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1 部分阅读
《渔港春夜》（实体未删节全本）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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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秀芸也是惊讶得很，心里顿时就乱成一团麻，手无意识地扶住平坦的小腹，仅仅那次错误的交欢就怀孕了，原本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心里隐隐有这层担忧了，但现在证实怀孕了，顿时让她惶恐得无法思考。
王东海这时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去，张文从呆滞中回过神，赶紧拉住他的手，稍稍地稳了稳情绪后轻声地说：“王院长，先别走丨？”
“还有事？”
王东海看着两人的表情有些怪异，虽然奇怪但也没多想，马上微笑着说：“你不用担心，她的身体还算健康。一会儿我去开点药，打一下点滴消消炎，再吃点败火的药就好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她的情绪不太稳定，有点心火而已。”
“不是！”
张文脸色有点铁青，思索了一下，马上摇了摇头说：“和你商量一件事，病例上帮忙写妇科炎症之类的病就好，怀孕的事谁都别说。”
“怎么了？”
王东海有些不明白，很疑惑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
张文的眼珠子很快地转了一下，脑子飞快地运转起来，灵光一现地解释道：“这孩子现在还不知道要不要……乡下那地方你也知道，有了女孩肯定还要个男孩，这种事实在难处理，而且还有政策上的事要注意，所以我们得先商量一下这孩子要不要。”
“是这样呀！”
王东海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略带同情地看着何秀芸。
四清县到处都是农村和渔村，有一些传统的观念还保持得很好。比如就香火的问题就是万年不改的病端，谁家没个儿子的话，很容易被村里的人嘲笑！所以不少人家都一个接一个地生，夸张一点的只要不生个带把的，哪怕家里有四、五个闺女都还在继续造人，为的只是家里有个儿子能传承！这听起来似乎有点荒唐，但在这一带却是普遍存在的情况。
“可以！”
王东海马上重新写了一份病例，又递了张名片给张文，笑呵呵地说：“这些事我看多了，其实生多了也不好养。你们就先商量一下吧，不要这孩子的话，打电话给我就行了，不过还是要趁早决定比较好。”
“谢谢！”
张文拿过病例的时候，感激地看了王东海一眼，虽说这理由编造得粗糙，但好在这一带的情况确实是如此，看来王东海碰多了，所以才没有怀疑。
何秀芸还呆愣地坐着，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虽说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但怀有秀秀时的那种强烈的幸福感和期待现在都体会不到，因为这个不该来的孩子，是自己和女婿荒唐一度后怀的，别的不说，光是他的到来就是个让人无法解释的羞耻，这简直荒谬得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了。
张文伸手去拉何秀芸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她有点回不过神，手心里布满湿润的冷汗，甚至连纤细的手掌都冰凉得完全没有温度。看来这不期而至的孩子对她来说是个很大的意外，让她彻底地手足无措了。
“别着急！”
张文握紧何秀芸的她手心，尽管自己都有些发慌，但还是柔声地安慰：“回去以后我们再商量一下，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别让秀秀看出来。”
何秀芸感觉到手掌心传来的温度，抬起头看着张文的眼神还有点惶恐。但面前这双深邃而又柔和的眼神却让她痴了一下，淡淡的关怀和暖暖的担忧都那么地明显，顿时让她紧张的心情缓解许多。
“嗯！”
何秀芸轻轻地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四目相对时自己似乎读懂了张文眼底那浓郁的情愫，柔和的关怀竟让惶恐顿时烟消云散了。
两人的眼神只是稍稍地交流一下，王东海开门的时候，张文怕秀秀看见便赶紧把手放开，何秀芸也赶紧把手缩到身后，低着头沉默着走出来！
张文走到办公室一看，见秀秀明显不习惯和陌生人相处，感觉虽然很安静但却有点不自在。
秀秀一看三人出来了，立刻像获得大赦般的松了一口气，跑过来拉着何秀芸的手，看见妈妈的脸色那么苍白，顿时吓了一跳，心疼地说：“妈，怎么你的脸色那么难看呀？”
何秀芸这时精致的小鼻子上全是汗珠，脸色有些憔悴也看不出血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和刚才差别很大，虽然她现在心乱如麻，面对女儿的关怀也有些愧疚，但还是定了定神，笑了笑，柔声地说：“没什么大碍，就是妈第一次上医院有点紧张。”
“严重吗？”
秀秀有些不相信，将楚楚可怜的眼神看向张文，看她眼睛隐隐发红的样子，似乎担心得都想哭了。
“没什么大碍！”
王东海似乎担心张文的话说不清楚，马上笑呵呵地解释：“就是一些普通的女人病而已，打几天点滴就好了！”
“真的吗？”
秀秀明显松了一口气，但她的眼神还是看着张文，似乎只有张文说的话她才会相信，那种信任的深情让张文都有些愧疚了！
“都是些常见的妇科病。”
张文马上肯定地点了点头，虽说有点心虚，但还是看着秀秀的眼睛，温柔地说：“这都是一般的小症状，注意休息再治疗一下就好了。没什么大的问题，你可别多想了！”
