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在床上谈情说爱 作者:疯帽子与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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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自己的外套批在把瑟瑟发抖的人身上,再抱进怀里,心理痛地就像是炸开了,恨自己为什么不早早说服村民一起把山贼给剿灭了,更恨自己没有保护好素筠。

    她看到外面围着的几人,把怀里的人拉起来,抱上了后面的窗户,说:“素筠乖,你先跑,我很快就会追上来,你跟在我身边我没有办法专心应对山贼。”现在能跑了一个就是一个。

    素筠哭着摇头,她说:“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不要和你分开。”

    夏时初把素筠从窗口推到另一边的地上,捧上素筠的脸,狠命的吻了上去,可能这就是她最后一次亲吻素筠,虽然她很想再继续下去,但是山贼们已经冲了进来。她推了一把素筠,喊道:“快走!”

    素筠被夏时初这么一推,一个重心不稳,往后倒去,她爬起来之后狠命往山下跑,她要去叫人,叫来人帮忙。

    素筠边跑边哭,她害怕极了,想到夏时初要一个人对付十几个壮汉,都不知道身为女子的夏时初能不能应付的了。

    她跑到半路的时候,碰上另外一个村子的人,浩浩荡荡几十人,打着火把上山。问了之下才知道是因为他们村子也有姑娘被掳了上去,现在正要去救人。村民看素筠孤零零一个小姑娘,哭的那么伤心,连话都说不妥帖了,只能听出来“救命,时初”这样的字眼。

    村民让素筠先回去,但是素筠扯着领头人的衣角,死死不肯松手,领头人说什么素筠都只是哭和摇头,领头人让她的老婆把素筠接过去,哄着,带回了家,救人这样的事情,男人去就好了,女人跟着也帮不上什么忙。

    结果,村民带回来的,只有夏时初的尸体。

    在等待夏时初回来的过程中,素筠已经把眼泪给哭完了,看到夏时初的尸体的时候,反倒是平静了下来。她把自己一个人锁在家里,给夏时初整理遗容,清洗身体,换上了她的那件嫁衣。

    没过多久,夏时初是女人的身份就传到了村子里面,因为当时发现夏时初的时候,有村民给夏时初验了伤口,才发现夏时初是个女人。这个和十几个大汉拼命的竟然是个女子,在隔壁村里面传成了英雄事迹。而到了小李坑村的时候,却变了味道。

    大家知道的夏时初,是个男人。

    什么样的流言飞语都传了开来,素筠只当什么都没有听到。安安静静地过自己的日子,只有素筠自己知道,她的心已经随着夏时初一起死了。现在活着,也只是在拖延死去的日子而已。

    盘奶奶讲到这里的时候,泪水流了满面,几人都跟着沉默。

    到了夏时初安葬的地方,寇栖木把刚才一路上采来的花放了过去。盘奶奶说她想和夏时初呆一会儿,几个人就去一边休息了。赵云远远的拍了几个镜头,也放下了摄像机。说:“我刚才看见夏时初安葬的旁边有一个坑,刚好能放进去个棺材。”

    乔杉叹了口气,也不说话。寇栖木也跟着沉默。

    盘奶奶的故事有过美好,也有过遗憾,她曾经和夏时初执子之手,却未能偕老。倘若生离,都还能有再次见面的机会,可是死别,连期待的念头也没有了。对于盘奶奶来讲,活着思念当时和夏时初美好的回忆,是实实在在的煎熬。

    当天夜里回去,盘奶奶咽了最后一口气,去了。

    按照盘奶奶的要求,穿上她绣好了已经快五十年的嫁衣,葬到了夏时初的旁边。

    赵云一路上录的视频在回到上海之后开始剪辑,做成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的纪录片,旁白由赵云来念,中间有加入素筠和夏时初的对话,也都是由乔杉和寇栖木配音的。

    纪录片并没有以官方的形式发布,而是用了小号发布到了网上,一时间火爆整个姬圈。有人听出来了乔杉和寇栖木的声音,但是二人并没有站出来正式公布确认的消息。

    纪录片的名字叫做《执子之手,未能偕老》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要开新故事了,猜猜该写谁了

    第30章 第30章

    在清平有意无意的在微博大v账号的宣传下,薛然和诺言的民宿也有了些名气,从开业之后人流也都没有断过。

    盛夏的时候,她们的民宿来了一对很有意思的姐妹。

    为什么说有意思呢,薛然的八卦心熊熊地燃烧起来了,趁着两姐妹拎着行李去房间,和诺言细细地分析了起来。

    一来,两人大眼一看过去,长得并不像,妹妹苏越离长得大约一米七上下,穿衣打扮偏朋克风,人头大脸宽松t恤,露出来整只大花臂,薛然仔细看了,是个骷髅头。年岁倒是看不出来,但是整体看起来性格张扬又略显颓废。

    而姐姐苏越和只有一米六左右,穿衣打扮略显朴素,棉麻主打,手腕上带了只样式古朴的银镯子,可能佩戴的时间有些久了,形状都有些变形了。说话温温柔柔,让人觉得舒服,并不会有被冲撞的不舒服感。

    二来,凭着薛然做了那么多年的服装的眼力劲,一眼就认出来妹妹身上的衣服出自西太后的手笔,以及套在左手食指上面四连结土星戒指,和日本动漫《nana》大崎娜娜的同款,要知道,西太后的牌子,在国内都没有几家店铺,更别说一上来就是全身西太后武装,家里条件看来不差。

    而姐姐身上的棉麻衣服,多是普通面料,就针脚和款式来看,也多是自己手工缝制的,但是衣服上的印染颇有意思,身上除了银镯子,就没有别的装饰了。

    后来在两人登记入住的时候,薛然刻意看了看两人身份证上面的出生日期,妹妹18,姐姐28。这样两姐妹站在一起,要多别扭就多别扭,薛然忍不住就多留意了点。

    诺言听完薛然絮絮叨叨地分析,放下手边正在整理的账目,拿手指戳了戳薛然的脑门,说:“你啊,我当时怎么会觉得你适合做商品企划,以你的资质,不去做娱乐八卦记者都亏了你。”

    薛然左瞄右瞄,见没人,把诺言一把捞进怀里,mua的亲了个正着,笑嘻嘻地讲:“哦~是嘛,那我现在改行是不是还不晚?”

    诺言从薛然怀里钻出来,脸一板,说:“你倒是试试,现在正好是旺季,最后一间房刚才被两姐妹定下了,还定了两个月,最忙的时候你要抛下我去做娱记,看来你连老婆也不想要了。”

    薛然讪笑,话音一转,说:“还没有招到人么?”

    诺言在电脑上打开之前在网上发布的招聘网页,让薛然看,说:“给,一周前发的招聘记录,浏览记录一把手都能数的过来。”

    薛然叹了口气,看来接下来的日子,她和诺言要顽强抵抗了。

    苏越和进了屋子,便开始理行李,看着坐在床上一声不吭的苏越离,也停了下来,坐在苏越离旁边,说:“你一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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