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浪子的小茉莉(出塞曲之二) 作者: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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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读者问之二                         苏 打

    大家好,又到了苏打写序时间,现在便开始上回「下回分晓」的那个话题,正正式式、不偷狗地严肃回答读者的提问。当然,还是必须感谢这位热心读者,要不然苏打「自问自答」的窘境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告一个段落。

    问题一:为什么会选择禾马投稿

    回答一:因为,封面漂漂;因为,这种有点辣辣内容的故事不投禾马投谁因为,不用签长约,所以不用天天担心写不出稿子而跳票,导致违约的下场;因为,钱钱给得很快

    咦怎么这么快就把问题回答完了这好象不行啊低头思考中,因为听说小编好象会退序言,我得再撑一下才行看样子我还是继续回答问题比较保险。

    问题二:可以介绍一下这个系列吗

    回答二:我郑重声明,这不是我自己要宣传,是真的有热情读者问这个问题,因此我自然当仁不让地顺水推舟一下,好好秀一秀这个系列。

    苏打的这个系列是古装版的「出塞曲」三本,书名是北蛮子的野玫瑰、火浪子的小茉莉、冷孤鹰的水芙蓉。我想,看名字应该可以看出内容大概了,所以我就不要再一直解释,以免沦落为「老王卖瓜」,被人唾弃、丢书。

    我承认自己多说「古装版」三个字好象有点多余,因为「出塞曲」难不成有时装版的不过回头想想,搞不好真的有,因为人家又没规定现代人不许出塞,因此如果有哪位读者看到这类书的话请告诉我一声,到时我可得好好拜读一下,看看人家时装版「出塞曲」的最新创意,然后提升提升自己僵化的脑子。

    「出塞」这个题材很多人都写过,我当然也知道;大概有人看到这会问:既然我知道,为什么还要写这种题材呢

    结论就是──因为我总觉得别人虽然也写得不错,但离我心目中想看的那种故事还差「一咪咪」,所以我干脆也写写,然后专写我自己想看的那种

    对啦,我自私啦我其实是想写给自己看高兴的啦

    第一章

    落日科阳下,一辆双厢马车在四个铁骑的保护下行了七个日夜,终于抵达东瑜国境内。

    眼见己赶在预定时间内抵达,四个铁骑总算松了一口气,在天色微暮之际歇息在一处密林之中,升起一个火准。

    「铁哥,这回换你去了。」一名坐在火堆旁的男子像想起什么似的,啃着干粮对另一名站立的男子喊道。

    「换我去什么」就见回话的男子,身高有七尺之昂,穿著一袭藏青色长衫,面容俊朗,双目晶亮,坚毅的脸庞让人一望便难以忘怀。

    「换你给车里的人送饭去了。」男子对马车努了努嘴。

    「她有手有脚不会自己出来吃吗」听了同侪的话,铁铮皱了皱眉,莫名其妙问着。

    「那姑娘害羞得很,怎么也不敢出来吃饭,你说,你这几天见她出来走动过了吗」另一个男子指了指马车,「更何况人家是里的人,搞不好还曾经是娘娘什么的,我们客气点是应该的。」

