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绵用力挣扎,奈何(身shēn)上的浴巾洗澡时只是随意的挎着,在她用力推开他的时候,不小心扯到了结,(胸xiong)前瞬间一片(春chun)光。</p>

    两人赤着(身shēn)子紧贴着,付景言因为发烧(身shēn)上还带着滚烫的(热rè)度,加上苏绵绵因为紧张,(身shēn)上的温度也跟着急速上升,等到她惊觉不妙时,男人的吻已经滑了下来。</p>

    “不要...”她惊恐道。</p>

    下半(身shēn)还有伤口,怎么能容许他这样放肆。</p>

    不过男人又怎么会知道,神(情qing)迷醉的吻着,渐渐的移到她的颈子下,一寸一寸的霸占了她。</p>

    终于,感觉到(胸xiong)前一片灼(热rè)感剧升时,苏绵绵彻底慌了,“别这样,萌萌在家呢。”</p>

    仿佛是在偷晴一般,苏绵绵的小脸蛋儿因为害羞而红润无比,更容易激起他的谷欠望。</p>

    “她已经睡了,现在是你我的时间,”男人沙哑着声音喃喃,表(情qing)极其的沉醉。</p>

    苏绵绵深知在这么下去,男人一定会更加放肆,甚至会一次又一次的攻略城池,将她吃得骨头都不剩,到时候她估计真的要因为这种事(情qing)住院了。</p>

    “你给我停下来!”她咬牙道,张开嘴巴愤怒的就往他的肩膀上咬去。</p>

    苏绵绵都能感觉得到,她的牙齿嵌入到他的皮(肉rou)之中,依稀可尝到阵阵鲜甜的血腥味。</p>

    付景言果然疼的惊呼一声,终于停止了动作。</p>

    “啪...”一声,苏绵绵一巴掌甩在他英俊的脸上,倔强的小脸蛋儿通红得厉害。</p>

    “你就是个混蛋,不是说恨我吗?不是要找别的女人气我将我赶走吗?现在这么对我,到底是想怎样?”</p>

    这话,苏绵绵几乎是用吼出来的,她心里堆压了太多的怒气,全因为三年前这男人对她的所作所为。</p>

    她也如他所愿离开了,为什么现在还要如此折磨她?</p>

    付景言被打得有些不知所措,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有人敢打他,而且还是一个女人。</p>

    想到这女人是为了推开他而动手,付景言心里憋压了一股怒气,直接就粗暴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冷厉的眼神无(情qing)的看着她,“我说过,我要让你也享受痛苦的滋味。”</p>

    “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放过我?”她表(情qing)倔强而绝望。</p>

    “除非你回到我(身shēn)边,离开他!”他冷冷道,又准备从(身shēn)旁裤子兜里取出香烟,却被苏绵绵快一步给夺过扔掉了。</p>

    “付景言,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我要受你的威胁?”她发狠的咬住了唇,因为愤怒(身shēn)体不断的颤抖着,“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既然你那么恨我,那我可以永远消失在你的视线之中。”</p>

    子公司这边的事(情qing)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公司也渐渐的步入轨道,她早就打算回美国,彻底离这个男人远远的。</p>

    只是,她一直在犹豫,甚至心里还抱着一丝的幻想,甚至还做((贱jiàn)jiàn)的认为,自己和这个男人,还有可能...</p>

    在心里自嘲的冷笑着自己的犯((贱jiàn)jiàn),苏绵绵绝望的半跪在沙发上,倔强的不让眼泪滴下来,“放了我吧...”</p>

    “休想!”他发狠道,捧住她的脸又疯狂的吻了下去。</p>

    “我付景言的女人,这辈子只能属于我,就算我不要了,也是付家的鬼。”他发狠的咬着她的唇瓣,双手顺着腰际慢慢往下,准备(挺ting)腰占有她时,却被她那下半(身shēn)微微凸起的针线而触动了心弦。</p>

    离开她的红唇,心里如针扎一般的抽疼着,他指了指那个地方,猩红着眸子道:“这是怎么回事?”</p>

    苏绵绵恨恨的笑着,抓过浴巾裹住自己的(身shēn)体,“付总就这么健忘,自己做了什么事,难道会不知道?”</p>

    这伤口是他造成的,现在他既然还有脸问她,简直是苏绵绵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p>

    “我?”他指了指自己,一脸的疑惑。</p>

    “付总(身shēn)强体壮,一夜七次,试问哪个女人能承受得住?”她满脸鄙夷之色,突然冷冷的笑着,“我这小(身shēn)板经不住付总的折腾,您要是觉得精力旺盛,完全可以去找其他女人的,说不定他们还很享受。”</p>

