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前饭后 作者:钱串儿
“小家伙，怎么睡这里。”肖井芮知道痘子是在等自己，心疼地摸着它的狗头，陪它玩了一会，痘子很快又困了，趴着趴着就睡着了过去。
肖井芮清洗了痘子的饭盆，煮了两碗面条端到翟沁家里，还配了两个剥好的水煮蛋。
“真香。”
肖井芮刚一推开书房的门，盯着笔记本屏幕的翟沁先说话了。
“香就赶紧来吃，趁热~”肖井芮走过去，直接把翟沁的笔记本推到边上，将一碗面条搁到了她的面前。
窗外起风了，寒冷的风刮着光秃秃的树枝，温暖的屋里，两碗冒着热气的宵夜，和喜欢的人坐在一起，世界上最简单的幸福莫过于此。
吃着吃着，肖井芮突然问翟沁：“沁沁，我之前听说，页游组是要解散的，为什么又改主意了？”
肖井芮自知不是做老板的料，在她看来，解散页游组是眼下最合适不过的选择了，不知道翟沁有什么打算。只有知道了她的打算，自己才能够帮上忙，哪怕自己能帮到她的只是微乎其微，但她还是想为她做点什么。
她曾经说过，她要一直陪着她，支持她，护着她。
“是想解散的，可那是公司二十几口人的饭碗。”
翟沁这个回答让肖井芮无话可说。
“如果只抽掉一个项目组，那些组员还能安插到别的项目组勉强消化，但如果是把整个页游组解散了，以公司现在的状况，至少得抽掉两个项目组才行，那其中不乏有公司的元老，还有行业的精英。”
肖井芮点着头，接着翟沁的话说下去：“是啊，大家辛辛苦苦那么长时间，想等的可不是‘裁员’两个字。这些人才如果流失了，是公司的损失。”
“不仅仅只是人才损失，还有公司名誉的损失。”翟沁纠正她，“一次性抽掉两个组，砍了两个项目，其中一个还是临近上线的项目，公司的员工会怎么想，外面的人会怎么想。易抒明离开的时候带走了公司的部分员工和资源，这对公司来说已经算是一场不小的打击了，公司容不得再有半点差错。”
“现在这市场形势，不说是死项目，死公司的都大有人在，谁会关心我们砍了几个项目？沁沁你这样是不是太小心谨慎了点？”肖井芮还是觉得，应该解散页游组，把多余的财力物力拿去开发别的项目也好啊。现在这年头，谁还玩页游啊，如果自己是玩家，有硬件有时间的话，那肯定首选火热的竞技游戏，最好是画质流弊风格酷炫拽的次世代游戏，或者其他什么优质又别致的大型游戏，没有条件，那就摸出手机随便下几个有意思的手游混混时间吧，页游是什么玩意儿？靠边站。
翟沁却笑了：“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爱聊天不看八卦？舆论的力量有多大，直接关系着我们接下来所有项目的命运。”
她又问肖井芮：“你知道我为什么在两个准备砍掉的项目里，最终保留了六月？”
“因为它就快上线了，而另一个已经运营有一年多了吧。而且我听说那个被砍掉的项目成绩一直不怎么好，甚至出现了长期的亏损，相比之下还没有上线的六月更有搏一搏的希望。”
“这是一个原因，但还有另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大家都只知道六月项目的定位不是高端游戏，是公司打算赚一笔快钱而开的项目，但只有少数人知道，这款游戏前前后后的支出有八百多万。”
“八百多万，就，就那样！”肖井芮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八百万做一款游戏一点不离谱，但她今天看过了那款游戏，怎么也没办法把那种程度的东西和八百万联系起来。
“那款游戏早在第一次删档测试的时候我就跟易抒明提议过放弃，砍掉做别的项目，易抒明不同意，经过了无数次的改版，钱越砸越多，最后就变成了你现在看到的样子。”
“靠，她还真拿钱不当钱。”
“如果你是一个投资人，在听说一个公司花了别的投资人八百多万，折腾了大半年，最后项目还没上线就被砍掉了，不管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有没有隐情，你还会不会毫无顾虑地把钱投给这家公司？”
“如果这家公司的老板不是我媳妇，肯定不会。”
“现在的六月，可以说是骑虎难下，我这样做，既是对六月剩下的组员的交代，全公司员工的交代，也是对其他投资人的交代。”
肖井芮放下筷子扎巴了一下嘴，翟沁的心思她基本上明白了，更深的东西她也不想问了，反正问不问都那样，商场上的事情她是不可能有翟沁想得周全的，“既然这样，那就是死撑我们也得把这个游戏撑上线了，行吧，还吃吗？”肖井芮开始收碗。