    「都被踢出了,还什么娘娘不娘娘的」低咒了两声,铁铮有些不耐烦地走至放食物的箱旁,百无聊赖地随意挑选着,打算送去给马车中的人。

    「铁哥,你拿多了,那姑娘吃不了,」一旁的男子望着铁铮手中拿着的食物,突然笑了起来,「她吃得可少了,我家的猫都比她吃得多。」

    「不过老实讲,那姑娘眼睛跟声音都挺迷人的,」听到这话,坐得较远的一名男子也上了话,「也不知里怎么会挑上这样一位姑娘送去给东瑜国,真是便宜他们了」

    「你又没见着她的长相,搞不好面纱下的是一脸麻子」

    「很有可能,要不然里怎么舍得让个大美人出塞去」

    当其它三人开始七嘴八舌地抬杠时,铁铮己剑眉微蹙地走向那辆装饰华美的马车。

    老实讲,这趟差事他压就不想接,要不是上头硬派给他,非让他走这一趟,他还宁可在自己那个小破屋子里喝酒、睡觉

    他不明白,难道全字宇国的男人都死光了不成好好的仗不打,非让个娘儿们去换取和平,简直就是笑话

    「喂用饭了。」一手撩起帘帐,铁铮望也不望车内那个一路上几乎不曾与他有过半句交谈的女子,径自将食物递了进去。

    「谢谢你了,」坐在车中的月君青抬起小脸,温柔地望着眼前那张俊朗又黝黑的面容,双眸之中微漾着水光,「铮哥哥」

    是的,铮哥哥,她的铮哥哥,那个她自小爱恋、有着火爆浪子脾气的邻家大哥哥

    虽然这个大哥哥,眼眸永远只会为姊姊而动、而温柔

    虽然这个大哥哥,永远只会叫「君婷」,而不会叫「君青」

    虽然这个大哥哥,为了能与姊姊更为接近,宁可辜负一身的绝妙武功,去担任一个小小的守城侍卫长

    但尽管有这么多的虽然,月君青却依然恋着他。

    恋着这个爱吼叫、爱皱眉,这个顶天立地、放浪不羁,但却曾为她将树上的风筝拾回、曾为她赶跑众多欺负者的大哥哥

    「妳叫我什么」听了月君青的话,铁铮愣了愣,猛地将视线向车内坐着的人。「妳是」

    狐疑地望向车内,铁铮只见端坐在车内的女子身上穿著一袭滚着银丝线的粉红色束领披风,而脸上还蒙了面纱

    也因此,在那层轻纱的遮掩下,铁铮压看不清她真正的长相及脸上的神情,也就更看不出她的双颊其实有些嫣红,还略带疲惫的苍白。

    「铮哥哥,我是君青。」接过铁铮递过来的食物,月君青怯生生地说。

    「君青」铁铮又愣了愣,但由只露出双眸的脸庞,他实在无法看出她究竟是何人,因此他只得捺住子问:「哪个君青」

    想不到铮哥哥竟连她的名字都忘记了

    「月君青。」苦涩地笑了笑,月君青轻轻说道:「月君婷的妹妹。」

    「月君婷的妹妹」铁铮皱着眉喃喃地重复着月君青的话,双眸倏地瞪大,「天,怎么会是妳妳什么时候进的我怎么不知道」

    铁铮此刻终于明白车中所坐的女子是谁

    她是那个打小就爱跟在他与君婷身后,但却不爱说话、他一吼便哭、几乎让人忘了她存在的邻家小妹妹

    「三年前,爹娘死后,君青便进了。」月君青低下头喃喃说着。

    那时的她,没了双亲,再加上姊姊及铁铮都已进,除了跟着进这条路,她又有什么选择

    只是,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其实,她也是像他一样,是为了别人而进。

    但至少她是幸福的,因为她可以经常悄悄走至看得见门的地方望着他;不像他,连姊姊的面都见不着

    「先别管妳几年前进的,」铁铮烦躁地挥了挥手,打断月君青的话,「怎么会是妳我的意思是,坐在马车里的人怎么会是妳君婷知不知道这件事」

    「我」月君青缓缓低下头,「我进后便很少见着姊姊」

    是啊,姊姊是受宠的娘娘,而她只是一个不起眼、被弃至后最深处的秀女,如何见得着面

    更何况,就算姊姊有心找她,可在等级森严却又混乱的后里,姊妹俩想见上一面,又谈何容易

    「该死的」听到这里,铁铮的拳头紧握了起来,「妳不会差人去找她吗」

    「里的规矩很严,姊姊是娘娘,而我只是」

    「别说了」铁铮又吼了一声,瞪着月君青,「那妳知不知道我在里」

    「知道」

    「知道知道妳为什么不找我帮妳想办法」铁铮再也忍不住了,皱着眉猛地举起拳头拍向马车车厢,「更何况,我听说其它人都买通了张画师,妳为什么没去贿赂他」

    「我」望着铁铮浑身的怒气,月君青嗫嗫嚅嚅地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

    「是不是没钱没钱为什么不向我开口」望着月君青怯生生的模样,铁铮的火气更大了,「妳可知出塞是件多危险的事」

    「君青明白。」望着乘坐的车厢在铁铮的铁拳敲打下不断地摇晃,月君青的声音更细小了,「但君青是自己愿意出塞的」

    「妳说什么妳自愿出塞」铁铮真的是傻了,「妳到底长脑子了没有啊这事能开玩笑的吗」

    他无法控制地低吼着,但望着月君青那怯生生又泫然欲泣的眼眸,也只能勉力克制住心中那股想杀人的冲动,然后僵硬地背过身去。

    该死的这丫头究竟在想什么她当出塞是去郊游吗能想去就去、想回就回吗

    哪个正常女子会傻到去做这种蠢事啊可偏偏他的眼前就有一个

    心中的怒火令铁铮差点失去理智地想摇醒月君青,甚至打她一巴掌,可望着她低垂螓首、又害怕又柔顺的模样,他就整个英雄气短了

    他这辈子,最怕的就是跟这样的柔弱女子相处

    而这丫头,却从小就这样害羞、少一言,让向来爽直,习惯与男子们大口吃、大碗喝酒的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和她说话。

    因为他实在怕吓坏她啊更何况一望见女人的眼泪,他就他就

    「该死的」铁铮不耐烦地往前走去,一路不断地低咒着。

    若她跟她的姊姊月君婷一样开朗、大方,他就不会这么局促、这么为难了

    可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丫头为什么竟会自己愿意出塞到那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能有什么好

