”

    江折雪撇嘴道:“沈雁飞太渣了,我准备把将月拐走。等事情风平浪静以后我就来找将月,还是他好。”

    江月楼转过头,他感觉江折雪与从前相比变了太多。可能是贺兰缺教出来的吧,这时的江折雪已经颇有些邪气了。只希望他不会像当年的贺兰缺一样,闹的江湖不宁。

    沈雁飞住的地方是沈家最中心的地方。

    他如今昏迷不醒。

    沈家最厉害的高手被派看守江折雪,据说是沈雁飞昏迷前的嘱咐。

    苏独秀连珠箭射倒两个隐在暗处的守卫,江折雪独自进了沈雁飞的屋子。虽然不用刻意偷听,以江月楼三人的耳力,仍是隐隐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话语声。

    沈雁飞醒来后似乎将江折雪压住在骂,江折雪挑衅的回道:“滚开,再动一下老子阉了你。”随后又传来争吵声,大概就是些“你要纳妾”之类的话。

    沈雁飞与江折雪之间的事情江月楼不清楚,但他也不理解江折雪的想法,沈雁飞要纳妾不过是为了对付一下家里的族老们。再说,就算真的娶个女人回来延续香火,那也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了。

    江折雪何必反应大到要杀了沈雁飞?

    江月楼无法理解,想苏独秀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苏独秀沉默了半晌,反而是纪青崖道:“那按你的看法,你以后也会纳妾?”

    江月楼道:“我有儿子了,不过应该会吧。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纪青崖道:“哦,没什么。”

    江月楼道:“嗯……啊苏独秀你干什么?!”

    苏独秀竟是一口咬在了江月楼脖子上,尖利的牙齿一下便割开一条血口,江月楼捂着脖子疼得直踹他。

    苏独秀含糊不清的道:“呜……我对你那么好你还要纳妾!一起死吧!”

    江月楼疼得紧,又不敢大叫,怕引来人,只好压着嗓子骂道:“滚开!你是狗吗?别发疯了!”

    苏独秀眼泪汪汪的道:“你还说我是疯子……”

    江月楼捂着嘴压抑的惨叫,苏独秀居然又一口咬在他脸颊上!

    纪青崖此时才悠悠上前拉开苏独秀,道:“嗯,脸破了。”

    江月楼掐着苏独秀的手臂道:“你这个混蛋!我要是破相了你就等着死吧!”

    苏独秀凶悍的举起了穿云弓,对准江月楼下身道:“你这个混蛋!敢背着老子偷人就等着当太监吧!”

    江月楼在苏独秀的威胁下僵住之时,江折雪也出来了。

    江月楼道:“你没真的杀了他吧?”

    江折雪哼道:“我决定还是留着他看我和将月恩爱。”

    江月楼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江折雪道:“我给他解了迷药,不过下了另外一种毒。”

    江月楼道:“什么毒?”

    江折雪不答反问道:“你还要解药吗?”

    江月楼道:“当然要。”

    江折雪道:“带我出去吧,到城外我把解药给你。”

    江月楼自然不再问,带着江折雪向城外去。

    按照江折雪的要求,苏独秀和纪青崖不能跟上来,到了城外,江折雪才从怀中掏出小瓷瓶道:“这里面是解药,和着温水喝下去,你的毒就解了。”

    江月楼道:“真药?”

    江折雪冷笑道:“假药。”

    江月楼道:“我还是信你一回。”

    江折雪道:“我可以走了吧。”

    江月楼慢吞吞的道:“不留下来坐坐么……”

    江折雪道:“我知道你想留下我,不过你留不下的。”

    江月楼道:“哦?”

    江折雪笑道:“一……二……三……”

    江月楼应声而倒。

    江折雪缓缓道:“三哥,这时候防备有什么用?你一来我就给你下了药。”

    到底,江折雪给的药是真的还是假的?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江折雪又逃了。

    留下被下了药一动也不能动的江月楼,和那个装着不知道是真解药还是假解药的瓷瓶。

    回到苏府后,江月楼拿着瓷瓶犹豫。

    到底是真药还是假药?按照江折雪的说法,他已经不恨江月楼了,那么这瓶药也没必要给假的。但谁知道呢,江折雪从贺兰缺那儿出师后变得变态了,谁知道他会不会给个什么更麻烦的毒药?

