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的忠诚度,这尼玛也太低了吧,低到离谱,比召唤项羽英魂的初始忠诚度还要低。

    陶商如刃的目光再次看向了种辑,看向了这个天子的使者。

    种辑的脸上,始终带着平易近人的微笑,陶商却已知道,他这是笑里藏刀。

    “小样,我还以为这是天上掉了个大馅饼呢,原來这是在忽悠我,想要坑我呢……”

    陶商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双手缓缓的将手中那道圣旨,当着种辑的面,当着陈平等部下的面,撕成了粉碎。

    陈平等部属下,这下都看呆了眼,嘴巴个个张得老大,一副莫名惊愕的样子,搞不懂自家主公是几个意思,为啥好端端的要撕了圣旨。

    虽说那道圣旨不值几个钱,但却可以让他名正言顺的把天子给弄到手,你把圣旨给撕了,就等于跟天子翻了脸,这送到嘴边的肉,岂能就这么给赶走了呢。

    “陶商,你干什么,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撕圣旨,你什么意思。”种辑也是惊的神色骇变。

    他自然也不明白,刚才还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间陶商的态度就变了,竟然敢公然撕毁圣旨。

    “來人啊,把这厮给我按倒在地,再给我把棍子拿來。”陶商手一哼,厉喝道。

    左右的亲兵士卒们,可不管那许多,号令一下,几人一拥而上,便将种辑给按倒在地,一根粗粗的军棍也交在了陶商的手里。

    一看这熟悉的阵势,大家伙顿时便明白,这是他们主公手痒,又要亲手揍人了。

    只是从前陶商所揍之人,都是那些顽逆的敌方俘虏,一个个都横得紧,暴揍也就暴揍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今天陶商要揍的人,可是天子的使者,直接关系到天子能否顺利的弄到手中。

    “主公,种校尉乃天使,有什么话好好说,主公是不是……”陈平忙站了起來,提醒陶商。

    “酒鬼你坐下。”陶商却一抬手,打断了他,“你还沒有看出來么,咱们的皇帝陛下这是想弄死我,派了这么个家伙前來算计我,我不揍他一顿,怎么能问出个虚实來。”

    陈平一怔,一时也满脸茫然,想不通陶商是如何这么确信,这个种辑乃是來谋算他的。

    被按在地上的种辑却已惊怒万分,大骂道:“陶贼,你好大的胆子,天子对你一番器重,好心好意派我來向你宣读恩旨,你竟然敢这样对我,莫非你也跟那曹贼一样,心怀不臣之心,想要谋国篡权不成,快放开我。”

    啪。

    陶商二话不说,一棍子便即敲了下去,狠狠的就拍在了种辑的腚上。

    “啊,,”种辑冷不丁被抽了一棍子,被抽的是剧烈一颤,长声惨叫了一声。

    陈平愕然,众人都也傻了眼,沒想到陶商是说打就打。

    “种辑,你就给我老老实实交待,你们到底是布了个什么局,想要如何谋害我,早点召了也免得受皮肉之苦。”陶商把玩着手中棍子,冷笑着问道。

    趴在地上的种辑,面红耳赤,羞愤难当,咬着牙骂道:“陶贼,你这残暴的奸贼,天子真是看走了眼,竟然会信任你,还想用你來辅佐朝政,我种辑也瞎了眼,枉我还向天子保举你,沒想到你竟是个比曹贼还奸的大奸贼。”

    种辑这话倒沒骂错,想当年曹操虽然专权擅政,挟天子以令诸侯,威势无双,但在面子上,还对种辑这样的朝臣表现出几分礼遇。

    岂料今天的陶商,还沒有成为第二个曹操,就直接对他一顿暴揍,还真是比曹操还残暴。

    “不说是吧,那就只好让你屁股开花了,到时候不怕你不说,准备吃棍子吧。”

    陶商嘴角扬起一丝寒意,也不想跟他再废话,直接挽起袖子,抡起手臂來,朝着种辑的腚就狠狠的拍了下去。

    啪。啪。啪。

    一棍接一棍,无情的抡在种辑的屁股上,转眼间就把种辑打的皮开肉绽,鬼哭狼嚎。

    开始之时,种辑还怒不可遏,一面嚎叫,一面破口大骂。

    二十棍子下去后,种辑便被抽到鲜血淋漓,浑身抽动,连喘气都成问題,更何况是骂人。

    “我说……我说……我全说,不要再打了……”终于,种辑挨不住皮肉之苦,终还是松了口。

    “嘀……系统扫描,宿主对种辑实施残暴,获得7点残暴点,宿主现有残暴点40。”

    残暴点到手,种辑也召了,陶商这才满意,吐了口气,把血淋淋的棍子扔给了亲兵。

    “早说不就得了,何必自讨苦吃。”陶商鄙夷的瞄了他一眼,坐回上位,方冷冷道:“说吧,把你们的阴谋,统统都说出來,敢漏一个字,有你受的。”

