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难一 作者:软炸团子

    节目。四年前,沈绍飞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让夏桓在他面前脱光衣服抚摸自己。当时夏桓完成得并不好,自己弄了半天也没什么反应。沈绍飞刚开始还耐心地等,等久了就乱发脾气,嘲讽夏桓对弃他而去的楚仪念念不忘。那时的夏桓还敢于反驳和争辩,可说了没几句,就被强行按在床上,接下来,他就再没有反抗的胆子了。

    现在的夏桓已经变得非常顺从,四年的调教发挥了作用,无论心中如何难过,身体都能轻易地得到快感。

    “唔……哈,啊……”

    夏桓自慰的声音与动作完全符合沈绍飞的喜好,衣服没有完全褪去,一边松松地挂在手肘,另一边依旧搭在肩头。两只手各自揉搓胸前敏感的乳粒,用指尖轻轻地碾压,搔动暴露出来的乳孔。很快,下身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渐渐立起,在浴衣的边缘探出嫣红的头部,显得淫荡异常。

    那里急需抚慰,沈绍飞却视而不见,目光只盯着渐渐变硬的两点。

    “咦,你的乳头怎么比之前大了?”他故作惊讶地问。

    “是被你、被沈绍飞揉大的。”夏桓目光躲闪着镜头,按照沈绍飞曾经教过他的答案回答问题,“沈绍飞很厉害……揉得我很舒服,所以就变大了。”

    “撒谎,我怎么可能有那么厉害?其实是你自己弄的吧。”

    “对、是我。我常常想你,想要你……玩我这里,就忍不住一直、一直自己玩……想着你……”

    沈绍飞沉默了片刻,再说话时,嗓音有几分喑哑:“行了,玩玩下面,两只手一起。”

    夏桓便将两只手都探下去,沈绍飞提醒地哼了一声,他就更大地分开双腿,好让摄影机记录下双手的动作。

    因为不太出门的关系,夏桓的肤色很白。但因为保持着良好的作息,这种白并不是虚弱的苍白,而是泛着一种健康的润泽,像上好的珍珠玉石,仿佛能在黑暗中发出光来。这样的肌肤让他平时看起来干净又纯洁,然而此刻情动时的红晕染遍全身,令他整个人显得淫乱又放浪,修长的肢体摆动之间,偏有些挥之不去的羞涩,却更显撩人。

    沈绍飞舔了舔嘴唇。

    还不够。

    他为今天准备了不少东西。他想看夏桓被跳蛋玩到射出来,想看夏桓一边夹紧按摩棒一边为自己口交,还想让夏桓骑在上面自己动。这小子一向害羞,但如果今天能更乖更主动一点,他也会好好疼他,至少等他被操哭的时候,会仔细地替他将眼泪擦干。

    夏桓的眼睛已经湿润了,再被欺负欺负就会哭。他从小就爱哭,在学校里总是因为这个原因被人看不起。沈绍飞曾想帮助他改正,但第一次遗精之后,就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好热呀……”夏桓蹙着眉头,茫然地嘟囔着,“变得好冷……我想盖上被子……”

    盖上被子还能看见什么?不过夏桓难得撒娇,迷迷糊糊喊冷的样子又很可爱,沈绍飞也就勉勉强强窜到床边,把精心准备的道具和计划抛在脑后,打算给他先盖上一床人肉被子,帮他好好暖和起来。

    “……沈绍飞?”夏桓在叫他的名字,声音软绵绵的。

    “嗯?”沈绍飞漫不经心地应声,拉开浴衣,打量这具正在发情的身体,盘算应该先玩哪个地方。

    “我很……难受。”夏桓断断续续地喘着气,脸红得有些不正常,“沈绍飞,我难受……”

    沈绍飞皱起了眉:“白天还好好的,怎么一跟我上床就难受?”