    听着那一声接着一声的低咒,望着铁铮隐含着怒意离去的背影,月君青低下头苦涩地笑了笑。

    若她是姊姊,或许,他就不会这样冷漠地离去了

    可她永远不会是姊姊,所以,他永远也不会望她一眼

    但就是因为如此,她才会在得知他将是护送出塞车队至东瑜国的护卫长时,做下一个连她自己都不相信的决定──自愿出塞。

    这样一来,至少这一路上她还可以望着他、看着他,跟他说上几句话,然后在抵达东瑜国之后,彻彻底底地死了心

    「铁哥,看上眼了」当铁铮走回同侪身旁时,一直坐在火堆旁的三个同伴看着他半天才走回来,故意打趣地问:「要不怎么聊了这么半天才回来」

    「胡说八道什么」铁铮「呸」了一声,没好气地用力踢了一下火堆,望着在眼前飞溅的火星,「她是我妹子」

    「什么铁哥的妹子」另外三个护卫都傻愣住了,「我们没听说你有妹子啊」

    「不是亲妹子,」铁铮不耐烦地盘腿坐至地上,然后将柴火往火堆里丢去,「小时候的一个邻居,好几年没见了。」

    「怎么会这样」一个护卫傻傻问着,「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把铁哥的妹子送到东瑜国去让人欺负吧」

    「能怎么办难不成路上随便捉个姑娘充数吗」

    「也未尝不可啊东瑜国也不是什么好地方,总不能让铁哥的妹子去受苦吧」

    「不过这荒郊野外的,我们要上哪儿去找人啊」

    「走一步算一步吧看这路上有没有人卖女儿或是卖身葬父的丫头」

    「都别说了」听着其它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出谋策画,铁铮原本就烦闷的心情更乱了,「她自己愿意」

    「什么怎么会有人自愿出塞」另外三个人面面相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中听到的。

    「铁哥,你这妹子是不是脑子有点」许久后,终于有一个人忍不住开了口。

    「别再啰唆了」铁铮铁青着脸站起身来踩熄了火准,「收拾收拾走了」

    望着铁铮烦躁的模样,所有的人赶紧鼻子上马,因为他们可完全清楚他的火爆脾气

    毕竟,虽然大伙都知道铁铮平日义气十足、一丝不苟,可他们更明白像他这种子急,外加脾气火爆,随时像颗准备炸开的火药般的人,能不惹还是不惹的好

    而听到所有人对话的月君青,也只能静静坐在车内,趁车帘飘起时,悄悄望着一个人骑着马走在车队最前方的铁铮。

    她知道自己有些傻,但她不在乎,甚至放任自己这一生最后一次的傻气。

    三年的中生涯让她明白了许多事,而她,也不再是当初那个懵懂的小丫头了。

    所以她告诉自己,在这最后一次傻气之后,她要好好为自己而活,就算只有一天

    正当月君青满怀思绪地在摇晃的车内迷迷糊糊睡去时,睡梦之中,她突然听到车外传来一阵杂乱的马嘶声以及几声大喝

    「站住」

    「把东西留下来」

    原本拉着马车的两匹骏马,也似乎受到什么攻击,不断地左蹦右窜,让马车车厢也跟着摇晃不已

    发生什么事了不明所以的月君青十分慌乱,但由于身在马车之中,无法看见马车外所发生的事,因此她只好害怕地捉紧马车中的梁柱,以稳住自己摇摆不定的身躯。

    「该死的,大家小心」这时,她听到车外的铁铮低吼了一声,「我就知道这趟差事绝不会那么轻松」

    就在铁铮高声喊叫的同时,他飞快地由身后的箭筒抽出箭,不断往树林中闪动的黑影去

    虽然一点也听不懂东瑜国的语言,但铁铮并不傻,由那不断由远处树梢上来的箭看来,这些人绝非善类

    而车厢中的月君青,在一阵天摇地动后,感觉那两匹拉车的马似乎挣断了缰绳,并且开始四处逃逸

    「啊」当马车失去依托而整个倾倒时,月君青由马车里趺至地面,她低呼了一声,下意识地躲到一丛矮树之后。

    此时,不远处闪过几个人影,而那辆绑在她乘坐的车厢后、满载着要送给东瑜国皇室的礼物车厢,竟被人给拉走了

    月君青心中是那样害怕,但听着四周依然不断响起的箭鸣声及哀号声,她想到的却只是铁铮的安危

    没有任何考虑地,她立即举起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将树丛拨开,望着外界的纷乱,并努力找寻着铁铮的身影。

