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李信是睡在宇文蓉那里,宇文蓉容貌不俗,前凸后翘,身材极为火爆,加上数年没有滋润,夜里两人酣战了数次之多,这才休息了过来。

    “妾身刚才好像是飘在云端一样。”宇文蓉趴在李信宽阔的胸膛上,目光望着李信,好像是要滴出水来一样,她面色红润,一副得到浇灌的模样,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李信也忍不住伸出手来,摸着面前的山峰,惹的宇文蓉忍不住娇躯一阵扭动,不满的瞪了李信一眼。

    “高昌最近的情况,我已经看过了,你和承谦已经不适合留在高昌了。”李信一边抚摸一边叹息道:“这件事情,你是做错了。”

    “妾身无能,让丞相失望了。”宇文蓉当然知道是什么事情,她有些担心的道:“妾身在高昌一开始人手不足,加上父亲来见我,帮我出了一些主意,后来,妾身就干脆让他留下来,没想到现在是这幅局面。”宇文刚进去和李信谈了什么内容,宇文蓉并不知道,但是从李信对自己的态度上可以看的出来,李信不喜欢这个宇文刚,甚至不喜欢宇文世家。

    “当初你,孤儿寡母,也是不得不如此,只是如今,你那父亲,真是胆子大的很啊,不但让你做皇后,本王听宇文刚的意思,还让你父亲来当这个高昌国国王,效仿当年高昌例,做我关中的属国?的比较好听,为承谦牧守?他想干什么,用来威胁本王的吗?”李信脸上虽然露出笑容,但是目光深处的寒光却是让宇文蓉给捕捉到了。

    “丞相,此事可是与承谦没有关系啊!”宇文蓉听了之后,花容失色,一下子跪在床榻上,失声道:“此事。此事,就是妾身也不知道。”一方面是自己的父亲,一方面是自己的男人,还有一个是自己的儿子,宇文蓉在这个时候,毫不犹豫的就偏向自己的儿子。

    “行了,知道此事与你没关系,若是有关系,你还能到长安吗?”李信将宇文蓉拉了过来,靠在自己的怀里。宇文蓉心里面还是有些畏惧,低着头,不敢话。她已经听出了李信言语中的意思。

    “他倒是选了一个好地方,逼的本王不能动手,本王一旦动手,他就会投靠突厥人,甚至还会和李渊勾勾搭搭的也是有可能的。你父亲啊,不愧是皇族之后,在这一上。我不如你的父亲。哼,看在他送你母子前来与我相见和是你父亲的份上,你回头让宇文刚告诉他,老老实实的来长安请罪。本王饶了他的性命,也未必不能给他一场富贵,否则的话,就算他真的投降了西突厥。待本王平定天下之后,一个的高昌,或者是西突厥能抵挡我李信的兵锋吗?”李信不屑的道。

    “丞相放心。妾身明日就去见宇文刚。”宇文蓉听了之后,还以为有一线转机,顿时高兴起来,玉手深入锦被之中,抚摸着那一处凸起,很快就感觉到它的坚挺和火热,双眼顿时露出一丝迷离来。

    “你这个妖精。”李信猛的翻了上去,大殿内又传来一阵阵啪啪的声音,还有一阵阵娇吟之声。

    宇文刚第二次见到宇文蓉是在秋水阁的地方,这是宇文蓉的寝殿所在,地方靠近太液池,夏季的时候极为凉爽,宇文刚走进秋水阁,心里在赞叹此处风景的同时,却是对前朝充斥了怨念,若不是杨坚,或许这个时候宇文家还在享受着荣华富贵,自己或许也会居住在这样的地方,哪里有李信的份。

    “姐姐。”大殿之中,宇文刚看见宇文蓉面色红润,娇若芙蓉,脸上更是堆满了笑容,在一边,李承谦也在玩着玩具,心中顿时放松了许多。

    “三弟,坐吧!”宇文蓉指着一边,道:“丞相本来是要来见你,只是国事繁忙,才让我将你招了进来。”

    “这个弟自然是知道的。”宇文刚连连头,知道眼下的他还没有到李信接见两次的地步,不过,以后,那就不准了。

    “这些年若非父亲,恐怕我和承谦两个孤儿寡母在高昌,还不知会过什么样的日子,虽然不会有生存的威胁,但是肯定会遇见欺上瞒下的事情,也就是父亲和族人来到高昌,让我们母子过着太平的日子。这些,回去之后,代我谢谢父亲。”宇文蓉指着远处的几个侍女,道:“这些都是丞相让我准备的礼物,送给父亲吧!”

