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囚牢之起 作者:叁仟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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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儿兴趣也无,摆手放汪露条生路,“滚吧滚吧,你欺负了我,却滚而过,我只想问,我可以抽你吗爱人?”

    汪露走后,李孝培擦桌擦地擦碗,贤妻良母得就差替汪顾把全家窗户都擦遍。

    “你洗澡去,别副累不死的样子,连两台手术我是你早趴下了。”

    汪顾取过李孝培手里的抹布,扳转她的身子,将她往浴室方向推了推。

    李孝培是医院脑外科室的第二把刀,把刀心脏不好,几天前到夏威夷学跳草裙舞健身去了,留下她个在脑外科界还算小字辈的二把刀坐镇手术台。休假想也别想,那是遥不可及的梦想,要不是她手快,拆头骨拆血管拆神经这种事三下五除二电工拆电线般搞定,恐怕她现在得在手术台边而不是灶台边。

    “我是累不死的火凤凰,这点你比谁都清楚啊。”李孝培调回头来,对着汪顾,笑得色咪咪,“今晚我吃了,桌菜锅饭都是我吃的。”

    汪顾缺根弦地抬头看她,眼里全是疑问,“饿就吃,天经地义,没人不准你吃,你吃得我高兴啊。”她当然高兴,她的手艺,现在已经到了可以靠顿饭检验个情人对自己诚心有几分的地步了,这点不用提醒,谢谢。谁敢提醒,必须具备去死死的觉悟。

    “你高兴,我不高兴,”李孝培瘪嘴,双手插在裤兜里,弓腰平视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汪顾,“你昨晚做半的时候睡着,太伤我心了,”正确地说,不是半,而是小半,前戏还没完,汪顾就睡着了,囧得李孝培差点往自己血管里打针空气,“还是说我技术退步了?需要练练?”

    最近确实渴睡,大概因为冬天总喜欢捂着脸睡觉,脑袋缺氧…汪顾知道自己真的做了件很蠢的事,薄皮小脸下红通,却还是昂起头来,食指勾住李孝培腰上精致的皮带扣,用力扯两下,硬撑气势道:“鬼让你事。预告片放了半小时还不首映,你撩得我手软腿软脖子软,不睡能行吗?”

    李孝培想起前两天因前戏不足差点被汪顾踢下床的情景,只觉有冤无处诉,有苦无处鸣。但受君的尊严不容伤害,否则吃苦受罪的还是倒霉阿攻,于是她捏住汪顾的手,将汪顾扯到自己怀里,“我错,我错,今晚不预告,直接上盗。”

    “你敢!”汪顾原本是静静趴在李孝培肩上享受安宁时刻的,听这话,立刻大幅反弹,将她推开半臂远,怒目而视,“你敢直接上盗看我不用中宣红头和谐你!去洗澡!”

    杀必死,绝对的杀必死。中宣红头,不让你上床都是轻的,逼你上墙才是促进文化交流的终极手段…李孝培苦笑望着刺猬汪,满脑皆是刺猬柔软的颈部,胸部,上腹部,下腹部,xx部,腿部,膝部,踝部…但又不好将淫词秽语说得太露骨,毕竟她李孝培也是出身高知家庭的有志青攻,于是只得顺了汪顾的意思,宽衣解带去洗澡。

    半小时后,她从浴室里出来时,汪顾正坐在床前地毯上看杂志,身边摆着堆被空调暖风吹得翘起页角的文件纸,卧室音响循环放着yoyo ma的benjamin。

    “汪汪,你个死小资,”李孝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在汪顾身边坐下,水蓝色的丝质浴衣当她伸直左腿时,摆身只及膝部,“全家都是这种cd。”

    汪顾盯着tiffany碎钻吊坠的广告头也不抬,“你想听‘纤夫的爱’也行,这才九点,我去楼下保安手机里替你淘。”

    忽闻“纤夫的爱”四个字,李孝培只感耳熟,待得反应出那是首啥歌,她真恨不能头磕死在床脚上。

    “汪汪,不带你这样诋毁党员李孝培同志名誉的,”李孝培抽掉汪顾手上的杂志,巧手在她正看着的那页上折个小角,合起,丢到床尾柜旁,“李孝培同志喜欢的是国粹。”

    国粹?汪顾望着拉紧的嫩绿色窗帘,装作无所知地捏着自己脖子上的皮肤,“党员李孝培同志是为麻将事业献身的好同志?”

    “啊对!”李孝培被汪顾跳蚤般的思维弄得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只得猛地翻身跨跪在汪顾腰侧,按住她两只因捧书而变得冰凉的手,“李孝培同志尤其喜欢两人麻将。”

    汪顾的后脑勺刚好搁在床垫边角,两人之间形成个相当适合接吻的距离。她的唇被李孝培坚定不移地吻住,下巴仰起的弧度刚好与颈椎仰起的角度保持致——这就是高价床的好处,看到没?万八千八不是白花的,实践证明,昂贵才是硬道理…汪顾模糊地想着,浑然不觉自己的胸衣背扣已被李孝培解开,睡衣的襟口正随着颗颗扣子的逃逸,节节退败。

    小李子肯定是学过催眠的…汪顾将头靠进枕间时,忍不住这样想。但李孝培盖在她左胸上的手并不这样认为,风马牛不相及地,它认为,李孝培肯定是打过鸡血的。

    “汪汪冷不冷?”

    李孝培的舌尖在汪顾肋心紧圈慢圈地画着圆,橘黄的床头灯光中,漾漾水渍避过敏感区域,逐渐向下蜿蜒而去,反而产生了优质的调情效果——让对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或预备集中到某个点上,不比分散那种极易涣散的注意力强?

    汪顾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熟悉的感觉,被李孝培逗得向内凹进的小腹上确感凉意飕飕,“你说我冷不冷?”

    李孝培弯起嘴角,左手扯起被子,盖住两人光裸的身体,特意将被沿往汪顾身侧压了压,右手分开汪顾虚曲着的两腿,手背在似水柔滑的腿内滑动几下,指尖便迫不及待地抵到湿润的入口处,第二秒,汪顾闷闷哼了声,眉线生动地上扬些许,脊背挺得僵直。

    “里面不冷,”李孝培伏在汪顾耳边气虚地说着,修长的手指贯而入,却不动作,“里面热得像夏天的非洲…”非洲的缺口有下没下地轻撞在她的指根上,令她几乎以为自己的心脏就长在那儿,否则冷静如她李孝培,决不会因为这样缺技术少基础的心脏复苏术而感觉周身血液全冲到了脑子里。

    汪顾听耳边气喘吁吁便知李孝培是怕了前夜的折磨,在等她回应,于是她也毫不含糊地将双臂环上李孝培的肩背,在暖洋洋的灯光中闭着眼睛问向天花板,“联通好还是移动好?”

    “能把你体内体外全覆盖的好。”李孝培挺身按灭床灯,意外地引来汪顾声寓意笃深的急喘,她低下头,就着黑暗,用眉骨磨蹭着汪顾的鼻尖,“时间早得很,就算做十次,也不到十二点。”

    “按你这种速度,做次就该天亮了。”汪顾隐隐挺腰,刚要自己解决通讯难的问题,却发现身体里的电信网络突地由联通转了移动,帧帧数据接踵而来,冲得她的中央处理器几欲瘫痪,“疼…”其实也不是真的疼,但这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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