    「妳乖乖躲着别动」原本在较远处抗敌的铁铮,一发现马车发生变故后,连忙策马至月君青的躲藏之处,依然不断拔箭向远处,以保护她的安全

    随着时间的流逝,月君青发现其它三个护卫已动也不动地躺在血泊之中,而远处树丛中也不再出飞箭。

    就见偌大的林子里,只剩下铁铮一人骑在马上,汗流满面、紧皱着眉,小心防备着。

    「妳待着别动,我去看看」又过了一会儿后,铁铮低声对月君青说着,然后俐落地翻身下马,擎着弓便想往树林中走去。

    就在此时,月君青突然发现铁铮的右后方树丛间,竟又出一支小飞箭

    「铮哥哥,小心」望着那支小飞箭往铁铮所在的位置飞去,月君青瞪大双眸,没有任何考虑地便站起身,慌乱地往铁铮的身上扑去

    一阵尘土飞扬之后,月君青与铁铮两人一起趴倒在地,而那支小飞箭,就这样硬生生地入月君青的身上

    突然感觉到身下传来一阵剧痛,月君青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痛喃声,「唔」

    「该死的」铁铮连忙迅速翻身跪起,先将树丛间的人杀,然后赶忙回身点住月君青身上几处道,眼眸中盈满了怒气与担忧,「我不是让妳躲好吗妳这是做什么受伤了吗」

    「我」虽然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但月君青还是低声说着,「我没事」

    「妳没事的话,就在这里待着,我去把东西追回来,」听着远处的马蹄声,铁铮略一思索后突然飞身上马,并回头高喊着,「别动,我一会儿就回来」

    「铮哥哥」月君青困难地抬起头,焦急地低唤着,「穷寇莫追,那东西不要也罢啊」

    「妳说什么傻话,怎能不要」马上的铁铮一边往前奔去一边低吼着,「妳不是自己要出塞的吗妳可知若少了这些,妳到东瑜国会如何被人看轻又要如何立足」

    「铮哥哥」

    眼眸蒙上一抹轻雾,月君青在蒙眬之中见着铁铮往林中冲去,听着他的话音飘散在风中

    都这时了,他想着的却是怕她以后在东瑜国被人看轻、怕她在东瑜国无法立足

    虽然明知道他之所以如此,全是看在姊姊的面上,但月君青却依然十分感动。

    因为这就是她的铮哥哥,她恋了十多年的铮哥哥

    看似大而化之,却总将体贴藏在壮硕的身形下、藏在火爆的脾气里,无论对谁都宁可两肋刀,也不愿负任何人

    独自一人躺在密林之中,月君青只觉得下身愈来愈痛,那汨汨不断流出的血,几乎将她的下半身染红,并且,她的意识也愈来愈迷离

    「丫头」不知究竟过了多久,月君青隐隐约约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杂杳的马蹄声及低吼声,「妳在哪儿快回答我」

    原本追在敌人身后的铁铮,终究还是放心不下月君青的伤势,因此一但追踪到抢匪的藏匿之处后,便果断地策马奔回来找寻她。

    「铮哥哥」月君青努力想发出声音,但却虚弱得几乎不可听闻。

    「妳没事吧」铁铮从马上跳下,匆匆跑向月君青。

    「我」月君青迷蒙着双眼,气若游丝地说:「我」

    「我的天」望着月君青身下一片血红,铁铮连忙将倾倒的马车扶起,然后将她抱至马车中,「伤到哪儿了快让我看看」

    「不要」此时,月君青却慌乱地用小手拉着已被血浸湿的裙襬,怎么也不肯让铁铮看她的伤势。

    她宁可死,也绝不让他看她的伤

    「人都快死了,妳还在折腾什么」气极败坏地望着一脸苍白的月君青,铁铮怒声说道:「快让我看看,伤到哪儿了」

    「不要」

    尽管铁铮的语气是那样坚决,月君青依然喃喃拒绝,但由于失血过多,说完,她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下去地昏厥了

    「这丫头怎么变得这样倔」望着昏倒的月君青,铁铮又气又急地低声咒骂。

    是啊这个一向跟在他身后、不爱说话的小妮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倔强难不成里的生活真能改变一个人吗

    但此时的危急已不容铁铮多想,他快手快脚地一把拉开刚刚被月君青拉覆在身上的被褥,望着她下身整个被血色浸染的衣裳。

    「该死的血都流成这样,还告诉我没事」

    在一连串的低咒声中,铁铮一把撕碎月君青身下的衣裳,由小腿开始察找她的伤口,然后缓缓而上,直到手已抚至大腿却依然没有找到伤口时,他的手蓦地停住了

    老天不会吧她不让他察看伤口的原因,难道竟是因为伤在女人的私密之处

    虽然心中是那样的震惊及为难,但此时的铁铮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因此,他只能带着那双复杂的眼眸,一咬牙,用力撕开月君青身下的所有衣物