    夏桓就不说话了。

    沈绍飞亲了一会儿夏桓的身体,下面硬得发疼,便将人捞起来跪好。夏桓很乖地伸出舌头,慢慢舔着。

    “别只是舔,全含进去。”沈绍飞命令。

    夏桓吃力地吞下一半,剩下的无论如何也难以纳入口中,只能可怜巴巴地偷瞄沈绍飞的表情,似乎是在乞求宽宥。沈绍飞安慰地摸摸他的头发,没有勉强,让他这样含着舔了一会儿,就把人翻过去,从背后缓缓进入。

    这个体位能完整地欣赏夏桓的背部,线条优美,光滑白皙,两只手就能轻易地握住腰,把身下这个人彻底掌握在自己手中。沈绍飞一下一下顶弄着那比平日更显紧致温暖的秘处,不算快,却很深。

    每当被完全容纳包裹的时候,便是沈绍飞品尝过的最接近幸福的滋味。

    随着情热升温,夏桓的后背渐渐渗出汗珠,湿亮的肌肤在灯光下更显情色而诱惑。沈绍飞着迷地看着,心头油然生起一股成就感。

    这是他有生以来达成的最困难的目标,比他做的任何一件事都要困难,为此他用去十多年的时间,经历过最绝望的煎熬,他甚至做好付出一生的准备。好在他已经成功了。

    而成功之后的奖励也十足诱人――夏桓终于不用挨打,也不用挨饿,可以住在明亮宽敞的地方,尽情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有几个人能像自己这样实现儿时的梦想?

    沈绍飞忘不了中学时看到夏桓的后背,青青紫紫的一大片几乎覆盖少年瘦弱的腰背。更早的时候他就发誓不再让夏桓受伤,可夏桓身上从不间断的伤痕却实实在在提醒着他的无力――他能打跑所有欺负夏桓的同龄人,却没办法阻止他的父亲。

    沈绍飞用过很多办法,最极端的时候甚至想过杀人。那个男人清醒时说到夏桓会痛哭忏悔,可一旦喝醉,又会故态复萌。沈绍飞不想承认,楚仪曾经比他更好地保护了夏桓。

    但楚仪依旧比不上他。那小子算什么东西,一出事窜得比兔子还快,一跑就是四年不见踪影。夏桓这傻瓜居然还念到现在,可见确实笨得要死。

    “怎么不叫了?”沈绍飞响亮地拍打了下一边的臀瓣,因为手感太好,又忍不住揉捏。夏桓发出细小的呻吟,沈绍飞听在耳中更加激动,干得越发起劲。

    “夏桓,夏桓……叫得再浪一点,舒服吗?我、我……”意乱情迷之下,沈绍飞几乎就要让那几个字脱口而出,可他及时临崖勒马,硬生生吞下。

    “心里想的事情,很难说出来。”

    夏桓早上说过的话忽然在耳边响起。

    “那你心里现在想什么?开心吗?”

    沈绍飞听见自己说。回忆着当时夏桓点头的模样,他暗暗下定了决心。

    “我原先说过只说一次的,看你今天听话,我就再说一遍啊。”

    夏桓依然很乖很乖地趴着,身体被撞得一晃一晃,没有惊讶,没有厌恶,似乎早就有所预料。

    “我喜欢你。”沈绍飞一鼓作气说完,就掩耳盗铃般加快了h弄的速度,不让对方有机会表示哪怕一点点的拒绝。夏桓果然连叫都叫不出来,直到沈绍飞在他体内射精,都没发出什么动静。

    欲望被满足之后,沈绍飞身心舒畅,得寸进尺地想要让夏桓吐露同样的爱语。他拿起之前准备的跳蛋,想让夏桓自己舔湿了放进去。

    然而,他刚刚将人翻过身,就猛地睁大了眼睛。

    夏桓紧紧闭着眼睛,脸蛋通红,沈绍飞一摸他的额头,热得发烫。

    “夏桓,夏桓?”

