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人家小偷偷的是钱财,不是你的户口本。”这个想法立刻被莫辰逸给否决了,他想了想,又催她,“你再去衣柜里找找,说不定就藏在哪件衣服里了。”

    余归晚无奈地耸耸肩,在歇过几分钟之后,又开始了全范围的“搜查”行动。

    她突然想起几年前的事情,那时候易扬跟她求婚,没有玫瑰,没有钻戒,有的只是他的一句承诺。却知,经年之后,恍若隔世,那些最初的山盟海誓早已经随着爱情的消失,消散得无影无踪,空留下一副灰白色的画面。

    她跟易扬去登记的时候,是她冒着被骂的危险从家里将户口本偷了出来,那时候的不顾一切仍记心头,只不过早已经变了味道,竟有一种比黄连还苦的味道,让人连回忆都不敢触动。

    户口本还是上次在春意雅居买房落户的时候用过,之后就被她收了起来,她也记得清清楚楚的,应该就放在这个抽屉了,可是怎么就是找不到了呢?余归晚几乎把整个房间都翻遍了,但是她架不住莫辰逸不停地催促,更不愿意看到他失望的样子。后莫逸歇。

    “晚晚,找到了!找到了!”

    她还在苦苦寻找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兴奋的声音从自己的旁边传来,循声望过去,却看到莫辰逸的手里拿了一个小本子,封面赫然写着“户口薄”三个字,“我说的嘛!它肯定是被你藏在哪件衣服里去了,这不就找到了吗?”

    余归晚看着莫辰逸身边的地上散乱了一大堆衣服,嘴角忍不住地抽了抽,强忍住想要揍人的冲动。。

    他似是意识到什么,看着余归晚不善的脸色,连忙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就在他的脚边上,一地散乱的衣服,而且很不凑巧的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小内 裤正好落在他的脚底下,被他狠狠地踩在脚下揉虐着,然后他看到余归晚充满了愠怒的脸庞,嘴角一抽,连忙俯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将脚下的小内内用修长的手指勾了起来。

    “这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晚晚,你要是喜欢的话,明天我亲自去给你买几条回来……”

    莫辰逸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脸色,只见她那一张精致的小脸极力压抑着什么,眸色渐渐地暗沉,他却依旧不怕死地说了一句:“不过,你只能穿给我一个人。”

    “莫辰逸!”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叫出了这个名字,脸颊一片绯红,甚至能滴出血来,那一抹红色在他大胆的注视下一直红到了耳后根。

    余归晚紧紧地抿着唇角,他分明就是故意的!面对他如此不耻的性行为,她觉得自己应该很生气的,可是那一股怒火就像是扔进了深渊。

    “在!”他连忙一本正经地应道,敛了唇畔的那一抹笑意,只是眼底笑容依旧,而且那一条蕾丝小内库还勾在他的手指上。

    “你还给我!”余归晚伸手就去抢,这回真的丢脸丢到家了。

    莫辰逸故作糊涂,晃了晃手指上的蕾丝小内 裤,“你说的是它吗?可是刚才被我……我觉得还是重新买新的吧!”

    “莫辰逸,你还给我!还给我呀!”她气结,脸色通红,左抢右抢,却因为身高的悬殊她一次也没有得逞。

    看着眼前这个具有绝对身高优势的男人,她决定先镇定下来之后再去抢回自己的东西——那一条蕾丝小内库。

    见她沉默了下来没有继续抢,莫辰逸顿时也没有那份心性,毕竟他的目的在于找户口本,然后趁着民政局还没有下班的时候过去把结婚证给领了,那样的话,她以后就是他的了,盖上了专属于她的印章。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刚刚一懈怠下来,余归晚就出去了,一个起跳,立刻就朝着他右手上的小内库抓去。

    “啊!”两个人异口同声地惊叫出来。

    莫辰逸直接倒在了身后的大床上,而余归晚则直接将他压在了自己的身体下,那条可怜的蕾丝小内库在他们共同的作用力下,被撕成了两半轻飘飘地落了下来,一半落在了床上,一半留在了地上。

    四目相对,余归晚狠了狠心,直接将目光移开了,脸颊上的那一抹红晕越发的深沉,她咬了咬牙,撑起双手就要爬起来,却不想自己的身体突然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禁锢住,然后重新落回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与此同时,耳畔响起一个低沉而又性感的嗓音——

    “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余归晚微微一愣,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竟然找不到反驳理由,只得恨恨地咬牙,没好气地瞪着他,这厮脸皮真厚!