“不吃了。”翟沁摇了摇头把笔记本重新挪到面前。
“可是，那款游戏，六月组，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乐观啊？”肖井芮端着碗站起来一半，一脸忧心地又坐了回去。
“是，如果易抒明拿着那些资源做了同一款游戏出来，我们很难跟她拼。”
“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我是说易抒明。”肖井芮支吾着问。
“我们这边的证据不足，要走法律的程序很难，而且以易抒明的性格，如果她在我们之前上线了，很可能会跑过来反咬我们一口，说我们抄袭。从时间上来看，她不会再对游戏进行改动了，那就只能我们改，这样我们活下来的几率相对也比较大……”翟沁注意到肖井芮闷闷的表情，恍然意识到这家伙哪里是在问项目的事，分明是自己存着别的小心思。她停下来，觑着她笑：“你过来。”
“嗯？”不明所以的肖井芮把上半身朝着她那边倾了一点。
突然两根微凉的手指钳住了自己的脸，肖井芮被翟沁揪着脸拉到了跟前，“小家伙，吃醋了？”
“谁吃醋啊，吃什么醋。”
“没吃醋？这么酸的味道，哪来的？”翟沁捏了捏肖井芮的脸，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问她：“你是在担心我不忍心对她下手是么？”
不知道是被戳中了心声还是因为翟沁贴得太近了，肖井芮的耳朵一下子烫了起来，通红通红的。
“对啊，我就是怕你对她余情未了，耽误了正事。”肖井芮眼睛朝着一边，嘴里哼哼道。
翟沁松开她的脸，说：“虽然要走法律的程序很难，但并不是说就不走了，我正在搜集证据，等时机成熟了，该怎么办还得怎么办。你放心，现在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人。”她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情真意切。
肖井芮这回不止是耳朵红了，脸也红了，她甚至为自己刚才突然的担心感到了几分羞愧，却是死鸭子嘴硬道：“谁管你心里几个人啊，洗碗去了。”
……
夜已经很深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天就该亮了。翟沁关了浴室的灯，蹑手蹑脚拧开卧室的门，床上的人气息均匀，微屈着身体侧卧在床沿的位置。
翟沁径直走到床的另一侧，轻轻拉开被子躺了进去。那个人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到来，转过身来将她抱住，一只暖呼呼的手正好搭在她的胸前。
“睡着了还这么不老实。”翟沁柔柔的声音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格外魅惑。
话音刚落，胸前的手oo摸进了她的睡衣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着。也许是连续高强度的工作让翟沁的神经绷得太紧了，此刻她虽然疲倦，却完全没有睡意，反倒是身体的各处感官变得比平时灵敏了许多，她睁着眼睛，身体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衣服里的手就好像是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一样，逐渐加重了力度，动作也越来越连贯起来，甚至开始用指尖挑逗她。胸前圆润的两团被恣意地揉捏成各种形状，翟沁心底深处最原始的某种东西一浪接一浪泛上来。
身体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该放松一下了。翟沁却生生把这种冲动压了下去，太晚了，还是让她好好休息吧。
谁知这时候，身旁的人嘴唇缓缓蠕动了两下，梦呓般的声音传入翟沁的耳朵里：“谁规定睡着了就必须老实……”
翟沁先是惊讶了一下，以为是对方在说梦话，等听清楚内容以后，一阵窃喜在矛盾中油然而生。
“你没睡着？”她仍旧压抑着自己的气息。
“嗯……”那个人的声音呢喃不清，回答也是慢慢吞吞的，似乎并不是完全清醒的，“好像睡着了，刚刚醒。等了你好久……”
“小傻瓜，等我干什么？”翟沁本想吻她，后来忍住了，怕这一吻就再控制不住那些冲动，却反倒被那个人轻轻啄了一口。