    “对了,杨芷玥,她应该求之不得!”</p>

    苏绵绵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p>

    这笑意,让付景言心里愈加冒火,发狂的(禁jin)锢住她的下巴,让她直((逼bi)bi)着自己的眼睛,“苏绵绵,你说什么?”</p>

    “哦,生气了?难道是我说得不对,除了杨芷玥,付总(身shēn)边还有很多女人的,对了,还有周婉婉...”她不停的笑着,心里却因为自己说出来这些发狠的话,而心痛不已。</p>

    “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随便就上别的男人的(床chuáng),现在还搞出一个私生女来吗?”付景言彻底被激怒了,抓住她下巴的大手愈加的用力,好像要捏碎她的骨头似的。</p>

    闻声,苏绵绵一阵心寒,到底于他来说,自己已经彻彻底底的变成了那个水(性xing)杨花的女人了。</p>

    只是,倔强不容许她妥协,她忍着疼痛,依然倔强的看着男人的黑眸,“是,我是生了孩子了,可那又怎样,难道付总觉得现在还有资格限制我的生活吗?”</p>

    “你有杨芷玥,周婉婉,说不定(身shēn)后还有更多的女人,难道付总就能保证,自己没碰过她们吗?”</p>

    想想离开的那夜,房间传来的女人(娇jiāo)吟声,苏绵绵心里一阵揪疼。他无耻的用这种手段来折磨她,现在怎么还有脸如此信誓旦旦的指责她?</p>

    苏绵绵彻底对这个男人感到绝望,他凭什么认为自己就是那个可以独掌世界的人上人,可以((操cāo)cāo)控任何人,威胁任何人,只为达到自己的目的?</p>

    她偏偏就是不信这个邪,没有她,自己还真的活不下去。</p>

    所以在美国的时候,她拼命的往上爬,坐到今(日ri)这个位置,就是为了让这个男人看看,没有他,她一样也可以过得很好。</p>

    的确,她现在过得很好,有一个聪明可(爱ài)的女儿,一个(爱ài)她宠她的韩俊宇,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p>

    “放手吧,我已经不(爱ài)你了,”她狠绝的说道,眼睛避开他猩红的眸子,不敢与他相对。</p>

    付景言觉得自己的心疼得就要撕裂一般,绝望的松开对她的(禁jin)锢,声音沙哑而无助,“除了你,这辈子我从没碰过其他女人。”</p>

    他起(身shēn),抓过沙发上韩俊宇的衣服,匆匆的披在了(身shēn)上,不顾苏绵绵的心寒,甩手离去。</p>

    “不管你现在(爱ài)不(爱ài)我,你的自由,只有我能掌控!”他狠厉的说着这话,顶着寒冬刺骨的雨天,拖着还在发烧的(身shēn)体又一次冲进雨海之中。</p>

    这一刻,苏绵绵眼角的泪水终于滴落了下来。</p>

    她的话只能骗骗他而已,却唯独骗不过自己的心。</p>

    如果不(爱ài),为何还会心疼,为何见到他冲进雨海之中,心弦提紧,甚至担心他的(身shēn)体能不能承受得住。</p>

    想着,玉手忍不住扬起,拿过电话拨出了茉莉的号码。</p>

    对方像是很惊讶似的,语气很是惊奇,“绵绵,你终于联系我了。”</p>

    苏绵绵沉默,良久后只淡淡道:“他刚走,现在还发着高烧...”</p>

    说着,泪水再也(禁jin)不住的硕硕往下落,在听见那一阵刺耳的车子呼驰而过的声音时,她趴在沙发上,抱着男人湿润的衣物大声哭泣...</p>

    .......</p>

    茉莉赶到付景言家里时,只见男人半躺在沙发上,拿着一瓶红酒不停的往嘴里灌去。</p>

    “别喝了!”她大步向他走进,夺过酒瓶用力的放在桌子上,“发着烧还喝酒,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死?”</p>

    茉莉一气之下,也顾不上什么温婉形象,劈头盖脸就是对着男人一顿大骂,“你压根就是没放下人家,既然那么的(爱ài),为什么不去把她追回来?”</p>

    “追的回来吗?她都说不(爱ài)我了!”男人表(情qing)无比的颓废,因为还发着高烧,加上酒精的作用,整个人看起来异样的无神。</p>

    “她说不(爱ài)就能不(爱ài)吗?”茉莉真是要被这两人给气死了,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火气直冒,“你就告诉我,你(爱ài)她吗?是不是(爱ài)到深处,恨不得把她再一次绑回(身shēn)边来?”</p>