    第二章

    从月君青受伤后、被铁铮带至林中一栋荒废小屋中疗伤的那天起,已经七天了。

    可这七天之中,月君青却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她就像个木偶一般,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脉象及呼吸都是那样微弱

    「该死的究竟怎么回事」望着脸色苍白得像张白纸的月君青,铁铮实在心急如焚。

    虽然已好多年没见过这丫头,可再怎么说,他也得将她平安无事地送到东瑜国才行啊

    姑且不论这个,再怎么说,他们也是青梅竹马,而且她还是君婷的妹妹,更别提她的伤是因何而起的了

    所以,他怎么也不可以让她就这么晕死过去

    可东瑜国那帮贼人的吹箭上不知涂了什么毒药,竟让那个小小的伤口至今无法愈合

    就在铁铮心烦意乱地在房里来回踱步时,突然,他听到一个踩着落叶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地传来

    他立即将身子闪至门旁,拔出配剑,悄悄地由门旁的窗子向外望去──

    就见一个年约七旬的老人,肩上背着一个大包袱,一步步地走向他们栖身的小草屋

    心跳是那样急促,但铁铮还是屏住了呼吸,将剑握得更紧

    「别动」当老人终于将门推开时,铁铮二话不说地用剑架住进门人的颈项,「你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做什么」

    「小心些,刀剑无情,」望着架在自己项上的长剑,听着铁铮冷漠的话语,老人淡淡地说:「更何况是你闯进我的家,而现在,居然还拿剑架在主人头上,难不成字宇国这些年来人心的变化竟那样大,是非曲直都不分了」

    「不好意思,大爷,」一了解来人的身分、听到熟悉的字宇国语言后,铁铮愣了一下,立即将长剑入了鞘,然后对老人抱拳致歉,「是我不好。」

    「当然是你不好。」老人面无表情地向里走去,然后将身上的包袱放在屋内一角。「不过既然你都道歉了,我也没必要再说什么。」

    「大爷您大人大量,想必不会与我这般莽撞之人计较,」望着老人的眼光突然瞟了瞟躺在床上的月君青,铁铮不动声色地挡住老人的视线,「在您这里借住多时,实在」

    「住就住了,废话那么多干什么」不耐烦地推开铁铮,老人走近在榻上一直沉睡的月君青,拿起桌案上的小飞箭嗅了嗅,眉头皱了皱,「她昏迷几天了」

    「七天。」眼见这个老人似乎并无恶意,铁铮便老老实实回答。

    「你就打算让她这么一直睡过去」老人颤巍巍地坐至榻旁,轻探着月君青的脉象,「这丫头的身子很弱啊」

    「您能救救她吗」听着老人的话,铁铮心中蓦地升起一股希望,「她还有救吗」

    「有我在,救当然是能救」老人没好气地睨了铁铮一眼,突地眼眸一转,「她是你媳妇儿吗」

    「这」听了老人的问话,铁铮整个人都愣了。

    这老人是怎么回事啊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种废话干嘛

    难道不是他媳妇,他就不救她了吗

    「是我媳妇儿。」虽然心中有着千万个疑问,但为怕有个万一,铁铮索咬牙这么回答着。

    「那就好」得到铁铮肯定的答案后,老人的眼中竟流露出一股暧昧,似笑非笑地望着床榻上的月君青,「是就好」

    就像回来的时候一样突然,老人将一堆药材交给铁铮之后,又神神秘秘地离去了。

    不知是老人的医术确实有一套,还是月君青也该醒来了,两天后的一个傍晚,正当铁铮在屋外熬药时,突然听到屋内传来一声呢喃。

    「妳醒了吗」铁铮立即冲入房里站至榻旁,「还痛吗」

    「铮哥哥」仰望着眼前胡碴满面、满脸倦容却眉头紧皱的铁铮,月君青的心一酸,「对不起,给你带来麻烦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做什么」铁铮又好气又好笑地轻斥,「觉得怎么样了」

    「还行」月君青挣扎地坐起身。

    「还行就先把药喝了。」将月君青扶坐好,铁铮连忙将之前熬好的药端进房来,将药碗递给她。

    「谢谢铮哥哥。」举起有些乏力的手,月君青颤抖地接过药碗,将碗中的汤药缓缓咽入口中,感觉到口中传来一阵苦涩,以及一种很陌生又奇异的怪味

    「喝完以后躺着别动」在月君青喝药之时,铁铮连走向屋外边说:「我去打点猎,回来后再帮妳看看妳的伤口。」

    伤口

    听到铁铮的话,月君青先是愣了愣,瞬息间,所有的思绪一古脑地全流回脑子之中

    老天感觉着下半身的凉意,月君青的眼眸缓缓瞪大了。

    但她却只能傻傻地望着铁铮的身影整个消失在视线中,然后任由脑中像被暴风扫过一样地混乱。

    难道铁铮帮她料理伤口了可那伤口是在是在

    虽然头还有些晕,虽然身子还是有些乏力,但月君青却再也睡不着了

    因为只要一想起铁铮帮她疗伤,想起自己从未被人窥探过的私密之处竟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她就恨不得当场死了算了