在床上等了几个小时终于亲到真人的肖井芮满足地“嘿”了一声，傻呵呵地咧着嘴把脑袋缩了回来，一只手还在翟沁衣服里胡乱扫荡。
“等你来跟你说，说什么来着……”肖井芮是真的还没有完全清醒，努力地回想了一下自己睡着之前到底思考了些什么，却完全没意识到旁边的人已经被自己无意识的乱摸撩得欲火焚身，“哦！你不是说得把六月那个项目改改嘛，我刚才想……”
话未说完，嘴被人堵住了。
“现在不要谈工作的事情。”翟沁翻身压到了肖井芮身上。这家伙，自己还在担心打扰了她的睡眠，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有精神，既然如此，自己还要克制什么。
突如其来的热情让睡意朦胧的肖井芮大脑一懵，接下来便完全清醒了。她反应极快，嘴角露出了邪邪的笑，也是同时，双手捉住那一抹纤柔的腰，稍微一用力，便将身上的人反压了下去。
“想要？”肖井芮柔声望着身下的人，指腹从对方的腰侧，缓缓碾到了肚脐，再顺着小腹蜿蜒着往下走。她看不清楚翟沁的表情，但透过滚烫的皮肤，她知道此刻她的脸一定已经是驼红一片。
翟沁平躺着，黑色的长发散乱在床单上，胸口的每一次起伏都带着身上那个人的味道。小腹被肖井芮灵巧的指尖弄得一阵阵酥麻，就像是正经历着电击，身体下面失控地涌出一股又一股暖流。最难熬的是，眼看着那只手就要到了，却故意又退了回来，就好像那里有什么屏障一样，只留在她的小腹周围打转。
翟沁微微张开了嘴唇，喘息着点头。此时此刻，作为一个职场女强人的锐气和锋芒早已经褪得无影无踪，她更像是一汪柔水，依附着身上的人，缠绕着她，渴望她融入自己的身体。然而纵使她已经把自己放得如此之低，可那只可恶的手却还是不肯再深入一步，就在她的底裤前和小腹间来回往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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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怎么睡这里。”肖井芮知道痘子是在等自己，心疼地摸着它的狗头，陪它玩了一会，痘子很快又困了，趴着趴着就睡着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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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香。”
肖井芮刚一推开书房的门，盯着笔记本屏幕的翟沁先说话了。
“香就赶紧来吃，趁热~”肖井芮走过去，直接把翟沁的笔记本推到边上，将一碗面条搁到了她的面前。
窗外起风了，寒冷的风刮着光秃秃的树枝，温暖的屋里，两碗冒着热气的宵夜，和喜欢的人坐在一起，世界上最简单的幸福莫过于此。
吃着吃着，肖井芮突然问翟沁：“沁沁，我之前听说，页游组是要解散的，为什么又改主意了？”
肖井芮自知不是做老板的料，在她看来，解散页游组是眼下最合适不过的选择了，不知道翟沁有什么打算。只有知道了她的打算，自己才能够帮上忙，哪怕自己能帮到她的只是微乎其微，但她还是想为她做点什么。
她曾经说过，她要一直陪着她，支持她，护着她。
“是想解散的，可那是公司二十几口人的饭碗。”
翟沁这个回答让肖井芮无话可说。
“如果只抽掉一个项目组，那些组员还能安插到别的项目组勉强消化，但如果是把整个页游组解散了，以公司现在的状况，至少得抽掉两个项目组才行，那其中不乏有公司的元老，还有行业的精英。”
肖井芮点着头，接着翟沁的话说下去：“是啊，大家辛辛苦苦那么长时间，想等的可不是‘裁员’两个字。这些人才如果流失了，是公司的损失。”
“不仅仅只是人才损失，还有公司名誉的损失。”翟沁纠正她，“一次性抽掉两个组，砍了两个项目，其中一个还是临近上线的项目，公司的员工会怎么想，外面的人会怎么想。易抒明离开的时候带走了公司的部分员工和资源，这对公司来说已经算是一场不小的打击了，公司容不得再有半点差错。”
“现在这市场形势，不说是死项目，死公司的都大有人在，谁会关心我们砍了几个项目？沁沁你这样是不是太小心谨慎了点？”肖井芮还是觉得，应该解散页游组，把多余的财力物力拿去开发别的项目也好啊。现在这年头，谁还玩页游啊，如果自己是玩家，有硬件有时间的话，那肯定首选火热的竞技游戏，最好是画质流弊风格酷炫拽的次世代游戏，或者其他什么优质又别致的大型游戏，没有条件，那就摸出手机随便下几个有意思的手游混混时间吧，页游是什么玩意儿？靠边站。