    “是!”他毫不否认,“可那又如何?”</p>

    “付景言...”她加大了声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既然(爱ài),既然放不下,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自己,你以为她说不(爱ài)你,就真的不(爱ài)你吗?我看她比任何人都来得(爱ài)你,不然的话,管你发高烧去死,为什么还要打电话让我来照顾你。”</p>

    茉莉说了一大堆的话,只觉得喉咙一阵干燥,直接就抓起桌上的红酒喝下了一大口。</p>

    “我真是不懂了,明明两个人都(爱ài)得死去活来,却还要选择这样的方式相互折磨,至于嘛?”</p>

    一番话,深深的震撼着付景言的心,他颓废的那颗心突然之间有了活力,“你刚说什么,是她让你来的?”</p>

    “是!”茉莉无奈的叹了一声气,“你以为我有那么大的本事,能预知你生病发烧了?”</p>

    男人嘴角突然扬起一抹满足的笑意,眼神迷醉,“我要去她...”</p>

    “找什么找,你这条命还要不要了?”茉莉一下就将他推到在沙发上,“现在下这么大的雨,你怎么过去,再说你过去了,她会愿意见你吗?”</p>

    “.....”付景言忽然沉默,眸光泛有了丝丝的光彩。</p>

    “我就问你一句,你还恨她吗?爷爷的死,你还怪她吗?”茉莉双手环(胸xiong)在他对面坐了下来,“还是说,你根本就是见不得她跟别的男人好,只是想要自私的将她据为己有?”</p>

    “茉莉,你是来照顾我的还是来教训我的?”被这个女人劈头盖脸的臭骂着,付景言的心里已不是滋味。</p>

    “我只是要让你清醒,”她道:“何况她已经另有生活了,孩子都有了,你想怎么做?”</p>

    茉莉只觉得自己为这个男人((操cāo)cāo)碎了心,现在连他的感(情qing)也要介入其中,(身shēn)心不(禁jin)觉得疲惫。</p>

    “就算这样,那又如何?”付景言嘴角勾起,“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障碍。”</p>

    “你想怎么做?”茉莉很是好奇,难道他还想将别人的孩子列入付家?</p>

    “只要她愿意离开他,我可以不介意那个孩子的存在,”付景言冷冷道,“不过,爷爷的死,她终究还是有责任,要我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需要给我点时间...”</p>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表(情qing)充满着浓浓的悲伤,当年爷爷的死对他的打击太大了,就算这么多年过去了又如何,他一样都没有释怀。</p>

    爷爷对她那么的好,最终却因为苏绵绵的疏忽而丢了(性xing)命,这是他一直都无法接受的。</p>

    “既然如此,那你就活该被她冷落!”茉莉真是要败给这个男人了,做事从来干净利落的他,在面对感(情qing)的同时,既然这么的犹豫不决。</p>

    爷爷的死,本来就是个意外,如何能怪得了苏绵绵?</p>

    再说,当年杨芷玥也在场,谁知道这是不是她为了夺回付景言而耍出的小手段?</p>

    茉莉不(禁jin)陷入了沉思,这么一想来,忽然觉得这件事非常的蹊跷,苏绵绵是这么善良的一个人,宁愿自己伤着也不会让自己所(爱ài)的人受的一丁点的伤害,可为什么会在付家发生这样的事(情qing),而且时间掐得那么的准,正好被付景言亲眼所见?</p>

    不(禁jin)联想那一次苏绵绵被绑架,杨芷玥也在其中,为什么每一次有事(情qing),杨芷玥都会参上一脚,难道?</p>

    茉莉突然觉得自己的猜想越来越能得到验证,不(禁jin)对这件事,有了调查到底的决心。</p>

    “她那边,我尽量帮你做点思想工作。”茉莉无奈的耸了耸肩,“至于结果怎样,我可没法保证。”</p>

    说这话的同时,拿着耳温计对着他响了几下,“38度,不至于烧坏脑子,不过你继续买醉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你今天晚上能不能熬得过。”</p>

    “我心(情qing)不好!”他声音有些沙哑,整个人透露着无尽的垂凉。</p>

    “知道你心(情qing)不好,不过想来也算你活该...”茉莉丝毫没有丁点同(情qing)之心,从浴室出来后将一块(热rè)毛巾敷在他额头上,“如果你不想我让杨芷玥过来的话,那就回去休息吧。”章节内容正在努力恢复中,请稍后再访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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