“那就好！”
秀秀这才露出释然的微笑，高兴地搂住妈妈的胳膊，欢快的样子让人一看就感动而却有点心酸的愧疚。
“这孩子！”
何秀芸溺爱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看到她这么关心自己顿时无比心暖，但却不经意地想到肚子里另外一个小生命，顿时有些无奈地苦笑一声。
张文可不想在这待太久，看了看在一旁微笑不语的张定光后，轻笑着说：“麻烦你们了，时间不早了，那我们下午再过来打点滴吧。”
“不忙，中午一起吃饭吧！”
王东海马上殷勤地说：“你难得来一趟，怎么也得给我这请客的机会，不是吗？”
“对呀，就吃个便饭而已！”
张定光也在旁边劝说着，虽然看起来像平常一样地和蔼，不过却不难看出他有点失望！
刚才趁着和秀秀单独聊天的时候，张定光立刻看似无意地打听着张文的事。
当然重点还是围绕着苏蕊，包括省城里的那些传说中的大神，迫切地想知道张文到底和他们是什么关系！单纯的秀秀哪是这种老狐狸的对手？当然猜不出他看似随和的话却是别有深意，所以也就没多在意地有问必答。
不过结果让张定光大失所望，对于张文平时的生活，秀秀几乎不怎么提，而说起省城里的那些人她更是不太清楚，照她的说法，那些人似乎表哥早就认识，但她没有见过，所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张定光看得出秀秀不是在说谎，所以这结果当然让他大失所望。
平常没有理由的话，去拜访会显得很冒昧，即使有亲戚的名分在，也会有点唐突，会把自己搞得和那些故意攀关系的人同一个层次，所以张定光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联络感情的难得机会，热情得让人有些拒绝不了。
张文最后还是说不过张定光，只能点了点头，用认真的语气说：“不过中午这顿饭得我请，麻烦了你们，怎么都得表达一下心意，这个没得商量。”
“行！”
张定光呵呵地大笑起来，故作亲热地说：“难得您请一顿，我一定不会客气。”
“是呀！”
王东海明显也想结交这个有来路的少年，所以表现得很热情。
这时候已经中午十一一点多，早上张文三人都没吃饭，肚子也有点饿了。秀秀母女俩虽然不太适应这种场合，不过也乖乖地没有拒绝！
张文一看何秀芸的脸色缓和许多，马上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看来真得找个机会好好和她谈一下。
孩子，自己的孩子，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张文虽然表面上和他们谈笑风生，但脑子里全都是这个让人措手不及的小生命，有些头疼该怎么去处理他的突然到来。
第三章舅妈的选择
在什么酒店吃饭，餐桌上摆的是什么菜肴，甚至连最后买单的时候多少钱，席间到底谈了什么……脑子处于恍惚状态的张文都记不清楚了，舅妈怀孕的消息像是一颗颗导弹不停地在脑子里爆炸，震撼得让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突然的情况。
秀秀母女俩一直很安静，没怎么在说话，不得不说这对母女花秉承中华最传统的美德。在外人面前保持着礼貌的羞笑，表现得很含蓄，何秀芸多少是因为怀孕的关系，虽然表面上没有波澜，不过不难看出她老是失神地看着前方，明亮的眼眸里偶尔闪过的哀怨，都会让张文心里一紧。
相比起来秀秀算是最正常了，一直乖乖地吃东西没怎么在说话，不过这多少也是因为她怕生的性格。
张文虽然脑子还有点乱，但起码还能保持一点清醒，又要在秀秀面前装作没事，又要疲于和两只老狐狸天南地北地胡说八道，如果不是脑子够好的话，恐怕早就抽筋了。
张定光和王东海都是谈笑风生，说的大多都是可有可无的见闻或者是玩笑话，在他们刻意的营造下，这顿饭变得像是亲戚朋友间的聚会，而对于其他的问题他们一概不提，摆出人畜无害的样子，要不是张文心里早有数，还真会觉得他们没有不纯的目的。
张文把脑子里的活力分成好几份，几乎快把自己搞得人格分裂才应付过去，这顿饭吃得可是一点都不轻松，好在应付得当没出乱子，也没说错话，虽说无关紧要但能少点麻烦事还是最好。
酒足饭饱后，又胡吹瞎聊了一会儿。
张文看何秀芸的脸色还是不太好，看样子有点萎靡了，客套了几句后便结束了这场饭局。
张文一行人走到酒店门口，张定光似乎还意犹未尽，殷勤地说：“下午没事的话，去我那里喝点茶吧！”
“不了，这样会影响你上班！”
张文闻言马上谢绝张定光的邀请，眼下最主要的是支开秀秀好好地和舅妈谈一下，看看她对这个孩子的想法，毕竟孩子该怎么处理，现在真是拿不出好的主意。
“是呀！”
王东海明白其中的内幕，认为张文想找人开家庭会议，马上笑呵呵地说：“人家说不定还有事要办呢，到县里来肯定不是没事来瞎逛，哪有空伺候你这个大局长呀！”
“就是，今天这么麻烦你们，我也不好意思。”
张文马上客气来客气去的和他们说了一堆废话，推辞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把张定光送走。
王东海也算是有自觉，客套一、两句话也转身走了。
现在想想张定光这家伙真有点蹬鼻子上脸了，一顿饭吃那么久，说那么多的废话干什么？本来张文都烦得有些恼怒了，脑子像是在煮粥一样，得都要爆炸。一方面得小心翼翼不让秀秀察觉，另一方面还得应付这话里有话的老狐狸，如果不是脾气好的话，刚才真想把他按在地上揍一顿。
“好饱啊！”
张文狠狠地伸了个懒腰，伸手一摸脸上全是油腻，觉得精神上也有几分萎靡，或许是用脑过度，整个人有股说不出的疲倦。回头一看秀秀母女俩还是乖乖地跟在身后，想了想说：“我有点困了，我们先回酒店吧。”
“我妈下午不是要去医院打点滴吗？”
秀秀有些疑惑地看着张文，小手始终亲热地拉着妈妈的手，小鸟依人的乖巧模样让人看着就想好好地疼爱她。
“王东海说不用那么早，等晚上还是明天再去也行！”
张文笑眯眯地应付着秀秀，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赶紧悄悄地递了个眼色给何秀芸。