    “晚晚,你要是继续这样瞪着我话,我想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一双温热的唇瓣紧紧地贴在她的耳际,不时轻轻地啃咬着她圆润的耳垂。

    “莫辰逸,你简直就是流氓!”余归晚咬着下唇,一双清亮的眼眸愤愤地瞪着他。

    莫辰逸唇角一勾,那双漆黑瞳孔镶嵌在黑白分明之间,就像是一抹化不开的浓墨,又似不见底的深潭,就那样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脸颊腾地一下,就像是火烧一样,烫得吓人。

    他似笑非笑,勾人魂魄一般。

    “那我只对你一个人耍流氓,其他女人求着我,我还不愿意呢!”

    听到他如此般露 骨却又真诚的话,余归晚想说什么,嘴角微微蠕动了一下,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只是专注地望着他。

    良久,她咬了咬下唇,低头,在他的唇角轻轻地咬了一口。

    莫辰逸顿时感觉到一阵撕裂的疼痛,同时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儿弥漫着他和她的唇齿之间,丝丝缠绵。

    “这可是你说的。”这一刻,从前笃定不再相信男人承诺的她,竟然心下一动,相信了他刚才说的那句话。

    “你以为我会赖账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莫辰逸勾唇一笑,说不出的魅惑人心。

    其实,她比任何人都要明白,男人的承诺,在他们还爱着你的时候,你可以连带着利息要回来,可是当这个男人不再爱你,当他的目光渐渐远离,那么,再多的山盟海誓也不过是一个空白的回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个让你坠落地狱的推手。

    可是这一次,她还愿意再信一次,只因为这个男人愿意用性命去保护她。

    余归晚侧身一翻,与他并排躺在床上。

    “民政局晚上几点下班?”莫辰逸突然问道。

    余归晚微微愣了一下,侧过脸,诧异地看他一眼,却还是很认真地回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晚上五点下班,但是四点半的时候就已经停止办理结婚手续了。”

    “四点半?”莫辰逸微微一愣,连忙抬手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笑米米地说道:“傻丫头,要是再耽搁下去的话,今天的计划就要落空了,快点起来,我们从民政局出来之后,还得去医院一趟,说不定你肚子里的就已经怀了我的宝宝。”

    余归晚想起刚才一番激烈的“争夺战”,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收到她不满的目光,莫辰逸连忙信誓旦旦地保证,明天一定亲自去给她买十个八个蕾丝小内库回来,这样的结果就是再一次感觉到冷飕飕的刀眼直朝着他飞过来。

    “那还不快走!”余归晚嘟着纷嫩的红唇,将户口薄放进包里之后,立刻就离开了房间,莫辰逸连忙大步跟了上来。

    那模样,俨然就是“歼计”得逞的兴奋。

    一般情况下,从她住的地方到民政局开车只需要一个小时就能赶到,可是很不幸的是,他们行驶到城市主干道的时候,竟然塞车了,而且是塞得死死的,见过城市塞车的人都都知道,那就像是一条长龙一样,延绵上百米。

    “辰逸,是不是因为咱没有选日子的原因?今天一整天好像都不是很顺利吧!”余归晚微微皱眉,这排得长长的车龙一时半会儿也散不开吧!

    余归晚连忙从包里翻出手机来,她打算查一下黄历,要是今天不宜嫁娶的话,考虑一下,选个好日子再去领证。

    “你还信这个?”莫辰逸只觉得哭笑不得,“再等一会儿,应该是前面出车祸了,只要交警到了,就很快会疏导交通。”

    余归晚尴尬一笑,她这是临时抓瞎,“那,好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在流逝,可是这长长的“车龙”就像是蜗牛一样,一点一点都往前爬,不少被堵在路上的人都已经焦躁不安了,有人开始不停地按车喇叭,可是就算是把喇叭按坏了,这速度也暂时只能跟蜗牛比赛了。

    莫辰逸低头看了一眼腕表,时针已经指向了四点钟的方向,还有半个小时,这车速就算是赶到,民政局的人也已经下班了。

    他想了想,连忙掏出手机,从通讯录里翻出一个本市关系不错的政 府官 员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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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第四更送上,第五更在晚上九点左右吧!小鱼觅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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