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却没眼中的邪意,擦了一把额间的汗,身上酒劲犯了,帐中又炉火熏熏,只觉浑身潮热,便将衣袄的口子处拉开了几分,俯身之际,那一抹雪白酥嫩就在陶商的眼皮底下晃动。

    陶商吞了一口,眯着眼再向上兰,只见她盘起的头发略有些散乱,一抹半湿的乌发贴在脸蛋上,烛火映照下,更显撩人。

    花木兰容貌虽算不上绝美,但浑身上下,却始终般着几分野心之美,瞬间撩的陶商心中邪火滋生。

    花木兰却没有觉察陶商在好容易服侍陶商这虎熊之躯躺下,她长吐了口气,便想出往外帐,叫还在胡喝的众将们就此散了,别吵着陶商休息。

    就在她刚到转身时,陶商忽然一伸手,将花木兰拉了回来。

    花木兰吓了一跳,惊觉时,人已趴在了陶商的身上,饱满的酥物,沉甸甸的压挤着陶商的胸膛。

    花木兰脸畔顿生红晕,白了他一眼,嗔笑道:“原来你是装睡啊,还不快躺下,又乱想什么呢。”

    陶商紧搂着她那蛮身,腾出的一只手顺势已滑向她的腰下,笑眯眯道:“都老夫老妻了,夫人还不知道为夫的想法么,今晚难得高兴,当然是要更尽兴点了。”

    花木兰的俏脸蛋上,顿时云霞如火,羞意如潮泛滥。

    “外面那些家伙还在喝着酒呢,别动……”娇羞之下,花木兰抱怨道。

    “那班家伙早就喝的晕头转向,咱们就算闹翻了天,他们也不会察觉,怕什么。”陶商笑容愈邪,一双手更加肆无忌惮。

    花木兰那柔软无骨的身体,散发着令他倍感舒适的温热,那种好闻的体香,若有若无的香味更是薰得他有些迷糊。

    身子经受着他的抚慰,那手掌的热度透过衣服,缓慢的浸入她的身体,她似乎感觉到有一团火在悄悄的燃起,不知不觉的蔓延开来。

    自陶商娶了甘梅和糜贞之后,她这个正妻已不能再独享雨露,何况陶商长久征战在外,能留给她的时间就更少。

    她已如那久旱的禾田一般,长久未经雨露滋润,心中怎不暗藏渴望。

    如今被陶商撩的念火焚生,花木兰也情迷意乱起来,略略推拒了几下,便迎逢起来。

    陶商便又一声坏笑,将将被子掀开一角。

    月影透过帐缝,投射进屋子里,地上床上印满了道道光线,屋里充满着一种暧昧甜醉的春意。

    那沉甸甸的身体匍匐在陶商的身上,被中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久旱的花木兰,反而有些迫不及待,比陶商还急迫。

    那雪白的淑峰,松软的像发糕一般,瞧得陶商血脉贲张。

    正当他奋发神威,打算尽情的耕犁时,花木兰却羞羞道:“外面到底还有人,夫君你尽量动静小点,莫要惊动了那般粗汉,不然叫他们闯进来,羞也羞死……”

    花木兰不提便罢,这般一提,陶商反而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冲动,心头的欲念更如火而焚。

    陶商血脉欲张,俨然若一匹脱僵的野马,迫不及待的要纵蹄狂奔,哈哈一笑后,他抖擞雄风,征伐狂起。

    花木兰紧咬着红唇,面色潮红如火,只觉一阵阵又麻又酥的感觉,冲击着她寂寞已久的心房,那说不出的快活,竟似钻进了她身体的每一条骨头缝里,**却说不出的通泰。

    一道道海潮,狂拍向礁岸,一觉中,花木兰已是陷入了迷离,鼻间娇息吁吁。

    她那藕似的臂儿,便如同那藤蔓一般,情不自禁的将陶商雄健的身躯紧紧的箍住,恨不得将陶商融入自己的身体似的。

    陶商威武如雄狮,就感觉身体的最深处,仿佛有一股力量推动着什么,一点点的往上涌,带动着他巍巍的躯体在疯狂。

    不知何时,花木兰已将盘起的头发放下,眼波如水,如一匹小野马一般,在肆意的奔腾,那乌黑亮丽的头发,如瀑布似的甩来甩去,说不出的狂野。

    **更烈,几近疯狂。

    红烛映照下,花木兰愈加妩媚媚,她紧紧咬着红唇,不敢放声喘息,只恐惊动了外面那些喝酒吃肉的武夫们。

    不知翻云覆雨多久,花木兰只觉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感觉霎时间烧得她几乎意乱神迷,那成熟的身段,更是疯狂的耸动起来。