何秀芸本来还有点心不在焉，不过也看出张文是想和自己谈一下怀孕的事情，当然得先想办法找个独处的机会，犹豫了一会儿后点了点头说：“嗯，那我们回去吧！正好我也想休息一下！”
“这样呀！”
秀秀不疑有他，看两人都有些疲惫，马上殷切地点了点头。
三人搭了车回到酒店，房门刚一打开，秀秀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秀秀有些诧异地愣了一下，这手机虽然张文买给她很久了，但她没有什么朋友所以响的次数五根手指头都算得出来，更何况她几乎没出门，根本没用得到的地方，所以现在有人打电话来，让她有些吃惊。
“谁呀？”
张文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眼睛开始贼溜溜地转起来，头疼着该怎么制造一个和舅妈单独谈谈的机会，前提是得找一个理由支开秀秀，又不用担心她一个人会不安全。
“敏敏？”
秀秀先是摇了摇头，拿起来一看马上释然：“喂，敏敏，怎么啦？”
秀秀开心地跑到沙发上和这亲密的小姐妹聊天了，张文和何秀芸面对面的坐下，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都不禁苦笑一声。从彼此的眼神里都可以看出谁都不想伤害秀秀，但又在头疼孩子的问题。
秀秀没察觉到张文这边的异样，笑呵呵地和敏敏聊起来，确实她的手机号码也只有家里的人会打，不说她的交际圈子几乎等于零。就说她这怕生的性格也很难交到朋友，所以她越发地珍惜和小姐妹间的感情。
张文这才有空打量这间房间，才觉得这钱花得倒算是值，不管装潢和等级都很到位，家具齐全，设计也精致，比起城里的酒店一点都不差。倒不是说张文现在有心思来欣赏房间，只是面对着何秀芸略显哀怨的眼神，有的话当着秀秀的面又不能说更不能去安慰她，所以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
“表哥！”
秀秀突然满脸高兴的红光，跑过来很兴奋地拉着张文的手摇了起来：“敏敏和姨妈早上一起来家建哥这里，她们说一会儿要陪小秋买东西，顺便逛街，问你要不要去？”
“这个！”
张文一听顿时脑子一灵光，马上装出一副疲倦的样子，打着哈欠说：“不去了，我这脑子还有点迷糊呢。再说你们一群女孩子逛街，我去了容易被忽视！”
“他说不去！”
秀秀马上把话转达给敏敏，眼里多少有点失望。不过她还是把检查结果和陈晓萍说了一下，体贴地告诉她们没事，不用担心，可以听得出孝顺的小姑娘语气里全是高兴的味道。
小姑娘嘁嘁喳喳地聊了一会儿，马上又把期许的眼神投向何秀芸：“妈，姨妈她们一会儿要去逛街。反正下午不打点滴，她问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不去了！”
何秀芸这时明白这是个大好的机会，马上摇了摇头装作无精打采的样子，揉着眼睛说：“妈下午想睡一会儿，觉得整个人很疲惫丨？”
“你也不去呀丨”秀秀顿时不乐意了，看来她很想和敏敏她们一起玩。
“要不让她们来这好了！”
张文在旁边提供建议：“反正下午也没事，你要是不困的话，就去陪她们玩，这里有我陪着就好了！”
“可……”
秀秀有一点心动，但还是一脸为难。单纯的小姑娘已经相信妈妈没事，但这时候不陪在妈妈身边却跑出去玩，一向懂事的她当然不会这样做。
张文一看秀秀犹豫不决，马上偷偷给何秀芸递了一个眼色，那意思就是该你劝一下了。
“傻孩子！”
何秀芸心领神会，马上放松地笑了笑，起身拉着秀秀的手，用调侃的语气说：“难得来县城一次，你就陪她们逛街，顺便看看有没有漂亮衣服帮妈妈买点，这大好的机会，用不着窝在这里！”
“可……”
秀秀一向孝顺，即使何秀芸开了口，她还是有些扭捏。
“行啦！”
何秀芸咯咯地笑起来，溺爱地掐了掐秀秀可爱的小鼻子，看着懂事的女儿心里一阵温暖，但还是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妈不过是有点发炎，这和打个喷嚏有什么区别。你可别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搞得妈像是个药罐子，妈有那么虚弱吗？”
“嗯……”
秀秀这才释然地点了点头，给了何秀芸一个温柔的微笑后，马上跑去和敏敏说话。
“我先去洗一下！”
秀秀一转身，何秀芸的表情又有点不自在。早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会儿身上有点难受，女人家一向都比较爱清爽、干净，所以即使是白天，也不希望身体有油腻的感觉。
“妈，衣服在那袋子里！”
秀秀头也不抬地指了指床边的一只袋子，这会儿似乎已经在商量在哪里见面了，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欢快。
何秀芸不知道是不是想起就是在浴室里春风一度而怀孕的，走进浴室时悄悄地看了张文一眼，脸上多了种难言的红晕，看起来既是羞s迷人又有几分妩媚的哀怨。那种别样的风韵很难用言语形容，但又会在瞬间让你的心为之一颤！
看着何秀芸婀娜美妙的身姿，玻璃门关上的时候，张文才从呆滞中回过神来。
他转头一看，秀秀还在高兴地讲电话没注意到自己的失神，松了一口气后继续装作无精打采的样子，一边脱鞋袜，一边说：“秀秀，我先躺一会儿！一会儿你让她们来楼下接你，晚上咱们再一起吃饭吧！”
“嗯！”
秀秀甜甜地笑了，小姑娘单纯天真的模样，让张文愧疚得不敢去看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
张文习惯性地脱去上衣，刚想解开裤子的时候，秀秀正好和敏敏讲完电话。
回头一看张文脱得只剩下内裤，小脸顿时一红赶紧跑过来，又羞又气地说：“表哥，你干嘛？”
“睡觉呀！”
张文还有点摸不着头脑，穿着内裤就钻到被窝里。
“睡觉，干嘛要脱成这样？”