翟沁却笑了：“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爱聊天不看八卦？舆论的力量有多大，直接关系着我们接下来所有项目的命运。”
她又问肖井芮：“你知道我为什么在两个准备砍掉的项目里，最终保留了六月？”
“因为它就快上线了，而另一个已经运营有一年多了吧。而且我听说那个被砍掉的项目成绩一直不怎么好，甚至出现了长期的亏损，相比之下还没有上线的六月更有搏一搏的希望。”
“这是一个原因，但还有另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大家都只知道六月项目的定位不是高端游戏，是公司打算赚一笔快钱而开的项目，但只有少数人知道，这款游戏前前后后的支出有八百多万。”
“八百多万，就，就那样！”肖井芮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八百万做一款游戏一点不离谱，但她今天看过了那款游戏，怎么也没办法把那种程度的东西和八百万联系起来。
“那款游戏早在第一次删档测试的时候我就跟易抒明提议过放弃，砍掉做别的项目，易抒明不同意，经过了无数次的改版，钱越砸越多，最后就变成了你现在看到的样子。”
“靠，她还真拿钱不当钱。”
“如果你是一个投资人，在听说一个公司花了别的投资人八百多万，折腾了大半年，最后项目还没上线就被砍掉了，不管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有没有隐情，你还会不会毫无顾虑地把钱投给这家公司？”
“如果这家公司的老板不是我媳妇，肯定不会。”
“现在的六月，可以说是骑虎难下，我这样做，既是对六月剩下的组员的交代，全公司员工的交代，也是对其他投资人的交代。”
肖井芮放下筷子扎巴了一下嘴，翟沁的心思她基本上明白了，更深的东西她也不想问了，反正问不问都那样，商场上的事情她是不可能有翟沁想得周全的，“既然这样，那就是死撑我们也得把这个游戏撑上线了，行吧，还吃吗？”肖井芮开始收碗。
“不吃了。”翟沁摇了摇头把笔记本重新挪到面前。
“可是，那款游戏，六月组，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乐观啊？”肖井芮端着碗站起来一半，一脸忧心地又坐了回去。
“是，如果易抒明拿着那些资源做了同一款游戏出来，我们很难跟她拼。”
“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我是说易抒明。”肖井芮支吾着问。
“我们这边的证据不足，要走法律的程序很难，而且以易抒明的性格，如果她在我们之前上线了，很可能会跑过来反咬我们一口，说我们抄袭。从时间上来看，她不会再对游戏进行改动了，那就只能我们改，这样我们活下来的几率相对也比较大……”翟沁注意到肖井芮闷闷的表情，恍然意识到这家伙哪里是在问项目的事，分明是自己存着别的小心思。她停下来，觑着她笑：“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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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吃醋啊，吃什么醋。”
“没吃醋？这么酸的味道，哪来的？”翟沁捏了捏肖井芮的脸，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问她：“你是在担心我不忍心对她下手是么？”
不知道是被戳中了心声还是因为翟沁贴得太近了，肖井芮的耳朵一下子烫了起来，通红通红的。
“对啊，我就是怕你对她余情未了，耽误了正事。”肖井芮眼睛朝着一边，嘴里哼哼道。
翟沁松开她的脸，说：“虽然要走法律的程序很难，但并不是说就不走了，我正在搜集证据，等时机成熟了，该怎么办还得怎么办。你放心，现在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人。”她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情真意切。