    可是如果这真的是真药呢?难道就眼睁睁放着真药不敢吃,然后等受性大发的毒性越来越重?

    江月楼觉得自己的脑子可能不够用了,不如去找苏独秀来想一想?

    这个念头只出现了一下,就被江月楼自己否定了。

    哈,找苏独秀来,真药他会说是假的,假药他会也会说是假的。

    江月楼捏着瓶子左看右看,踌躇不定。

    便在此时,苏独秀和纪青崖不请自来,连门都没有敲就进来了。

    苏独秀喊道:“楼儿我的心肝楼儿啊,你没事吧?”

    江月楼愣了一瞬,将瓷瓶纳入袖中。

    可惜他的动作慢了一点,两人已然看到。

    苏独秀立即灵光一闪,道:“解药?”

    江月楼在这一刻,脑中闪过无数想法,吃,必须吃!如果是假药,大不了毒上加毒,再去找江折雪,反正他总不可能下致命的毒药。可如果是真药,现在还不吃,被苏独秀抢去,那才是铁定不能挽回了!

    吃!

    江月楼只能在两害中取其轻者,在苏独秀还没动作之前,将瓷瓶打开,一口咽下了里面的药水。

    苏独秀慢了半拍,只能眼看着江月楼吞咽完将瓷瓶扔了。他遗憾的道:“我还没想干什么呢……你急什么。”

    江月楼擦擦嘴角道:“过来,让我亲一下。”

    苏独秀走过去,捏着江月楼的下巴吻住他,舌尖伸进去搅动。

    濡沫相换,舌尖相抵,气息开始有些不稳。但江月楼清楚的感到,自己的意识仍是清醒无比的。

    在此之前,苏独秀的吻都能让江月楼觉得不可按捺。可是现在,他仅仅觉得这是一个吻!一个仅仅是有点激情的吻而已,不再有让人想为之下的冲动。

    那是真药!

    江月楼笑逐颜开,好歹江折雪没有对自己的兄长临走前痛下狠手。

    这也就是说,江月楼反击有望了。

    看着江月楼掩不住的欣喜,纪青崖拉开扒在他身上的苏独秀,挑眉道:“毒解了?”

    江月楼含笑点头道:“多谢两位了。”

    纪青崖的笑容变得奇怪了。

    苏独秀嘲讽道:“毒解了就这么生疏了?”

    江月楼道:“哪里哪里,你们可是我生平挚友。”语气诚恳,态度端正,可谓正直的武林新一代。

    苏独秀一拍桌道:“你是不是打算翻脸不认人了!”

    江月楼道:“怎么会怎么会,哎,我家十五呢。”

    纪青崖道:“要带儿子一起走吗?”

    江月楼笑道:“这些天多谢照顾了,十五还是你干儿子。”

    纪青崖抱臂道:“苏独秀……”

    苏独秀道:“嗯……”

    纪青崖道:“我想,你的想法应该与我一样。”

    苏独秀转身关上门道:“半分不差。”

    江月楼皱眉道:“你们要干什么?”

    苏独秀笑道:“你以为呢?”

    江月楼哼道:“苏独秀,我现在可是已然解了毒,若想被我上的话,就尽管来吧。也许我们可以为武林人提供一下风月扇与穿云箭的差距有多大――我是指床上功夫哦。”

    纪青崖低道:“哈……是吗。”

    江月楼道:“或许还要加上个春水剑?”

    纪青崖道:“如何?”

    江月楼悠然道:“不才,两个人还是对付得了的。”

    苏独秀笑了笑,道:“风月扇,要武斗的话,你是斗不过我二人联手。要在床上――我一人足矣。”

    也只有穿云箭苏独秀有这个本事和胆量在江月楼面前说这样的话,至于究竟他二人谁更强,从前未分出,这次恐怕也暂时分不出。

    最开始是因为江月楼坚持不吃窝边草,后来虽被苏独秀上,但有一部分是因为受性大发的毒性。而现在,是因为这次苏独秀与纪青崖会一起上。

    三大高手齐聚一床,究竟孰高孰低?

