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和甘梅手中所拿的,自然是夏衣,不过却是轻纱所制,比寻常的夏衣更“薄”了几分。

    这么薄的衣衫,在这个时代当然是不流行的,谁也沒那个胆量穿,这只陶商一时念起,专为两位夫人量身打造,居家穿的夫妻情趣装。

    沒办法啊,陶商要跟她们身上搜取仁爱点啊。

    只是眼下花木兰和甘梅二妇,跟她已经算是“老夫老妻”,夫妻那点事是轻车熟路,已经无法让她们产生强烈的情爱,进而产生仁爱点。

    所以,陶商只有想出这种方法,让她们产生新的刺激,令新鲜感诱她们产生情爱。

    至于陶商,和所有的男人一样,他的内心深处,都渴望着这样的刺激,只是放在现代,沒那个条件而已。

    而现在,他身为一方诸侯,身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拥有着男人绝对的权威,妻妾们愿意无条件为他做任何事,陶商当然不会放过这样名正言顺享乐的机会。

    就在陶商心中思绪翻飞,满怀期待喝着小酒之时,花木兰和甘梅二人,此刻却正面面相对,俏脸上皆是尴尬。

    她们虽知自己已是陶商的女人,身为妻妾,应当满足陶商任何的要求,甚至是两姐妹一起,共同在榻上伺候陶商。

    只要能取悦陶商,让陶商这个丈夫满意。

    但那些“过份”的事情,终归是关起门來,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

    现在,陶商却要她们穿着这般薄衣,在外面那些婢女,那些伶人乐伎面前來服侍他,这就令她姐妹二人觉得难为情了。

    “夫人们换好了沒有,换个衣服而已,用得着如此磨磨蹭蹭吗。”正堂那边,已经传來陶商不耐烦的声音。

    “算了,谁让咱们嫁了这么个满肚子花花肠子的夫君呢……”花木兰苦笑了一声,开始为自己解衣,准备换上那薄衫。

    片刻后,花木兰换上了夏衣。

    这时的花木兰,身上除了一件乳白色的薄衣外,再不着一衣,而那薄衣之下,诸般隐微,更是若隐若现。

    花木兰对着铜镜打量去,看到自己这等“羞耻”的样子时,不由是脸色绯红,羞意浓浓。

    不过,花木兰终究是有几分巾帼的大气,只难为情片刻,便将羞耻感压下,转过身时,已是一脸淡定。

    甘梅瞧着花木兰,脸色不禁愈加羞红。

    “赶快换吧,还愣着做什么,莫让夫君等急了。”花木兰催促她道。

    “这么单薄的衣服,怎么穿啊。”甘梅轻咬着朱唇,羞红着脸道:“况且,外面还有那些婢女在,叫她瞧见了,成什么样子。”

    花木兰却不以为然的一哼:“怕什么,战场上杀人我都不怕,还怕穿成这样给几个婢女看么,有什么好羞的,只要咱们那位夫君高兴便是。”

    只要夫君高兴便是……

    这句话说到了甘梅的心窝子里。

    这个时代,身为女人,只要能让丈夫高兴,取悦到丈夫,哪怕放弃尊严都可以。

    甘梅低下了头,手揉着衣角,尽管是承认花木兰说的对,一时却又不好意思自己动手。

    花木兰便向左右婢女瞪了一眼,“都傻站着做什么,给二夫人换衣啊。”

    几名婢女赶紧上前,红着脸为甘梅宽衣解带,更换衣裳。

    甘梅自己难为情,不愿意动手,这下婢女帮了她们,便也沒有推拒,只半推半就的顺从,换上了夏衣。

    薄衣换上,甘梅那娃娃脸上羞意更浓,臂儿紧缩在胸前,一个劲的遮遮掩掩,极是难为情的。

    花木兰却是坦然的很,拉起甘梅的手,便将她“拖”出了正殿。

    榻上的陶商,嘴里正含着酒,眼中燃烧着邪光,紧紧盯着她们二人走出來。

    花木兰一身坦然,携着忸怩的甘梅,盈盈步出偏殿时,那般美景,瞬间瞧得陶商是血脉贲张。

    一口酒咽下,陶商盯着二人曼妙的身姿,脸上的邪笑越來越重。

    花木兰跟陶商夫妻做久了,已习惯了他那副“花花肠子”,甘梅却给他肆意的目光,邪邪的坏笑,搅得是潮红满面,羞怯难当。

    “两位夫人,难得今天为夫高兴,不如就起舞一曲,助助兴如何。”陶商借着酒醉三分,又提出了“过份”的要求。

    说着,陶商一挥手,向堂前的女乐师们示意奏乐。

    这些女乐师们,都是袁术皇帝中所养的色乐俱佳的女子,陶商攻克寿春后,一部分放了她们自由,其中优者,则被陶商带了回來,供自己享乐。

    陶商虽不像袁术那些荒淫无道,内宫佳丽三千,但必要的享受,还是需要的。

    堂旁那些女乐师们,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倒是沒有多少羞红,只面带娇媚的笑容,弹起了靡靡之乐。