秀秀一边温柔地嗔怪着，一边扭程地说：“这、这又不是在家。我妈还在呢！一会儿她也要休息，你脱成这样和她待在一间房，不怕挨骂呀！”
“那倒是……”
张文装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过被秀秀这么一说，心里却有邪念了。心想：穿个内裤怕什么？我和你妈都上过床了，自己的屁股都被她看光了，如果你不在的话，她肯定不会在意。
“快穿上裤子啦，要是被敏敏她们看见的话，不乱想才怪！”
秀秀也没多想，一边娇嗔着，一边拿着张文的裤子要帮张文穿上。
张文当然不敢拒绝，赶紧坐起身享受着小表妹体贴温柔的动作。秀秀这丫头实在太会疼人了，几乎把张文惯得有点衣来伸手的懒惰了！只要她在，几乎所有衣服都会帮张文穿，在日常生活中简直像是在照顾一个小孩子。
虽说浴室的墙壁是水泥墙，看不到丝毫香艳的美景，但听着哗哗的水声还是容易让人有所遐想，张文脑子里一恍惚，不由得想起那晚和舅妈在水花下激情四射的场景，想着她丰腴成熟的身材，温顺的抵抗和时媚眼如丝的诱惑，海绵体本能的有点充血了。
秀秀这时正跪在张文的腿边，裤子也只拉到膝盖上，水灵灵的眼睛看到张文的裤裆处在变大，脸上娇羞地一红，嗲嗲地嗔道：“讨厌，你在想什么呢……”
张文猛地回过神来，低头一看秀秀娇羞地给自己一个白眼。总不能说在回忆和你妈时的快感吧？这居高临下地看见她领口露出的微微春光，一对结实而又充满弹性的嫩乳在胸罩的包裹下挤出美丽的线条，雪白色的似乎散发着香气，让人顿时有舔几下的冲动。
血液再次集中，张文脑子一个激灵，露出猥琐的神情，趁秀秀没注意的时候，一只手钻进她的衣服里，隔着胸罩在上揉起来，色眯眯地说：“不是想的，是看到好东西的自然反应！”
“别这样……”
秀秀又羞又怯地挣扎几下，马上把张文的手从衣服里拉出来，小心翼翼地看了浴室的门一眼，马上嗔怪道：“妈还在里面，一会儿被她看见了，怎么办？”
“和老婆恩爱，谁看都不怕！”
张文满脸淫笑，舔了舔嘴唇摆出一副随时要扑上去的样子，眼珠子色溜溜地在秀秀青春动人的身体上来回地扫视着。
“不要……”
秀秀害羞地往旁边一躲，虽然两人已经欢好无数次，每次张文一纠缠，她都会温顺地摆出各种姿势来取悦他，可这面子薄的毛病还是改不了，一旦有别人在的话，她还是很容易就会不好意思！
“不要可不行哦！”
张文笑得极端下流，舔着嘴唇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样子。
“不要闹了啦……”
秀秀一边躲避着张文的魔爪，一边又气又羞地说：“妈还在呢，再闹，我生气了……”
这丫头吓唬人时一点威胁都没有，张文当然不管那么多。猛地将她一拉，让她坐到腿上，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红润甜美的小嘴。小姑娘的手实在太柔弱了，即使娇羞地挣扎，但只要轻轻一抓她就动弹不得，任由张文肆意地亲吻着她。
“不、不要……”
秀秀的小脸一下子就红扑扑，在舌吻时喉咙里发出让人更为疯狂的呻吟！
“舒服吧！”
张文一个长长的湿吻弄得秀秀气喘吁吁，娇美的身子都在轻轻地发颤，张文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色色地一笑，魔爪立刻钻进她的衣服里，强行扯开胸罩的保护，抓住一只饱满而又充满弹性的惬意地把玩起来。
“不……不行……”
秀秀身子一软，被揉弄所带来的快感让她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虽然小脸上的媚红开始扩散，但还是矜持地推搡着张文。
“好秀秀……”
张文想着浴室里是成熟动人的舅妈，自己却在外面玩弄着她女儿的身体，脑子一下子兴奋得都有些抽搐。看着秀秀羞答答的样子更是激动，双手强行地钻进胸罩里，有些粗鲁地揉上她那饱满动人的嫩乳。
“别……别这样……”
秀秀有些急了，一边抵抗着张文，一边低声地哀求：“表哥……求你了，一会儿妈看……看到的话，我怎么做人呀……”
秀秀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心疼，但也让人更加兴奋。张文见她急得都要哭了，虽然欲火中烧，但还是停下动作，双手不舍地离开她柔软的嫩乳，苦笑着说：“对不起！”
秀秀慌忙地整理有些凌乱的衣服，见张文垂头丧气的样子，她心里也难受，整理好后跪在张文的腿边，楚楚动人的眼里尽是羞涩，怯生生地说：“表哥，你生气了？”
看着小姑娘无辜的样子，谁能生气呀？张文怜爱地看着这体贴的老婆，摇了摇头，柔声说：“没有，怪就怪我自己。没事老想着乱七八糟的……”
“对不起！”
秀秀轻轻地呢喃了一句，脸带羞红地说：“表哥，平时你怎么说，秀秀都听；但现在妈在这，我真的……”
“我知道！”
张文看秀秀竟然感到自责，这事明明就是自己太冲动了，可人的小丫头体贴得让人有点羞愧了，变赶紧捣着她的嘴，满脸疼爱地说：“秀秀，这不是你的错……我都说了是我不好！”
秀秀这才甜甜地笑了笑，帮张文穿上裤子后轻轻地枕在张文的腿上，脸色有几分羞红，但还是娇笑地说：“表哥，等回去了，秀秀再给你好吗？”
“嗯！”
张文爱怜地抚摸着秀秀长长的青丝，手上的动作轻柔而仔细，小心翼翼的力度只剩下满满的暖意，这时候看着小丫头跪伏在腿旁，温馨的氛围立刻冲淡带来的冲动。
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秀秀枕在张文的腿上，享受着怜爱的抚摸，娇俏的小脸上尽是幸福的浅笑，动容地看了看张文后缓缓地闭上眼！
两人陶醉在这温情暖暖的时刻，谁也不说话就怕打扰到这美妙的气氛。好一会儿后，浴室的水声才停下来，张文一听马上拍了拍秀秀的肩膀，嘻笑着说：“好啦，你妈洗完了！”
“嗯……”
秀秀红着脸点了点头，一听便赶紧站起来。毕竟这姿势还是有点暧昧，要是从背后看的话，还以为她是跪在胯间在帮张文呢！两人赶忙分开。