    在两大风流大侠之间比拼,春水剑客是否能有一席之地?

    江月楼信心满满,要找回丢掉的面子。

    苏独秀急不可耐,要教训意图反压的情人。

    纪青崖镇定自若,高手风范展现无遗。

    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

    尚是早春的清晨,雕花的红木大床上却有三个男子准备一战。

    江月楼倒有心情调笑道:“白日宣淫,风月不见。”

    苏独秀道:“纵是白日,我也能让你见到风和月。”

    江月楼“噢”了一声,将自己的扇子松开,道:“倒不知是谁让谁见风见月了。”言语之间,一派悠然自若,仿佛苏独秀和纪青崖都已是他□败将,浑然忘了自己日前的处境。

    纪青崖才是真正沉稳淡然,大将之风,伸手一推便将江月楼推到。言外之意莫过是“废话少说”。

    江月楼轻笑一声,也不恼,跪坐起来,双手搭在纪青崖肩上,低头吻住他的唇瓣。

    粉色的舌尖在唇上描绘勾勒,轻若蜻蜓点水,一扫而过,却又勾得人心痒难耐,仿佛是细嫩的草芽在唇上抚弄。

    倒不如曾有过的香艳如花的吻。

    纪青崖忍不住张开了嘴,想让这个吻更加深。

    江月楼果然扶住他脑后,将舌探了进去。

    与此同时,苏独秀也双手搭在他腰上,流连徘徊,唇印上江月楼的脖颈舔吻。

    江月楼含住纪青崖的舌,在他口中游动,但苏独秀的动作也使得他不可避免的分了心。他微微翘起臀部,磨蹭苏独秀的□。

    你来我往,此番大战,究竟战况如何?

    第二十章完

    第二十一章

    苏独秀将手放在江月楼臀上揉捏,隔着衣料都能感到掌心的柔腻。

    动作下流而□,勾起人心底的欲望。

    江月楼从鼻腔中发出哼声,扭腰想躲开他的手。苏独秀一边舔咬他的颈侧,一边卡住他的腰,不让他躲开。江月楼无法,将重心放在了纪青崖身上,意图从他这里突破。

    江月楼的手向下移到了纪青崖胸口,从襟口钻进去,在他胸前抚摸。指尖在左右□□上打圈,并不停的舔着纪青崖的喉结。

    就像痒在了骨子里,挠也挠不到。

    极难受,又渴望。

    但纪青崖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他同样将手伸进了江月楼的衣服中,只是抚摸的是江月楼的腰侧。

    此时苏独秀的手已在江月楼的□□上抚弄,同时他自己的□□也隔着衣裳抵住了江月楼的臀缝摩擦。极尽暧昧之能事,手上功夫绝妙的□□令江月楼都连连喘息。

    果然二对一还是江月楼吃亏。

    江月楼的手也摸上了纪青崖的□□,炙热的□□在掌心一点点坚硬起来,他吻住纪青崖的耳根,舌尖轻舔。

    此刻衣裳已然凌乱,纪青崖索性催动内力,将三人的衣裳尽皆碎去。

    跪坐在一大堆零碎的衣料布头中,江月楼的另一只手也摸向了纪青崖的身下,并是绕过他的□□,向□□摸去。

    苏独秀轻轻一笑,握住江月楼的手加重了一下。

    纪青崖的手更直接,挤进了两人之间,指尖捅进江月楼的□□。

    江月楼没曾想到,不由惊叫一声。但下一刻他却发现,自己并无半分不适应,反而有点忍不住想呻吟。

    纪青崖的手指全部伸进去,一根,被温暖的内壁紧紧吸住。

    江月楼不甘心的将扭身,苏独秀低头含住他胸前的红萸,齿尖轻磨。手也在他腰侧揉动。

    “啊……”江月楼双眼湿润,揪住了苏独秀的头发。敏感的地方禁不起苏独秀这下流胚子恰到妙处的碰触。

    那里纪青崖更是一面为他扩张,一面含住他的□□。

    江月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是做不出反应,也许是被两个人压制了,也许是苏独秀的床上功夫真的太厉害。但他已无暇顾及太多,窗外春寒料峭,屋内帐暖春意浓。

    纪青崖的手已然伸进来三根,他的舌头灵桥无比的舔过江月楼□□的顶端,滑过□□侧面,让它渗出点点透明的液体。

    气息无比淫靡,纪青崖抽空问道:“谁先?”