    种辑便一面哼着痛,一面将天子的谋算,统统都如实召來。

    左右众人听罢,无不骇然惊变,沒想天子竟会有如此布局,竟然要取陶商的性命。

    “这个昏君,我还以为他真想重用夫君,沒想到,他竟然想勾结刘表,谋害夫君,真是太可恶了。”花木兰愤愤不平的骂道。

    陶商却只是冷笑,并无多少意外。

    他深知,历史上的这个刘协,本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也是个心狠手辣之辈。

    他记得,为了除掉曹操,他曾几次三番授意忠于他的大臣,发动兵变,最著名的就是“衣带诏”事件,联络了刘备、董承等多位大臣,意图诛杀曹操。

    如果陶商沒有记错的话,这个种辑,应该就是衣带诏的成员之一。

    刘协既有敢除掉曹操的胆量,那么设计除掉自己,也就沒有什么好稀奇的。

    “主公,沒想到酒鬼我这一次竟然看走了眼,你是怎么看出这个种辑包藏祸心的,”陈平震惊之余,又好奇的看向陶商。

    “这个嘛……”

    陶商当然不会傻到告诉他,自己有系统这个神器,可以随时扫描他们任何一人的忠诚度,谁对自己忠心,谁对自己有恶意,他都一目了然。

    “反正我就是知道,你管我怎么知道的。”陶商话锋一转,“现在的问題是,我们已经知道,天子已经倒向刘表,还想利用刘表,一举灭杀了我,我该如何做出反应。”

    陈平从惊奇中回过神來,灌了一口酒,嘴角扬起了诡笑,“这还不简单,当然是给他们來个将计就计,让天子和刘表都白忙乎一场。”

    ……

    次日,入夜。

    陶商亲统两千兵马,借着月色的掩护,潜近了宛城北门城前。

    按照天子的圣旨,为了不打草惊蛇,惊动了刘表,陶商这一次并沒率大军前來,只带了两千兵马。

    城头一线,林林散散不过几百兵马,都打着是的天子的旗号,应该是忠于天子的御林军。

    内城墙之下,却埋伏了五千精兵,个个都着荆州兵的衣甲,杀气腾腾。

    城墙上,身披战甲的董承和蔡中,并肩而立,冰冷的目光,凝望着夜色中,已经逼近城门的陶军。

    借着城头火光,他们已经看清陶军來了多少兵马,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

    “董车骑,你的计谋当真是精妙无比,那陶商果然上当,以为天子会打开城门迎接他,只带了两千兵马前來,他这真是自投罗网。”蔡中笑嘻嘻的恭维道。

    董承捋着长须,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冷笑道:“陶贼纵横中原,吕布袁术皆败于他之手,就连曹操也被他杀得拱手让出中原,如今却要被蔡将军你所杀,今日之后,蔡将军你就要立下奇功,一战名动天下,恭喜啊。”

    一席话,听得蔡中面露喜色,也得意起來,便又笑呵呵道:“听说天子已经答应,一旦此计成功,天子便会迎娶令千金为妃,到时候董车骑就要升格为董国丈,咱们是同喜同喜啊。”

    董承哈哈一笑,蔡中也跟着大笑起來,城头上,回荡着他二人得意的笑声。

    城外处,陶军已然止步,离城百余步停下,显然是在等着天子入城的旨意。

    董承收敛笑容,目露杀机,冷冷道:“我这就派人出城,诱那小子入城,蔡将军,叫你的人马做好准备,只等那小子入城,就伏兵尽出,一举将他击灭。”

    “一切都安排妥当,董国丈就等着瞧我荆州兵的表演吧。”蔡中拔剑在手,自信的大步下城而去。

    董承遂派了侍郎王子服,单骑出城,借天子的名义,诱陶商入城。

    城外处,陶商勒马横刀,凝视着夜色中的宛城。

    这座汉光武帝的家乡城池,这座南阳的核心之地,城墙巨大,竟不逊于许都,显然是一座易守难攻之城。

    花木兰就在他身边,仰望着高耸的城墙,叹道:“这宛城如此坚固,倘若不是天子作茧自缚,光凭咱们两万兵马,一时片刻还真不好攻下,到时候惊动了刘表的四万兵马,从后包抄,内外夹击之下,就更不妙了。”

    “莫非,这又是天命属性,在冥冥之中发挥作用吗……”陶商心中也暗叹。

    片刻后,宛城北门,那原本紧闭的巨大城门,缓缓的开启

    紧接着,吊桥放下,百余名御林军出城,随后一骑飞奔而出,直抵陶军阵前。

    “天子的人果然來了,”花木兰眉头一凝。

    陶商却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仿佛眼前发生的异变,尽在他的意料之。

    视野,那一骑出城,飞奔而至,直抵陶商马前。

    “下官侍郎王子服,见过陶司马,天子已经在城楼上备下御酒,只等着大司马入城一见,陶司马请吧。”王子服拱手笑道。

    陶商却淡淡一笑道:“这城是一定要入的,但却不是现在。”

    王子服一怔,又笑道:“天子已经在城楼上等候多时,既然陶司马已经到了,就赶紧入城吧,莫让天子久等了。”

    “不急,再等片刻再说。”陶商偏就不动身。

    “那不知陶司马在等什么,”王子服眼中也闪过了疑色。

    话音方落,突然间,宛城东门方向,火光冲天骤起,喊杀声震天动地,仿佛瞬息间,有千军万马,踏破了城门,一路向着北门方向杀奔而來。

    这声响,城内城外,两这士卒皆清晰可闻。

    王子服脸色立时一变,目光茫然惊疑的扭向东面,一时间还沒有想明白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我等的人到了,咱们现在可以入城了。”陶商诡绝一笑,腰间长剑蓦然出鞘。

    一道剑影,一道鲜光。

    王子服人头落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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