浴室里安静了一会儿后，门才缓缓地打开，张文在一旁装作不经意地玩着手机，一看秀秀没注意，目光自然期待地投向浴室，当何秀芸婀娜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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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秀芸也是惊讶得很，心里顿时就乱成一团麻，手无意识地扶住平坦的小腹，仅仅那次错误的交欢就怀孕了，原本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心里隐隐有这层担忧了，但现在证实怀孕了，顿时让她惶恐得无法思考。
王东海这时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去，张文从呆滞中回过神，赶紧拉住他的手，稍稍地稳了稳情绪后轻声地说：“王院长，先别走丨？”
“还有事？”
王东海看着两人的表情有些怪异，虽然奇怪但也没多想，马上微笑着说：“你不用担心，她的身体还算健康。一会儿我去开点药，打一下点滴消消炎，再吃点败火的药就好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她的情绪不太稳定，有点心火而已。”
“不是！”
张文脸色有点铁青，思索了一下，马上摇了摇头说：“和你商量一件事，病例上帮忙写妇科炎症之类的病就好，怀孕的事谁都别说。”
“怎么了？”
王东海有些不明白，很疑惑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
张文的眼珠子很快地转了一下，脑子飞快地运转起来，灵光一现地解释道：“这孩子现在还不知道要不要……乡下那地方你也知道，有了女孩肯定还要个男孩，这种事实在难处理，而且还有政策上的事要注意，所以我们得先商量一下这孩子要不要。”
“是这样呀！”
王东海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略带同情地看着何秀芸。
四清县到处都是农村和渔村，有一些传统的观念还保持得很好。比如就香火的问题就是万年不改的病端，谁家没个儿子的话，很容易被村里的人嘲笑！所以不少人家都一个接一个地生，夸张一点的只要不生个带把的，哪怕家里有四、五个闺女都还在继续造人，为的只是家里有个儿子能传承！这听起来似乎有点荒唐，但在这一带却是普遍存在的情况。
“可以！”
王东海马上重新写了一份病例，又递了张名片给张文，笑呵呵地说：“这些事我看多了，其实生多了也不好养。你们就先商量一下吧，不要这孩子的话，打电话给我就行了，不过还是要趁早决定比较好。”
“谢谢！”
张文拿过病例的时候，感激地看了王东海一眼，虽说这理由编造得粗糙，但好在这一带的情况确实是如此，看来王东海碰多了，所以才没有怀疑。
何秀芸还呆愣地坐着，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虽说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但怀有秀秀时的那种强烈的幸福感和期待现在都体会不到，因为这个不该来的孩子，是自己和女婿荒唐一度后怀的，别的不说，光是他的到来就是个让人无法解释的羞耻，这简直荒谬得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了。
张文伸手去拉何秀芸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她有点回不过神，手心里布满湿润的冷汗，甚至连纤细的手掌都冰凉得完全没有温度。看来这不期而至的孩子对她来说是个很大的意外，让她彻底地手足无措了。
“别着急！”
张文握紧何秀芸的她手心，尽管自己都有些发慌，但还是柔声地安慰：“回去以后我们再商量一下，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别让秀秀看出来。”
何秀芸感觉到手掌心传来的温度，抬起头看着张文的眼神还有点惶恐。但面前这双深邃而又柔和的眼神却让她痴了一下，淡淡的关怀和暖暖的担忧都那么地明显，顿时让她紧张的心情缓解许多。
“嗯！”
何秀芸轻轻地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四目相对时自己似乎读懂了张文眼底那浓郁的情愫，柔和的关怀竟让惶恐顿时烟消云散了。
两人的眼神只是稍稍地交流一下，王东海开门的时候，张文怕秀秀看见便赶紧把手放开，何秀芸也赶紧把手缩到身后，低着头沉默着走出来！
张文走到办公室一看，见秀秀明显不习惯和陌生人相处，感觉虽然很安静但却有点不自在。
秀秀一看三人出来了，立刻像获得大赦般的松了一口气，跑过来拉着何秀芸的手，看见妈妈的脸色那么苍白，顿时吓了一跳，心疼地说：“妈，怎么你的脸色那么难看呀？”
何秀芸这时精致的小鼻子上全是汗珠，脸色有些憔悴也看不出血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和刚才差别很大，虽然她现在心乱如麻，面对女儿的关怀也有些愧疚，但还是定了定神，笑了笑，柔声地说：“没什么大碍，就是妈第一次上医院有点紧张。”
“严重吗？”
秀秀有些不相信，将楚楚可怜的眼神看向张文，看她眼睛隐隐发红的样子，似乎担心得都想哭了。
“没什么大碍！”
王东海似乎担心张文的话说不清楚，马上笑呵呵地解释：“就是一些普通的女人病而已，打几天点滴就好了！”
“真的吗？”
秀秀明显松了一口气，但她的眼神还是看着张文，似乎只有张文说的话她才会相信，那种信任的深情让张文都有些愧疚了！
“都是些常见的妇科病。”
张文马上肯定地点了点头，虽说有点心虚，但还是看着秀秀的眼睛，温柔地说：“这都是一般的小症状，注意休息再治疗一下就好了。没什么大的问题，你可别多想了！”
“那就好！”
秀秀这才露出释然的微笑，高兴地搂住妈妈的胳膊，欢快的样子让人一看就感动而却有点心酸的愧疚。
“这孩子！”