    苏独秀道:“他妈的第一次都是你上的,当然是我先。”

    “哦。”纪青崖应了一声,然后一声不吭的插了进去。

    江月楼吭哧一口咬在纪青崖肩上,被插了!还是被插了!

    苏独秀愣了好一会儿才恼道:“混蛋……”

    江月楼的姿势已从跪坐变成了坐在纪青崖腿上,□□与纪青崖的下身紧紧相连,双腿大张分开搭在纪青崖腰侧。这个类似于坐的姿势令纪青崖更加深入,忍不住低叹了一声。

    苏独秀骂了一声,贴上来吻住江月楼。

    纪青崖下身向上一挺动,江月楼便咬着牙憋住呻吟甩开了苏独秀的唇。纪青崖作为一个剑客,腰力也是很好的呢。

    苏独秀恼怒的看向纪青崖,爬到江月楼与纪青崖的侧面,一只手x住江月楼的□□,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啃上他的胸口。

    皮肤紧绷而柔腻,虽然是早春,却因情事出了细细的汗,舔在口中有点点咸,充满了□的味道。

    江月楼的□□紧致而温暖,像绸缎一般紧紧包裹住纪青崖的。他忍不住用力的挺动起来,这是春水剑客鲜有的失去自制力的时候。

    江月楼被两人同时夹击,痛苦而欢愉,巨大的快感令他将指甲深深的掐进了纪青崖的肩膀。

    纪青崖在他体内□□,因为姿势的缘故,每一下似乎都能顶到最深处。而苏独秀的□更使得这快感加倍,江月楼的大脑几乎眩晕,他和苏独秀接吻,几要咬破苏独秀的唇瓣。

    当纪青崖终于射出来时,却远没有完。

    苏独秀把纪青崖推开,就着他留下的□□坐润滑,直接□了那尚微开张的□□。

    这次更是毫不费力了,江月楼只觉有些涨,并不很痛。但他猛的进来,还是使江月楼夹紧了。

    苏独秀忍了许久,被这一夹,险些精关失守泄出来。

    把江月楼放在床上,以背后式撞击。苏独秀的□□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在江月楼□□中挑动,或磨或顶或转,仿佛要把内壁插成一滩软软的春水。

    江月楼揪紧了床单,不甘心的收紧□□。

    苏独秀被他□□咬得销魂蚀骨,竟终是抖着射了出来。

    江月楼松了口气,苏独秀却一掌拍在江月楼挺翘的臀部上,道:“想那么早结束,没门儿。”下身却是复又硬了起来。

    江月楼被这一下打得咬紧下唇,呜咽着上身扑向纪青崖。

    纪青崖在他脸上温柔的留下细碎的吻,舌尖在眼角舔吮。

    苏独秀在床上还真不像他的外号穿云箭一般,射得又快又准,只有第一次不太行。接下来这一做,却是比纪青崖时间长多了,足有小半时辰。

    不过他可忘不了头一次做时不过几十下便缴械的情景,这是要一齐讨回来。

    直到两人都做过数次,江月楼几近虚脱时,才停了下来,此时依然日上三竿。

    苏独秀似乎有个特殊的、不好的毛病,老爱在昨完后问身下人的感想。

    但似乎也都没有好下场。

    上一次他问江月楼的感想,江月楼说没有纪青崖好,气得苏独秀几乎吐血。

    这一次,他忘了前车之鉴,仍是得意洋洋的问道:“怎么样?”

    江月楼趴在床上,冷笑一声道:“神射手。”

    这是在嘲讽呢,苏独秀射得多,且第一次才不到百下便泄了。

    苏独秀被气得脸通红,能怪他么,谁让江月楼夹那么紧。要说早x,平日是断断没有的,恐怕还是因为对象是江月楼。

    纪青崖轻笑一声道:“毒真的解了?”

    这一句话才真真把江月楼也问郁闷了。

    他含泪道:“我……我不是解了毒嘛为什么还要被压!!!”