    就这样又羞又窘、又晕又惭地躺靠在榻上,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月君青听到大门「吱」地一声被推开,一个高大的黑影再次站到她的身旁。

    「躺好把腿张开,让我看看妳的伤势。」铁铮将捕捉到的猎物丢在屋内一角,静默了半晌后终于清了清嗓子说着。

    「我」月君青的脸整个羞红了,声音细若蚊鸣。

    「妳真麻烦」望着月君青迟迟没有任何动作,铁铮也只能用不耐烦的低咒声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还不如继续昏睡算了。」

    该死的她当他是什么登徒于吗他还没无聊到这种地步好不好

    「对不起」看着铁铮紧皱眉头的不耐神情,月君青只能轻咬着下唇,不知该说什么。

    望着月君青羞涩的模样,铁铮索也不再开口了。

    他一把将灯火及桌案拉至近处,一咬牙,手一抬,将月君青夹紧的双腿分开,一双眼眸定定地望向伤口。

    虽然,对铁铮来说这真的有些困难,毕竟这伤口与她的私密之处是那样靠近

    更何况,虽然早帮她疗过多次伤,可那时她都在昏睡之中,而这回她却是醒着的,那感觉着实让铁铮有些不自在。

    但就算不自在,他还是目不转晴地检视着伤口,将手抚上她柔嫩的大腿,用手指察看伤口的愈合程度。

    奇怪的是,当他的手指刚碰上伤口时,突然听到一声嘤咛

    「啊」

    听着那声如泣如诉的低吟,铁铮的心猛地一跳,倏地抬起头来。

    「铮哥哥」就见月君青双颊嫣红,吐气如兰地轻喘着,「好热啊」

    瞇起眼望着月君青脸上奇怪的嫣红,铁铮将手探至她的腕上后,心里蓦地一惊

    因为她的脉膊竟跳得那样剧烈,他手上传来的热度也高得惊人

    「哪里不舒服」铁铮连忙将手抚向月君青的额头,有些担心她是否因感染而高烧。

    「好舒服」感觉额上传来一阵凉意,月君青不由自主地扬起脸,让铁铮的手落在自己颊上,「铮哥哥的手好凉快」

    月君青奇怪的反应让铁铮眉头皱得更紧,而他手中所触及的柔滑,也让他的心跳愈来愈快

    不管了先料理完她的伤,其余的等会儿再说吧

    不断地在心中这样告诉自己,铁铮强迫自己将伤口以外的事拋向脑后,然后低下头去,继续检视月君青的伤口。

    「啊铮哥哥」

    随着月君青的轻喘愈来愈浓重,随着她的娇喃愈来愈撩人,铁铮的汗一滴滴由额上沁出

    「妳到底怎么了」终于,当屋内的娇喘声一声高过一声时,铁铮猛地起身大喝一声,「没事叫什么叫」

    「我」就见月君青目光蒙眬地望向铁铮的怒颜,「我不知道」

    看着月君青嫣红又羞怯的双颊,铁铮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

    倏地端起桌上的药碗,铁铮用手指沾了碗底的药渣往舌上一送,俊脸瞬间僵硬。

    该死的难怪当时老人的笑容会那样诡异,原来这药中竟有销魂草的成分在

    铁铁明白,晕睡中的人若服食了销魂草,并不会有什么大碍,可若意识恢复的人服用了,只要一被异碰触,便会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

    虽然口中不停咒骂着,但铁铮知道,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咬着牙,快速地为月君青敷着伤药,只是,他却发现她伤口旁那朵粉色花瓣之中,竟随着他无意、不小心的触碰,缓缓沁出晶莹的蜜汁

    「铮哥哥」

    并且,月君青的娇吟也愈来愈甜腻,还带着浓浓的童音,几乎让人疯狂

    铁铮紧紧闭起双眼,因为他明白,服用了销魂草后若不动情便罢,一但动情却又无法纾解,身子就会如万蚁爬行般难耐、痛苦

    而这丫头,已经动情了

    这一切本不该发生的他不必也不该

    可她的伤全是因他而起,所以他绝不能任她那样痛苦

    虎眸倏地一睁,铁铮握紧拳头深吸了几口气,轻轻坐至月君青身旁。

    「丫头。」他伸出手,一把滴去月君青脸上的轻纱,尽可能冷静地唤着。

    但在望见她的容颜之后,他却完全愣住了。

    他不敢相信身前的这名女子竟是月君青几年不见,那个扎着两小辫、静静站在他身后的小女孩,竟出落成这样一副倾国倾城的容颜

    致小巧、吹弹可破的白皙脸蛋、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翼、鲜艳欲滴的樱唇,以及那因动情而嫣红的双颊