    “大家都是一家人,丞相之礼太重了。”宇文刚望了过去,只见那些侍女手上或是捧着黄金,或者是蜀锦,或者锦袍等等物,虽然不怎么贵重,宇文家家大业大,也不在乎这些东西,但是到底是李信所赐,那就是一种心意,宇文刚脸上的笑容又多了一些,但是同样,也将李信看低了一些。

    宇文蓉将宇文刚的神情看在眼中,心中叹了口气,道:“丞相了,他的登基时间越来越近了,父亲也是外戚,也应该来京师,你看父亲什么时候来京师?”宇文蓉斟酌了一下,最终还是婉转的提了提。

    “这个就不用了吧!高昌关系甚大,父亲的身子骨你也是知道的,恐怕不能长途跋涉来长安啊!”宇文刚面色一愣,强笑道:“不如等日后高昌局势稳定下来,再来拜见天子也不迟啊!”他所谓的局势稳定实际上指的就是宇文世家占据高昌,或者李信直接册封宇文崇道为高昌王的时候,再来拜见李信。

    “怎么?父亲真想当高昌王吗?也想学着前朝杨坚的样子,抢夺自己外孙的封地吗?”宇文蓉冷哼哼的道:“不要以为我深居宫中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你和父亲真的没有和突厥人联系在一起?还有,在我们来长安的途中,中间少了一个人,他真的是生病了?我看是有其他的事情吧!”宇文蓉面色阴沉,宛若寒冰一样,望着宇文刚。

    宇文刚面色一变,阴沉的道:“丞相这是什么意思?是卸磨杀驴吗?我宇文家为高昌可是立下汗马功劳的。姐姐,你也是宇文世家的人,可是要为宇文世家话啊!”

    “丞相眼下并不知道这些事情,但是并不意味着以后不知道,锦衣卫侦骑遍布天下,丞相的目光还没有放在西域,但是迟早他会知道高昌的一切,那个时候,他可是不会在乎宇文家是外戚,你也是帝王血脉,为了皇权,莫是外戚,就是父子也能自相残杀的。记住了,有些东西不是他想碰就能碰的,否则的话,前面的高昌王麴伯雅就是前车之鉴。”

    宇文刚听李信还不知道这一切,顿时松了一口气,拱手道:“姐姐的话,弟知道了,等回去之后,自然会禀报父亲。”实际上他心中却是一阵冷笑,等到他回去的时候,恐怕宇文崇道已经勾连好了突厥,甚至李赵那里也已经联系上,就算李信想对高昌动武,恐怕也得忌惮一二。

    “那自然是好事,记住了,不要让我难做,只要承谦以后有出息了,难道还少了宇文家的富贵吗?”宇文蓉了头,叮嘱道。目光深处却是露出一丝惋惜来,她如何没有看出来,自己的弟弟刚才是心口不一,刚才的话,也不过是忽悠自己,实际上,宇文家想干什么,宇文蓉也能猜到一些,只是以前是看在血缘的份上,宇文蓉并没有什么,而且,自己和李承谦还在高昌,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现在不一样,自己已经离开高昌,来到长安,还有什么能够让自己顾忌的呢?就是李信的恩宠了,既然为李家妇,就要为李家考虑,为自己的儿子考虑,宇文家若是触犯了自己儿子的利益,那就不要怪她不念血脉亲情了。

    她所的这样一切,都是李信昨天夜里在床榻上吩咐她的,在担心之余,宇文蓉知道李信绝对是不会允许宇文家在高昌的所作所为,现在不动手,并不代表着以后不动手。宇文家能不能继续生存下去,不在乎李信,而在于宇文家自己的情况。只是如今看来,自己的一番心血恐怕是没用了。

    “弟知道了。”宇文刚心中有些不高兴了,他看了地上的李承谦一眼,目光深处闪烁着一丝暴虐来,他感觉到这次来长安恐怕是一个错误。早知道李信并没有关注高昌,就应该等高昌大局已定之后,再来长安,而且以宇文蓉和李承谦为质,逼迫李信承认高昌国的现状。可惜的是,这次恐怕还让李信知道了什么。宇文刚现在就想着就有些后悔。

    宇文蓉姐弟两人经过一番议论之后,顿时气氛就差了许多,随口了几句之后,这才让宇文刚退了下去,大殿之中,宇文蓉深深的叹了口气。

    那宇文刚出了皇宫之后,回到驿站,想了想,最后决定立刻离开长安,他要将长安发生的一切告诉宇文崇道,最起码,有些事情必须加快脚步,免得被李信发现,到时候,宇文世家就会处在危险之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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