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商的眼里,孟获这下又亮了。

    陶商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位南蛮之王竟能厚颜无耻到这等地步,把自己的未婚妻献于自己,以换取苟活就罢,看到自己当着他的面,“轻薄”他的未婚妻,却连个屁也不敢放,这也就罢了。

    现在,他竟然还厚着脸皮,没羞没臊的夸自己跟他的未婚妻般配,是人中龙凤!

    孟获脸皮之厚,真是厚到陶商心服口服的地步。

    祝融的心中,对孟获的怨恨,却因他这番厚言无耻的奉承,瞬间燃烧到了极。

    她任由陶商轻薄自己,一方面是故意气孟获,另一方面也是想激起孟获的血性,让他像男人一样站起来。

    祝融却实在没有料到,她的这位未婚夫,竟然能无耻软弱到这等地步,眼看着自己被陶商“欺负”也就罢了,竟然还赞自己跟陶商般配。

    这一刻,祝融心中,那点残存的对孟获的念想,就此灰飞烟灭,荡然无存。

    她的心,此刻已彻底被孟获凉透,不再对他有一丝的期望,也没有一丝的同情。

    孟获却羞于面对祝融冷绝失望的目光,眼见陶商那副冷笑的表情,以为陶商对他的表现很是满意,便笑嘻嘻道:“大王,获已把融儿献给了大王,既然大王这么喜欢她,就不如看在她的面子上,饶获一命吧。”

    “饶命,笑话!”陶商却鹰目一凝,摆手喝道:“来人啊,把孟获这狗贼给本王拖下去,明日正午时分,由吴懿在西门,将此贼五马分尸!”

    左右亲兵得令,一窝蜂的便扑了上去,就要将孟获拖走。

    跪伏在地上的孟获,彻底的吓懵了,愣怔在原地,满脸的愕然惊恐,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原以为,自己这般卑微无耻的将自己的未婚妻献上,以取悦于陶商,陶商应该已满意,会饶自己一命。

    孟获却万没有料到,陶商是既要他的女人,也要他的人头!

    而且,陶商不但要杀他,还要用五马分尸,这等残忍的手段,将他大卸八块!

    刹那间,孟获慌到了要尿裤子,脑袋死命的磕向地面,嚎叫道:“大王饶命啊,我已将祝儿献上,大王怎么还要杀我啊!”

    陶商冷笑不语,双手依旧在祝融的身上肆间游移,心中忽然间涌起了无尽的成就感。

    孟获眼见陶商无动于衷,只得又巴巴的向祝融叫道:“融儿啊,快救我啊,看在咱们曾有婚约的份上,快向大王给我求求情啊——”

    都到了这个份上,孟获还指望着祝融能替他求情,简直是被吓昏了头,完全失去了理智。

    果然,祝融面对孟获的求情,只白了他一眼,便将目光转向别处,那嫌弃的眼神,仿佛多看他一眼,都怕脏了自己的眼睛似的。

    “饶命啊,救我啊——”孟获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伴随着他的残躯身影,消失在了耳边。

    当天,孟获被拖回了大牢之中,在牢中渡过了他这辈子最煎熬的一个晚上。

    还有什么事,是比等死更能折磨人的。

    整个晚上,孟获都跟疯了一样,在牢中拼了命的大叫饶命,直到把自己的嗓子喊哑了都不放弃,却没有人回应他。

    煎熬的一晚之后,次日近午时分,几名魏卒汹汹闯入,将孟获从大牢中拖了出来,拖放了囚车,直奔西门刑场。

    “大王,饶命啊,给我一个机会啊,我一定会为大王做牛做马,请大王饶命啊——”被拖赴刑场的路上,孟获依旧不放弃最后的机会,沙哑的嗓子声嘶力竭的哀求。

    魏军士卒们却哪管许多,早巴不得将他这个蛮贼之首大卸八块,对他是一顿暴揍之后,拖着他直奔西门。

    被暴揍的孟获,这下终于是没有了折腾的力气,趴在肮脏的囚车之上,半昏半死的,被一路带到了刑场。

    此时此刻,西门城门之前的空地周围,已经挤满了听到讯息,赶来观刑的江阳百姓,把刑场围了个水泄不通,好不热闹。

    万众激愤的喝彩声中,孟获被从囚车上拖了下来,双腿和脖子,分别被套在了一道绳索上,百绳索的别一头,则拴在了三匹健马背上。

    因为孟获之前已被陶商斩断了双手,所以这五马分尸之刑,实际上应该称为三马分尸才对。

    震天的喝彩声,叫骂声,终于把昏昏沉沉的孟获给惊醒,迷迷糊糊中睁开了眼睛。

    当孟获清醒过来,四下一扫时,惊恐的发现,自己双腿和脖子已被马拖住,行刑在即。

    这一刻,孟获是彻底的绝望了,他知道,陶商是绝不会放过他,他这次是死定了。

    而让孟获恐惧的,已不仅仅是死亡,而是这战马分尸,强行撕裂身体而死的残酷刑罚。

    孟获能想象的到,那将是一种何等痛苦的刑罚,因为他之前就曾经用这种残酷的手段,来处死那些他所认为的汉民敌人,并以此来取乐。

    他却没想到,有这么一天,他也会被这些汉人,用同样的方法处死。

    “孟获,没想到吧,你也会有今天。”身边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孟获抬起头来一瞄,竟惊异的发现,站在他面前,这个一脸讽刺冷笑的男人,竟在是吴懿。