    「铮哥哥」听到铁铮的声音,月君青星眸微睁地望着他,眼角挂着一抹泪滴,「我好热好难受啊」

    「我知道。」万般无奈地叹了口气,铁铮再不犹豫了。

    他轻轻用双手将月君青的腿向两边分开,然后将目光撇至别处,一咬牙,手指一伸,一把将食指探向她微微湿润的花径前端

    「啊好疼啊铮哥哥」感觉到身下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感,月君青痛得低呼了一声

    疼铁铮倏地回过头去,无法置信地望着月君青紧蹙的眉头,然后缓缓将手指往内伸去,直到触及那层薄膜后才停止前进。

    老天这丫头怎么可能还是处子

    她不是在里待了三年吗这三年来,难道竟没有人看上她

    那群皇子跟大臣们难不成都瞎了眼吗否则怎会放过这样美又这样温柔似水的女子

    虽然铁铮明知自己应该为月君青没有与中其它女子一样乱而松口气,但此刻,他整个人都乱了

    「该死的这下可怎么是好」在发现月君青的秘密之后,铁铮原本就不太清醒的头脑更形混乱,只能不断喃喃低咒着。

    原本不知月君青尚是处子,铁铮对自己现在要做的举动只有些微的不自在;可在知道这个事实之后,他实在不知该如何继绩下去

    「为什么会弄成这样啊」

    静静地望向发丝早已凌乱的月君青,他看着她微弓着身子,双腿紧夹,将自己的手包在她的双腿之间,脑子不禁恍惚了

    因为她的花径,竟是那样温热,又那样紧窒、湿滑

    「铮哥哥疼」感觉铁铮的手指依然在自己体内,并且迟迟未曾离去,月君青又羞又痛地低喃。

    呆愣了半晌后,铁铮连忙撤出手指,微瞇着眼望着月君青因受不住药而不断沁出的香汗,以及微微弓起的美丽腰身

    再一咬牙,铁铮手一揽,将月君青整个抱至怀中,让她的背贴着他有些僵硬的膛,然后张开自己的大掌,轻抚着她雪白的长腿以及挺翘的娇臀

    「啊铮哥哥,你」当铁铮的大掌轻轻揉弄着自己雪白的臀瓣时,月君青忍不住娇喘起来。

    「难受就告诉我。」听着那声令人忍不住心动的娇喃,铁铮低哑地说着,膝盖突然往外一撑,将月君青的双腿整个撑开

    「铮哥哥,你在做什么」恍恍惚惚之间,月君青将头靠在铁铮的膛低喃。

    她觉得这模样、这姿态好羞人,并且好诡异

    可不知为何,靠在他的怀中又让她觉得好温馨,他冰冰凉凉的大掌碰触到自己灼热的身子时,又是那样舒服,不仅消缓了她身上难耐的痛苦,并且还有种奇异的欢愉

    「我在。」听着那一声声的娇喘,嗅着月君青身上沁人的馨香,铁铮的声音瘖哑了。

    不知该如何对月君青解释现今发生的一切,最后,铁铮索再不说话,只是将右手伸至她的身下,轻轻拨开她的花瓣,发现那里早己湿润

    「呃铮哥哥」月君青全身一阵痉挛,只能无助又难耐地轻啼着。

    「难受吗」听着那声又柔又甜腻的娇喃,铁铮心跳加速,下腹也不由自主地紧绷。

    该死的他怎么会有反应这简直是

    「不」月君青轻轻摇了摇头,眼眸是那样蒙眬,「可是可是啊」

    铮哥哥在做什么呢为什么他不像以往疗伤一样,而是直接碰触她身下最私密之处呢

    「没事的,我不会伤害妳的。」

    铁铮的手指沾满月君青的蜜汁,轻轻在她的花瓣各处梭游着,感受着空气中不断弥漫出一股诱人的处子香气

    「啊呀」当铁铮的手指轻轻划过花瓣中的花珠时,一阵酥麻侵袭了月君青的四肢百骸,让她不由自主地扭摆起腰肢,「铮哥哥我的身子怎么了」

    「妳病了。」铁铮咬牙低声说着。

    「病了」月君青迷迷糊糊的,在身下的花珠被铁铮捻住时,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娇啼,「啊铮哥哥我的身子好奇怪啊好象被火灼了一样」