肖井芮这回不止是耳朵红了，脸也红了，她甚至为自己刚才突然的担心感到了几分羞愧，却是死鸭子嘴硬道：“谁管你心里几个人啊，洗碗去了。”
……
夜已经很深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天就该亮了。翟沁关了浴室的灯，蹑手蹑脚拧开卧室的门，床上的人气息均匀，微屈着身体侧卧在床沿的位置。
翟沁径直走到床的另一侧，轻轻拉开被子躺了进去。那个人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到来，转过身来将她抱住，一只暖呼呼的手正好搭在她的胸前。
“睡着了还这么不老实。”翟沁柔柔的声音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格外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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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里的手就好像是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一样，逐渐加重了力度，动作也越来越连贯起来，甚至开始用指尖挑逗她。胸前圆润的两团被恣意地揉捏成各种形状，翟沁心底深处最原始的某种东西一浪接一浪泛上来。
身体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该放松一下了。翟沁却生生把这种冲动压了下去，太晚了，还是让她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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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沁先是惊讶了一下，以为是对方在说梦话，等听清楚内容以后，一阵窃喜在矛盾中油然而生。
“你没睡着？”她仍旧压抑着自己的气息。
“嗯……”那个人的声音呢喃不清，回答也是慢慢吞吞的，似乎并不是完全清醒的，“好像睡着了，刚刚醒。等了你好久……”
“小傻瓜，等我干什么？”翟沁本想吻她，后来忍住了，怕这一吻就再控制不住那些冲动，却反倒被那个人轻轻啄了一口。
在床上等了几个小时终于亲到真人的肖井芮满足地“嘿”了一声，傻呵呵地咧着嘴把脑袋缩了回来，一只手还在翟沁衣服里胡乱扫荡。
“等你来跟你说，说什么来着……”肖井芮是真的还没有完全清醒，努力地回想了一下自己睡着之前到底思考了些什么，却完全没意识到旁边的人已经被自己无意识的乱摸撩得欲火焚身，“哦！你不是说得把六月那个项目改改嘛，我刚才想……”
话未说完，嘴被人堵住了。
“现在不要谈工作的事情。”翟沁翻身压到了肖井芮身上。这家伙，自己还在担心打扰了她的睡眠，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有精神，既然如此，自己还要克制什么。
突如其来的热情让睡意朦胧的肖井芮大脑一懵，接下来便完全清醒了。她反应极快，嘴角露出了邪邪的笑，也是同时，双手捉住那一抹纤柔的腰，稍微一用力，便将身上的人反压了下去。
“想要？”肖井芮柔声望着身下的人，指腹从对方的腰侧，缓缓碾到了肚脐，再顺着小腹蜿蜒着往下走。她看不清楚翟沁的表情，但透过滚烫的皮肤，她知道此刻她的脸一定已经是驼红一片。
翟沁平躺着，黑色的长发散乱在床单上，胸口的每一次起伏都带着身上那个人的味道。小腹被肖井芮灵巧的指尖弄得一阵阵酥麻，就像是正经历着电击，身体下面失控地涌出一股又一股暖流。最难熬的是，眼看着那只手就要到了，却故意又退了回来，就好像那里有什么屏障一样，只留在她的小腹周围打转。
翟沁微微张开了嘴唇，喘息着点头。此时此刻，作为一个职场女强人的锐气和锋芒早已经褪得无影无踪，她更像是一汪柔水，依附着身上的人，缠绕着她，渴望她融入自己的身体。然而纵使她已经把自己放得如此之低，可那只可恶的手却还是不肯再深入一步，就在她的底裤前和小腹间来回往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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