何秀芸溺爱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看到她这么关心自己顿时无比心暖，但却不经意地想到肚子里另外一个小生命，顿时有些无奈地苦笑一声。
张文可不想在这待太久，看了看在一旁微笑不语的张定光后，轻笑着说：“麻烦你们了，时间不早了，那我们下午再过来打点滴吧。”
“不忙，中午一起吃饭吧！”
王东海马上殷勤地说：“你难得来一趟，怎么也得给我这请客的机会，不是吗？”
“对呀，就吃个便饭而已！”
张定光也在旁边劝说着，虽然看起来像平常一样地和蔼，不过却不难看出他有点失望！
刚才趁着和秀秀单独聊天的时候，张定光立刻看似无意地打听着张文的事。
当然重点还是围绕着苏蕊，包括省城里的那些传说中的大神，迫切地想知道张文到底和他们是什么关系！单纯的秀秀哪是这种老狐狸的对手？当然猜不出他看似随和的话却是别有深意，所以也就没多在意地有问必答。
不过结果让张定光大失所望，对于张文平时的生活，秀秀几乎不怎么提，而说起省城里的那些人她更是不太清楚，照她的说法，那些人似乎表哥早就认识，但她没有见过，所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张定光看得出秀秀不是在说谎，所以这结果当然让他大失所望。
平常没有理由的话，去拜访会显得很冒昧，即使有亲戚的名分在，也会有点唐突，会把自己搞得和那些故意攀关系的人同一个层次，所以张定光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联络感情的难得机会，热情得让人有些拒绝不了。
张文最后还是说不过张定光，只能点了点头，用认真的语气说：“不过中午这顿饭得我请，麻烦了你们，怎么都得表达一下心意，这个没得商量。”
“行！”
张定光呵呵地大笑起来，故作亲热地说：“难得您请一顿，我一定不会客气。”
“是呀！”
王东海明显也想结交这个有来路的少年，所以表现得很热情。
这时候已经中午十一一点多，早上张文三人都没吃饭，肚子也有点饿了。秀秀母女俩虽然不太适应这种场合，不过也乖乖地没有拒绝！
张文一看何秀芸的脸色缓和许多，马上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看来真得找个机会好好和她谈一下。
孩子，自己的孩子，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张文虽然表面上和他们谈笑风生，但脑子里全都是这个让人措手不及的小生命，有些头疼该怎么去处理他的突然到来。
第三章舅妈的选择
在什么酒店吃饭，餐桌上摆的是什么菜肴，甚至连最后买单的时候多少钱，席间到底谈了什么……脑子处于恍惚状态的张文都记不清楚了，舅妈怀孕的消息像是一颗颗导弹不停地在脑子里爆炸，震撼得让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突然的情况。
秀秀母女俩一直很安静，没怎么在说话，不得不说这对母女花秉承中华最传统的美德。在外人面前保持着礼貌的羞笑，表现得很含蓄，何秀芸多少是因为怀孕的关系，虽然表面上没有波澜，不过不难看出她老是失神地看着前方，明亮的眼眸里偶尔闪过的哀怨，都会让张文心里一紧。
相比起来秀秀算是最正常了，一直乖乖地吃东西没怎么在说话，不过这多少也是因为她怕生的性格。
张文虽然脑子还有点乱，但起码还能保持一点清醒，又要在秀秀面前装作没事，又要疲于和两只老狐狸天南地北地胡说八道，如果不是脑子够好的话，恐怕早就抽筋了。
张定光和王东海都是谈笑风生，说的大多都是可有可无的见闻或者是玩笑话，在他们刻意的营造下，这顿饭变得像是亲戚朋友间的聚会，而对于其他的问题他们一概不提，摆出人畜无害的样子，要不是张文心里早有数，还真会觉得他们没有不纯的目的。
张文把脑子里的活力分成好几份，几乎快把自己搞得人格分裂才应付过去，这顿饭吃得可是一点都不轻松，好在应付得当没出乱子，也没说错话，虽说无关紧要但能少点麻烦事还是最好。
酒足饭饱后，又胡吹瞎聊了一会儿。
张文看何秀芸的脸色还是不太好，看样子有点萎靡了，客套了几句后便结束了这场饭局。
张文一行人走到酒店门口，张定光似乎还意犹未尽，殷勤地说：“下午没事的话，去我那里喝点茶吧！”
“不了，这样会影响你上班！”
张文闻言马上谢绝张定光的邀请，眼下最主要的是支开秀秀好好地和舅妈谈一下，看看她对这个孩子的想法，毕竟孩子该怎么处理，现在真是拿不出好的主意。
“是呀！”
王东海明白其中的内幕，认为张文想找人开家庭会议，马上笑呵呵地说：“人家说不定还有事要办呢，到县里来肯定不是没事来瞎逛，哪有空伺候你这个大局长呀！”
“就是，今天这么麻烦你们，我也不好意思。”
张文马上客气来客气去的和他们说了一堆废话，推辞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把张定光送走。
王东海也算是有自觉，客套一、两句话也转身走了。
现在想想张定光这家伙真有点蹬鼻子上脸了，一顿饭吃那么久，说那么多的废话干什么？本来张文都烦得有些恼怒了，脑子像是在煮粥一样，得都要爆炸。一方面得小心翼翼不让秀秀察觉，另一方面还得应付这话里有话的老狐狸，如果不是脾气好的话，刚才真想把他按在地上揍一顿。
“好饱啊！”
张文狠狠地伸了个懒腰，伸手一摸脸上全是油腻，觉得精神上也有几分萎靡，或许是用脑过度，整个人有股说不出的疲倦。回头一看秀秀母女俩还是乖乖地跟在身后，想了想说：“我有点困了，我们先回酒店吧。”
“我妈下午不是要去医院打点滴吗？”
秀秀有些疑惑地看着张文，小手始终亲热地拉着妈妈的手，小鸟依人的乖巧模样让人看着就想好好地疼爱她。
“王东海说不用那么早，等晚上还是明天再去也行！”
张文笑眯眯地应付着秀秀，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赶紧悄悄地递了个眼色给何秀芸。
何秀芸本来还有点心不在焉，不过也看出张文是想和自己谈一下怀孕的事情，当然得先想办法找个独处的机会，犹豫了一会儿后点了点头说：“嗯，那我们回去吧！正好我也想休息一下！”