    「一会儿就不热了。」轻轻揉弄着肿大的花珠,铁铮望着月君青又娇艳又柔美的花颜,手指悄悄往她的花口处挑去。

    「啊」身子一僵,月君青挣扎着想离开铁铮的怀抱,但她的腰肢已被紧紧把住,怎么也动弹不得。「铮哥哥别碰那里」

    「为什么不碰」虎臂紧搂着月君青纤细的腰身,铁铮感觉她身下涌出的蜜汁湿了自己的掌心。

    「君青会弄湿铮哥哥的手」双手紧握住铁铮的手臂,月君青依然不断扭摆着腰肢,而脸,早己嫣红一片。

    「没事。」心,是那样剧烈地跳动着,声音,是那么地哑;突然,他将手指整个没入她的花径之中

    「啊呀」月君青忍不住高声娇啼,身子也整个绷紧。

    「疼吗」修长的手指缓缓在花径之中来回轻勾、挑弄,铁铮轻轻问着,背上的衣裳早已汗湿。

    「好疼啊铮哥哥可又好舒服啊」

    月君青的身子整个酥软在铁铮怀中,她只觉得被他手指撑开的花径是那样疼痛,可不知为何,一股热流不断由体内涌出,一种怪异的欢愉也缓缓在下腹盘旋、聚集。

    月君青天真又娇羞的话语,让铁铮的下腹窜起一条熊熊的火蛇,感觉自己手指所碰触的地方是那样温热、紧窒及柔软,他的意识几乎也要迷离了

    缓缓加快手指在花径中进出的速度,铁铮命自己不准再胡思乱想,只是专注地望着月君青微启的红唇,听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啼。

    「啊呀铮哥哥」当铁铮将第二手指刺入月君青的花径中时,她又尖叫了一声。

    那种又疼又欢愉的感觉令她只能不住地嘤咛着,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好陌生

    她的身下又湿又热,而他一直不断抽送的手指,令她体内兴起一股奇异又火热的狂潮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但她隐隐约约明白,当自己体内那股持续升高的压力一旦释放,她一定会受不住的

    「我好难受啊」月君青无助地摇着头,轻泣地望着铁铮,「铮哥哥」

    「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感受着花径中紧缩的频率愈来愈快,感受着她的花壁紧夹住自己手指的畅快感,铁铮知道她有生以来的第一回高潮就要到来了,他肆无忌惮地加快手指的速度,然后等待着。

    「铮哥哥我啊」月君青的身子在铁铮的逗弄下愈来愈紧绷,突然,她的眼眸瞪大,双腿绷住,「啊呀铮」

    一股强烈的欢愉冲上月君青的四肢百骸,那从未领略过的快感让她只能不住地娇啼着,随着铁铮手指更快速的抽送,整个身子都爆炸了

    望着月君青突然瞪大的双眸,感受着花径中一回又一回的痉孪,铁铮的手指被柔媚的花径紧紧夹住,那种感觉几乎让他疯狂

    可是此时此刻,他也只能让自己的手指没入她的花径中,然后抽离、再没入,着迷地聆听着、凝视着

    「救我铮哥哥啊啊」在铁铮不间断的挑弄下,月君青觉得自己体内那阵惊天快感几乎没有停歇的时候,并且还一浪高过一浪,令她只能不停地尖叫、哭泣

    「真美」望着月君青绝美脸庞上的小汗珠,以及那盈满春意的双眸及双颊,铁铮喃喃说着。

    是的,她真美,抵达高潮的她,潮红脸上的娇媚与脱俗,真的比他见过的任何一名女子都要美

    「我不要了」声音,几乎嘶哑了,身子,也整个酥软了,月君青的眼眸终于在铁铮将手指抽离时,缓缓地合上。

    闻着房内盈满的女子暗香,望着在自己怀中疲累得睡去的月君青,许久许久后,铁铮将她放回床榻上,为她覆上一层薄被,然后快速地离开了房内。

    屋外的铁铮,直挺挺地让寒风吹拂着自己火热的身子,动也不动一下。

    但他的脑子,却是那样地混乱

    因为就算是现在,他的心跳依然没有平静下来。而这,全因房内那沉沉睡去的女子。

    再怎么说,他毕竟也是个男子,更何况他承认自己从不想当柳下惠

    可是,就算如此,他也不能她可是他的小妹妹啊

    但再也不是了她再也不是那个天真、寡言的小女孩,而是一个如花似玉、倾国倾城且令所有男人心动的女子

    任脑中思绪纷飞,半晌后,铁铮突然苦笑了起来。

    想不到一向大刺剌、不爱思考、不拘小节的他,今日竟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而最让他苦恼的是,就算早已离开那间屋子,不断地吹着冷风、浇着冷水,可他依然消解不去心头上那股不该存在的熊熊烈火

    该死的他一定得在她伤好后赶紧将她送走

    一定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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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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