    第二十一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淡定吃肉,别问咱要无码版

    第二十二章

    十五不见了。

    鱼海棠是下午才发现的,匆匆来找江月楼。

    江月楼惊诧无比的道:“十五不见了?怎么会这样?”

    鱼海棠红着眼圈道:“我昨夜绣荷包很晚,睡了很久才起来。十五在奶娘那里喂奶,我中午去给十五喂饭时还好好的,转身去放个饭碗就不见了。我起先还以为是不是被纪公子抱去了,可是……”

    同来的纪青崖点头道:“我已经让人去找苏独秀了,这肯定是内贼。”

    江月楼皱着眉头道:“苏独秀府上会有内贼?这人还真是手眼通天了。”他隐隐猜到那个劫走十五的人就是前段时间两起惨案的幕后人。这会,也只有那个人会做出这种事了。

    到底是什么人?

    江月楼不及想那么多,现在找回十五最重要。

    苏独秀赶来时也是怒气冲冲,在他苏家出了这种事,让这个地头蛇如何有脸。金陵是苏家的地盘,现在有人在他府上做了这种事,实在胆大包天。

    苏独秀十分干脆的道:“我现在就去衙门,让他们派捕快一起找。”

    江月楼道:“嗯,这样也好。海棠,在房里有没有什么字条。”

    鱼海棠道:“什么字条?”

    纪青崖道:“劫走十五的人不可能只是为了杀了十五让月楼伤心,既然是劫走,那么十五现在肯定没事,也必然是为了用来威胁月楼什么,那他们自然要留下一点线索。”

    鱼海棠道:“有,不过不是字条,是这个。”说着,她递来一柄折扇。不是江月楼的风月扇,却十分像,除了扇骨不是玄铁,连那扇面的字都几乎一模一样。双头青洒金扇面,正面是“风月无边”,反面却是一行小字。

    那字写的是一个地址。

    桃花桥。

    在东门大街的尽头,横贯金陵河的桃花桥。

    那里人际鼎盛,怎么会要求在那里见面?

    可是上面的字只有这么多,连时间也没有,江月楼别无选择,他只能去。

    桃花桥。

    江月楼几乎一眼便看到了桥墩上一个妇人抱着十五在攀桃花,那人不正是苏独秀家中一个仆佣?江月楼依稀记得见过她。十五被陌生人抱着,正小声啜泣。

    在一片喧嚣中,江月楼凝神听见那妇人在道:“乖崽崽,不要哭,阿娘给你折桃花。”

    怪不得无人侧目,这妇人也好镇定,毫不见慌乱。

    扇面上虽未说只能江月楼一个人来,他还是让苏独秀与纪青崖远远跟着,以防意外。

    还未走到桥墩上时,那妇人已然看见他,远远一笑,附在十五耳边说了什么话。

    十五哇哇大哭起来,不断挣扎。

    江月楼眼力好,看见妇人的手放在十五腰上,显然是在掐十五。

    江月楼和十五相认后,那是一根头发也没碰过的,放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他年近而立才得一子,自然是宝贝得不得了。现在看见那妇人竟掐十五,怒火中烧,大声喊道:“你干什么?!”

    不想那妇人立时痛哭流涕,紧紧抱住十五道:“救命啊!”

    旁边的路人此时才纷纷侧目,围在周围看热闹。

    妇人遥遥指着江月楼道:“我就算饿死也不会把儿子卖给你的!”

    卖儿子?

    这种事向来在饥荒、天灾时出现,或是家里人实在穷得很,才会卖儿卖女。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眼前这妇人却是不愿意卖的?

    江月楼上前一些,从人群中挤进去,一面喊十五一面要去抱他。

    妇人往后闪躲,手中死死抱着十五,也不知又掐了他还是怎么了,十五一个劲的大哭。这妇人还要嚷嚷道:“我的儿啊,不要哭,娘不会把你卖给这个禽兽的。”

    旁人不知所以,但看江月楼一个男人,追着人娘俩儿跑,都纷纷拦住了道:“这是干什么呢?”

    妇人躲在众人身后泣道:“各位大哥大姐,可要拦住这禽兽啊。他想抢了我儿子去。”

    江月楼见路人们的眼神越来越不友善,忙道:“各位做个见证,她怀中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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