“这样呀！”
秀秀不疑有他，看两人都有些疲惫，马上殷切地点了点头。
三人搭了车回到酒店，房门刚一打开，秀秀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秀秀有些诧异地愣了一下，这手机虽然张文买给她很久了，但她没有什么朋友所以响的次数五根手指头都算得出来，更何况她几乎没出门，根本没用得到的地方，所以现在有人打电话来，让她有些吃惊。
“谁呀？”
张文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眼睛开始贼溜溜地转起来，头疼着该怎么制造一个和舅妈单独谈谈的机会，前提是得找一个理由支开秀秀，又不用担心她一个人会不安全。
“敏敏？”
秀秀先是摇了摇头，拿起来一看马上释然：“喂，敏敏，怎么啦？”
秀秀开心地跑到沙发上和这亲密的小姐妹聊天了，张文和何秀芸面对面的坐下，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都不禁苦笑一声。从彼此的眼神里都可以看出谁都不想伤害秀秀，但又在头疼孩子的问题。
秀秀没察觉到张文这边的异样，笑呵呵地和敏敏聊起来，确实她的手机号码也只有家里的人会打，不说她的交际圈子几乎等于零。就说她这怕生的性格也很难交到朋友，所以她越发地珍惜和小姐妹间的感情。
张文这才有空打量这间房间，才觉得这钱花得倒算是值，不管装潢和等级都很到位，家具齐全，设计也精致，比起城里的酒店一点都不差。倒不是说张文现在有心思来欣赏房间，只是面对着何秀芸略显哀怨的眼神，有的话当着秀秀的面又不能说更不能去安慰她，所以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
“表哥！”
秀秀突然满脸高兴的红光，跑过来很兴奋地拉着张文的手摇了起来：“敏敏和姨妈早上一起来家建哥这里，她们说一会儿要陪小秋买东西，顺便逛街，问你要不要去？”
“这个！”
张文一听顿时脑子一灵光，马上装出一副疲倦的样子，打着哈欠说：“不去了，我这脑子还有点迷糊呢。再说你们一群女孩子逛街，我去了容易被忽视！”
“他说不去！”
秀秀马上把话转达给敏敏，眼里多少有点失望。不过她还是把检查结果和陈晓萍说了一下，体贴地告诉她们没事，不用担心，可以听得出孝顺的小姑娘语气里全是高兴的味道。
小姑娘嘁嘁喳喳地聊了一会儿，马上又把期许的眼神投向何秀芸：“妈，姨妈她们一会儿要去逛街。反正下午不打点滴，她问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不去了！”
何秀芸这时明白这是个大好的机会，马上摇了摇头装作无精打采的样子，揉着眼睛说：“妈下午想睡一会儿，觉得整个人很疲惫丨？”
“你也不去呀丨”秀秀顿时不乐意了，看来她很想和敏敏她们一起玩。
“要不让她们来这好了！”
张文在旁边提供建议：“反正下午也没事，你要是不困的话，就去陪她们玩，这里有我陪着就好了！”
“可……”
秀秀有一点心动，但还是一脸为难。单纯的小姑娘已经相信妈妈没事，但这时候不陪在妈妈身边却跑出去玩，一向懂事的她当然不会这样做。
张文一看秀秀犹豫不决，马上偷偷给何秀芸递了一个眼色，那意思就是该你劝一下了。
“傻孩子！”
何秀芸心领神会，马上放松地笑了笑，起身拉着秀秀的手，用调侃的语气说：“难得来县城一次，你就陪她们逛街，顺便看看有没有漂亮衣服帮妈妈买点，这大好的机会，用不着窝在这里！”
“可……”
秀秀一向孝顺，即使何秀芸开了口，她还是有些扭捏。
“行啦！”
何秀芸咯咯地笑起来，溺爱地掐了掐秀秀可爱的小鼻子，看着懂事的女儿心里一阵温暖，但还是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妈不过是有点发炎，这和打个喷嚏有什么区别。你可别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搞得妈像是个药罐子，妈有那么虚弱吗？”
“嗯……”
秀秀这才释然地点了点头，给了何秀芸一个温柔的微笑后，马上跑去和敏敏说话。
“我先去洗一下！”
秀秀一转身，何秀芸的表情又有点不自在。早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会儿身上有点难受，女人家一向都比较爱清爽、干净，所以即使是白天，也不希望身体有油腻的感觉。
“妈，衣服在那袋子里！”
秀秀头也不抬地指了指床边的一只袋子，这会儿似乎已经在商量在哪里见面了，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欢快。
何秀芸不知道是不是想起就是在浴室里春风一度而怀孕的，走进浴室时悄悄地看了张文一眼，脸上多了种难言的红晕，看起来既是羞s迷人又有几分妩媚的哀怨。那种别样的风韵很难用言语形容，但又会在瞬间让你的心为之一颤！
看着何秀芸婀娜美妙的身姿，玻璃门关上的时候，张文才从呆滞中回过神来。
他转头一看，秀秀还在高兴地讲电话没注意到自己的失神，松了一口气后继续装作无精打采的样子，一边脱鞋袜，一边说：“秀秀，我先躺一会儿！一会儿你让她们来楼下接你，晚上咱们再一起吃饭吧！”
“嗯！”
秀秀甜甜地笑了，小姑娘单纯天真的模样，让张文愧疚得不敢去看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
张文习惯性地脱去上衣，刚想解开裤子的时候，秀秀正好和敏敏讲完电话。
回头一看张文脱得只剩下内裤，小脸顿时一红赶紧跑过来，又羞又气地说：“表哥，你干嘛？”
“睡觉呀！”
张文还有点摸不着头脑，穿着内裤就钻到被窝里。
“睡觉，干嘛要脱成这样？”
秀秀一边温柔地嗔怪着，一边扭程地说：“这、这又不是在家。我妈还在呢！一会儿她也要休息，你脱成这样和她待在一间房，不怕挨骂呀！”
“那倒是……”
