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流氓哥驾到

    按照危月燕这小妮子的性格,说是被吓着还有点可能,这被一下子下晕过去了,就有点故意的嫌疑。

    有人就猜测,你故意的吧。活了这几千几万年了,啥时候见你怕过啥呀?晕过去了?嘻嘻,这事稀罕哈。

    这么猜测的人不是小苏妹纸,小苏妹纸伤心的啥似的,哪里顾得上燕燕是咋回事呢。

    这么猜测的人就是那从来都不忿男尊女卑的女士蝠徐郁子。

    徐郁子那在北极也算是一个异数。

    这娘们从来认为,只有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不要允许女人出轨一夜情啥的,那是对女性的极大侮辱。

    凭什么呀是吧?男人咋地了?长个小**就牛逼了啊,就可以风流种子遍地撒了?

    咱们女人又咋地了?凭啥要委屈自己做男人的附庸?没男人不能活呀?就算是吧,那咱多勾搭几个顺眼的帅哥就咋地了?就淫荡了?就不要脸了?就不守妇道了?果真如此,要那妇道何用?

    所以徐郁子历来的口号就是:“擎天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个口号高举起了女权运动的大旗,在道家诸天曾经兴起了一阵女权运动的**,许多被冷落的贵妇,没出嫁的闺女,死了老公的寡妇,不甘寂寞的恐龙纷纷走上天街示威游行,向男人传达出了一道强硬的信息:

    风流可敬,淫荡无罪。

    亿万年来的诸天被徐郁子一个人就搞得乌烟瘴气。但是这是男人的看法。

    更因为徐郁子的言行,深深地刺痛了男人心里那点卑劣的柔软,所以依旧是在男权旗帜高张的诸天,这阵来得快,去得也快的妇女解放运动,终于还是被男人们合伙打压了下去。

    男人们打压妇女解放运动的手段说出来也没啥,一就是在天柱上反复发布妇德妇容妇功等等说教外,就是编造一些妇女为了爱情可以为男人和孩子和家庭生死不顾的凄美故事,惹得那些本来眼皮子不够深的女子眼泪巴巴的,哭得死去活来,这是从感情上来的一招;

    再就是对于那些为男人做出巨大贡献,奉献出青葱岁月甚至死而后已的愚蠢女人,进行大力的表彰,建造了若干的贞节牌坊,在女人的心理上建造了一道不可逾越,只可效仿的丰碑,这是从心理上来的一招;

    最毒的要算第三招了。

    道家诸天有权势的男人们一看,前两招固然是有那么点用处,但是效果不是太明显呀,咱得来点狠的。

    于是掌握权势和话语权的那男人们祭出了一招大杀器:动摇女人的经济基础。

    本来在诸天,一般的女人要修炼,除了象女士蝠之流根本不靠男人而靠自己的功勋挣钱花的大能外,一般的女人还是要依靠自己的男人挣来仙石啥的供应自己修行。

    男人们一狠心,麻痹的你们不要出轨吗?不要身体和心灵的绝对自由吗?可以!麻痹的看谁给你们钱钱花。

    于是颁布几条法令:

    一、凡是在出嫁当日被丈夫证明不是处女的女子,经有司勘验后可以净身逐出夫家,嫁妆之类不予归还,作为男子精神名誉伤害的补偿;

    二、凡是被逐出夫家的女子,不得再嫁,其娘家要负担其修炼的所有钱钱。

    这一下就把女子娘家人都给吓坏了,麻痹的养闺女本来就是赔钱货,这还砸在手里出不去了?

    想想天界人民动不动就若干万年的寿命,那些有女子的家庭就开始对成年了思春的女儿们禁足了,不许出门,不许恋爱,不许这个那个的,就等着囫囵着把女儿嫁出去省心呢。

    但是别着急,狠心的权势男人们还有下一招呢。

    三、凡是婚嫁后不守妇道的女子,一旦被夫家提出证据证明其行为如是,经有司质证,该女子参照第一条凡是处理。

    这下就杜绝了那些想在婚后甚至是生了几个娃儿后想怎么怎么地的女人异常绝望。但是这当然也不是说就从此消灭了女人出轨,追求身心自由的事情发生,毕竟人过一百,行行色色,那不在乎自家女人乱来的家伙,甘心当乌龟王八蛋的人还少吗?特别是那些本来家事不怎么地,却讨了个绝色加有钱钱有权权的女子,那也就认了。

    昊天玉皇对于唐妃的不闻不问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但是,毕竟这样一来,诸天风起云涌的妇女解放运动就不了了之了,剩下的那些我行我素的女子,也成不了啥大气候,男人们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女士蝠徐郁子作为当年诸天妇女运动的旗帜,不仅有着海量的女粉丝,也有着不少的男拥趸。

    这些男子一般地都主张男女平等,怎么就只需男人风流,不许女人淫荡了?

    所以,这些男子中反而有好多的人疯狂地爱上了这个敢说敢做的女人,甘愿成为其石榴裙下不二之臣。

    麻痹的,这样的女子,一夜之后呜呼了那也是死得其所是吧?