    他这时才猛然想起,陶商之前已下令,命吴懿来监刑。

    “吴懿,竟然是你,你还有脸来见我,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被害死这般地步——”孟获恼怒愤恨的朝着吴懿怒骂。

    “你到了现在还不明白么,蛮夷果然是蛮夷,蠢不可救啊……”

    吴懿一脸的讥讽,摇头叹息过后,方道:“其实我之前根本就没有想到要归降大王,直到被你猜忌,被迫降魏后才明白,那一封让你起了疑心的书信,本就是魏王的离间计,可惜啊,你太过愚蠢,被魏王玩弄于股掌之中,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没有执迷不悟,活该你被魏王所灭啊。”

    吴懿道破了真相,此时的孟获,方才恍然深悟,心头临死之前,再被这残酷的真相狠狠重创。

    此时的孟获,心中除了更添几分后悔之外,就是深深的自责,深深的痛苦。

    正午的鼓声已然敲响。

    吴懿抬头看了眼头顶日头,没有半分迟疑,挥手喝道:“正午已到,准备处决蛮首孟获!”

    号令传下,三名骑士翻身上马,三匹健马向前迈出一步,孟获的身体立刻被三道绳索拉扯到悬起在半空。

    四周观刑的江阳百姓们,立刻激动了起来,大骂声,喝彩声,震耳欲聋。

    这些江阳百姓们,在蛮军控制江阳城的这段时间里,无不深受其害,家里的粮食财物被抢光不说,不是妻子被辱,就是女儿被蛮人玷污,家家户户跟蛮人都有一笔血债要算。

    现在,大魏之王,他们的新的统治者要为他们作主,当众处决掉孟获这个蛮贼之首,他们无不是对陶商感恩戴德,哪个不盼孟获碎尸万段。

    震天的欢呼声中,骑士们开始催动战马,分别向着三个方向前进。

    咔嚓嚓!

    孟获身上立刻发出了骨肉被剧烈拉扯的声音,一根根的青筋在绷断,一块块的肌肉被撕裂,一枚枚的骨节被拉断……

    孟获的脖子和双腿,在缓缓的变长,整个人痛到撕心裂肺的嚎叫,脸都已痛苦到扭曲变形。

    “吴懿……求你……求你了……给我……给我个痛快吧……”痛苦的孟获,痛苦的喘息着,嘴里艰难的挤出了哀求。

    吴懿却冷冷道:“当初你选择跟大魏之王作对之时,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现在说什么已经晚了,忍着吧,很快就会好了。”

    吴懿冰冷的口吻,拒绝了孟获速死的请求,一挥手,下令骑士们加一马劲。

    三员骑士一抽马鞭,战马高声嘶鸣,四蹄奋力前蹬。

    “啊啊啊——”孟获腔中爆发出惨烈之极的吼声。

    当他的惨叫声,惨烈到极点之时,伴随着“咔嚓嚓”数声骨肉撕裂的脆响,孟获的身体瞬间被撕裂成了血淋淋的四截,鲜血喷了一地,尸块被战马拖出了七八步,方才滚落在血泥之中。

    南蛮之王,就此毙命。

    观战的江阳百姓们,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欢呼声,响彻云空,霎时间,整个江阳城,都陷入了狂欢之中。

    那个害到他们家破人亡,害死他们妻离子散的蛮贼,终于就此伏诛,被大卸八块了。

    而此时此刻,他们最最感谢之人,自然是大魏之王。

    正是大魏之王陶商,把他们从蛮族的荼毒之中解救了出来,正是那个天神般的男人,帮他们杀尽了蛮族士卒,今又将蛮王孟获也诛杀,为他们报仇雪恨。

    “魏王万岁——”

    “魏王万岁——”

    激动感动的江阳百姓们,纷纷朝着东面跪了下来,向着军府所在的位置,向着陶商所在的方向,深深下拜,山呼海啸般的万岁声,冲上九天,令风云为之变色。

    行宫大堂之上,陶商正闲品着一杯小酒。

    耳边传来隆隆的万岁之声时,他就知道,孟获已然被大卸八块,江阳百姓的人心,已尽归于他。

    英武的脸上,扬起了一抹自信的笑容,手中酒杯猛的往案几上一砸,陶商腾的站了起来,大手朝着北面方向一挥,豪然喝道:“传本王诏令,明日全军尽发,随本王直取武阳,踏平成都最后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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