张文装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过被秀秀这么一说，心里却有邪念了。心想：穿个内裤怕什么？我和你妈都上过床了，自己的屁股都被她看光了，如果你不在的话，她肯定不会在意。
“快穿上裤子啦，要是被敏敏她们看见的话，不乱想才怪！”
秀秀也没多想，一边娇嗔着，一边拿着张文的裤子要帮张文穿上。
张文当然不敢拒绝，赶紧坐起身享受着小表妹体贴温柔的动作。秀秀这丫头实在太会疼人了，几乎把张文惯得有点衣来伸手的懒惰了！只要她在，几乎所有衣服都会帮张文穿，在日常生活中简直像是在照顾一个小孩子。
虽说浴室的墙壁是水泥墙，看不到丝毫香艳的美景，但听着哗哗的水声还是容易让人有所遐想，张文脑子里一恍惚，不由得想起那晚和舅妈在水花下激情四射的场景，想着她丰腴成熟的身材，温顺的抵抗和时媚眼如丝的诱惑，海绵体本能的有点充血了。
秀秀这时正跪在张文的腿边，裤子也只拉到膝盖上，水灵灵的眼睛看到张文的裤裆处在变大，脸上娇羞地一红，嗲嗲地嗔道：“讨厌，你在想什么呢……”
张文猛地回过神来，低头一看秀秀娇羞地给自己一个白眼。总不能说在回忆和你妈时的快感吧？这居高临下地看见她领口露出的微微春光，一对结实而又充满弹性的嫩乳在胸罩的包裹下挤出美丽的线条，雪白色的似乎散发着香气，让人顿时有舔几下的冲动。
血液再次集中，张文脑子一个激灵，露出猥琐的神情，趁秀秀没注意的时候，一只手钻进她的衣服里，隔着胸罩在上揉起来，色眯眯地说：“不是想的，是看到好东西的自然反应！”
“别这样……”
秀秀又羞又怯地挣扎几下，马上把张文的手从衣服里拉出来，小心翼翼地看了浴室的门一眼，马上嗔怪道：“妈还在里面，一会儿被她看见了，怎么办？”
“和老婆恩爱，谁看都不怕！”
张文满脸淫笑，舔了舔嘴唇摆出一副随时要扑上去的样子，眼珠子色溜溜地在秀秀青春动人的身体上来回地扫视着。
“不要……”
秀秀害羞地往旁边一躲，虽然两人已经欢好无数次，每次张文一纠缠，她都会温顺地摆出各种姿势来取悦他，可这面子薄的毛病还是改不了，一旦有别人在的话，她还是很容易就会不好意思！
“不要可不行哦！”
张文笑得极端下流，舔着嘴唇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样子。
“不要闹了啦……”
秀秀一边躲避着张文的魔爪，一边又气又羞地说：“妈还在呢，再闹，我生气了……”
这丫头吓唬人时一点威胁都没有，张文当然不管那么多。猛地将她一拉，让她坐到腿上，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红润甜美的小嘴。小姑娘的手实在太柔弱了，即使娇羞地挣扎，但只要轻轻一抓她就动弹不得，任由张文肆意地亲吻着她。
“不、不要……”
秀秀的小脸一下子就红扑扑，在舌吻时喉咙里发出让人更为疯狂的呻吟！
“舒服吧！”
张文一个长长的湿吻弄得秀秀气喘吁吁，娇美的身子都在轻轻地发颤，张文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色色地一笑，魔爪立刻钻进她的衣服里，强行扯开胸罩的保护，抓住一只饱满而又充满弹性的惬意地把玩起来。
“不……不行……”
秀秀身子一软，被揉弄所带来的快感让她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虽然小脸上的媚红开始扩散，但还是矜持地推搡着张文。
“好秀秀……”
张文想着浴室里是成熟动人的舅妈，自己却在外面玩弄着她女儿的身体，脑子一下子兴奋得都有些抽搐。看着秀秀羞答答的样子更是激动，双手强行地钻进胸罩里，有些粗鲁地揉上她那饱满动人的嫩乳。
“别……别这样……”
秀秀有些急了，一边抵抗着张文，一边低声地哀求：“表哥……求你了，一会儿妈看……看到的话，我怎么做人呀……”
秀秀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心疼，但也让人更加兴奋。张文见她急得都要哭了，虽然欲火中烧，但还是停下动作，双手不舍地离开她柔软的嫩乳，苦笑着说：“对不起！”
秀秀慌忙地整理有些凌乱的衣服，见张文垂头丧气的样子，她心里也难受，整理好后跪在张文的腿边，楚楚动人的眼里尽是羞涩，怯生生地说：“表哥，你生气了？”
看着小姑娘无辜的样子，谁能生气呀？张文怜爱地看着这体贴的老婆，摇了摇头，柔声说：“没有，怪就怪我自己。没事老想着乱七八糟的……”
“对不起！”
秀秀轻轻地呢喃了一句，脸带羞红地说：“表哥，平时你怎么说，秀秀都听；但现在妈在这，我真的……”
“我知道！”
张文看秀秀竟然感到自责，这事明明就是自己太冲动了，可人的小丫头体贴得让人有点羞愧了，变赶紧捣着她的嘴，满脸疼爱地说：“秀秀，这不是你的错……我都说了是我不好！”
秀秀这才甜甜地笑了笑，帮张文穿上裤子后轻轻地枕在张文的腿上，脸色有几分羞红，但还是娇笑地说：“表哥，等回去了，秀秀再给你好吗？”
“嗯！”
张文爱怜地抚摸着秀秀长长的青丝，手上的动作轻柔而仔细，小心翼翼的力度只剩下满满的暖意，这时候看着小丫头跪伏在腿旁，温馨的氛围立刻冲淡带来的冲动。
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秀秀枕在张文的腿上，享受着怜爱的抚摸，娇俏的小脸上尽是幸福的浅笑，动容地看了看张文后缓缓地闭上眼！
两人陶醉在这温情暖暖的时刻，谁也不说话就怕打扰到这美妙的气氛。好一会儿后，浴室的水声才停下来，张文一听马上拍了拍秀秀的肩膀，嘻笑着说：“好啦，你妈洗完了！”
“嗯……”
秀秀红着脸点了点头，一听便赶紧站起来。毕竟这姿势还是有点暧昧，要是从背后看的话，还以为她是跪在胯间在帮张文呢！两人赶忙分开。
浴室里安静了一会儿后，门才缓缓地打开，张文在一旁装作不经意地玩着手机，一看秀秀没注意，目光自然期待地投向浴室，当何秀芸婀娜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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