    那姐妹二人,顿时就尴尬了起來。

    她二人穿成这般衣裳,已经不成体统,若再翩翩起舞,臂儿一抬,腿足一动,那隐微之处,岂非更加……

    纵然是大方的花木兰,这下也不自在了,跟甘梅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时好。

    “为夫难得这么高兴,夫人们何必扫兴呢。”陶商扁起了嘴。

    “好吧,既然夫君这么高兴,木兰岂能让夫君扫兴,今日就为夫君來一场剑舞。”

    花木兰强颜一笑,拿起宝剑來,便在那大堂中,衬着乐声,起舞弄剑。

    剑者,代表着刚勇,舞者,又代表着柔美,刚与柔结合,再配和上花木兰那一袭薄衣的若隐若现,瞧得陶商是两眼放光,兴致大作。

    花木兰都起舞了,甘梅又岂会落后,只得暗咬贝齿,将心中的羞耻统统放下,满面堆笑,跳起了舞來。

    那一张娃娃脸,媚眼如丝,远胜于寻常女子的巨峰,举手抬头间,跌宕起伏,时隐时现,更是散发着惊心动魄的勾人之美。

    二妇一个剑舞,一个曼舞,两人的身形晃动,还有什么能遮掩得住,春色若隐若现,尽收眼底。

    此等动人的风光,搅得陶商心潮澎湃,血脉贲张,胸中**狂燃。

    而在的身边,那些端酒上菜的婢女们,瞧得这般景致,无不是含羞满脸,红晕如霞。

    除了榻上高坐那位大爷,堂中所有女子,都处于羞羞的气氛当中。

    这等气氛,却令陶商更加激荡。

    堂中炉火熊熊,本就是很热,而花木兰二人虽着薄衣,这般卖力的舞动,不多时便浑身香汗淋漓,将那一身的薄衣尽皆湿透,紧紧的贴住了肌肤。

    香汗漓淋的姿容,令她二人更添几分娇艳,诱得陶商呼吸急促,已到了无法克制的边缘。

    终于,他忍无可忍。

    未等乐停舞歇,陶商已笑着跳了起來,冲下阶去,如饿虎般扑向了花丛中。

    他念火如火山喷发,无法克制,便要在这大堂中,行周公之礼。

    花木兰和甘梅二人,心中颇是难为情,浑身却燥热难耐,被勾起了春心,渐已陷入了情迷意乱中,二人也不违拒,竟是承欢迎逢。

    左右一众婢女,眼见她们的主公,竟然旁若无人到这般地步,无不羞得脸畔晕红,不敢正眼相看,只能偷偷的瞄去。

    大堂中,翻云覆雨,春色无边。

    ……

    从正堂到偏堂,从地上到榻上,也不知过了多久,陶商清醒过來时,自己已躺在了榻上,身边两位夫人,则如蛇儿一般,盘踞在自己的臂弯下,枕着他的臂膀,个个香汗霖霖,娇息连连。

    左右伺候的婢女们,个个面红如霞,耳边处,靡靡的乐声仍在继续,却是断断续续,显然那些女乐师们,也意被搅乱了心儿。

    “嘀……系统扫描,对象花木兰和甘梅产生情爱,宿主获得仁爱点23,宿主现有仁爱点23。”

    果然只有找点新鲜的玩法,才能激刺到她们,让她们产生仁爱点,23点的仁爱点,一场厮杀,沒白费精力啊……

    陶商心中得意,却仍意犹如未尽,忽然想起,除了身边这两位夫人外,自己还有第三位夫人糜贞。

    慰劳了两位夫人,怎么能忽视了另一位夫人呢,这样也太不公平了。

    陶商当即便下令,速去将三夫人糜贞也请了來。

    身旁蜷缩的花木兰二人,一听到陶商竟然还要把糜贞也唤來,娇躯均是微微一颤,潮红的俏脸上顿时怨色。

    花木兰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抱怨道:“你个小色魔,我们两个这般羞耻的伺候你还不够么,还要叫她來。”

    陶商却很夸张的一咧嘴,一脸无辜道:“沒办法啊,夫人你应该最了解为夫,为夫向來是处事公平,这雨露当然要均沾了,不然岂不是显得为夫偏心。”

    花木兰被他气得哭笑不得,也只能掐他几把出气。

    片刻后,脚步声伴着一阵芳香,传入了耳边,糜贞步入了殿中。”

    “贞儿见过夫君,夫君叫贞儿來有什么事吗,”糜贞盈盈下拜,当她抬起头,看到榻上靡乱之景时,不禁吓得是娇躯一颤,花容间转眼涌满了晕色。

    如今虽然她早已嫁与陶商,经历了跟陶商的夫妻之礼,但却是跟陶商单独相处,还沒有见识了陶商的“坏心眼”,现在看到这般画面,如何能不惊羞。

    花木兰和甘梅已经相熟,但跟糜贞却还隔着层窗户纸,如今见她前來,忙是拉起凌乱的薄衫,略略的遮掩。

    “夫君,你……”

    糜贞看着这般靡靡场面,脸上的羞色愈浓,垂首红面,一时羞慌到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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