    在北方七宿中,本来最有潜力成为妇女运动干将的危月燕,也曾经极力地支持女士蝠的所作所为,但是燕燕这娘们却是个口头上的解放派。一说到找几个帅锅玩玩就跑得老远,但是永远不忘记伸出小拳头高呼:“三姐我支持你——”

    现在看来,这五妹纸不幸沦陷为男人的玩物了。

    不是吗?才听说小苏妹纸不可救药地爱上了须弥山来的屠夫,现在五妹纸又倒在人家怀里晕过去了,哼哼哼,装吧你就,不就是想让人家多抱一会儿吗?至于这么发贱吗?

    徐郁子就有点看不惯这须弥山来的小子了。

    这都啥呀?没几天呢就搞上老娘俩姐妹,你这是来北方扫荡来了?

    于是徐郁子扭头看看身边正露出两颗大门牙啃着手指,羡慕地瞧着远处那小子的虚日鼠木徐他,恨得牙痒痒,一脚把这小丫头踹了一脚,踹得木徐他眼泪汪汪地哽咽着道:“三姐你这干哈呀?踢得人家怪疼的呜呜......”

    徐郁子点指着低声骂道:“小丫头你听好了,不许对那个外来的家伙动心,不然打掉你两颗大板牙知道木有?”

    话说徐郁子对于燕燕妹纸的猜测可真的是有点跑偏了。

    燕燕生来就是那种你越跟我厉害我越不鸟你那一壶的性子,但是这不代表她不会恐惧。

    要是这会儿屠哲没来,真武大帝一下子又没招架住,让异人的紫竹笔管打压死了也就死了。

    但是偏偏地杀猪的适时出现,恰到好处地在燕燕姑娘自分必死的关头把她抱走了,这一惊一喜,大悲大喜之间来回晃荡了一下,就把个泼辣妹纸给晃荡晕了。

    老娘自打出生以来还不知道晕过去是个啥滋味呢,现在,有生以来第一回,被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抱在怀里,啥滋味还不知道呢,就幸福过去了给。要不说这女人没出息起来,当真是需要一颗强悍的小心脏啊。

    此时,杀猪的抱着燕燕姑娘,还真没心思感受啥骨感和性感的区别。

    因为杀猪的真的怒了。

    杀猪的和韦陀老哥分手之后,几个纵地金光就朝着壁宿二飞来,半道上就觉得自己的神识活跃,蠢蠢欲动,觉得远在壁宿二上自己打在小苏妹纸、狗狗、小雷雷和诸妖龙卫身上的神识一起波动起来,立时心里大惊,连忙睁开竖眼,打开天耳,壁宿二上的光景看了个清清楚楚。

    奈何再怎么心急如焚,自己距离壁宿二还是很遥远的,就算是现在自己的纵地金光**更进一步了,也不是说三下两下就能赶过去的。

    杀猪的一边把纵地金光施展到极致,一边看着听着壁宿二上所发生的一切。

    看着壁宿二上被夷平的山岳,被沙化的大地,被靡平的森林,被打裂的深渊,被破碎的图书馆,被封印在异人宝衣上的狗亲,被困在火焰空间中被蒸煮的诸妖龙卫,被异人飞空之音杀成血雨肉泥的雷部天兵和壁宿二上的众多军士,杀猪的眼睛血红,胸中充满杀气,深邃的眼睛里酝酿着滔天的火焰,心中只有一个字在反复地出现:

    杀——

    此时,杀猪的抱着燕燕踏着虚空缓缓的朝着已经不存在的绿野仙踪走来,长发被一种恐怖的杀气炸开,飘曳在他的身后,衣袂鼓荡着,面无表情,不和任何人说话,只是盯着异人,不紧不慢的走来。

    此时异人已经将自己的紫竹笔管收回手中,嘴角泛起邪异的笑容,眼睛也盯着走过来的屠哲。

    他已经感受到了一种从未经过的压力,这种压力即便是从大能中的大能真武大帝身上也没有感受过。

    这个走来的青年男子,他已经知道是谁。

    而更让他惊讶的是,这个男子每走过一步,带来的威压就越重,这种威压使得从来就不把什么大能放在眼中的异人,不得不展颜微笑着表现出一种没啥的姿态来缓解其压力。

    这使得他立即警惕起来。

    此刻,狗亲夜玛已经在封印中看到了流氓哥的到来,牠在封印中拼命地挥动着小爪子,骄傲地尖叫:我家流氓哥来啦,你死定鸟,藕叶——”但是牠的声音谁也听不见。而狗狗才不管那些,只要流氓哥来了,牠就永无恐惧,牠就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

    此刻,小苏妹纸从真武大帝怀中抬起头来,眼泪汪汪地看着杀猪的,又哭又笑,一下子脸上开满了花朵。

    此刻,小雷雷激动地背负着双手,和他老哥一样滴装逼。

    麻痹的我哥来了,等死吧你!

    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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