    终于,花木兰颤抖着绷直了身子,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软软无力的趴在了陶商浸满汗水的雄膛上。

    此时的她,已是筋疲力尽,只余下粗重的喘息,慵慵懒懒中竟带着几丝哭腔。

    陶商不想这花木兰竟如此风情万种,只被她激得也登临云端。

    云收雨歇的二人,相拥在一起,回味着那一瞬间的惊心动魄。

    ……

    许都以北。

    大道之上,数千曹军士卒,正匆匆忙忙的向着南面争奔。

    一面面残破的“曹”字大旗,在风中苍凉的飞舞。

    身裹红袍的曹操,在许褚典韦等亲军的保护下,匆匆向南而行。

    跟随在左右的,还有李典乐进夏侯渊等诸将,以及大病不醒,躺在担架上的郭喜,还神色灰暗的谋士程昱。

    这些人,都是曹操在跟陶商交手中,幸存下来的文武,如今便要撤往许都,进行最后的坚守。

    奔行之中,曹操回望北方,眼神中燃烧着丝丝的不甘和阴恨。

    前方尘土飞扬,一队兵马匆匆而来,斥候来报,言是尚书令荀彧从许都赶来迎接。

    听得荀彧到了,曹操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整个人灰暗的心情,立刻明亮起来,急是催马上前相见。

    当曹操一身儒雅,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运筹帷幄气势的首席谋士时,焦黄的脸上,欣慰之余,又流露出几分惭愧。

    “孤输给了那陶商,文若,你一定很失望吧。”曹操苦笑道。

    荀彧却淡淡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当年司空被吕布袭了兖州,只余下三座城池,也不见司空灰心丧气,如今我们只是丢了大半个兖州而已,司空又何必如此。”

    他言语轻描淡写,仿佛丝毫不为己方阵营,眼下所面临的困境而担忧。

    荀彧的沉稳,让曹操渐渐重燃起了勇气,便道:“如今陈留已失,陶贼早晚要兵进许都,文若有何对策?”

    “陶贼虽胜,但我们还有许都这座坚城,粮草充足,足可以一守,彧以为,我们在坚守许都的同时,还要做好两手准备?”荀彧洋洋洒洒道。

    两手准备?

    曹操眼前一亮,仿佛希望。

    荀彧便目光面,抬手遥指,“为今之计,司空当派人前往长安,加紧经营关中,万一许都坚守不利,必要紧刻,司空可护着天子再次迁都长安,仿效当年之秦国,待时机成熟,再举兵出关,必可一举收复中原。”

    再迁关中!

    左右众文武,听得荀彧这番高论,神色皆是为之一振。

    曹操脸上也掠过一丝兴奋,却又道:“关中为董卓祸害,如今已是残破,且马韩等西凉诸侯林立,这些人名义上归附朝廷,实际上却并未真心归顺,想要西迁关中,只怕没那么容易啊。”

    “司空握有天子这张大义旗帜,名正言顺的迁都长安,料想西凉诸侯们也不敢公开对抗,只要咱们能顺利的进入长安,在关中站稳脚跟,凭司空的睿智,到时软硬兼施,还怕镇服不了形同散沙的西凉诸侯么。”

    荀彧却自信十足。

    “只要司空能坐稳关中,凭着关中四塞之固,无论是陶贼,还是袁绍夺下中原,都足以抵挡其兵锋。到时只要咱们能恢复元气,待中原有变,再挥师东进,中原必复,汉室必兴!”

    听罢荀彧一席话,曹操脸上的忧虑已烟销云散,那熄灭的斗志,又重新燃起。

    思索片刻,曹操不敢犹豫,当即派了董昭钟繇,以及心腹谋士程昱,还在宗族大将夏侯渊,以天子的名义前往长安,为万不得已的西迁,提前做准备。

    曹操本人,则会合荀彧,继续退往许都,加固城池,收拢败兵,征募兵马,摆出坚守许都之势。

    毕竟,中原才是曹操的根本,不到万不得已,曹操又岂会放弃,轻易的退往关中。

    再次回望北面时,曹操的目光中,已透射出强烈的自信,冷哼道:“陶贼,不到最后一刻,孤绝不会把中原拱手让给你,有胆的话,就来进攻许都吧,孤必叫你折戟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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