    平日里只要稍微大声一点,夏桓就会赶紧跑过来看着他,小心翼翼询问出了什么事。沈绍飞其实不喜欢夏桓这幅唯唯诺诺的样子,好像他有多么凶神恶煞一样。但这次,无论他如何喊叫,夏桓都一声不吭了。

    他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

    沈绍飞不知道。

    夏桓赤身裸体,露出的后背腰臀全是吻痕指印,微微蜷缩的大腿正在发抖,一股股白浊的液体沿着股缝缓慢地滑下,一副被人肆意蹂躏过的悲惨模样。

    沈绍飞给前台打了电话,接下来,就沉默地擦干净夏桓的身体,为他盖好被子,等待医生过来。

    中间夏桓醒了一次,表情有些茫然,沈绍飞问他哪里不舒服,他只摇摇头,还是没有开口。

    “说话啊,哑巴啦?”沈绍飞心里烦躁,说话也变得粗声粗气。其实他不是在对夏桓发火,可夏桓显然被吓到了,畏缩地摇摇头,嘴巴开开合合,最后只是发出一些痛苦的喘息。

    “既然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

    夏桓依然在摇头。他很累了,头也晕,没过多久,又一次合上了眼睛。

    沈绍飞垂下脑袋,发泄般狠揪着额前的头发。

    他怎么有脸问?就在刚刚,他欲望高涨,想要让夏桓口交的时候,夏桓在小声嘟囔――

    沈绍飞,我难受……

    夏桓自小就很能忍耐痛苦,他从来都是自己默默地承受一切,不抱怨,不诉苦。沈绍飞的记忆里,就算他最艰难的那段日子里,也从未喊过一声苦。

    可这样的他,却喊着沈绍飞的名字,说自己很难受。

    然而没有人理会,只有个精虫上脑的男人训斥了他一句,畜生一样压在他身上继续发情。他不敢再说了,继续默默忍着,忍着替人口交,忍着被人进入,一直忍到昏过去,也安安静静的。

    夏桓总是很乖,哪怕不喜欢沈绍飞,但也一直很听话。久而久之,沈绍飞也就假装忘记,他其实是被自己逼迫的。

    酒店的医生来得很快,夏桓打过针后就睡了。沈绍飞在他床前坐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夏桓醒来看到他的时候,神情有些怔忪。

    “你发烧了,多睡一会儿吧。”沈绍飞递给他一杯热水。夏桓捧在手里,小口小口喝着,眼睛一直悄悄瞅着沈绍飞。

    “还难受吗?”

    夏桓摇头,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嗓子不舒服?”沈绍飞问着,想要再打电话叫医生,可刚转过身,身后猛地传来一声闷响。

    “夏桓?!”

    杯子落地,砸在细密厚实的地毯上,弄湿了一大片。夏桓惊恐地抓着自己的脖子,指甲已经将皮肤划出血痕。

    沈绍飞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伤害自己。夏桓不断张开嘴,依然一点声音也没有。

    难道说……

    看着夏桓慌乱的表情,沈绍飞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面色不禁一沉。夏桓看到后立刻安静了下来,慢慢缩回被子里,呆呆摸着喉咙,脸上渐渐浮现出茫然又伤心的神色。

    “别怕,夏桓,别怕。”沈绍飞笨拙地安慰他,像小时候无数次做过的那样,“你先睡一会儿,这种情况很容易治愈。别害怕,很快就好了。”

    夏桓乖乖闭上眼睛。沈绍飞以为他睡了,低头给自己的助理发短信,不经意抬眼的时候,看到一滴泪滑入夏桓的发间,依旧悄然无声。

    沈绍飞走到医院的花园边,突然很想抽根烟。

    可事实上他并不会抽烟,他一直保持着良好的生活习惯,因为他至少要活到七十岁,才能同夏桓在一起度过五十年。

    他只好盯着花坛中枯黄的草叶发呆。

    夏桓对他说的第一句是什么?

    沈绍飞记得很清楚。那天他的父母离婚了,一辆车向东,一辆车向西,同时绝尘而去,只留下他一个人懵懂地站在门口。

    没有人要他了。

    花园里有园丁在修整草地,走廊里佣人们走来走去,偌大的房子里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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